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兮福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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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兮福兮-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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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那台咖啡机是最贵的了。你说我们再分点什么好呢? ”

这次更确信无疑了,这是在谋划我的家产呢!朝为未嫁女,暮称未亡人。多现实的荣享啊!我急促的咳了好几声,终于打断了荣享的电话。她放下电话,脱口而出:“啊,江米你还没死?”接着以更讶异地神态打量我,说:“你到底是谁,来自哪朝哪代,你姓嘛名嘛,从哪来到哪去,家里几口人,人均几亩地,地里几头牛说说说说……”

我一鸣惊人:“呸呸呸,我有钱还没花完,舍不得死。”

荣享倒吸一口说:“江米,欢迎你回到地球。”

我瞪了她一眼,问:“你怎么跑来了?”

“你也好意思说,打你的手机,是个男人接的,说你在医院躺着。我很奇怪,就向乔以婉确认,她说那一定是你前夫,为了福临门的子孙万代,她让我来把把关,万一你死了,我也是个不错的备胎。” 荣享一口气说完,有些惋惜地说:“可惜,我来晚了,你还是活过来了。”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关键,乔以婉太可恶了,竟然如此残害祖国的花朵。

我同情地看着荣享,说:“好妹妹,我死了,你也不会好过。没人负责了三元计划,你一辈子的礼物都泡汤了。厉狐狸都说了,除非我们把三元的购物计划拿下。否则,你不能肖想任何礼物!”

“说你笨,你还傻。他说的是将来时,不代表现在不能要。我都提前预订了我二十五岁的生日礼物。你放心,我不会让自己失算。” 荣享一脸笃定。

我心想,荣享果然不是一般人,永远在和时间赛跑,活在所有人前面,这都开始超前消费了。我自愧不如啊。

我无奈地说:“好孩子,你的一辈子还很长,怎么会只有二十五岁?”

荣享翻了翻白眼说:“这你不用担心,没定我二十五岁找到了下家,我就不用再骗厉狐狸了,完全可以自给自足了。”说完看着我,很中肯地说:“我们担心的是你,这次你要是没把三元计划搞定,谁给你买棺材啊?哦,不过乔以婉说了,你前夫一定会来收尸的。我们都拭目以待。”

“期待什么?”一个醇厚低沉地声音响起。

“你是谁?” 荣享惊讶地问叶容宽。“啊,我在报纸上见过你,你不就是……那个……那个……。”

我很着急地等着荣享的下半句。叶容宽和气地和她点点头,把买的早餐往桌上一放,和我说:“洗洗吃饭吧。”我挠了挠头,下了床,到洗手间里洗漱一番。出来发现荣享还在沉思,我拍了拍她的肩,好心地说:“快吃点吧,不然就凉了。”

只见,她一个激灵,低声说:“伙计,这不是蓝经理的男人吗?你把生意都做成这样了,还让我怎么帮你?”

                  第52章 十八扯2

叶容宽意味深长地看着我说:“江米,这是你的新朋友?”

我点点头说:“这是荣享。”又对着荣享说:“这是叶容宽。”

荣享拿过一碗粥,恍然大悟:“你就是叶容宽?这名字我熟得很啊。”

叶容宽笑而不答。我却在一旁很担心灾难降临,果然荣享又陷入沉思,自言自语:“我到底是在哪里见过这名字?”我很泄气,这个荣享,明显和我一样不太关心国家大事。

我记起那日乔以婉给她看过带照片的新闻,耐心提示:“是不是还是在报纸上?”

荣享一脸感激,说:“难怪我觉得熟,匪我思存的今生今世里有个叫叶慎宽的。啊呀,一字之差啊,人生如戏啊。”

我差点被粥噎死,良久我才说:“不是说报纸吗?”

“啊,最近晋阳晚报,连载匪大的佳期如梦系列。看得我伤痛欲绝啊。” 荣享一锤定音。

我和叶容宽都默不作声地喝着粥。我心想,厉秉年的口味果然非同寻常啊。为了让荣享不再横空出世,骇世惊俗了。我连忙打岔,问叶容宽:“这粥不错,很像我家楼下卖的,你哪里买的?”

叶容宽点了点头说:“嗯,就在你住的楼下买的。” 叶容宽居然不远千里,去我家楼下买粥,让我有些感动。我不太好意思地说:“太谢谢你了, 太麻烦了。”

“还好,不太麻烦,我早上起来,下楼顺便买了就来了。” 叶容宽慢条斯理地说。

我有些迟钝,叶容宽看了我一眼说:“你什么时候替我买个刮胡刀。你那里什么都没有。”

“你要常驻?”我结巴地说。

“看情况。” 叶容宽言简意赅。

我懵了。而荣享总是在错误的时间,反应敏锐。她看了看我和叶容宽,厉声质问:“叶容宽,你到底是谁?”这一问,让我觉得当初厉秉年说得对,荣享的确一向不畏权势,气壮山河啊。

叶容宽沉着应变,说:“我是江米的男朋友,确切地说是她的未婚夫。”

我彻底傻了,我一定是同人穿越了,回到了几年前。

荣享也一愣,问:“你不是蓝胜雅的男朋友?”

