起人家的名字了。就在这时,公交车来了,白洁便上了车。
“刚刚在车站碰到的那个咱班的女生,叫什么名字来着?”公交车上,白洁问跟自己同车的同学陈静。
“哪个?”陈静心不在焉地问。
“就是上车前,我跟她打招呼的那个。”
“没注意。你明天到班里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当晚回到家,白洁发现自己书包上挂的巫毒娃娃不见了,大概是挤公交时掉落了。好在不太贵,白洁小小心疼了一阵,也就不再去想了。
睡觉前,白洁翻出一张她们班去年秋游时照的合影,用手指点着人头,念着名字,希望能想起那个女生的名字,但是,她发现自己每次都会出错,或者是漏数了某个人,或者是对错了名字,反反复复好多次,弄到白洁头晕脑胀,一张张人脸渐渐地模糊成一团,无法识别??
第二天一早,白洁早早来到班里,守着门向每一位进班的同学行注目礼,弄得大家都用奇怪的眼神看她。但她却没有找到那个女生。
“是不是我弄错了?她可能是邻班的,我只是偶尔见过她而已。”上课时,白洁仍在想这件事,她抬起头不经意地扫了一眼,忽然发现那个女生就坐在靠窗子的最后一排。于是忙悄悄地捅了捅赵晓曼,轻声问道:“靠窗子最后一排,李超的同桌,叫什么名字?”
“陈静呀。”赵晓曼吃惊地说道:“你是不是发烧把脑子烧坏了?你俩天天一起坐车上下学的。”
白洁很奇怪,再回头仔细看时,发现李超的同桌果然是陈静。
放学后,白洁特地等到最后才离开教室,她目送所有同学离开,依然没有找到那个女生。只好失落地背起书包,走出教室门。
但白洁刚刚出门,一个女生也跟着走了出来,却正是她要找的女生。白洁吓了一跳,她明明确信班里已经没有人了。
“你好。还不走呀?”女生很随意地跟白洁打招呼。
白洁下定决心要问出女生的名字:“你好,我叫白洁。你是我们班的吗?你叫什么名字?”
女生咯咯地笑着:“咱都是两年多的老同学了,你居然还不知道我叫什么,我叫白洁呀。”
“白洁?她原来叫白洁呀。等等,这个名字为何如此熟悉?她叫白洁,那我,我又叫什么呢?”
正在这时,陈静走过来,说道:“白洁,快走吧,天要黑了。”女生答应一声,跟陈静一起走了。
“我??叫什么名字呢?”
获得爱情往往是巫毒的目的
巫毒:情蛊
巫师:八重樱妖
施巫过程:
“巧妍,你为什么一点机会都不给我?”莫言问着眼前眉眼细长,妩媚如二月春风的女孩。
“因为,我根本就对你没感觉。你懂不懂?懂不懂?没感觉。就是你对我做的一切,我都感受不到。如果说真能感受到一点的,那只能是——恶心。”巧妍说着,将一大束盛开的百合摔到地上。雪白的花瓣,被振得一颤,又一颤。莫言英俊的脸上肌肉也跟着一抖,一抖。
“巧妍,你会为你今天说过的话付出代价的。”莫言怒极反笑,在巧妍的耳边低吟道。
巧妍的身后莫名地起了一层的细汗。
医大校园的夜色如水,月私钩。巨大的樱花树下,一对情侣相拥而坐。
“你爱我吗?”学长的眼睛突然盯着紫尚的脸,好像要透过这张脸,眼神聚焦在很远,很远的地方。
“爱。已经很久,很久了。”学长听到回答有片刻的失神。
一瓶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液体在半透明的瓶子里随着学长纤长的手指左右晃动着。
“爱我,就把它喝下去。”
紫尚毫不犹豫地接过瓶子。
