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东京食尸鬼'猫舌
作者:黏糖
文案:
这是一篇建立在错误的人物理解上、与原著剧情发展南辕北辙的同人,直白地说就是个OOC崩文,不建议没看过的小天使点进来看。主要还是供看过这篇文的天使缅怀下逝去的爱情啥的……免得大家老问还能在哪看着……看过的大家就当消遣一乐吧。:(
内容标签:
搜索关键字:主角:呗,止 配角:金木研 其它:东京食尸鬼,东京喰种
☆、后夜
深秋气温陡降,街道上的行人都拢起围巾、套上了毛衣风衣保暖。这种冷巴巴的天气,咖啡店无疑超哈皮:温暖的室内排满顾客、座位也都满员。没找到座位的人只好外带,抱着纸杯热咖啡一边暖手一边苦逼兮兮走出店门、汇入外头的人流中。
在这种冷到扎人的情况下,大喇喇地对坐在露天咖啡桌旁的一男一女就格外显眼了——
这是一对年轻男女。少年一头细软黑发、眉清目秀,大概因为什么特殊原因还戴了只眼罩;一身合身的排扣风衣,对面的少女亦是一身同调的打扮。远远看去,两人色泽凛冽的衣着便在秋季特有的光照下透出些整洁的文气来,干净又讨喜。
唯一有些违和的要素,就是两人手上的超长根棒冰(……)。
少年看了看拿着棒冰一脸期待的少女,又低头看了看手上的棒冰,满脸微妙的犹豫,最终咬了一口。紧接着脸色猛地一变,皱眉捂住了嘴巴。
少女立刻掏出准备好的纸巾递给他,随后一脸很懂的表情拍了拍他的肩膀:“味道怎么样?”
少年一脸惨相地伸着舌头,用咖啡搅拌棒刮了一下舌面残余的棒冰汁液,虚弱地答道:“像刷了油漆的塑料杯……”
少女“噗哈”地喷了出来,“哈哈哈哈哈!!!厉害啊!!金木君吃过塑料杯吗?”
“不,那只是比喻而已……”
“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行了,太厉害了!金木君的文采简直是各种意义上的好啊!果然下次必须得举行对人类食物的吐槽大赛吧?一定能拿到王冠的吧?”她整个人乐得摇头摆尾,又拆开自己手中棒冰的包装,面不改色地咬了一大口咀嚼起来。
金木看着她咀嚼的动作,目光凝了凝,随即露出有些挫败的表情:“我果然还是完全不行啊。”
“多练习就会适应了。别看我这样,刚开始练习时也是制造了能淹掉日本的巨量的呕吐物啊。”
金木被这个微妙的夸张修辞给糊了一脸,弱弱地:“饶了我吧,止小姐。”
止一脸幻尾翘起的得意表情,“明天你午休的时候再来陪你练习吧。”说着看了看表站起身,“时间到了,我也要去实习了。”
她冲他招了招手,转身走向街道的另一边。
舌头与人类的构造不同,大概是喰种日常生活中最为困扰的一环。使人类的味蕾感知到无匹鲜美味道的各种氨基酸对喰种来说就是阿鼻地狱,难吃到哭。尽管如此,喰种必须努力练习面不改色吞下人类食物的技巧——
毕竟它们是以人类为食的恶兽,为了匿在人类社会中生活,就要隐藏身份。
这种在止的认知中怎么看都让人觉得有点残酷的练习,由于金木研的出现而多了一种诡异的超萌趣味性——作为半路出家、神奇地从人类变异而来的喰种,金木这个萌货对人类食物之难吃的吐槽力和比喻力简直是人间的精神食粮、吐槽役者的业界良心。
最近她最欢乐的时光就是陪金木练习吃人类食物。每次听他用生动活泼的语句形容嘴里食物的味感时,都幸福地仿佛看到了笑脱天堂的圣光。
第二天她如约在午休时间乐颠颠地跑到咖啡厅去找金木。只是刚上了二楼,目光就被上面楼梯口处站着的男人吸引了过去。
颀长纤细的一道身影,双手放松地放在裤袋里、用一种很招人的姿势站立着。尽管戴着套头帽、裹得有些严实,可止还是只凭背影就认出了对方。
她住了步开口:“呗?”
