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坐着,或者站着,老鹰点了一支雪茄,然后递给了这名驾驶员,“国际惯例,不能对俘虏动刑,也许你们美军不这么想,但这是一支上好的雪茄……”
老鹰还未落音,那美国佬一把将雪茄夺了过去,抽了一口,“要杀便杀,但是想要我从口中知道什么,我劝你们还是打消这个念头。”
水牛看着如此傲慢的美国人,紧攥着的拳头都发出了声响,我甩了个眼色,示意水牛冷静点。
我搬了个椅子坐在这名飞行员的面前:“听着,伙计,现在全世界的事情都一样,不用问我们也清楚,我只是想问问你自己开着战斗机来这里干什么,我们只是想和你简单的唠唠。”
我用英语和他交流着,当然对于我们这些队员来说,英语早就在十几岁就已经学会了,如果不是偏门的语言,那么就不必老鼠亲自拷问。
他吸了一口雪茄,冷笑着,说到:“是吗,那我更没必要说什么了,既然如果你们全都清楚的话。”
我看出这个美国人一定隐藏着什么事,但是看他的样子也不打算告诉我们:“伙计,你也看到了,我们将俩边的大桥已经炸了,也就是说我们也压根不想出去了,就当是为我们这些苟且偷生的人说点我们不知道的新鲜事而已,这种时候了,俘虏对我们也没什么太大的作用,战争已经结束了,等你抽完雪茄,想离开的话,我们就送你离开,当然如果你不担心被对岸那些丧尸啃食的话,在这里起码我们能保证你的安全,但是我们将心比心,你难道就不能随便和我们唠点什么么?”
他将雪茄从嘴边放下来,面无表情的朝四周扫视了一圈,“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是谁,硬骨头陆战队的朋友们。”
这让我们大家都吃了一惊,他竟然如此熟悉我们这支队伍。
“不过,那几个人是谁,难道是蛟龙号上5个月前逃脱的海豹突击队?”这个美国佬冲着剑鱼他们说出了同样让海豹突击队也愣了一下的话。
靠在桌子旁的指挥官也立刻为之一振,同样表示很惊讶,这个飞行员的话,让我们很清楚,这次攻击绝对不是巧合。
我本为了套出他口中的话,而故意很随意的坐着,但是听他这么一说,我的身体也不由得坐直。
队员们互相对视了一下,手中的武器纷纷因为握紧而发出了些许的响动,每个人脸上的惊讶的表情,让这个飞行员再次露出了嘲笑般的令人憎恨的傲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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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 蒙在鼓里
我们此刻显然已经对这个美国飞行员已经失去了耐心,但是为了进一步证实我们的猜测,我依旧必须得从他口中得到些什么。
我低下头苦笑道:“既然你认识我们,想必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我也应该认识你。”
他的眼睛突然转动了一下,然后毅然故作深沉:“你不会认识我的,因为我也仅仅是一个飞行员而已。”
我偶然间看见他的衣领被老鼠抓开的一道褶皱处,露出了脖子上的一道伤疤,那痕迹看上去应该是枪伤,而非炸伤或者烧伤,因为那伤疤的俩端很细,而中间部分略深,略重。很显然是被子弹擦伤而至。
我使劲的回想着什么人被我们射击打伤过,而没有死掉的,但是不管我怎么想,我都对能在我们枪口下幸存下来的敌人毫无印象,因为这几乎是不可能的,我们的队伍,至今没有在任何一次任务中留下活的敌人。
再看那人,似乎注意到了我正在注视他脖子上的疤痕,他刻意的整理了一下领子,显得是很随意的举动,但是我从他那有些波动的眼神里看出那道疤痕一定就是我能够猜出他是谁的一道突破口,所以他才显得似乎有所紧张。
我站起身,走到旁边的桌子旁,路过老鼠的身边时,我使了个眼色,让他跟过来,我们来到摆放着一瓶葡萄酒的桌子边,我顺手准备倒酒,“好吧,既然是已经认识我的老朋友,不妨我们喝一杯。”其他队员很了解我的套路,就在我带着老鼠来到指挥官身边的桌子旁的时候,其他队员围到了那名飞行员的身边,然后继续像审问一样,再提出各种问题。
而我借着其他兄弟们的说话声,和正在转移那名战机驾驶员的注意力的同时,立刻放下了酒瓶,冲着旁边的指挥官和老鼠,低声快语说道:“我在这个飞行员的脖子上发现了一道被子弹打伤的痕迹,这家伙说认识我们,而且我看他脖子上的伤痕的时候,他还刻意的区遮掩,他一定和我们之前的一些任务有关,但我一时还想不起来,指挥官,麻烦你去查一查,还有,老鼠,帮我想想,到底是谁,在任务中被我们曾经放跑过。