“等等,这东西喝下去后,会变成植物人噢。”学长的嘴角勾起一抹迷死人不偿命的笑。
女孩推开学长挡在瓶子前的手,将瓶子里的东西,一口接一口地喝着。也许是味道真的不太好,一颗晶莹的泪,顺着女孩的眼角流下,落到嘴边,混着液体一起进入女孩的口中。
女孩趴在学长的耳边说了一句话,就安然地睡去,只是脸上还挂着满足的笑意。
“巧妍,如果你有了一颗爱我的心,那么,你就会爱我了,是吗?”学长轻声说道。将女孩平放到盛开的八重樱下。八重樱美丽的花瓣,被夜风吹起,如流过幕夜里闪着银光的河流,发着异常妖冶的光亮。那一地的雪吹花,散发着阵阵诡异的香。学长双手背后,呆呆地望着平静的湖面,静静地看着太阳升起。喝下换情蛊的人,会将自己的情,转到最好的朋友身上,而自己,将永远变成没有知觉的人,永远在黑暗中,一直到死。而紫尚的好朋友,就是巧妍。
“莫言。”身后朝思暮想的声音突然响起,没有了往日的冷似冰霜,一时间真让人难以适应。
莫言转过身,对上巧妍眯起的浩淼明眸,“早。”他说道。
“莫言,我等了你好久了。这是你最喜欢吃的小笼包,我花了一早上的时间才排到的。快点吃吧。”巧妍拿出一个,递到莫言的嘴边。
“莫言,你最爱喝的统一绿茶。”巧妍看着莫言不动,以为是噎着了,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绿茶。
巧妍关心的神态,和紫尚同出一辙,刺得他的心一阵地搅痛。丝丝拉拉,像猫爪划过般。他的手,捂着胸口。原来,自己的心里,也是一直有着紫尚的,只是因为,紫尚一直都在自己的身边,他从来都没有好好地看过她那个一直站在自己身后的女孩。
“巧妍。”莫言道:“对不起,分手吧。”
“为什么?”
“她总是用你现在的表情看着我,她总是在我每次忘记吃早餐的时候,会在第一节下课回来后,往我的书桌里塞上一袋小笼包。只是我从来都不吃。每次打球,她都会拿着我爱喝的绿茶站在烈日底下,她,为什么这样傻,明明知道??为什么,还要喝下去?”
“紫尚,我错了,我错了??紫尚??”
莫言突然向着医院的方向狂奔过去。
“紫尚,等我,等我用后半生去偿还??”
“学长,你一定,要幸福啊。”紫尚趴在莫言耳边最后说的话,在莫言心底,如涟猗般,一圈圈地扩大。
千万不要得罪老巫婆
巫毒:小人咒
巫师:万古云霄一羽毛
施巫过程:
于欣睡到半夜,心脏剧烈地疼痛起来,一个劲地翻滚、呻吟,把同寝室的姐妹们吓得都从自己的床铺上下来,点了灯聚拢到她的床边,焦急地询问着。
其中,王月与她关系最好,也显得尤为着急:“于欣你到底怎么了?”
“我??我心疼,像针扎似的疼。”于欣艰难地说,“我梦见,那个老太婆在用针扎我。”说到这里,她扭曲的五官上满头大汗,看上去十分的狰狞。
“是做噩梦了吧,什么老太婆啊?你别吓我哦。”杨晓娜发出一声尖利的惨叫,抓住了边上吴芊芊的睡衣袖子,不停地颤抖。
吴芊芊在几个人中胆子较大,她一边搂着杨晓娜,嘴里说着别怕别怕,一边问于欣:“你是不是要去医务室看一下,万一耽误了可要出事了。”
而于欣好像突然什么事都没有了,只是软软地摇了摇头说:“不用了,我好多了。”可是眼神中却流露出一丝惊恐的神色。
王月见她好了不少,这才迫不及待地问:“你刚才说梦见了哪个老太婆,是管宿舍的那个老巫婆吗?我看呀,她一定是对你施了什么巫术,要不然为什么好端端就心疼起来了呢?”
