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诡异事件》作者:小丑阿呆
文案:
我们终究不过是,命运的玩偶而已。那些诡异的事件,一件件的串联起来,编制成血色的项链。你要不要来看看,这条沾染着鲜血的项链?
正文
第一章 车祸
03年的秋天,我在m市市区沿琳河的地方租了一套商品房,开了一间规模不大不小的酒吧。我还给我的酒吧取了一个自以为很文艺的名字,叫做“紫调酒吧”。
酒吧开了不到七年,除却开支,酒吧的营业额一直平平淡淡。但作为一间夜晚营业的酒吧,总会碰见一些灵异事件,这也为平淡的生活增添了一些乐趣。
故事从一个冬天的午夜开始。那是酒吧开张的第一年,所以老顾客还不是很多。其中有个叫老吴的出租车司机,三十来岁,每次收夜班的时候,总会进酒吧来喝两杯。时间久了,大家也算是熟识,说话便有些放肆。
我本意是营造一个安静的酒吧,但人喝了酒嘴巴就不自觉有些大。后来,只要不过分闹事,我便不会再管。偶尔有兴趣甚至会凑上去胡侃一通。
老吴便属于那种一沾酒嘴巴就大的人,他每次都要点两杯我们店调酒师自调的冰色火。冰色火是由年份短的白兰地加一些白酒调制出来的一种鸡尾酒,成本不高,所以定价也不贵,加上后劲比较大,深受一些普通顾客的喜爱。据年轻的调酒师吹嘘这种酒只有他会调,所以冰色火也算是我们酒吧的一个特色酒品牌。
调酒师小代是个呆板到有些无趣的人,成天带着一副旧式圆框眼睛,说话有些重复啰嗦。小伙子不会什么绚丽的调酒手法,而是像个化学家似的将酒倒来倒去。不过调出来的酒味道确实不错,加上人长的比较白净,所以有些来酒吧玩的小妹妹笑着称呼他为“炼金师哥哥”。
我虽然不怎么看动漫或是网络小说,但也知道“炼金师”是怎么一回事,加上也不怎么管酒吧的人员。所以对于这些事情,都是一笑而过。
话题回到老吴。那天晚上将近午夜两点的时候,酒吧里的人也没有多少。老吴走进店里,神情有些疲惫的点了几杯冰色火,坐在角落里一个人闷喝。
我们酒吧主要针对三种顾客:一种是上班的年轻人或是学生,他们一般会在十二点前回家;另一种是开夜班车的司机或者不想住旅馆的旅客,他们或许会待一个晚上;还有一种就是一些习惯夜间工作的散客,他们偶尔也会过来喝两杯。
那天晚上人不是很多,酒吧人员也比较闲。我自己随意调了杯鸡尾酒,插了根吸管坐在老吴不远处吸了起来。
饮酒方式也是不同的,有人喜欢用吸管,有人喜欢小口饮,有人喜欢大口喝。所以在酒柜里我准备了高脚杯,大口杯,各种有意思的小杯子以及各种颜色的吸管。
我的个性比较随意,坐在一旁一个人慢慢喝了起来,其他几个员工大都也是如此。酒吧的管理便是如此,只要不过分,酒可以自己取来喝。甚至有个叫阿莓的女服务员整天缠住小代要调鸡尾酒喝。
看着因为又被纠缠而无可奈何的小代,我不由嘴角轻扬。没注意,老吴已经端着大口杯走到我的桌前。
我微微有些诧异,不过还是礼貌的目视椅子说到:“老哥,坐。”
老吴没客气就坐了下来,有些猩红的双眼明显表示有些醉了。他又打开了话匣子。
“阿明,我最近可能遇到了一些不干净的东西。”
“哦?”我来了些兴趣。
“最近开夜班车时我总会看见前面有一辆黑色的吉普,没有车牌号,它总是忽隐忽现,就像噩梦一般。”
“这很正常啊,它可能就是一辆夜晚拉客的黑车,怕出事被人寻到或其他原因没有挂车牌号。”
03年那几年,车辆管理没有像现在这么严。不挂牌照或是修改牌照,被发现了顶多就是扣几分,托人花点钱就能解决问题。所以,出于侥幸的心理,很多司机特别是开夜车的就不挂牌照。
老吴狠狠吞下一口酒,低声说到:“事情没那么简单。那辆车他妈的太诡异了,有时候在南街的那几条死胡同消失,可是等我车开到另一头时,它居然会莫名的出现。我在这边开了这么多年的车,还从来没听说有其他路能走出死胡同。”
“它们可能只是长的相似,但不一定是同一辆车啊。”我分析到。
“没可能,那辆车不一样,它开起来轻飘飘的,没有任何响动,感觉跟纸糊的是的。”老吴顿了顿,向我问到:“有烟吗?”
