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棍的后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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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神棍的后宫- 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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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桑闻言一脸迷茫:“白娘子是谁?”

刘怡愕然,没想这么有名的故事还有人不晓得。

三个小时后,三人到达了80K转运站,途中也有好几拨人开车从他们身边过去,全是来旅游的。

向导在路上聊天说起,93年的时候第一辆汽车进入墨脱县的时候,所有人都跑来看这个大怪物,有些孩子还被吓哭了。

而现在随着发展越来越好,墨脱县城里几乎和外面也没什么区别,酒楼饭馆夜总会啥的一样不落的全有了。就是物件比外面高很多,因为那里的物资几乎是靠人背进去的。

当晚就在80K休息,房间很简陋,就一张床一床被子,几人就着脸盆洗了洗,裹着潮湿的被子呼呼大睡了。

第二天天还暗着,就被向导叫了起来,给了刘怡和格桑两幅行军用的绑脚,在80K到100K的路段区间是蚂蟥活动猖狂的区域,为防止蚂蟥钻进鞋缝裤脚叮咬,上路前全都扎紧了绑腿。

本来刘怡还觉得是不是有些太夸张了,毕竟她这些年走的山也不少,就算有什么蚊子飞虫什么的只要拿着东西赶赶也就飞走了。

可这段路走了没多久,刘怡就发现向导描述的实在太简单了。

那些长仅一厘米、与腐植泥土颜色极似的小蚂蟥就像“海陆空”联合兵种,从水洼里、草丛中、树叶上四面八方悄悄袭来。鞋面、裤腿上竟早已蠕动着数十条蚂蟥,刘怡还在觉得恶心的时候,向导已经淡然的往前走去了。

格桑蹲下来帮着刘怡扯掉那些附着在衣裤上的小蚂蟥,只是刚扯下来的,又马上牢牢吸附在手上。没多久,两人的脖子、手臂、脸部殷出了红色。

蚂蟥吮血时会分泌出一种溶血蛋白,使伤口血流不止。等你发现叮咬时,它往往已经吸饱鲜血,变成一副圆滚滚、黑又亮,令人作呕的形状。更糟的是让人产生蚂蝗无所不在的恐惧。

格桑看了看那些扯掉了还往上爬的蚂蟥无奈道:“走吧,再不走动,怕会把咱们两个活埋了。”

刘怡也点头,这东西实在恐怖难缠,让她想到一次在科教片上看到的食人蚁,密密麻麻的一群所过之处没有活物。

经历了一场似乎极为漫长的搏斗,刘怡他们渐渐对蚂蟥才有了“虱多不痒”的承受力,只是在泥途走久了,就会有两一个麻烦。一但鞋子湿透并且收缩,很容易打水泡。尽管在墨脱前就知道要穿双比大一码的鞋以防止对双脚的挤压,但刘怡他们的脚还是打起了许多疼痛难当多少不一的水泡。

向导不时的让他们把鞋子脱掉拧干袜子,倒掉鞋中的水和沙子,说这是可以防止最糟的结果。

这一可怕的行军一直苦熬到下午2时,到了100K站点才算告一段落。

在吃饭休息的时候,隔壁桌几个驴友正兴致勃勃的听着客栈老板讲述蚂蝗的故事。

刘怡也凑着热闹听了一些,说的是格当的蚂蟥山。那便的蚂蝗与80K一带的不同,那里的蚂蟥一般长达4-5厘米,而且这些身着“迷彩服”保护色的蚂蟥,象集团军一样几乎布满沿途灌木上的枝叶。一匹白马从蚂蟥山走出来,就变成了浑身是血的红马;一条狗走出来,很快就因流血过多倒地死去……

刘怡听到咂舌,这人进去还不得死在那里,这时候忽的期盼,希望那神山可没这些恐怖的东西。

吃过东西后,刘怡他们没有多休息的就继续上路,因为要在天黑前赶到下一个客栈,不然就得露宿野外,想到那些恐怖的蚂蝗,刘怡就觉得再多走点路也不是什么大事了。

晚上7点时候,一行三人筋疲力尽的到了墨脱县在113K建立的官方客栈,这个所谓的招待所,里外只有两间,房间里除了两个大通铺和一个火塘外别无它物,为了驱赶成群的蚊子只得燃起柴火忍受着烟薰火燎。

刘怡一直以为自己算是能吃苦的女人了,可经过这么一走,发现自己也就是个普通的人。

这不自己已经累的根本不想动了,格桑却还为了自己跑进跑出的打水涂药膏什么的。

“别烤了,反正明天衣服还是湿的。”刘怡躺在通铺上心疼道。

格桑此时已经不穿藏服了,这样的路行走还是长衣长裤比较方便:“没事,这火大,一会就好,你先睡,明天到墨脱还得30多公里呢。”

刘怡是真的累了,她想陪着格桑再说些话,可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说着说着便靠着枕头睡去了。

到了墨脱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向导大叔拿着他们给的钱去走了,临走时还好心的告诉他们,不要到下面的村子乱走。

刘怡问为什么。

向导大叔神秘兮兮道:“说门巴人会下毒,要是看到谁福气好,就会下毒把那人毒死,那样这个人的福气就会到自己身上,他们这里叫夺福。”

