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桑红挣扎、抗议。
“实践比观摩感觉更好的。”某男理直气壮地说服着她,低头继续。
他深情地沿着她唇形的弧度来回舔着,桑红受不了蛊惑,微张双唇,想让他的舌进来。
可宋书煜今晚的吻和往常丝毫都不一样,绵绵密密的,充满温情,丝毫都没有往日的急切和强势,而且始终只是在外沿挑弄着,怎么都不肯与她的小舌纠缠。
她已经习惯了他的索取,从来没有这么心痒难耐过。
她本能地学着平时他教给她的,鼓足勇气,伸出小舌头,顶开他的牙关,把小舌交给他,还试著用娇唇含着他的,笨拙地拉到自己嘴里拼命的吸吮。
宋书煜跟她缠绵地吻了一会,哑着喉咙:“对,宝贝,乖哦,就这样,回吻我……”桑红被他磁性的声音蛊惑,还不等他说完,便又压上了他含笑的唇。
许久,桑红睁开眼睛,对上宋书煜含笑的眸子,慌忙又脸红着闭上。
宋书煜轻笑:“以后想吻我就主动一些,我会回吻你更多的,这样望梅止渴的,不好。”
“望梅止渴?”桑红错眼看到电视上边吻到了床上的那对男女,慌忙挣扎着用遥控器关了画面,想到今天在树林里忽然想吻他而不得的事儿,登时想捂脸,或者翻脸。
想了想还是翻脸的好,当即就说:“还有脸说,你竟然让我亲到树叶,扑着都亲不到你——”
宋书煜低笑连连:“那你后来为什么不继续了?”
“你你你——”桑红哑然,他都说得那么无耻了,她哪里还敢。
“宝贝,别生气了,现在补偿你,喏,这个嘴巴现在归你了,想怎么亲就怎么亲,要不,咱们一边泡澡一边玩亲亲好不?”
明显的大尾巴狼诱哄小红帽的声音。
桑红被他偶然流露的痴傻状态雷到,回味那润泽的唇,当真好好吃哦。
宋书煜见她不出声,当即就解了她胳膊上的那两个饰品,放到茶几上,抱了她走向洗澡间。
卫生间只开了一角的小小的粉色壁灯,灯光氤氲着水汽朦朦胧胧的。
宋书煜抱着她并排面对面半侧躺着,伸手按了一个按钮,只觉得背后贴着的浴缸一侧,突然伸出来两个软软的圆形盘子状物体抵住了她的后背和腰臀之间,然后,轻微的震颤无声地开始了,那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她通体舒泰。
“唔——真舒服,你的背后是不是也有两个圆形的按摩盘抵着?”桑红好奇地问。
“嗯。”宋书煜的身体紧紧地贴着她的,面对面,那滋味美妙,难以言说。
桑红忽然看到,迷人的粉色灯光下,从天花板上边飘下来一个个的圆形泡泡,有的飘飘悠悠地落到宋书煜臂膀那结实的肌肉上,闪闪的诱惑她。
她忍不住伸出手指,小心翼翼地伸过去,按灭一个再按灭一个。
那指尖滑滑的弹性带着炽热和性感,让她留恋。
一个圆形的泡泡竟然飘落到了他艳色的唇上,她伸出小手指过去,泡泡消失了,她的小手指触摸到他的唇上。
宋书煜深情地谛视她,唇瓣厮磨着她的小手指。
“嗯——小手指好好吃。”他意犹未尽地含着那小手指,忽然觉得他是不是真的吃过这个小手指,这情景异常熟悉。
他伸手捏着她的手:“你这么久一直涂这个小心心的图案,有什么意味吗?”
“有,当我有美好的愿望或者心情的时候,我就选这个图案。”
“那你还有其他的哪些备选图案?”他很好奇。
“唔,我上一周一次的钢琴课时,可能会把指甲涂成黑白键盘的模样;
我上解剖课的时候,可能会把指甲涂成红色的尖刀闪电的形状,或者骷髅,常常吓得班上主刀解剖小动物的家伙屁滚尿流,哈哈哈——”
桑红想起往事不由大笑。
“学校很多人都知道看着我的指甲图案决定那天离我远些还是近些,可能我比较情绪化吧,喜怒无常,很多人都觉得我很怪的。”
她想起暗淡的童年和过往有些小感伤,毕竟没有同来同往的小伙伴或者分享秘密的小姐们,怎么都是一件憾事。
“那不叫怪,可能叫酷更合适。”宋书煜低沉的嗓音很适时地抚慰着她的忧伤。
“嘿嘿,我也是这样定位的。”
桑红笑得有些小小的得意,旋即又犹豫了一下,问:“对于中学生实验课解剖这件事,你怎么看?”
