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教同人)[家教初代]无名渡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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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教同人)[家教初代]无名渡口-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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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家教初代'无名渡口
作者:夜拾

文案:
塞西莉亚·莫莱尔不清楚彭格列家族到底是怎样一个组织,但无所谓,她只要知道自己的上司是阿诺德就够了。
那个男人在错综复杂的局势中指明方向,他们这些情报人员便如同在渡口放下船只般将讯息朝着希望投放出去。
“那是连盲目者都能看见的光。”莫莱尔听见同事们这样说。
“我觉得他给的希望,就像毒药一样。”
女人的回应淹没在起哄声中。
“你迷上阿诺德先生了吗,塞西莉亚?”
莫莱尔压了压眼睑,笑着说:“不,我是——”

食用注意:
1。家教初代的故事,原创剧情较多。
2。作者科学废,历史废,经不起考据QUQ。
3。男主阿诺德。

内容标签:家教 少年漫 乔装改扮
搜索关键字:主角:塞西莉亚·莫莱尔(Cecilia·Morrell),阿诺德(Arnold) ┃ 配角: ┃ 其它:家教初代



☆、以死亡为开端

盛夏。
下午两点。
过分灿烂的阳光让空气都为之扭曲,远方的山色却在蒸腾的雾气中显得更加苍翠,知了嘶鸣着,有节奏的声音仿佛催眠曲般,让整个西西里都昏昏欲睡。
事实上,大部分西西里人这个时候确实都沉浸在睡眠中,地中海夏天的正午,实在是热得让人什么都干不了。
不过总有例外。
“困死了。”
低声抱怨着的女人趴在吧台上,实木的桌面传递给她微弱的凉意,让她耷拉的眼皮不至于完全合上。
“酒馆老板娘真是个糟糕的职业。”
脸颊下的桌面已经被体温捂热了,女人毫不顾忌形象,换了一边脸贴在吧台上。
奇异的是,无论她的动作看上去多么随意,松散的发髻始终不受影响,干燥、蓬松却不凌乱,这在炎热的夏天尤其不可思议。
眯着眼睛眺望着门外的女人显然是化了妆的,敷了粉的脸蛋白皙得不自然,配上艳丽的眼影,火红的唇彩,那份不自然被压了下去,整张脸呈现出和谐浓艳的美丽。炎热的夏天,她脸上的浓妆一点儿没花,需要细心维护的妆面和女人随意的姿态形成鲜明的对比,这份冲击让她充满魅力。
不得不承认,塞西莉亚·莫莱尔老板娘本人,是莫莱尔酒馆生意兴隆的重要原因。
远处出现几个黑点,在燥热的空气中扭曲着,慢慢拉扯成人形。
眯着眼睛看着外面的老板娘懒洋洋地直起身子,眼睛仍然无精打采地眯着,长而密的睫毛把碧绿的眸子盖去大半,瞳孔的反光从睫毛的缝隙中透出。女人唇角挑起微妙的弧度,似笑非笑。她的表情她的动作,无一不在慵懒随意中透出精致,仿佛演练了千万遍般——恰到好处的,含着暧昧。
大汗淋漓的男人们携着一股热浪走进酒馆,他们用挂在脖子上的毛巾擦着脸上滚落的汗珠,同时大声向老板娘打招呼:“嗨,塞西莉亚,你还好吗?”
“很好,非常好。”女人拧开酒桶上的黄铜小龙头,给男人们倒啤酒,“这么热的天气来杯啤酒就更好了。”
丰富的泡沫溢出杯沿,男人啜饮一口,舒畅地呼了口气。
这群男人在码头工作,每天都能听到许多新鲜的消息。午休时分,与其在树荫下睡一觉,精力旺盛的男人们更乐于在莫莱尔酒馆聚一聚,来杯啤酒聊聊天,放松一下身心。
莫莱尔对他们的谈话表现出极强的兴趣,漂亮女人的好奇一定程度上满足了男人的虚荣心,让他们更乐于在码头周边的众多酒馆中选择莫莱尔经营的这家,并固定下来,成为这里的老主顾。
