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连着要了她好几次,在没有药效发作的前提下,安若夏早已疲累的软趴趴的仰躺在床上,因为疼痛,秀眉紧紧蹙着,见身上的人依旧一副欲罢不能的强势攻态,忙抬手抵在他的胸前,“还来,你不累的吗?”
“对你,怎么要都不够……”他邪肆的笑开,俯首亲吻着她鲜艳欲滴的唇瓣,这一次,她可不想再一次傻傻的任他胡来了,身体扭捏着躲开他的碰触,眸底水光闪动,隐露动人之姿,“不要了,那里好疼——”
“真的很疼?”
“嗯。”略带童稚的嗓音多少带了点楚楚可怜,见着这样娇弱的她,穆以辰清浅着笑开,指尖轻轻撩拨开她被薄汗沾湿的额发,薄唇抿开温柔的弧线,“好,就听你的,不要了。”
“穆以辰——”
“嗯?”
“我总觉得自己做了件坏事,我们这么做,是不是很不要脸?”水眸蒙上一层黯然,安若夏闷着张小脸看她,面上的红潮尚未褪去,依旧这么鲜艳如花。
听她这么一说,穆以辰牵起嘴角好笑着说道,“怎么总说这些孩子气的话,男欢女爱是天经地义的事,何况,在法律意义上,我们是夫妻,做这些本就是对彼此需求应尽的义务,所以,不要觉得做|爱是龌蹉猥琐的事,都说小孩是爱情的结晶,如果都像你这么想,那小孩岂不都是大家不要脸生出来的?”
第一次,对一个女人,他将做|爱这种事解释分析的既透彻又神圣,瞬间,连他都觉得自己太TMD伟大了!
“唔,好像有些道理。”安若夏咬着唇瓣点头,似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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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也就是他说的这么回事,眸底的犹疑有着片刻的清冽,继而噙着暖暖的笑意微弓起身子,小巧的鼻尖轻对上他坚|挺的鼻梁,而后眯眸贪婪的狠狠呼吸了一口,眼眸再睁开时,已然溢满了些许小女人的甜蜜和娇羞,“这是你的味道,我记住了。”
“小家伙,真是让人喜欢的紧——”
他轻笑出声,黝黑的眼眸里满满是她灿烂如花的笑颜,其他的,尽都成了衬托她的背景,没有任何一点的存在感。
“嗯哼,小橙子,如果你对我不好的话,我会随时抛弃你的,然后勾|搭上别的男人跑到天涯海角潇洒玩乐去。”
“你舍得吗?”
唇角轻勾,她双手搂住他的脖子,而他亦是和着她的动作倾俯下身,正想进行一番旖旎缠绵时,病房的门,蓦地从外被人旋转推开,一道清亮爽朗又带着丝风尘仆仆的嗓音突兀的闯入这片浓情暖意中——
“小贱——”
未完的话生生的堵在喉咙里,手上提着的超市便利店买回来的食品水果纷纷摔落在地,祁少羽瞪大了双眸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幕,瞬间而起的担忧和怒火在见到安若夏那张洋溢着幸福美满的笑脸时,顿时又消散无踪,取而代之的便是大脑一瞬间的空白!
“小杂种——”安若夏迟疑着叫出口,顺着她的声音,穆以辰回头,见着杵在门口呆若木鸡的祁少羽时,立马将被子往上一拉盖住安若夏,她此刻的妖艳美丽,除了他,没有人有资格看到!
“祁少羽,你还想在这里看多久?”
穆以辰清淡的嗓音响起,翻过身侧躺在安若夏身边,按住被角的手却暗中用力,这个女人,到底在折腾什么!
苹果在地上沉默的砸出一个响动,带着些可怜又可笑的因素滚落到床尾,僵硬的垂在身侧的手逐渐紧握成拳,祁少羽脸色铁青的看着床上的两人,嘴角情不自禁的狠狠抽动着,眼底的眸光即使再隐忍也终究遮挡不住火山爆发的极大怒火,站了半晌,微启的唇瓣才艰难的挤出压抑许久的话,“安若夏,你骗我,你骗我!”
耳畔响起怒吼的指责,伴随着一道怒气宣泄的巨大摔门声,安若夏费力的挣开穆以辰的禁锢钻出一颗小脑袋,精致的小脸上已然褪去那抹妖媚至极的神韵,两颊的红潮多少晕染了些怒气,“你闷我干什么!”
“难道你想让他看到现在这样的你?”他反问,浓眉深深锁着,对于祁少羽突然的闯入和她此刻的反应,他显然很是不快。
“我不管,他现在情绪很激动,我要去找他。”说着便要掀被子下床却被穆以辰一把拦住,声线上拨,掺杂进了许多厉色,“找他?去找他解释你为什么会跟我上|床?还是温言软语的说服他接受我们在一起的事实?安若夏,他到底算你什么人?要你现在这个样子就去找他?!”
