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少羽那小子告诉你的?”
她摇头,没底气的样子他不问也明白了,算了,这件事也没什么好追究的,他打压莫云帆,本来就是事实,只是,他不愿意她知道的太多,参入的太多而已。
“若夏,我问你,现在你的心里真的只有我?”他问的认真,眸底却是一闪而过的狡黠,而她,自是没发现,愣是呆呆的又真诚的点了下头。
“唔,很好。”
他笑的邪肆,在她还未反应过来时,转而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张口便含住了那雪软顶端的樱桃,“你的心在这里,让我感觉看看,你到底有多爱我……”
187 你呢,是自残,而他,是自杀……
他笑的邪肆,在她还未反应过来时,转而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张口便含住了那雪软顶端的樱桃,“你的心在这里,让我感觉看看,你到底有多爱我……”
“不要拉!!不可以碰那里,呜呜呜——穆以辰~~”
安若夏欲哭无泪,身体又酥又麻,感觉小腹又一股暖流淌过,渴望被抚摸宠爱的感觉蓦地倾轧而来,下巴微微仰起,将食物更好的送入他嘴里,她抱着他的身体,双腿情不自禁的缠上他的身,得到鼓励,穆以辰只觉得这丫头似乎现在开放多了……
果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看来是他调教有方的缘故!甯!
而后,
又是一段温情缠绵的激烈战况!!
…钶…
是夜。
和来自南非的客户吃完晚饭,一帮人便大张旗鼓的来了『云端』,今天祁少羽不在,是祁娅楠接的场子,虽然祁少羽和穆以辰斗的厉害,但明面上的生意还是照常在做的。
而苏衍北说的也没错,殷郁白的公司新进来的一批嫩模果真招人喜爱的很,这样貌,这身材,绝对是魔鬼一族的!
暧昧灯光下,流光将每人的脸色照的晦暗不明,除了穆以辰,苏衍北,殷郁白,还有来自南非的客户印度人身旁都坐着不止一个的超级大美女,连安若夏看了都不禁为全国有夫之妇的广大女性同胞感到十足的悲哀,这男人出轨啊,也不是没有理由的!!
“喂,跟屁虫,男人谈事情,你厚着脸皮跟过来干嘛?”
殷郁白百无聊赖的挪到了安若夏身边,顺便捧了杯红酒递到安若夏手上,“两年不见了,来,和哥哥喝一杯。”
“我不想喝酒。”安若夏一点也不顾忌的拒绝喝酒,四处寻觅了下,看到玻璃茶几上放的一杯椰果汁,动作麻利的拿来开了就和殷郁白的酒杯撞在一起,“以果汁代酒好不好?”
“你觉得呢?”语气不咸不淡,安若夏还没开口,他旁边的女人却先一步为她的主子说话了,“殷少跟你喝酒是在给你面子,你怎么可以拿果汁代酒呢?这样也太不给我们殷少面子了吧。”
闻言,安若夏轻蹙着眉看着这个装了一脑袋浆糊的女人,感情她是把她也当作陪酒小姐了……
“我是个想要怎样就怎样的人,我说了我不想喝酒就是不想喝酒,殷少给我面子我自然知道,但是我以果汁代酒又何尝不是给你家少爷面子呢?”安若夏浅笑,眉宇间的自信衬得她更加的光艳照人,她们的美,是外在的,而她的美,外在自是有,而更多的是骨子里本身的桀骜和浑然天成的傲气!
“呵,你给我们家少爷面子?你有什么资格给我们家少爷面子?”女人嘲讽出声,凭她出众的外貌吗?呵,现在的美女这么多,如果她以为凭美貌就可以自以为是的在这些少爷们面前耍脾气,这女人未免也太自傲了点!
“May,你再多说一句,恐怕穆少要生气了……”殷郁白将势头正足的女人拉了回来,抬眸间,正对上穆以辰回头投过来的目光,清冽寒彻,自是赅人的很!
人人都知道,穆以辰护安若夏护的紧,把她当掌心里的宝宠着疼着,要不是他把May及时拉了回来,恐怕她都不知道要怎么死!
“郁白,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没事来惹我们穆少的掌中宝做什么,不怕被搞个倾家荡产什么的?”
事情谈妥,穆以辰送客户出去,苏衍北则是凑到了安若夏另一边坐下,时隔两年,他依旧如王子般高贵优雅,不过有了莫云帆这件事,她只知道,他是只披着羊皮的狼!
比穆以辰还狡诈危险的人物!
“你们两个是要干嘛?联合起来对付我?”
“我们又不是以辰养在外面的女人,联合起来对付你干什么。”苏衍北笑的温和,斯文的外表下不知道藏了多少祸害的心。
“对付你?怎么敢呐——”殷郁白不怀好意的凑近一分,“若夏啊,你消失了两年,突然又回来是怎么回事?闲着无聊耍我们的穆少玩?”