“这个啊,这个世界大部分的规则,是人类掌控的,被用于解剖的动物,它们的命运与它们个体来看是悲剧,相对于我们来说,应该是了解神秘自然的一把钥匙。”
宋书煜以为她太富有同情心,所以,以此开导,毕竟一个都打算做特种兵的人,还能有这么柔软敏感的心,怎么看都是一处性格硬伤。
“你说的是解剖学相对于人类的意义,不是中学生生物解剖课的意义;
对于那些年幼的孩子来说,这活动很容易暴露人类残忍的天性。”
桑红的脸上满是不赞同的意味。
“可是,很多时候,人的爱好和志趣都是从小培养起来的,存在的应该有它的合理意义。”
宋书煜不明白两人这么亲密地躺在这么唯美的氛围里,怎么就绕不开小学解剖课呢?不过,她既然要说,绝对是有着触动的。
“切,存在的就是合理的?荒谬!对了,忘了告诉我,我在生物解剖课上,一直被老师强制安排成那个给动物四肢按大头钉的助手。”
天,太残忍了!宋书煜心里一痛,温柔地摸摸她的头。
“我总是在老师的督促下按大头钉的时候,因为手指发抖,反而让动物更加痛苦,后来我气愤地把指甲涂抹成血沫横飞的模样,提醒自己不用犹豫,我总是举起手把拿解剖刀的那个恶劣的小子吓哭,然后拿着他的解剖刀一刀把动物杀死,既然无法改变它的命运,就不要让它沦落得更悲催;
可是因此,我在班上变成了有名的冷血杀手,他们都觉得我很狠毒,我似乎也从这里看出来我性格里的暴力因子,因为为了能在解剖课上不那么恐惧,我主动地到饭店去帮助杀鱼剥虾,这是不是更加地残忍?”
宋书煜爱怜地看着她,手指穿过她的短发,视线定格在她的脸上,抿抿光泽诱人的唇,对她说:
“桑红,你很乖,也很优秀,无论过去你经历了什么,我很遗憾我没有及早出现,但是,你依然能长成现在的模样出现在我的生活里,我满怀感激,以后,就让我来照顾你,把你的惊恐和压力都交给我来分担或者承担,行么?”
桑红抬眸羞怯地对他一笑:“行,可是我习惯了自己照顾自己,自由惯了,开始可能会有些不是太习惯,你要有耐心哦。”
“嗯,对你,我很有耐心。”
这晚宋书煜温柔得反常,因为他觉得今晚的桑红似乎也回忆到了什么成长中的阴影,那么,是什么触动了她的深层记忆呢?
他决定和她谈心好了。
既然自己说了什么也不做的,所以为了避免失控,他极力让自己不动情,这样美好的过程,已经很好了。
所以,她手指伸过来,他就亲亲手指,她的小嘴凑过来他就亲亲小嘴,都浅尝辄止,绝不主动伸了手去点火。
他自有计较,尤其是她今天竟然能主动地去吻他,这让他信心倍增。
既然他初尝了女人滋味就能一见到她就无法自拔地想,她也是初尝佳境,没道理不想亲近他的,必须有耐心,她的肌肤和身体有了饥渴感,自然会主动表达的。
而心灵的温暖,错过了就无法打开心门了。
这个夜晚很美好,没有欲望,没有甜言蜜语,没有缠绵温存,他们面对面地相拥而眠。
夜里他醒来的时候,睁眼看到她惯常拧着的小眉心舒展了,唇角弯弯的,睡得香甜极了。
既然她喜欢这样,就这样好了,不受欲望操控的夜晚,宁谧得让他的心也享受到了从来不曾有过的恬淡安适。
接下来的几天,他都禁欲一样地克制着自己不引诱她。
努力地配合着让她提升体能。
桑红诧异于他的冷感的同时,又愤恨他借机揩油,这厮也太体贴了——
让她蛙跳五小时,难道就是为了帮她捏腿?瞧着他抿着唇帮她搓揉的模样,她觉得他的手摸着好舒服哦!
老是想浑身软软地往他身上靠,尤其是他那体香,让她饥渴不已。
啊啊啊,变态了,被侵犯得上了瘾?
难道自己是受虐狂的体质?