叶容宽反问:“谁是蓝胜雅?”

荣享顿时如沐春风,笑说:“啊,真是的。看我瞎想。我还以为你是我部门经理的男朋友。不过你们长得真像。听说她男人是高官,江湖上久负盛名。我还以为今天见到真人了。大自然,真奇妙啊。”

叶容宽眯着眼看了我一下,点头说:“的确,很奇妙。”

荣享心满意足地吃完早餐:“既然你是江米的未婚夫,那我以后就叫你姐夫了。” 叶容宽很开心地应承。

荣享抹了抹嘴说:“啊,姐夫,下次,你可以多买几根油条,我很爱吃。还有换成豆腐脑,就更好了。我的要求不高,比较喜欢吃海鲜,口味和江米差不多。你以后可以多往这方面努力一下。姐夫,一表人才呐,在哪里发财?”

“我在晋阳工作。” 叶容宽笑答。

荣享更高兴了:“这么巧,我也是在晋阳,我在三元上班,姐夫在哪里?”

“我在市政府。” 叶容宽继续微笑。

“啊呀,公务员。不错啊。姐夫一年可以赚不少外快吧。衙门里可都是肥缺,是个人都是横着走路。” 荣享开始意识流:“啊,我嘴笨,不是说你,姐夫。我这是总体概括升华。”我心想,你是很笨,升华得也不错。

荣享豪爽地拍拍我:“江米,干得不错。乔以婉还指望你那个前夫来收尸。我就说,好马不吃回头草。对了,你前夫到底干什么的?乔以婉说他势力和蓝经理的男人相当。我在想,难道你前夫是黑社会的总瓢把子?”

“我不是黑社会的头目。” 叶容宽坦然作答。

荣享抬头笑说:“啊,姐夫,我们没说你。真对不起,我嘴太快,我不该提她前夫。不过你应该知道吧。”

叶容宽点头称是:“我知道。很巧,我还是她的前夫。”

荣享彻底混乱了,她看了看我和叶容宽,说了一句:“哪你们还离什么婚。你们太胡闹了。对婚姻太不严肃了。”

荣享越说越气愤,站起身要走。我急忙拦住:“你不是来看我的吗?”

荣享恨铁不成钢地看着我说:“你不就被鱼刺卡了,死不了的。你就安心在新洲和你前夫续前缘吧。你们这叫什么事情,太混乱了,太复杂了。”

我暗自在想,不就是你一个人搅混乱的吗?!

正当我好言相劝荣享,而叶容宽事不关己看着戏时,门被人敲开。程嘉豫进来了,看到我,微笑说:“你起来了,感觉还好吧。”我点了点头。同时,程嘉豫也看到了一旁的叶容宽,说:“叶市长也在。”

一阵寒暄过后,荣享看了看程嘉豫,又望了望叶容宽,首先发了话:“原来你就是叶市长。”良久,艰难地说了句:“你们这样太不检点了。”

场面不太好看,程嘉豫有些糊涂地望着我。同时,叶容宽脸色微敛,挑了挑眉,证明他不太高兴。我心有千千结,我也很累。有谁告诉我,到底我做错什么了?

叶容宽最终打破僵局,说:“程医生,我们去办一下出院手续吧。”说完,两个人退了场。

我一个瘫坐在床上,蠕蠕地说:“荣享,你把我害惨了。”

荣享没好气地说:“这能怪我,你自己私生活太混乱了吧。”

我有气无力地倒回床,用最简练的词汇,讲述一遍我的成长史。荣享听完,说了句:“你是我见过的最笨,最离谱的人。”我立马反击:“太巧了,你正好也是。不过你是世界第一。我不才,屈居第二名好了。”我们立刻开始进入自由辩论时段,争夺世界第二。两人实力相当,难解难分。

我一时气结,打开门,冲了出去,看到叶容宽正拿着单子往回走。

我大喝一声:“叶容宽,咱俩的事今天做个了断。”

叶容宽有些冷漠地看着我,不说话。

我继续怒吼:“叶容宽,你都把我丑化成水性杨花的淫娃荡妇了。你现在马上还我清白。”而荣享面露喜色看着我们。

叶容宽站在那里,还是不动声色。我被彻底激怒,不管怎样,我也要在荣享面前树立一下福临门门主的威信。我一跺脚,咬碎钢牙。

“叶容宽,你干脆点,说句话吧!”

叶容宽徐徐地说:“嗯,你让我说什么,是说你同我上过床,还是同我接过吻?”说完越过我,走入病房。

不久,拿着我的衣物走了出来,都没拿正眼看我:“做都做了,你还在这里矫情?”一边走,一边说:“走吧,回去了。”

我呆若木鸡。而荣享带着肯定地气息说了句:“你前夫果然生猛,来者不善!”她见我没反应,说了句:“你放心,你死后,我们一定追封你为战斗英雄。八宝山烈士公墓,你看这个级别怎么样?”