“啊,巫术?”又是杨晓娜大惊小怪地叫道,“于欣你快说,是不是那个老巫婆啊,你怎么得罪她了?”
于欣点了点头:“就是她。”
“我知道为什么了?”王月好像什么都明白似的,早已像连珠炮似地说开了。
就在今天晚上,于欣和王月吃完晚饭,偷偷跑到学校的小花园跟男生约会,回到宿舍楼时,时间已经不早,但老巫婆房间灯还亮着,她们心想要是被她发现明天一定又去学生处告状,所以,两人悄悄打了个手势,弓着腰从老巫婆门前走过,好不让她发现。
谁知,就在于欣走到那间房间门口时,黑暗的走廊里突然传来一声沙哑的咳嗽。
这咳嗽来得太突然、太诡异,吓得于欣脚下一软,一下子踩到一样软绵绵的东西,接着就是一声犹如婴儿啼哭般惨厉的叫声,一股浓烈的血腥味传遍了整个走廊。
于欣只觉得一阵晕眩,一个趔趄向前跌倒,伸手抓住了王月的衣服总算没有跌倒。
而此时王月也被吓得不轻,突然觉得背后有一只手抓住了自己,不由自主地大声尖叫了起来。
正在这时,一道雪亮的手电光照了过来,她们看到,就在离自己不到一米的地方,站着一个身材佝偻,满脸皱纹,颧骨凹陷,脸色惨白如纸的老太婆,正是那个老巫婆。
只见她一手拿着手电,另一只手上还握着一个布娃娃,布娃娃的身上还插着几根粗大的针,用一种诡异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她们。
这突如其来的恐怖场面,吓得两人再也不敢停留,拼命逃回了寝室,就在她们向前奔跑的时候,听到老巫婆在她们的身后用一种冷得没有一丝生气的语气说道:“死了,死了,作孽啊。”
等到她们回到寝室之后,发现寝室里一片漆黑,其他人都已睡着了,两人慌慌张张地爬到自己的床铺里睡觉,直到于欣把大家吵醒。
说得这里,全寝室的人这才知道,可是,这一切跟于欣的心疼又有什么关系呢?
在经过了一番讨论之后,所有人一致认为,这个看寝室的老太婆绝对就是一个巫婆。她手里拿着的布娃娃和长针,就是用来施咒的工具。一定是于欣踩死了老太婆养着的什么巫术道具,所以,受到了老巫婆的诅咒。刚才一定是她用那几根长针猛扎布娃娃的心脏,要不然于欣为什么会梦到她在自己的心上猛扎,并且疼得死去活来呢?所以,她们决定,明天一早,由吴芊芊和杨晓娜故意去找老巫婆,把她支开,让于欣和王月偷偷跑进她的房间,把那个布娃娃和那些长针偷出来扔掉,只有这样才能挽救于欣的生命。
一夜过去了,老巫婆已被吴芊芊和杨晓娜引到操场去了,于欣和王月悄无声息地潜进老巫婆的房间,此时天已经大亮,她们赫然看到桌上放着一个布娃娃,身上还有一件织了一半的毛衣,而在地上,放着一个小纸箱,箱子里一个被踩得血肉模糊的小猫,那是老巫婆前几天刚领回来的流浪猫。
从那天起,于欣的心脏再也没有疼过。
实施巫毒者最终都会后悔
巫毒:盅宴
巫师:红纱
施巫过程:
“你们敢吃吗?”李晓芸捧着自己的饭盒问其他三位女生:“这可是你们要玩巫盅游戏的,我警告你们,只要吃了,可就不能后悔了。”
王雨儿点点头:“我不后悔。不过,会死人吗?”