男人便回过头来,一边还伸出手、摘下了套头帽;他原本被塞进帽子里的头发就软软落下,半遮不遮地垂在右脸,风情得讨人喜欢。墨镜掩住了眼睛,凸显出眉骨上冷涔涔的眉钉和满耳的饰品。
套头帽脱掉就完全露出了在止看来戳遍了萌穴的阴阳头;而他又伸手去拉开立领的拉链,微微抬了头,掩在大立领间的唇翘起了,唇钉就随之泛起一点碎光。继而抬起双手,用遍布了细幼柔腻刺纹的食指从太阳穴两侧徐徐地推下墨镜,露出一双空洞的黑色赫眼……整个人便仿佛一幅慢慢展开的画似的生动起来。
他微垂一些头看向她,稍一端详,赫眼中猩红的瞳仁渐渐有了妖冶的焦距。开口是轻细又挠人的声线:“止。”
真是开口跪。止给他叫得差点炸起毛,一边心内安抚了一下被戳到爆的萌穴,一边问:“你怎么会来这里?”
“来玩的。”
“骗谁?”
闻言,呗小幅度地歪了歪头,用一种微妙的慢速扑闪了一下眼睛。
“来找你。”
止顿生一种被必杀技轰杀成渣的感慨,张了张唇,想说的话到了嘴边却又神奇地退回肚子里。恰在此时,金木从一旁的房间走了出来,见了两人招呼道:“止小姐,呗先生。”
止循声望去,“日安。”说着自然地踏上最后一级楼梯,站到了呗的旁边。转了转眼珠,突然像想到什么似的、压着眉勾起抹笑,屈指一弹手上提着的便当袋,“抓紧时间。”
三人次第走入房间围坐在茶几旁,止一个接一个地把袋子里的便当盒拿出来打开盖子。打眼盯住里面丰富的内容,金木忍不住咧了咧嘴角,露出一个上刑场的难看笑容:“今天的种类很丰富啊……”
“实习的地方新来了可爱的学弟学妹,分了好多额外的配菜给我。当前辈的感觉真好。”止说话间手下不停,递过一双筷子给金木,自己也拿出一双。倏地动作一停,用一种微妙的眼神看向了一旁坐在茶几旁地毯上的呗。
呗这会儿已经脱掉了保暖的厚外衣,就露出里面颇具潮感的里衣。这个男人穿衣服一向是让人不得不用眼球剥洋葱的风格,一层又一层地分不清、却又奇异和谐,就连这会儿小外套滑下两边肩头、懒懒地穿得不清不楚的样子都透出讨喜的暧昧。他正用一种观察着什么的姿态盘坐着,微弓着背、双手成半拳松松摞在地面,袖管松垮垮遮掉了大半手掌,更衬得两臂清瘦。
稍微多看他两眼脑袋里就忍不住被坏念头占据。止单手支住下巴,耷拉着眼帘把手里的筷子递向他,纤细的眉又低低压下来,有几分不怀好意的惬意意味:“你也来吃。”
呗微微睁大了眼;那双理论上来说应该是情绪表达能力欠奉的喰种赫眼,居然因为这个动作而让人幻觉似的读出了略带诡异萌感的委屈信号(?)。
接着他慢半拍地柔柔问:“为什么?”——说着已经抬起手,超乖顺地接过了筷子。
止在他握住筷身后也不着急抽手,曲起一指、又慢又细致地将筷子顺着他指缝又推进去了一段……这才松了手,打了个响指:“今天人这么多,刚好举行之前和金木君说好的吐槽大赛。规则很简单,把吃下去的食物的味道好好用语言描述出来,吐槽力最生动形象的就是赢家~”
一旁的金木正心发慌地看着便当盒里的内容,一听这话也是醉了,不过重点已经不在“吐槽大赛啥的还真的玩起来了”上(已经习惯了止这种专注逗哏三十年的学龄前儿童行为),而是略震惊地看向了呗——让走酷炫路线的呗先生吃人食真的不是OOC吗?