刘怡听的咂舌,同时也有一时好奇。

向导大叔看她一脸无知的好奇,像是恐吓不听话的孩子般又重重说了句:“别不当回事,我可亲眼看过,那些人要是给你敬酒什么你可千万别乱喝乱吃。”

格桑倒是听的一脸认真,还很仔细的询问了细节。

刘怡瞧的奇怪:“问这么详细做什么,我们只是暂住一晚,明天就去那神山了。”

格桑却道:“小心总是好的,我可不想你被毒死。”

刘怡郁闷:“你怎么知道我就是那个被下毒的,人家说是有福气的才会被下毒。”

“你在我眼里就是最有福气的。”格桑道。

刘怡一阵闷笑,要不是两个人身上太脏,她还真想给他一个吻,这男人,总是用最简单的话直击你的心底处。

到了县城条件就好了很多,两人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吃了顿饱饭,然后啥也没做到头就呼呼大睡,实在这几天把大家都累着了。

第二天两人日到三竿才起床,刘怡看了看时间决定在县城再逗留一晚,反正已经过了那恐怖的山路,多休息补充好体能再进山,这次进山可不知道在里面会呆上几天。

在饭馆吃饭的时候,刘怡遇到了在找向导时遇到的几个驴友,他们比她早一天进到县城,大家热情的打着招呼,在知道她今天逗留县城没地方去的时候,就主动邀请她加入他们的风洞的探险。

刘怡听了觉得有趣就点头答应了,格桑则你愿意咋样就好的表情,或许上次刘怡责怪过他对别人太凶,这次看到这些人虽没有笑脸,但也不会双目圆睁的瞪着他们。

这群的驴友里唯一的一个女孩小声的问刘怡:“你交了个藏族男友啊?”

刘怡正踌躇该怎么回答的时候,对方再来一句让她瞬间的喷茶。

“藏族男人的性、、能力是不是很厉害?”

刘怡镇定下来后回:“要不你自己交一个试试。”

那女孩猛烈的摇头:“不……我不敢,都说藏族人很凶。”

刘怡无语翻了翻白眼,果然自己老了。

风洞是门巴人崇拜的地方,每年都去祭祀。墨脱非常的酷热,唯有德行村风很大。而且神奇的是每天下午三点一刻的时候,风准时的从风洞方向吹来,跟上班打卡一样。

只是这风洞只有两个碗口大小的洞,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风吹来,还有为什么每日这么准时,这都成了人们好奇的问题。

今天这对五个人的驴友就是上去那半山腰查看。

几个男人手里都握着一把借来的柴刀,刘怡和那个女孩都只拿了一根手臂粗细的棒子,说是为了探路,山上有很多门巴人设下的兽夹,人要是被夹住,腿都会断掉。

刘怡和格桑几乎没怎么说话跟在他们后面,听着他们在猜测这风洞后面是不是宝藏什么的,聊得热火朝天。

山上长满了密密麻麻的草,几个男人边砍边走,开始的时候还兴致勃勃,等走了大半还看不到路的尽头时,就有些气馁,挥着刀的手也慢了下来。

密林里蚂蝗也很多,草丛里树叶里,人走过的时候纷纷落了下来,大伙都是和蚂蝗大作战已经是虱多不痒,不过那女孩看到草地上的花好看,随手摘了一朵。

刘怡看到赶紧道:“快扔了,这里的草花基本有毒。”

那女孩被烫了一下赶紧丢掉随即问道:“你怎么知道。”

刘怡解释:“来的路上我的向导说的,他说墨脱里的植物很多都有毒,越好看越有毒。好像现在墨脱里的藏民还有哪这些花草的汁液做成毒药,涂在箭上捕猎用。”

“好险好险。”女孩庆幸,可没多久她就觉得有些不对劲,手痒痒的有些发热,当下吓坏了,拿着手伸到眼前翻来覆去的看,大叫一声:“怎么办,我好像中毒了。”

大伙全停下了动作,围了过来,那只本来白嫩嫩的手此时手指肿的跟小香肠一样。

刘怡赶紧从包里拿出矿泉水在女孩的手上冲了冲然后道:“没有变黑可见不是死人的毒药,没事,等回去买些解毒消肿的药膏涂上就行。”

“真不会死?”女孩眼泪旺旺。

刘怡点点头:“不会,放心吧,我稍微懂点医理。”

听到不会死大伙都松了口气,只是本就有些懈怠的探险情绪此时更为消散了一些。

走走停停,直到有一条青花蛇窜出的时候,大伙一致决定回去。

格桑走在最后翻了翻白眼,表情是浓浓得不屑。刘怡在他腰上拧了一圈,却被这皮硬的家伙反抱住,重重的吻了一下。

晚饭是大伙一起吃的,气氛很热烈,大家都直到藏民能喝酒,一个个的来灌格桑的酒,这家伙也不客气来者不拒,一杯一杯的灌下肚子。

刘怡也不劝,闲来也凑趣喝上那么几杯。吃到后面大伙提议去夜总会坐坐,感受下墨脱的夜生活。刘怡以明天还要登山为由摇手拒绝了,而格桑也毫无悬念的跟着刘怡走。

两人回到下榻的旅馆,窸窸窣窣后便是一阵亲亲抱抱。

激情过后,刘怡转头看着一手撑着脑袋看他的格桑,忽然冒出一句:“你家那边可是兄弟共妻?”