“一不小心就回来了,反正我也不知道,有本事你去问我家老大,或许他可以回答你。”安若夏往右挪了下,而他却是紧跟了过来,而后更是得寸进尺的单手开始明目张胆的搭上了安若夏纤瘦的肩膀,将她往自己臂弯里靠了靠,“你呢,是自残,而他呢,为了你,竟然动了自杀这个念头,如果不是抢救及时,恐怕穆家的人找遍全世界也要找到你为他陪葬。”
“自杀?”安若夏诧异,冷不丁的抬眸看他,两人近的几乎可以嘴巴贴上鼻子!
“我想你应该也不知道,这种事,他自然不会告诉你的。”
“什么意思?你把话说清楚。”
安若夏皱眉揪住他的衣领,紧握的拳头垂在身侧,跟了付琰风以后,她学到的是武力虽然不是解决问题的关键,但是是最有效率的解决手段!
“你自己问他就好,等会看下他左手腕上的伤疤你就明白了。”
垂眸,殷郁白将她揪住他衣领的手缓缓放下,“若夏,你伤他一次就够了,如果有第二次,我们这些做朋友的,也不会放过你。”
“你威胁我?”她挑眉。
“你这么想也可以,我们只是为自己的朋友着想。”
“呵,好一个为自己的朋友着想,不过,我不怕你。”安若夏自信当当的坐正身子,唇角扬起的笑甚是张狂,斜眼瞥了眼正惊疑不定看着他们的几个小嫩模们,“殷郁白,你是开娱乐公司的,不是卖鸡肉的,搞得一片乌烟瘴气的……”
“喂,你说谁是鸡!”
“对啊,就算我们是来陪酒的,你不也是一个陪酒小姐!”
“……”
“喂喂喂,你们这是要干嘛?我是在为你们讲话诶,难道你们都想被你们这个黑心老板逼的去陪酒?”
眼看那些美女们都齐齐聚了过来,而殷郁白和苏衍北又是不打算帮忙一副看好戏的样子,面对着如此多只鸭子,安若夏缩着身子几乎要嵌进了柔软的沙发里。
耳朵嗡嗡作响,头也开始昏沉膨胀了起来,抬眸看了她们一眼,牙关一咬,下一秒,直接挥拳霍霍的向着她们,“别逼我打女人!”她已经不打人好多年了!偶尔只是恶作剧玩玩借刀杀人的把戏而已!
瞧她那细胳膊细腿的,那些女人自是没把她的威胁放在眼里,观察了下殷郁白和苏衍北的脸色,看他们的意思好像是撒手不管的样子,索性胆子也大了起来,更有一个其中年纪最轻的竟然胆大的直接动手去抓安若夏的头发,“我们陪吃陪喝也是自愿的,郁少对我们很好,你凭什么这么说他!”
“你们这一群傻子!”安若夏动作利落的挡住她挥下来的手,可能是对她们动了些恻隐之心,虽然嘴上说的话难听了点,但是她根本没有要与她们为难的意思,“被别人卖了还感恩戴德的帮着他数钱,如果你们愿意,我可以给你们提供表演的舞台,正正当当的展示着自己的身材和才艺,不必再过这种卖笑的生活。”
“呵,真是好笑——你有什么资格这么说?”旁边的女人冷嘲出声,“你自己都跟我们一样是出来混的,又怎么给我们提供表演的机会,我们不是傻子,你是陪穆少爷过来的女人,要是想跟我们抢郁少和苏少,你未免也太不自量力和高看了自己!”
安若夏皱眉出神之际,光线太暗,头皮冷不丁的吃痛,眼角似被一道锋利的指甲刮过,细细浅浅的刺疼让她的眉皱的更深,心中蓦地开始恼火了起来,抬眸正要还手时,随着一声低斥,眼前那群气势凌人的女人忽的都矮了一截,低垂着头跪在地上,张牙舞爪的样子俨然消退成了大气不敢出的小绵羊样儿。
“说,谁动的手?”灯光打亮,抬手理着她额前散乱的发丝,穆以辰眸光冷厉,瞥见她眼角处细微的血丝时,眸色异常冷锐了下来,弯腰将安若夏抱到自己怀里而后在沙发上坐下,带着些凉意的指尖温柔的划过她的脸颊,仿似在抚摸自己最心爱的宠物,怜惜,宠溺到了容不得别人碰一点的地步!
方才看好戏的两人依旧没有想要出手的意思,一人晃荡着高脚杯坐在两侧,嘴角噙笑,晦暗不明的神色让人根本摸不清他们在想些什么……
188 这是宠爱?还是爱?
他们就像是游戏人间的上帝宠儿,手握重权,永远一副事不关己笑看人世间的人情冷暖,不会同情,不会感触,只会评头论足的说笑一番,殷郁白是这样,苏衍北是这样,穆以辰,除了对她之外,对于别人,他又何尝不是这样一个权势滔天的王者!
“只是刮破了点皮而已,没事的。”
不怎么习惯这种高高在上的感觉,安若夏扭捏的想从穆以辰身上下来,只是他这人也顽固的很,深邃的黑眸警告的瞪了她一眼,虽然不至于让她害怕,却足以让她乖乖听话的连小小的挣扎也开始放弃。
“没人出来承认是吗?”