结果止已经迅速拿起便当盒送到呗面前——后者依旧是萌萌地慢了半拍,然后夹起了一个澄黄的蛋卷(!?)。
止:“好,那就从蛋卷开始吧。”
金木不禁露出一个“哦漏”的复杂表情。
止继续神展开:“那我负责裁判。开始吧二位!要好好努力,深入浅出地描绘出世上第一的恶食啊。”
救命!
金木吞了口口水,用比哭还难看的表情夹起一个蛋卷盯了几秒,然后闭着眼视死如归地咬了一口。登时难吃到炼狱等级的恶味疯狂满溢口腔!就算不咀嚼吞到一半就完全不行了,金木猛地拽过一旁的垃圾桶,“哇”地呕了出来!
止立刻给拍背递纸巾。金木伸着舌头猛咳,听到背后她问“味道怎么样”,就白着脸半掩嘴道:“烹调的时候太用心了,味道好复杂……一层又一层,简直是层层递进的腥臭……”
止一瞬笑场,“木哈哈哈哈读书人的槽力都这么鲜活吗?!”
金木(虚弱地):“噁……真的很臭……像死鱼的尸体捣成的肉泥捏成的泥饼……”
止果断趴在茶几上笑DIE了。金木吐干净了,回头一看,就见呗还保持着用筷子稳稳夹住蛋卷的姿势,歪脖儿像观察动物园黑猩猩一样盯住他看,表情甚至还有几分纯真(?)。止在百忙之中边笑边指着呗发令:“轮到你了!”
呗仍是一瞬不瞬地盯住金木,萌兮兮地接茬儿面着瘫;接着不紧不慢地张开唇、把蛋卷整个送了进口。继而淡定地立刻又张开嘴,把蛋卷吐到了一旁的便当袋里。
“……难吃。”软软的语气。
金木:救命,就说逼格果然好高。
下一秒就是一件套头帽冲着呗飞过去,“认真吐槽啊,超没诚意。”
呗偏头轻车熟路(?)地接过被止当凶器扔过来的自己的帽子,眨了眨眼。
“德高望重逼格高的呗先生挨了软头槌”,乍一看超违和的场景,仔细想想对方是止小姐的话就很违和地不违和起来……金木一边虚弱地琢磨着,一边绝望地向章鱼小香肠伸了筷子。
Round 2。金木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作为人类时最喜欢的油炸过后的香气,现在已经被别种恐怖的味感代替:“像是泡了好久的冷汽油的刺激气味……口感跟晒干的橡皮泥一样……”
呗把小香肠放进嘴,看了看止……一秒后,又一脸无辜地把嘴里的食物吐了出去。
止抱着双臂瞥了他一眼,“要认真点哦。”
呗就慢慢蹙起眉,露出困惑又苦恼的思虑表情……半晌,试探性的、略有些微妙乖顺感的语气,“……很难吃?”
止:“……不行啊,完全是金木君的主场。”
呗弓起背、微微抬头看向坐在沙发上的她,讨乖似的答道:“已经很努力了。”
止不搭腔了。从这个角度看去,更显得他的单薄的下巴病态地纤秀,气场甜得让她忍不住想挠点什么。
犹嫌不够似的,当第三轮金木说裙带菜是“泡馊了的麻绳”时,被点到的呗浑身都散发出“好好记住了你叮嘱的要认真吐槽的事了”的气场,换了一种更加危险的萌法,直接吞下了嘴里的食物……然后有些委屈地用手指一下一下地刮着舌头,歪着头道:“……超难吃?”