他有声的质问让她的眉越皱越紧,抬眸,对上他冷炙阴寒的逼视,当下便重重的推开他下了床,忍着腿|间的疼痛利落的穿上掉落一地的衣服,而后才回头看着脸色黑到不行的穆以辰,“穆以辰,我是喜欢你,但是祁少羽是我哥们儿,他现在情绪很差,我担心他去找他也是合情合理的,我有我的交友圈,我喜欢自由,如果跟你在一起,你给不了我应有的自由,我会毫不犹豫的放弃自己的爱情。”
她不是琼瑶女主角,不会为了爱情死去活来,她是个渴望自由的人,如果他的占有欲强烈的让她透不过气,那么,她真的会毫不犹豫的选择离开他。“自由?你说的自由就是上一秒跟我上|床,下一秒就可以去哄别的男人?”隐含怒气的质问铮铮响起,阴鸷的俊颜似搭在弦上的箭紧紧绷着,被下暗自握紧的拳头指节凸出,青筋隐隐可现。
“别把话说的这么难听,如果你的想法非要这么钻牛角尖,那也随你。”
她讨厌多余的解释,因为懂你的人不需要解释,需要解释的往往也是不在意你的人……
散去原先的媚态,此刻,她那清秀的脸上复又罩上了那抹与生俱来的陌生疏离感,转身迈出房名的刹那,脚步有着半秒的迟疑,背后凉意袭袭,在抬起的脚跟着地时,她终是舍得回下头看了眼床上气得面目有些狰狞的某人,“我痛恨背叛的人,所以,既然选择跟你在一起,我就不会背叛你,所以,亲爱的哥哥,请记住,我,始终是爱你的。”
“……”
一席话堵得穆以辰只能忿忿的咬牙,薄唇轻微颤抖着,黝黑的眸光一直追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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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离开的背影还始终定格停留在那里,不知过了多久,他才艰难的扯出一丝阴戾的笑,方松下来的拳头再次紧紧握起,“安-若-夏,你好样的!”
眸底闪过冻人的寒光,色泽一沉,阴霾之色比夜之漆黑还要更甚!
……
凌乱的步伐,冲出医院大门的那段路程,不知撞倒了多少人撞翻了多少东西,俊朗的容颜不再洋溢着爽朗轻快的笑,此刻,竟是苍白僵硬的厉害,唇瓣隐忍的紧抿着,琥珀色的瞳仁看不清任何东西,周身的事物玄幻般的旋转着,茫然呆愣了几秒,便随意朝着一个方向漫无目的的奔跑着。
夜市,霓虹灯璀璨又颓废的朦胧闪亮着,横穿过马路,耳畔是此起彼伏的鸣笛声,祁少羽却恍若未闻,眼前,脑海里,盘旋交叠的一直是安若夏嬉笑纯邪的笑颜,她说,她讨厌穆以辰,她说,以后她一定会离开他,可是,现在呢,看到病床上的那一幕,他下意识的是认为她是被穆以辰强迫的,然而,她心甘情愿满足幸福的笑颜像把利刃凌厉又讽刺的扎进他的心脏,一寸寸撕裂开……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可是此时此刻,他就是这么不争气的哭了,尽管知道她不喜欢他,尽管知道她只把他当哥们儿,尽管知道自始自终都是他一个人在那边自作多情的唱着独角戏,但是,真到了这一刻,他始终克制不了崩溃到边缘的情绪,这样的爱,真的很痛苦……
“祁少羽,不要再跑了——”
安若夏清澈透穿的声音自背后袭来,深深的掠过他的耳畔,唯有她,可以让他有着片刻的清醒;回头,见她也正不要命的横穿马路向他跑来,动容之下,眸色微微一沉,但一想到刚才她跟穆以辰——
心下顿时又怒气丛生,隔着一条街的距离,他亦是决定转过身不去理她……
城市的夜很美,美得充满了银色金属的光辉,见他依旧固执的赌气离开,安若夏一个心急,深知他的想法太过偏激很执拗,当下也管不得如流的汽车,银牙猛地一咬,仍旧义无反顾的向前冲去!
“呲!”
刺耳的刹车声扣着心房猛力响起,拐角处,眼看着汽车撞上自己,粉唇惊慌的微微开启,正以为自己会命丧黄泉时,下一秒,电光火石间,身体蓦地被一股力量拽过,随后,应着惯性踉跄的摔倒在地,却没有一丝疼痛……
迷惑的睁开眼,清澈的瞳仁里映进那张干净却布满阴霾的俊容,安若夏却是没心没肺的笑开了,“小杂种,我就知道你不会丢下我的。”
“可是你会丢下我。”
祁少羽应的很轻,眉眼间拢上浓墨重彩的愁绪,此番心境,也懒得去搭理含着怒气冲出来的司机及其难听的怒骂,翻了个身,扶起安若夏后便自顾自的往前面快速的走着。
“祁少羽,你别走这么快,我跟不上。”
“别跟着我,我不想看到你。”第一次,他以如此冷淡的态度对她,也是第一次,他对她说不想看到她,只因为,此时的他,只想逃避这样难堪的境地,隐藏起那份不能被她知道的深恋之情。
记得那时,她说过那样的一句话——
-小杂种,我把你当哥们儿,如果你敢对我有非分之想,咱们直接玩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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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杂种,别生气了,我知道你一直想要帮我脱离苦海,但是,现在情况有变,你冷静下来听我解释好不好?”安若夏小跑着上前拉住他的衣袖,仰头略带恳求的看着他,祁少羽则是忍着几乎将要将他倾轧的崩溃的情绪紧咬着唇瓣,尽管如此,想要甩手躲开她却终是又有些不舍。唛鎷灞癹晓
脚步蓦地顿住,侧过身将她拉到一边,垂眸,琥珀色的瞳仁泛上一层水雾,看不清眼底最真的情绪,暖色灯光自橱窗内散出,披盖在两人身上,“吃过药了么?”