莫莱尔中午没关门歇业就是在等这批客人。没什么事可做的老板娘给自己也倒了酒,以兴致盎然的视线注视着男人们,无声催促他们开始每天的消遣——正式些的说法是聊天,更贴切些,无非就是八卦。
然而这一次,莫莱尔没能像之前每次那样,集中精神从头至尾专心致志地听男人们谈天说地,一位客人的到来使她不得不把注意力收回来。
“您好,先生——”莫莱尔扬起笑容招呼走进店里的客人,粗略的一瞥却让她到了嘴边的公式化问候转了向,“——先生您不热吗?”
眼前的客人在大夏天穿着一件风衣。无论料子多么薄,它到底是一件风衣。
吧台前的客人不发一言,仅以冷淡的视线注视着莫莱尔。
酒吧中的温度似乎降了降。
莫莱尔脸上的笑容滞了下,一秒后又重新热情起来:“很抱歉,请问您是要用餐还是住店,或者来一杯?”
港口附近的酒馆兼具旅馆、饭馆的功能。
“住店。”
“好的,”莫莱尔从吧台隔层中抽出登记册推给男人,“请登记一下个人信息,”然后从墙上取下一把钥匙,“房间在二楼。”
女人把钥匙递过去,视线自然而然地往下一落,登记册上姓名栏里,填着这样一个名字“阿诺德”。
莫莱尔抬起视线,男人微低着头,略长的留海垂下,莫莱尔所处的角度看不见他的眼睛。介于金银之间的铂金色发丝下露出的半截鼻梁挺拔白皙,女人的视线在他的鼻尖顿了下,莫莱尔心想,居然一点汗珠都没有,真的不觉得热吗?不可思议。
不可思议的阿诺德先生把填好的登记册往莫莱尔的方向推了推,拿起吧台上的钥匙上了楼。
等他的身影消失在二楼楼梯口,一楼的男人们才再次开口。
在码头工作的人惯于察言观色,直觉这位客人不好惹,在阿诺德停留在大厅的时间里,他们保持着沉默,没有人说一句话。
“哦,塞西莉亚,这位客人看上去可不好招待。”有人为老板娘哀叹。
“是啊。”莫莱尔看了看登记册上的信息,确认没有问题,将之合上,然后从吧台隔层中拿出菜单,“恐怕我没时间听你们讲故事了,我上去问一问他有什么需要。”
男人们向老板娘举杯:“去忙吧。”
莫莱尔笑着从吧台后转出来,扬着笑容,拖长语调说:“希望难伺候的客人能给出符合他身份的小费。”
二楼,莫莱尔在门上扣了三下,清晰的敲门声落下,门内传来男人冷淡却礼貌的声音:“请进。”
莫莱尔推门进去,笑容热情又亲切,不可避免地带上了生意人的市侩:“需要来点什么吗,先生?很快就是下午茶时间了。”
老板娘停顿了一下,看客人没有反应,她立马接上:“说实话,港口的酒馆不是下榻的好地方,如果没有冰块永远无法把房间里的燥热驱逐出去,唯一的优点就是距离码头够近。”
说话的同时莫莱尔不动声色地打量着阿诺德,坐在窗边的男人脱下了风衣,一只手放在腿上,另一只手支在圆桌上,他身上白色棉衬衫质地优良,线条笔挺,这可不是光有钱就能买到的货色。
圆桌上有枚信封,莫莱尔随意扫了一眼就收回目光。
衬衫,西裤,光亮的皮鞋,优雅的坐姿,再加上那股傲慢的冷淡——哦,这位了不得的客人来她的小店干什么呢?
她一点都不想知道。
“塞西莉亚·莫莱尔。”名为阿诺德的男人用全名称呼了她。
“是的,我是,请问有什么吩咐,阿诺德先生?”莫莱尔挑起了一边的眉毛。
“看上去你的店生意不错。”冷淡的男人突然拉起了家常。
莫莱尔毫不谦虚,得意道:“那当然,我的酒馆在巴勒莫港口可是数一数二的。”
“那么我是否可以相信,你能为我提供我所需要的东西呢?”
男人伸出纤长的手指,将信封递向莫莱尔。
艳丽的女人走近两步,沉吟着接过了信封:“我想我不会让你失望的,阿诺德先生。”
铂金色头发的男人收回手,十指交叉置于身前:“但愿如此。”
作者有话要说:阿诺德先森我、来、了!
这篇文和《远渡重洋》是一个背景,但时间轴可能稍有出入,就,就当它是平行世界吧。
假期试试日更,日更不了我会把文案上的第四点撤下……日更三千臣妾做不到啊QUQ,先两千多两千多的更着,请容我慢慢练速度【尔康手
最后,新文各种求支持,虽然文案放了很久,但其实我根、本、木、有、存下多少稿,用评论收藏来鞭策我吧嘤嘤嘤QUQ