“呸!呸!呸!臭雨儿,别乌鸦嘴,说好了,放完暑假按时回来不就行了。”陈雅丽看着自己碗里的饭,倒也没敢动口。
第四位女生张俏俏倒是一脸不屑:“一群胆小鬼,有什么呀?李晓芸,你要是让我知道你在耍我们,你就完了,我放假回来一定不饶你。”说着,张俏俏拿起勺子第一个吃了起来。
王雨儿跟陈雅丽也动起了筷子。李晓芸看着她们三个,声音有些抖:“如果你们按时归校,我保证你们没事,如果你们迟到了,我可概不负责。”
“神经!”张俏俏抬起头,白了李晓芸一眼,她是这个宿舍里最看不上李晓芸的。晓芸平时弱不禁风的样子,家里条件又不好,离学校远不说,张俏俏她们每次回家的时候,她总是可怜巴巴地打电话催促她们快些回来。有一次张俏俏急了,在电话里大骂:“李晓芸,你家远,没路费没时间回家就算了,可你也不能这样骚扰我们啊!我们总要回家和父母团聚吧。”
后来,李晓芸在电话里大哭起来,她冲张俏俏喊:“每次返校都说周日下午回来,我盼呀盼呀,你们个个都迟到,留我一个人住在宿舍里,太吓人了!”
“变态啊你!我们又不是你的亲人,谁让你考离家这么远的大学??”从那以后,李晓芸跟张俏俏就像住在一个寝室里的交流电一样,只要一混线,保证火花乱溅,连王雨儿和陈雅丽都不能幸免。
这次的会餐,应该是放假前的最后一餐了,对巫盅有浓厚兴趣的王雨儿和陈雅丽自然不会放过这次机会,缠着身为苗族懂些巫术的李晓芸,让她出个巫盅游戏。就这样,李晓芸只好把盅下到她们饭里,并说只要她们暑假的最后一天按时返校,然后吃了她的解药就没事了。张俏俏一向不信这些东西,三下两下吃完饭后,拿起背包就走了。李晓芸她们也陆续地回到了家。
一个半月的时间说快也很快的,尤其是玩心重的时候。于是,张俏俏接到了一则短信,是李晓芸,大致内容不变,提醒她明天就是返校日,记得回来。张俏俏的烦躁脾气又上来了,不屑地把手机往床上一扔,倒头大睡。
一直到第二天晚上,张俏俏接连不断地收到李晓芸、王雨儿、陈雅丽的连环夺命催,张俏俏倔劲又上来了,晚一天到校又怎样?一群不知趣的丫头。
张俏俏正要起身,便一下子跌回了沙发上。肚子痛,非常强烈的痛,像有上千上万只小虫子在咬着她的五脏六俯。她咬着牙,想叫人,发现身边恰巧一个人也没有。她无助地发出呻吟声。紧接着,她看见她的手臂在肿大,像吹气球一样。那种痛苦和恐惧无法形容,她一时说不出话来。她知道,饭是她自愿吃下去的,她中盅了,她要死了吗?
张俏俏一时想到了李晓芸的表情,她一定在报复,因为张俏俏这次又迟到了,这是她为她的迟到所付出的代价。张俏俏闭上了眼睛,她的耳边仿佛听见了那日李晓芸说的话:“如果你们按时归校,我保证你们没事,如果你们迟到了,我可概不负责。”概不负责??原来,这是真的。
正在张俏俏马上要晕厥之时,门铃响了。张俏俏拼着最后听力气爬到门边费力地打开门,她知道,她的爸妈散步回来了,在她最无助的时候。
门是从外面被拉开的,随即传来几个女声的尖叫:“这是谁啊?是张俏俏吗?可是俏俏没这么胖啊?王雨儿,你确定这是俏俏家吗?”是陈雅丽的声音。
“快别说了,上次吃的盅饭是晚上八点,现在还有不到十分钟,我们快点喂她吃解药,不然她就没命了。”李晓芸拿出一个药瓶,把里面的液体猛地灌入了张俏俏的嘴里。
喝了药后,张俏俏明显好多了,她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