“啊?”
“在这里等着别动,我去一下就回来。”
…湎…
室外的篮球场上,深秋的夜晚,仍有几个少年争相追逐竞技着,挥洒着那份悸动的青春。
“给你,吃吧。”
外围的木质长椅上,祁少羽将手中的塑料板壳塞到安若夏手里,另一手还捧着呼呼冒着白气的温水,是在那家药店厚着脸皮讨来的菱。
“这是什么?”朦胧昏暗的灯光,看不清上面的字迹。
“避|孕|药。”
一一+
闻言,安若夏顿时错愕,祁少羽则是一脸的淡漠之色,见她愣着不动,索性又将药板拿了回来,随着塑料咯吱声的响起,一粒药丸已然递到了她嘴前,“你才十八岁,不适合怀孩子。”
犹豫下,安若夏还是张开嘴和着温水将药片吞下,而后极轻极淡又及其愧疚的挤出两个字,“谢谢。”
“你——真的喜欢他?为什么?”
迟疑了很久,他还是问出了口,不然,他怕是十天半个月都会苦闷的想着这个问题睡不着觉也吃不下饭。
“我,不知道。”安若夏好看的皱了皱眉,眸底染上几抹茫然,抬头仰望着只点缀了寥寥无几的数颗星星的天空,“小杂种,我没有骗你,以前我是很讨厌他,因为他老是打我,骂我,但是,他打我骂我是因为我在学校闯祸不听话,其实,他对我也没那么坏的,还救了我好几次,我吸毒的时候,也是他放下了所有工作日日夜夜的陪在我身边,如果没有他,我想,我现在还是个瘾君子吧。”
“他做的这些我都能为你做到,如果你是因为这些喜欢他,那我对你这么做了,你是不是也会因为这些喜欢上我?”
他问得认真,琥珀色的光泽染上了浓重的希冀,如果是这样,那么,只要他做的再好一点,她是不是也可以给他一个机会?
“小杂种,话不能这么讲的,我把你当哥们儿,所以我们的关系可以是一辈子的,但是,如果我们是男女朋友的话,不喜欢了迟早会分开的,就像我跟叶枫一样,现在不也快成陌生人了。”
“男女朋友也可以是一辈子的,如果真的相爱了,可以结婚,可以携手到老——”
“结婚也可以离婚的啊。”安若夏快速的打断他的话,似乎,她把自己和他都带入一个难以撇清的漩涡了……
“那你呢?会和穆以辰离婚吗?”
“……”
这一问,让她顿时噎住,即使聪明如她,但真遇上了这些剪不清理还乱的感情纷争,脑子总有些转不过弯来,抑或是混乱的如同一团芝麻酱糊!
“不会是吗?”
祁少羽无奈的牵起嘴角苦笑,微弯下身子,十指相扣双手交叠撑在膝盖上,墨黑的额发垂下,遮住了他半边的脸,令他的神色更加晦暗不明,“我们是哥们儿,但是现在你跟他在一起了,他不会再让你像以前一样跟我待在一起,所以,不管怎样,你都不是我的那个小贱货了——”
“不会的,我们还是可以跟以前一样很哥们的!”
安若夏佯装爽快的拍了拍他暗垂下来的肩膀,“小杂种,你是个很讲义气的朋友,我喜欢你,所以我不想失去你这个朋友。”
“你喜欢我?”他咋舌,眸光正泛起一点欣喜的色彩时,安若夏一句内里透着无情的话又生生的将他那抹光芒遮掩下去,“对啊,是朋友之间的那种喜欢,就像我也喜欢熙儿一样,你们两个,都是我安若夏最好最好的哥们儿!”
唇角几不可察的抖动了下,祁少羽又黯然神伤的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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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沉默了半晌,才抬头强颜欢笑的揽过她的肩膀,“我最好的哥们儿要被别的男人拐跑了,为了抚平我那受伤的小心灵,小贱货,你是不是该意思意思拥抱我一下?”
“呵呵,好啊,这个当然得意思一下的,”
互拥的刹那,他的泪再次情不自禁的滚落眼眶,滚烫灼热的泪滴沁进手背,溅起丝丝波荡的涟漪,双臂紧紧拥着怀里瘦弱柔软的人儿,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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