胜负已定(……)。
眼看午休时间快要结束了,金木勤劳又温顺的小天使属性装备得很牢固,开始收拾食具。止正准备站起来收拾桌面,一旁死不挪窝的呗突然双手撑住地面、像某种小动物似的快速而又柔软地探过身去,歪头脸对脸地凑近了她。
“止君,肚子饿了。”
止早就修炼到家,眼也不眨地指了指桌上的剩菜:“那刚好,剩下的这些你负责全部吃光,败者。”
自鼻腔发出一声不置可否的“唔”声,呗又凑近了一些……
因唇钉的阻碍而无法完全合拢的唇线,在他说话时张合出诱人的弧。
“我会死的。”
余光撇过一旁正在水槽边忙碌的金木,止停了手,坐回了沙发上盯住他。
“在这里把你给办了吧。”
呗安安静静地消化了片刻,慢慢露出一个像是得到了什么甜头似的微笑。
☆、始夜
余光瞥了眼站在水槽旁专注收拾碗盘的金木,止转眼盯住呗,干脆地道:“……就在这里把你给办了吧。”
呗安安静静地消化了片刻,慢慢露出一个像是得到了什么甜头似的微笑。
“好可怕,好可怕。”他飘悠悠地说,“一点都不亲切。”
“重要的事情说两遍”这种人神共愤的语癖都装备上了,还能再欠办一点吗?止吐了口长气,最终决定放下屠刀,站起身开始清理茶几,一边漫不经心地问:“找我有什么事?”
“小仓库那里要开始动工了。”
“所以就是找我去监工的吗?……”止不走心地答着,一边细致地抹着茶几上的食渍,“真是会使唤人……设计图要我免费画,材料要我去找,现在连装修监工也是我做……到底店老板是谁啊?懒到爆了……”
“真无情。我的店,某种意义上也算是止的孩子吧?”
这句话刚巧被从洗手池旁折回的金木听到了。虽然他和这两人认识了有一段时间了,但关于他们之间的事知道得很少,之前只是大概听呗说要修缮面具店、而止也在帮忙,这会儿一听呗的说法不由愣了一下,“店是止小姐和呗先生一起合开的吗?”
止干脆地答道:“他驴你的。”
金木:“……”
止:“当时我只是他盘店面的时候帮忙做了点杂务而已。”
呗眨了眨眼,继续面不改色地幽幽道:“真残酷啊。小止是赋予这家店‘灵魂’的人。现在灵魂的部分出现了缺口,难道不该再由你亲自回去填补吗?”
止:“灵魂个鬼,只是给旧仓库上漆换地板而已,少讲这种Young Jump台词风的烂谎啊。”
呗:“好残酷。”
止:“办了你。”
金木猛地咳嗽起来。这两个活宝明明是官方认证的没有任何火花的老伙计关系,但时不时爆出的“办了你”的这类发言,无论听多少次都习惯不了……他弱弱地对着正在擦拭茶几的止转移话题:“那个,还是我来做吧……”
止折起手中干净的绒布,放在已经被她擦得铮亮的茶几上,“没关系,我可是很乐在其中啊。”
金木就露出个无害又无奈的笑来,余光看向了被止在短短的时间内打理得一尘不染的茶几、和上面重新归放好的小物。
这对组合真是超反差。外形时髦得过分的呗先生,浑身都是钉钉洞洞,一身自由散漫的气场;而今年快要大学毕业、已经开始实习的止,则是个整洁到一丝不苟的类型——柔顺黑发纯白风衣,就连耳洞都没有,干净简单到了极致。
一个是IN到吓人的怪奇品味系,一个是优雅人间系的准室内设计师,这种标准反差模本到底是怎么凑到一起去的?金木想起自己曾经看过止刚上大学时和呗的合照,益发觉得违和……就问出了口:“呗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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