我从兜里掏出一盒苏烟,抽出一根递给他。虽然我很少抽烟,但习惯在兜里装上一盒,递给那些熟人或生意伙伴。
不过在我印象中,老吴很少抽烟,据说是为了以后孩子好。但熟人都知道,他其实就是怕老婆。
老吴接过烟点着,不太习惯的吸了一口,继续说到:“其实这些倒没什么,开了这么多年车,也不是十分怕。但有件事,让我真的害怕了。”
他双目有些无神的说:“前天夜里,我送一位顾客到郊区。本来这样的生意我们是不会接的,但那一晚生意不太好,加上顾客给的钱比较划得来,所以就接了下来。
一路上我和坐在副驾驶的顾客闲聊,都没感觉怎么困。就快到了的时候,那辆黑色吉普又出现了,并一直在我前面不急不缓的开着。
那时快十二点半了,顾客一直和我说话,所以没注意到,但我一直是盯着前方的。真的,那辆鬼车就是忽然出现在我前方大约3米处的,无声无息。
这么一直开着,我也没敢超车。顾客仿佛也发现了什么,不再说话,而是和我一样死死盯着前方。车开到一个左转弯的时候,我向左打了些方向盘,车灯恰好扫过前面车的后视镜,在那么一瞬间,你猜我看到了什么?”
老吴手有些颤抖的端起酒杯,一口气喝完,有些惊恐的说:“那是怎样的一副脸啊!就像碟子里的僵尸似的,一层腐烂的皮耷拉在脸上,分不清五官,也没有毛发,脸以下是一片血红。就仿佛是被人杀害了好久,停放在主驾驶的一具尸体。
我当时脑子一片空白,一脚就踩死刹车。我和顾客的身子猛顿一下,但顾客也没说什么。
诡异的是,前面的那辆车也停了下来。
我重新发动车子,慢慢绕过前面的吉普。距离越来越近,我感到无比的紧张。
忽然,车里想起了张学友的《吻别》。我吓了一跳。偏头一看,原来是顾客打开的音乐,我狠狠瞪了他一眼。他有些不好意思的牵动紧绷的嘴角。
这时,我用眼睛余光发现,黑色吉普车主驾驶根本没有人!
我赶紧扭过头,驾车超过去,一路飞奔。那辆车也没有追上来。
到了顾客家,他紧张的问我刚刚有没有注意到前面那辆暗红色吉普的诡异,我一听果然不对,就赶紧示意他禁声。后来我也不敢回市区,就把车停在他家车库,在车上睡了一宿。”
“你把这个带上,下次碰到可能会好一些。”不知道什么时候,小代也坐在旁边,递给老吴一个半巴掌大小的黑猫玉佩。
老吴接下,道了声谢。
小代解释到:“玄猫辟邪,你出车的时候带着这个,它可以提示你哪里有脏东西。”
我安慰说:“老吴你不如换几天白班试试,别老开夜班。”
老吴点了点头,然后一阵沉默。
后来又来了几位顾客,我和小代忙去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老吴离开了。
过了两天,酒吧比较忙。老吴进了酒吧,点了几瓶纯性白酒,找了个单座坐了下来。
过了不大一会,老吴忽然猛拍桌子,吼到:“我一定要杀了那个贱人!”
这一下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我一看,势头不对,赶紧招来保安小勇和大凯架起老吴。
老吴推开保安,跌跌撞撞的走出去。小勇本来还想提醒他不要酒后开车,被老吴一个“滚”字顶了回去。
后来,老吴再也没来过酒吧。据说他进了监狱,罪名是撞死人和杀妻。
我是在《m城晚报》上看到这则消息的,这种小报,最注重这种能吸引眼球的消息。
而据小报说,他撞死的人,正是他妻子的情夫。而且,这个情夫一般开的车,正是一辆黑色吉普。那天夜里偷情被发现,不安的情夫怕被老吴报复,准备逃回去。但车门不知道为什么打不开,步行回去的时候遇上老吴,被撞死。
老吴撞死人之后,一不做二不休的回家把偷情的妻子也杀掉了。
拿着报纸的我在想,如果不是我插嘴让他换白班,老吴可能就发现不了他妻子与人偷情,如果没发现偷情,也就不会有后面的事情。
但世事就是这样无常,谁又能预料到嘞。命运就像一只蜘蛛,一步步的将你引向罪恶深处。这些事情可能都是上天安排,我也无能为力。
我又想起当时小代给的玄猫玉佩,感觉这小子在这方面懂得还挺多,便抽出闲时问他。
“明哥,你说的是这个吗?”小代掏出一个一模一样的黑猫玉佩。看着我惊讶的表情,他笑笑说到:“我小时侯身子骨弱,老是生病,家里老人说是阳气不足的缘故。为防止邪气侵入,便给我捣鼓了很多这样的小玩意。后来慢慢长大了,就没怎么生过病,但带着这些玩意儿的习惯却一直延续了下来。”
他推了推镜框,接着有些严肃的补充到:“那天老吴说的其实是一种魅,名字叫做思邪。其实他看到的画面正是未来景象的杂揉。我让他带着玄猫玉佩是为防止他被思邪诱导而遇害,谁知道思邪从开始的目的就不是他。”
我叹到:“所谓鬼魅应该就是人心里的魔障吧,它总会引导着我们朝着它想要的目的发展。”
小代略微有些赞许的看着我,说到:“明哥说的没错,一定意义上确实如此。”
“那你看看我有什么魔障嘞,或者说,会遇到什么样的鬼魅?”我调了杯鸡尾酒,感兴趣的向小代问到。