☆、以死亡为开端

大航海时代之后,海口码头上随处可见来历不明的人,没有固定的住所,不知国籍,整天无所事事的游荡在码头上,在这个游手好闲的人活不下去的时代里,永远有足够的钱花。
这群人的职业是公开的秘密,他们靠贩卖情报过活。
情报贩子,港口的许多人厌恶他们却又不得不依靠他们,或许今天他才将你的秘密卖给你的敌人,明天你就需要花钱在他那儿购买你敌人的秘密。
深夜,莫莱尔酒馆中一片安静,小伙计守在吧台后面,在昏暗的烛光下脑袋一点一点的打着瞌睡。
客人们不是才从长途旅行中解脱出来,就是养精蓄锐准备踏上航程,二楼窗口一片黑暗。
莫莱尔披着黑色的斗篷无声地走出酒馆后门,向某个方向进发,走出一段距离她突然回头,对着酒馆屈膝行了一礼。暗淡的月光下,艳红的嘴唇弯起一个弧度,艳丽到诡异。
酒馆二楼,站在窗帘后的男人如同雕塑般静静站着,微弱的月光给他整个人镀上了一层金属色泽。
莫莱尔不该,也不可能看得见他。
但阿诺德知道,女人的那一礼是对他行的。
夜幕下,码头依然醒着,海浪拍上礁石发出哗哗的声响,货轮沉重的汽笛声从远处传来。堆满货物的平地上,守夜人小屋的灯光从罅隙中漏出,被照亮的货物堆在深蓝色的天幕下成为一片嶙峋的剪影。
海风吹拂,女人的斗篷下摆翻出急促的弧度,她穿过在黑暗中张牙舞爪的货物堆,来到了守夜人的小屋前。
门前躺着的杂毛狗抬起眼皮看了看她,无精打采地摇摇尾巴,同时喉咙里发出一声模糊的声音,算是打了招呼。
“谁在外面?”
屋里的人听见动静,从窗户缝里往外瞄了一眼:“哦,塞西莉亚。”
“进来。”
守夜人的屋子很小,开着窗户的那面墙靠墙放着一张桌子,上面放着酒壶茶杯锅碗瓢盆等等生活用品,提灯塞在桌子下面,和一张四条腿的板凳挤在一块。靠着正对窗子的那面墙前,几块木板搭起了一张简陋的床,上面胡乱堆着各种颜色暗沉的织物,屋内光线昏暗,根本分不出哪是衣服哪是被子。屋子实在太小,床沿和桌子边几乎挨在一块儿。
守夜人两鬓斑白,凛冽的海风过早地在他脸上刻下岁月的痕迹,早年的码头工人生涯压弯了他的脊梁,然而风吹日晒没能彻底磨灭他身上的棱角。摇曳的烛光下,守夜人展开一个懒洋洋笑容,烟斗咬在嘴里,烟雾吞吐中,他的眼神透彻到锋利。
“大半夜的不睡觉,到我这里来干什么?总不会是因为该死的失眠吧?”他伸脚踹了踹用几块木板搭起的床,织物堆动了动,先伸出了一只手,然后一个脑袋从里面探出来。
“干什么,阿道夫……我好不容易才睡着。”亚麻色头发的年轻人迷迷糊糊地揉着眼睛,看见屋里多出一个人毫不惊讶,他睡眼惺忪地和莫莱尔打招呼,“嗨,塞西莉亚,你也睡不着吗?需要我把被窝让给你吗?”
“不,谢谢你,艾伯特。”莫莱尔面不改色地回答,“我怕我会把自己闷死在你的被窝里。”
守夜人阿道夫在床沿上坐下,抬抬下巴示意莫莱尔拿桌子下的椅子坐,织物堆里的艾伯特正把衣服往头上套。