☆、69更新

“我部落不共妻;但是风俗家里儿女只留一个,其余的都要嫁出去,不管是去女方家还是自立门户,总之不能留在家里,我家已有大哥娶妻生子,所以我这个儿子是要嫁出去的。”

刘怡讶异;为这奇怪的风俗。

格桑双手搂住她的腰轻道:“不过你不用担心,我绝对养的起你。”

刘怡垂头白了一眼心道;我哪是担心这个啊。

第二天天不怎么亮,两人便起床;收拾好自己的东西,一人一只探路棍全副武装的朝着打听好的神山走去。

去神山会经过一个有着300多年的仁清朋寺,上山的路上全是经幡开路。

在途中;刘怡看到一个木搭的简陋棚子,里面有很多泥土做的像令牌一样的物件。刘怡伸手指了指:“这是什么东西。”

格桑回:“这叫擦擦,是用死者的骨灰混合泥土制成的。一些藏族和门巴人,死后一般先土葬,过1年左右,再把死者的尸骸挖出来火化,骨灰就做成这个擦擦,让后放在一起。”

刘怡听完赶紧收回手指,对着那堆泥塔恭敬的拜了拜。

前往仁清朋寺的非常陡,而且蚂蝗更多,走一会就要停下来检查一□上,趴在身上的蚂蟥拿下来,咬咬牙扎紧裤腿袖管继续走。

经过五个小时,才来到这个石木3层结构,开东西南北4门的仁钦朋寺。

带着一身的疲惫和伤痕,刘怡和格桑虔诚的对着里面的佛像拜了下去。

一个老喇嘛站在他们的斜对面,看着他们磕头,当刘怡个格桑站起身来的时候他说:“你不要在这里磕头浪费时间了,赶快离开寺庙吧!”

刘怡和格桑震惊,不是说出家人慈悲为怀吗?眼前的这位喇嘛怎么如此?

“为什么?”刘怡问,

“他心里面有个仇恨的剑,从他的目光、身体、表情已经流露出来。”

刘怡睁大了双眼,格桑表情木讷。

“一个人如果心里面有仇恨,就不能平静,就不能看到慈悲和爱。”喇嘛说完这句话就走出了大殿。

晚上留宿在寺内,刘怡和格桑一人一间。

夜晚,刘怡心不平起身,慢慢的走在寺庙里,大殿上格桑虔诚的一遍一遍的对着佛像磕着头,泪不知不觉的落了下来。

“格桑,杀了那女人吧,只要她不在,布鲁家族就会灭亡,我们也不用担心会随时遭到追杀。”

皎洁的月光下,她脱掉厚重的藏袍,雪白的身体散着极魅的魔力。

“等我,等我办完就去找你。”格桑头仰的高高,凝视着马背上那张心爱的脸,我的魔女,我愿意为你背叛我的族人。

火,冲天的大火,红艳艳的照亮了大半个夜空。

草原上她静静的站着,泪眼迷蒙。

“走吧,天亮将军就会带兵攻过来了。”男人牵着一匹马走了过来。

她抬头静静的双眼无神:“我做对了吗?”

男人沉默,而后抬头看向远方:“对于咱们国人来说你是英雄。”

“哈哈哈……哈哈……英雄……哈哈……”充满凄凉的笑声回响在这片草原上,“一切的一切只是因满足他的好战虚荣心而已。”

“那是你的未来夫婿,国人最敬重的将军。”男人看着她。

低头轻轻吟笑,忽的抬头直直的看着男人:“军师,你喜欢我吧,你是喜欢我的吧。”

男人狼狈躲避。

“呵呵……”她再次轻笑,声音里充满了浓浓的悲凉:“连你都知道担心我前来找寻,而我那个未婚夫却把我推进这里当诱饵。”

夜幕下,两人的身影被冲天的火光拉的长长的。

大殿内,下午的喇嘛甘波上师慢慢的走到格桑旁边,轻叹一声。

格桑转向他跪拜:“上师我该如何消去我的罪孽。”

“你知道你种了什么孽?”

格桑茫然:“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常梦到一片大火,很大很大的火,里面的人出不去,外面来了好多士兵,见人就杀,每次醒来我心里就会很心痛也很憎恨。”

“放下心中执念,把握好当下,用心去感受我们身边的事物、人,因为大家是相互相依,那么即使是我们最微小、最微不足道的思想、语言和行为,都会对全宇宙产生影响。丢一颗小石头到水塘里,就会在水面上产生涟漪;涟漪合成另一个涟漪,再产生新的涟漪。每一件事物都是紧密相关的:我们要对自己所做、所说、所想的一切负责。既已重活,便已过去,当下才是最真实。”

往事,渐行渐远,在暮色的风中,刘怡再也找不到它归向何处,又停留何处了……

这个夜晚,格桑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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