小代放下手中的工作,盯着我看了看,认真的说:“明哥的魔障,是未了的尘缘。”
我不由一笑,拍了拍小代的肩膀:“小子你自己发春了,就去找阿莓,也不用调戏你明哥啊。”
小代有些脸红的说了句“不想理你”,便继续开始了他的调酒工作。
我叮嘱了值班人员几句,端起酒杯回到三楼自己的卧室。
我的酒吧分为四层,地下室是存酒的地点,一楼用来营业,二楼是员工的休息地,三楼是我自己的卧室。
我躺在三楼阳台的凉椅上,看着琳江的夜景,吹着晚风。
小代说的没错,我的确有自己解不开的魔障,那是属于我的“尘缘”。
第二章 水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可那些故事说出来又有谁在意嘞。
我叫业明,大名曹业明,今年23岁。高中毕业后,就在这座城市打拼。
我有一个父母安排未婚妻,叫做秀丽。但是她并不是我未了的尘缘,我的魔障,是另一个叫做冷雯的女人。
这并不是说秀丽不漂亮,或者说家庭与我不般配,要不然我父母也不会同意这桩婚事。我在双方父母安排的会面时见过她,中上之姿,不是特别漂亮,却比较养眼。
然而我还是忘不了冷雯,即使她已经是个死人。
没错,冷雯是个死人,至少在我高二之后一直是个死人。
大概是每个人都会有一种奇怪的心结吧。我的心结,就是水。
我小时候就十分喜欢呆在水里,在水中我总会感觉到有种很熟悉的东西在呼呼我。
那个熟悉的东西我曾经看见过。南方水比较多,那天我和小伙伴们在池塘里玩累了,就在水边的一处苇丛睡着了。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都是小孩子,小伙伴们玩累了,没发现我便以为我提前回家了,也就没找我,而是各自回家了。
发现我没有回家的父母急了,就询问街坊邻居。在街坊邻居家小孩的描述下,一路寻到了水塘。
迷迷糊糊中,我听到好多人在喊我的小名“明明……明明……明明……”。在众多声音中,有种不大却异常清晰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它喊的是“启薇……启薇……”。
我有些不情愿的说到:“我不叫启薇,叫明明!”
忽然有一股刺骨的寒气,使我不由醒了过来。在我身边,躺着一个穿红裙子的女人,黑色的长发掩盖住了脸。
那件红裙子说不上具体是那个朝代的,只是觉得与近现代的衣物格式完全不同,透着一股腐朽的古气。它就这么裹着女人,看不出皮肉,就像一条裹尸布。
这时,手电筒的光打在我脸上,接着就听见父亲惊喜的声音:“明明在这里!明明在这里!”
然后我就被抱了起来,我扭头一看,那个女人露出了一个骷髅脑袋,白花花的骷髅在手电光下反射着可怖的白光,眼洞里不断冒出淤泥。
我惊恐的盯着骷髅头,“哇”的一声便哭了出来。
接着我晕了过去,在晕之前,发现那个骷髅头就这么消失了。
回家后,我生了一场大病,并且不断的做噩梦。梦中总会出现一个穿红色衣服的黑发女人,忽然露出一个骷髅头,又忽然地消失不见,她不停地喊着“启薇……,启薇……,启薇……”,像要把我的魂招去。
这样过了半个月,我的病才逐渐好起来。这件事大家都没有再提,只是大人再也不让我接近水边,事实上我对玩水也有了一种陌生与惧怕。
再后来,父母的药材生意做的比较好,在城里注册了一家药材公司,我们家就搬到了市区。我以为自此之后再也不会与水发生任何关系,但事情总会朝着你不可预料的方向发展,我们称之为命运。
我家由于药材生意的缘故,积累了一笔财产。家里的车房都已经购置完毕,我也算是一个“富二代”了。父母甚至提前将我的婚事都打理好,对象是一个生意伙伴的女儿,也是高中毕业,她就是秀丽。
在认识秀丽之前,冷雯就像一个温柔的噩梦,硬生生的挤入我的记忆中。
高一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了冷雯。她就是这么一个女人,在相对比较幼稚清纯的高中时代打扮的花枝招展,想不引人注意都难。
那时候我并没有追她的冲动,甚至像有些小男生一样鄙视她,那是一种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感觉。
在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和她认识了。碰面时打个招呼,互留联系方式什么的。
我和她开始交往是在高一暑假的一个雨夜,那天由于下雨,家里没什么活要帮忙,我便穿着大裤衩呆在家里看电视。这时,我的bb机响了起来,是冷雯的号码。上面写着:“过来陪我好嘛?”下角写着的地址离我家并不远。
那个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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