桑红抓狂了——他每天起床和临睡的时候,都虎着脸让她仰卧起坐三百个。
然后在她有气无力地软倒的时候,他就很殷勤地帮她揉搓小腹,那爪子经常揉到软软的边缘上,明明还有往上爬的趋势,愣是在那附近绕呀绕的,害得她小心肝儿突突地跳,他却再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仿佛以往的亲密,饿得像狼的那个人是她的幻觉一样。
很快就又加了单双杠、俯卧撑,她正庆幸是自己的强项,他却每晚监督着,一丝不苟,不准偷懒,轮番不停让她练到胳膊肿痛爬不起来,而他只是为了怜惜她一般,殷勤地帮她脱光,抱着她充满爱意地躺在那无比暧昧的浴缸里接受按摩。
晚上抱着她亲一下额头,然后睡觉,她有时候故意努努嘴巴,想引起他的注意,他愣是装得好像没有看到一样。
怪了啊啊啊,事出反常必有妖,桑红警惕地冷眼瞧着他的花样,可是,他那酷酷的严肃的模样对她竟然也充满着致命的吸引力啊,不过,自从那次主动吻他却吻到了树叶之后,她就再也鼓不起主动亲近他的勇气。
于是,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某只大尾巴狼还能借着给她支招为由,牵牵她的小手,摸摸她的细腰,她却愣是只能对着他硬挺的腰肢流口水。
受折磨的当然不单单是桑红一个人,还有那个老谋深算的腹黑男。
这厮做什么都喜欢统筹规划,勇谋并举。
宋书煜自从决定了新的战略战术之后,心中充满着必胜的信念,更发觉这样的自我折磨未尝不是一种有效的意志磨练,他当然就执行得更加坚定不移了。
想他是什么样的人,一贯都以冷静自制而骄傲的,如今竟然被这样的小女人的一颦一笑给搞到这么窝囊的模样,连上个床都要费尽心思,手段用尽的。
都说英雄难过美人关,他要帮天下英雄打翻身仗,一定要让这美人自己臣服到他的怀里。
他就不信,她的自制力能和自己抗衡。
可是这种折磨实在是太销魂蚀骨了,尤其是每晚抱着她,他一想到往常抱着她死皮赖脸地勾引一会儿,她就半推半就地从了是多么美好又有情趣的一件事。
不过,为了美好的未来,他愿意忍,忍到那个小女人主动地投怀送抱。
那时候,当然就是他的春天了,他爱咋咋滴。
可是眼瞅着那小丫头夜夜都能安眠,他却只能趁着她熟睡偷偷地亲亲看看摸摸过过小瘾,按着扑倒她的心思随着他的坚决抵制,潜滋暗长,疯的像失控的蔓草,随时都想缠着扑倒她。
虽然偶尔想自废方案,改弦更张;却怎么都拉不下脸。
那小丫头眼看着也一天天地馋了起来,晚上躺在他的怀里,总是小狗一样蹭呀蹭,主动地贴紧他,对着他眼睛常常滴水一样地诱人,却再不见她主动亲近他一次,像那次林子里突然亲他的事情,压根儿就没有再次发生过。
当然,他也看出她对他动作的依恋,却僵持着,等待着,幻想着,她能主动地向他索要甜蜜。
……
果然应了他曾经说过的话,心底有火气,这受罪的人就是她了——
早晨的负重越野,见天地变着花样,今天加了一支机关枪,明天加了背上的负重,她不出所料地喘不过气来,然后他忍着心痛,黑着脸斥责:
“这样,你竟然就能喘不过气,每天训练都训练到哪里去了。”
她气得喘得更狠了,小嘴巴嘟的高高的。
他瞧着瞧着就头脑清醒身体却失控了——头脑清晰地命令他不准冲动,身体四肢却早一言不发地抱紧她,压住她的唇贪婪地吮吸。
就像饥渴的行走沙漠的人终于遇到了救命的水源,饥渴让他更感觉到水的甘甜。
她挣扎,不愿就范,这么久都不亲我不动我,现在想亲,没门!
他乐在其中,却寒声道:“别动,人工呼吸能最好地保护你的肺部,不然擦枪走火,你要付全责。”
这大概是天下最无耻又最道貌岸然的借口,可面对限制级压制,是继续反抗还是就此半推半就地享受?
当然是后者了,她只能无辜的说:“报告团长,你的操作不规范。”
他黑着脸眯眼,哼道:“是让我继续练习人工呼吸一百次,还是直接打野战?”
老天,他怎么突然又撞邪了,恢复到了原来的模样?
她喜欢他这样带着丝邪气占有欲的模样,他这么小小变态一下,让她登时就热血直冲大脑。
桑红想到每次都被这打野战一词给吓得毛骨悚然,这次气得怒不择言,冷哼道:“打野战就打野战,谁怕谁?”
随即就狠狠地一个肘击直击要害,宋书煜哪里能让她得逞,两人拳来腿往,打得难分难舍,直到滚在草地上,被强势地揉来搓去,她一不小心就被他亲得大脑缺氧,浑身发软。
她不服气地反攻,把他压在地上狠狠地咬,撕咬中她的衣服竟然越来越凉了,她一低头,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他解开了扣子。
他眼睛血红地看着她:“你说的野战,别求饶。”
“你疯了?来真的?”桑红一看他当真就傻了。
那家伙用胳膊一夹住她小身板直往身后的林子深处冲,顿时吓得不得了。
“没疯,想要你了,太想了,想得浑身都是疼的,这几天一看到你心里就只有这个念头,今天你求饶掉泪我也要上。”
宋书煜一进到林子深处,把她按到树上就亲,那力道,简直像是想吞掉她的恶狼。
饥渴的肌肤,因为这几天的禁欲,而更加的敏感。
桑红觉得羞辱至极,你想要就扑倒,不需要就抱着晾着,你以为你是谁?
这么久的训练当然不是白练的,一旦她打定主意不让他得逞,他哪里能遂了心愿。
兔子狠了还搏鹰哪,宋书煜压着耐心陪她发泄怒气。
最后,他彻底地被她惹恼了,刷地借着招式把她的迷彩外衣扯着衣领从身后一拉,三下两下就在肘关节处打了结,让她双臂束在身后,动一下都不能。
他寒着脸,抬手脱下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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