说着,指挥官点了一下头,走出了指挥室,我不知道离开了基地,指挥官手头还有什么可以查阅的资料,而老鼠也开始进入了沉思之中。
“你们都离我远点,我什么都不会告诉你们,聪明点,就杀了我!”那飞行员被其他兄弟们问得有点抓狂,我端着酒杯走了回来,让兄弟们散去,我再次坐下他对面,递过一杯酒,然后自己也端着一杯,举过胸前,示意和他撞杯。
“别在破费你们这里穷酸的物资了,我说过不会告诉你们任何事,托尼,不要再假装献殷勤了。”他似乎有点不耐烦的说。
“只是一杯酒而已,你看看我们这个破地方,你实在是想太多了,朋友。”说实话,我更是不耐烦到了极点,恨不得对着这个傲慢的狗东西的脑门来一枪,但是我依然要忍着尽量的套出一些话来。
他似乎也明白自己的处境,反正是逃不掉了,索性他也放下仇视观,和我对饮了一杯,他一饮而尽,然后将酒杯放到了地上,仰起头抽了一口烟,吐出了一团烟雾,在地下室的不太明亮的灯光下,这个美国佬显得很老成,这也正好证明了他不光只是一名普通的战斗机驾驶员。
“你是迈克派来的。”我也已经没耐心和他玩太极了,索性我开始根据我们暗中的敌人的路线,开始试探性的问到。
“迈克?哈哈哈,你想多了,队长,我并不是什么迈克的手下,那狗崽子也不过是……”
我听他很蔑视的提到迈克,我不禁一愣,这驾驶员难道比迈克更危险?或者说派他来的幕后势力比迈克还要大,但是他突然停止了话语。
他似乎意识到自己差点说漏了什么,便立刻停止了那张对我提到的迈克这个名字的蔑视态度,“不,我不是迈克的人。”
“那你是欧盟高层直属派来的?”我再问。
他显然有点气急败坏了,“难道我话说得不够明白吗?你不要希望从我口中得到什么信息,你是在浪费时间。”说完,不管我怎么和他讲话,他都再也不做回应。
队员们也早已经不耐烦了,“队长,既然他打算彻底闭嘴了,让我一枪崩了他这狗崽子。”水牛举着枪愤怒的对着这名驾驶员。
而我面前的这个飞行员倒是纹丝不动,摆明了,就算死也不打算说出任何事了。
我也看得出,这个人并非一个普通的空军士兵,他的冷静和一般的士兵不太一样,我也受够了这种没有意义的审讯,和兄弟们一样,我也早对这种战俘显得不耐烦到了极点,我猛地站起身,一脚将我的座椅,踢到了一边,然后抓着他的衣领,恶狠狠的瞪着他,“我会知道你是谁的,就算你不说,我也迟早会弄清楚的,你这该死的。”
他看着我发怒的状态,也并没有再次故意摆出多么轻蔑的姿态,而是也恶狠狠的看着我,“去死吧,硬骨头陆战队,你们就不应该活到今天,就是你们这一支该死的臭虫般的队伍,打乱了一次又一次的战争格局,而如今,你们的确已经无路可走了,外面的所有人都在期盼着你们快点死。”
“知道我想对你说什么么,你这该死的美国佬,我想对你说的就是,见你的鬼去吧。”我同时竖起一根标准的美国派的中指,对着他。“就算死,你也会死在我们前头。”
他发出一阵另我感到毛骨悚然的笑声然后凑到我的耳边低声的对我说了一句:“托尼,全世界都在找你们,不光是你脑海里的敌人,全世界都在准备杀死你们,是你们导致了这场生化灾难的诞生,你的死期到了,队长,听明白了吗,全世界,我说的是全~世~界~”
我猛的抬起头,看着他那阴森恐怖的眼神,看来事情已经越来越不对劲了,他的话,让我动摇了,全世界……难道也包括亚盟么,这怎么可能,亚盟怎么对我们动手。
队员们看到我的惊恐的样子,纷纷下意识的握紧武器,这时,我们再一次听到这个被俘虏的驾驶员发出低沉的狂笑,“全世界,没错,就是全世界,去死吧,你们这群爱捣乱的臭虫。”
兄弟们都不知所以的看着我,不明白这个人在狂妄着什么,但是我耳边刚才已经将他的话,听得清清楚楚……
这时,老鼠突然喊到:“shiit,他是……”
砰的一声,指挥官也从门口一把推开门,带着惊恐的神情跑了进来!同时,她一边跑一边伸手指向我的方向,但是,看着指挥官几乎说不出话来的表情,我意识到她指的并非是我,而是我身后的那名俘虏,我急忙转身。
然而,当我们转过头去的时候,这个飞行员现在已经躺在椅子上,仰着头,偶吐白沫,死掉了,耷拉着的手臂上,一颗药丸的胶囊外壳从手中滑落!那是防俘特备的氰化物自杀药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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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 中俄反目