清冽的声音含着碎渣徘徊在这个寂静的可怕的空间,穆以辰半垂着眼眸状似漫不经心的把玩着安若夏瓷白修长的手指,“丫头,你是付琰风的人,既然碰了付琰风的人,那就按付琰风的规矩处置,没人出来承认,那就大家一起受罚,郁白,这事你怎么看?甯”
问题抛了过来,殷郁白暗自挑唇做深思状,而跪在地上的女人听此忙像抓住救命稻草般的爬到殷郁白脚下求饶,裤腿被她们拽着,殷郁白也是没良心的很,眉头因为她们的吵闹而浅浅皱起,“付琰风是什么人你们应该都知道吧?”
“不、不知道……”
方才打到安若夏的女人吓得身体在颤抖,付琰风这个名字她根本听都没听过,可是听郁少说起来,好像是什么大人物,难道是A市新出来的一个权贵钶?
该死的,她怎么就这么莽撞得罪了人呢!
“May,我是很想保你,可是付琰风是黑道上的人,是全国整个黑道的统治王者,你打了他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人,你说,我该怎么救你?”
“郁、郁少……我不是故意的,我是一时失手才打到的,你帮我求求情好不好,求求你了郁少~~”May眸含泪水的拽着他的衣服下摆,她身后的女人见她主动承认了忙停止哭泣默默的跪在那里,本来还想着教训教训那个眼高于顶的女人来讨郁少的欢心,现在这般光景下是什么风头也不想出了,只想当个透明人,尽可能的减轻自己的存在感!!
“啧啧。”殷郁白惋惜的摇了摇头,俯身,缓缓将手中的高脚杯在女人眼前放定,正当女人睁大黑色眼影被泪水弄花掉了的眼睛时,随着清脆的玻璃与大理石地面撞击的碎裂声,明亮的水晶吊灯下,各路的折射反射光交织成了绚丽斑斓的光彩之路,女人惊吓之余低头怔怔的看着地面上仍旧摇晃不停发出细微声响在的玻璃碎片,颤抖的红唇忍不住的呢喃出声,“郁少——”
“捡起碎片,用它,刮花你自己的脸——”俯身凑近她的耳朵,殷郁白阴沉着脸色开口,“毁了容还可以整,这个惩罚,总比剁掉你的双手来得轻多了……”
“郁少……”
花容早已失色,女人有些呆呆的摇晃着殷郁白的手臂做着最后的恳求,泪眼迷蒙的哀求,无论是谁看了都会心疼吧……
“May,机会只有一次,乖乖听话,以后我会捧红你。”宽慰的将她凌乱的发丝撂到而后,殷郁白的神情柔和了些,倾俯下身子拾起其中的一块碎玻璃放到她的掌心里,他已经给了她机会,要是真按付琰风的方式处置,恐怕会是一枪毙命吧……
眼角处的皮见了血丝,虽不是大伤,但以安若夏在付琰风和穆以辰心中的地位,无论哪一种惩罚,都会比他这个严重几百倍!
他的嗓音带了些磁性的温柔,自知逃不过这一劫,May抽噎着怔怔的看着手中反射着森冷光芒的碎片出神,手缓缓抬起,对准自己的脸正要割下去时门突的从外被人踹开,闻声看去,是祁娅楠!
“这里是我的场子,要处置去外面办,我还要开门做生意。”
不知是从哪里听来了风声,祁娅楠急急赶了过来,深蹙的眉见到女人手中亮闪的玻璃碎片时缓缓舒展开,还好,没有来迟。
闻言,穆以辰懒懒的抬眸,眸底一瞬不悦闪过,拿着蘸了酒精棉棒轻轻细心的涂在安若夏眼角的手微微一滞,“娅楠,这里的黑色交易这么多,你单挑我们这一间来说事,是要故意跟我作对?”
“我只是对事不对人,以辰,还有你们几个,在我的场子上挑事,也是过来专门针对我的?”祁娅楠抱胸冷冷的倚着门框,高挑玲珑有致的身材,豪爽的性格,妖媚的火辣,也算得上是女人中的绝对***!
“娅楠,你这话可说重了,为了这点小事伤和气,值得吗?”苏衍北开口正想起身时,却见门口处蓦地又多了道欣长的身影,是多年不见的付琰风!
“唔,这里似乎很热闹啊——”
付琰风冷笑着进来,眸光一一掠过房间里的人,眸光最后缓缓定格在见到他后忙用手捂着脸蛋的安若夏身上,浓眉因为看到穆以辰手中的棉花棒时浅浅蹙起,修长的腿继而缓缓向那边迈出——
“她怎么了?”
“没什么,就脸上——”
“我没事!”安若夏急急的打断穆以辰的话,她语气的急切倒是让穆以辰错愣,见她手的姿势,好像不是在捂脸,而是在遮掩着脸上眼角处的伤口……
“把手拿开。”
“……”她摇头。
见她这样,付琰风的眸沉了沉,弯下身,亲自将她的手扳开,深邃冰冷的黑眸看清她脸上血红的伤口时,唇角不自知的弯起一个危险可怕的弧度,转身,见地上拿着玻璃碎片跪着的女人,毫不犹豫的,掏出腰间别着的消音枪对着那女人的脑袋就要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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