“说正事。”阿道夫开口道。
“啊,是这样的。”莫莱尔用平常的口气说,“卢卡·贝克尔死了。”
阿道夫抽着烟斗,艾伯特找到了自己的裤子,看了眼莫莱尔:“哦,我想我至少不能在你面前穿裤子。”
谁都没因为莫莱尔带来的消息表现出丝毫异样,仿佛一个人的死亡在他们看来无足轻重。
“如果你愿意我也不介意,首先你就不该在我面前穿衣服。”莫莱尔翻了个白眼,“当然就你那副小身板对我来说也实在没有吸引力。”
“长得瘦怎么了,”艾伯特皱了皱鼻子,“长得健壮的不也一样死了吗?贝克尔的脸可没我英俊。”
“我第一次知道英俊这个词只是指脸。”阿道夫嗤笑一声。
“我也是第一次知道英俊这个词不用来形容脸。”艾伯特反驳了一句,问莫莱尔,“贝克尔死了——真是不走运,然后呢?”
“然后有人找到我,希望我查出他是怎么死的……上帝啊,我连他已经死了都不知道。”莫莱尔哀叹一声,“消息灵通的两位,帮帮忙吧。”
女人从斗篷中伸出的手里抓着一个鼓鼓囊囊的钱袋,她把它放在桌上。
一老一少两个男人的视线都被吸引过去。
“出手真阔绰。”阿道夫低声道。
“塞西莉亚,我们都知道卢卡·贝克尔不仅仅是个情报商,”艾伯特表现出超越年纪的沉稳,“你确定这钱我们有命赚吗?”
“机会总是伴随着风险。”莫莱尔喃喃道,昏暗的光线下,女人的表情看不清,她的声音沉而缓,带着一丝悲凉,“就我个人而言,我也很想知道卢卡是怎么死的……”莫莱尔抬眼看向两名同伴,昏暗中,她碧色的眸子亮得好像在发光,具有野兽般的侵略性,“也许不久后我们就会成为又一个卢卡·贝克尔。”
艾伯特抬眼看破损的天花板,缝隙中有星光落下,年轻人说:“如果你的私人原因是你爱他,我会好受很多。”
莫莱尔悠闲道:“卢卡确实是个能够依靠的人。”
艾伯特立刻改口:“真是太糟糕了。”叹口气,脸型狭长五官深邃的年轻人终于有了正经的表情,“看来这钱我们不想赚也得赚。”
“贝克尔上次和我们联系是什么时候?”阿道夫问,“三天前?”
“没错,差不多也是这个时候,坐在我现在坐的椅子上。”莫莱尔确认,“三天前他看上去很愉快,他说如果手上的生意能成功,这辈子就不用再工作了。”
“说了这种话的人通常死得很快。”艾伯特说,“幸好他没告诉我们他拉了什么私活——上帝原谅我,我当时还很不忿来着。”
没人理他。
莫莱尔继续:“我是今天中午收到的消息。”
阿道夫:“也就是说他可能死在昨天或者今天早上,知道他死在哪儿吗?”
莫莱尔摊手:“一无所知。”
“好吧,”艾伯特接过话头,“时间范围一天多,虽然麻烦了些,但肯定能查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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