荣享心情舒畅地走在走廊里,回首处,豆蔻年华,依依娉婷,清若梨花:“你前夫,应该有这个权力吧。”

                  第53章 十八扯3

出了医院,我想了想,放弃了荣享的粉红诱惑,还是上了叶容宽的车。想了半天,我叹了声气,说:“叶容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要不我们谈谈?”

基本上,在我和他相处的历史长河中,两个人能心平气和,一本正经交谈的机会很少。读大学的时候,我也会为一些鸡毛蒜皮的事和他争执,而回到寝室后,马上就被众人的冷嘲热讽轰炸,忘了仇恨,转天又高高兴兴地去赴约。结婚后,我不可能整日里和单位同事讨论婚姻问题,毕竟自己的丈夫身份特殊,能回避就回避了。而在家我只要朝他吼两声,他最多看我几眼,就不再理会,更不会浪费时间听我语无伦次的声讨。以至于离了婚,我都没有和他讨论过我们的问题到底在哪里。总而言之,貌似有个人主导了我们的感情,衍生了一场很糊涂的婚姻!而这个人到底是何方神圣呢?可是,离都离了,我还矫情啥?!

此时此刻,我也是没办法,才出此下策。如我所料,叶容宽依旧保持沉默。以我多年的经验,知道他不说话,就是不太高兴。可惜,我的修为只够猜出他的心情,却很难猜出他的心思。自打重逢以来,我的生活就开始偏离了正常轨道,变得一团糟。我心一横,不能让彼此这么不清不楚下去,他只要一出现,我就被众人贬为历史罪人,众叛亲离,让我情何以堪!

于是,我也不看他,眼睛直视马路前方:“叶容宽,要猜你心思,不如让我去趟百慕大开飞机。你不说,我是永远也不知道。你到底想要怎样啊?你要是想要什么的话你就说话嘛,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想要什么呢,虽然你很有诚意地来看我,可是你还是要跟我说你想要什么。我们总不能这样不明不白下去吧?”

我说完有些气喘不过来,试图通过车窗反光来揣摩他的表情,未果!白说!我放弃!我眼一闭,头往后一靠,养精蓄锐吧!不一会儿,到了家门口,我从车里拿过我的衣物,只见叶容宽开着车门,站在那里,看架势没打算跟我上楼:“我在等你发完疯。”

这是什么话?

“下星期,我要上北京开会,你就不用等我了。还有,你要带什么吃的?” 叶容宽平和地问。

这是什么意思?他以前可没有习惯和我报告任何一个工作行程。顶多说一句,这两天不能来学校看你,或者是这几天我不在家,你有事打电话。甚至有时是我打了电话才知道他在哪里。现下,他向我透露踪迹,是诱我前去劫法场还是杀人越货?难道是最近政府实施人民公仆为人民的政策了?叶容宽也要走亲民的道路,获得我的选票。可我好像是新洲市民,没有资格选他吧?

我在被他绕晕之前,说:“哦,当然是烤鸭了,前门,全聚德的。”

叶容宽面露一丝浅笑:“难得发着疯,还有这记性,不错!我先走了。”说完,转身进了车里,神情愉悦地把车开走了。

我很纳闷,难道又被他吃豆腐了?不能吧?天地为鉴啊。

叶容宽前脚一走,粉红怪物就抵达了。荣享上下打量我,问:“你们谈得怎么样了?准备哪天办酒席?我当伴娘怎么样?”

我白了她一眼:“下辈子吧。”

还办酒席?!当初我和叶容宽真的结婚也没办过隆重的酒席,主要是我那时心烦意乱,不愿意抛头露面,接受上层人士的考验。我提议就在亲朋中小范围的庆祝一下,美其名曰要低调。叶容宽开始不太能接受,说:“一辈子就这么一次,你舍得吗?”有什么舍不得的,不就是吃顿好的吗,我在平时也可以做到。我有些厌烦地说:“都是你逼的,不然我怎么可能这么快嫁人。我还想清静几年呢。” 叶容宽没办法,只能随便我了。

说来话长,我被迫结婚是被人算计的,这当中叶容轩功不可没。从大四毕业实习开始,叶容宽就开始筹划如何早日骗我去登记。想着要失去自由,我抵死不从。最后,逼急了,我就说:“你找别人吧。我很忙,没空。” 叶容宽第一次雷霆震怒,好几天没理我,我趁势从绿园小区逃回了学校宿舍,如鱼得水,自得其乐。最后,还是被赵允芝召唤,去她家参加家庭日。估计嗅出几丝异常,叶容轩见到我一脸盛气凌人,有些声东击西地说:“有些人就是不知好歹。端个架子给谁看?当心被人给抛弃了,到时痛苦流涕。”我懒得搭理他,继续看着报纸。叶容轩见我不吭声,以为我怕了,开始叫嚣:“要什么没什么,还装模作样假清高。要不是有人可怜你,你在晋阳都呆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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