“他不是美国人,他……”指挥官急迫的大喊着跑了过来,但是为时已晚,看着已经吞下氢化物暴毙死亡的这个俘虏,指挥官的身子一晃,差点昏倒过去,雅荷立刻从一旁拖住了指挥官。/
队员们看着这飞行员的死亡,让指挥官如此惊恐,纷纷都投来了一股莫名的紧迫感,“怎么回事,队长!到底怎么了?”猎豹大喊道。
“见鬼,这个家伙不就是之前在神秘的人工岛,亚盟会议上,那个俄国总统身后站着的那个保镖吗?”老鼠大声提醒道。
“什么?这不可能!”尤里闻听此话,显然无法相信,如果是俄国总统的贴身保镖,怎么可能会来袭击他们! 我立刻走到已经死亡的那名飞行员身前,弯下腰去,检查着他外套的所有口袋,却一无所获,但是我近距离才发现他的胸口处似乎有一些暗红色的斑点,我用手指摩擦了一下,然后放到鼻子边,我闻到了一股血腥味,队员们站在旁边,并没有明白我在干什么,因为那暗红色的斑迹,不贴身看,几乎是看不到的,我立刻赶到不对劲,然后一把将这个死人的外衣纽扣撕开,然后将衣服里面那一层翻了出来,一大片红色的痕迹立马呈现在我们眼前,我很纳闷为什么这血是哪来的,但正在我翻过衣服的时候,我发现这个位置有一个弹孔状的小孔,里面可以看到,而外面看不到,因为外面那正是美军空军的徽记图标,我又仔细看了一眼,这徽记是后贴上去的,我用手一把扯了下来。
“兄弟们,看来我们大难临头了。”我看着手中被撕扯下来的徽记,下意识的说到。
队员们不做声,都充满不安的站在原地,看着这突如其来的情况,那上衣已经完全不用我说,大家就已经明白了,这个美军飞行员是假的,而那衣服上的血迹和弹孔表明,这是一次嫁祸性袭击,但我们无法想象他的目的,因为我们所有人都看向了尤里。
尤里和其他的俄国队员们都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尤里走到我跟前,结果那虚假的图章,然后很不情愿的看着我,“队长,这……这一定是误会!”
还未等尤里话音落地,所有中国籍的兄弟们,纷纷举起武器,将枪口对准了尤里,而老鼠甚至是将枪口对准了指挥官,山猫则紧张的一把将雅从指挥官的身边拽到了一边。
我也下意识的用手去摸腰间的手枪,但我并未拔出来,我看着与我生死与共的尤里和其他兄弟们,暴龙,雪狼,肥皂,蝙蝠……我无法拿出枪对着这些在战场上与我同生死,共患难的亲如兄弟一般的队员。
尤里的眼睛中充满了疑惑,而他身边的队友也都无法相信此刻发生的事,无法相信其他的兄弟们都用枪口对准了他们,这还是第一次,而且我们用枪口对着他们的兄弟们,也都显得很不情愿,但是此时此刻,那名伪装的俄国飞行员,却让兄弟们不得不下意识的这么做。
“队长?”尤里很不解的看着我,轻声的说了一句。
“兄弟们?”暴龙他们几个也很担心的看着其他举着枪的队员们说到。
我看到举着枪的队员们都很不情愿,他们的无可奈何的表情可以看出,他们并不愿意这么做,也更不愿意相信这一切,尤其是海豹突击队,他们的队员们,手中的武器更是显得很不稳,剑鱼皱着眉头看向我,他的眼神,似乎更是表明,他无法理解身为硬骨头陆战队一员的尤里他们怎么可能会是内奸?
大家僵持了几分钟,都没有说话,但最终我们依然无法下定决心,将尤里他们当做敌人,最终我的手从腰间放开,而其他队员们似乎也受够了,猎豹大喊了一句:“该死的,我受够了,我无法将尤里他们当做敌人,我无法相信自己的枪口如今对准了生死与共的兄弟。”
这也是其他队员的内心写照,队员们纷纷都将武器放了下来,看着那眼神中似乎有些红润的暴龙,雪狼,肥皂还有蝙蝠,我和尤里也互相对视着,大家的眼神中流露出的是无法泯灭的兄弟之情,一路走来,我们经历了太多的生死瞬间,我们实在是无法迁怒于我们的兄弟,我们更无法忍受去怀疑他们。
“我们这是在做什么……抱歉,尤里,我的兄弟。”我紧握着尤里的肩膀,而尤里也无奈的低下头,“队长,我理解,我理解。”然后他又看了看那伪装的死去的飞行员。
“见鬼,我无法这么做,我无法这么做!”水牛走到暴龙的跟前,一把拥抱起了暴龙,“对不起,兄弟。”然后水牛双手放了回来。
暴龙眼镜湿润的看着水牛,伸出手掌:“水牛,就算俄国叛变了,就算我身为一个俄国人,我也永远不会背叛你这个兄弟。”水牛眼圈湿润的伸出手掌与暴龙握在一起,然后俩个兄弟再一次拥抱了一下,其他队员们也对自己刚才的举动表示懊悔,纷纷对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