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这就是有肌肉与没肌肉的差别?
“水不够热吗?”发现他有点心不在焉,威克多问。
“我在想明天的课。”
威克多点点头,“到时候叫你起床。”
海姆达尔拿起鸭子形状的沐浴露瓶子,往沐浴球上搓泡沫,“我以为你会打退堂鼓,跟我说咱们现在回去睡觉。”
“亲爱的,克鲁姆教授下班了。”威克多说完走到门边去拿干净衣服,老爷潜意识里有点洁癖,既然洗澡那就要换衣服,无论现在几点。
他赤。身。裸。体的走回来时,胯。下之物半。硬挺。翘,伴随着脚步的起伏甩动,这画面实在让人心跳加速,淫。荡至极,斯图鲁松室长瞪直眼睛,尽管不是第一次见,仍是好一通头晕目眩,欲罢不能。
海姆达尔看裸。男看得忘了手里的动作,老爷发现他极其缺乏效率,干脆拿过沐浴球在他身上抹,抹了几下后忍不住俯身亲吻他的脖子,抹一下亲一下,一路抹到胸口。海姆达尔原本还很享受这样的亲吻,但随着威克多手劲的加大,安全距离内的亲吻随之升温,加之刚才被挑拨的前奏,很快有些动情。
沐浴球来到胸口后,威克多胡乱抹了几下就让水冲干净泡沫。海姆达尔的乳。头颜色很浅,如今被刺激的耸立起来,乳。晕上的小疙瘩都瞧的一清二楚。
威克多张口含住一边时,海姆达尔只感觉小腹一阵抽紧,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威克多很熟悉他的反应,另一只手轻轻拨动一边乳。头。当一股股热流从被舔的地方不断汇聚到小腹,使海姆达尔更硬,前端都流出水来,威克多握住他的阴。茎开始徐徐搓动。
海姆达尔在热水的冲刷下微微失神,他闭上眼睛。
威克多的手极富规律的滑动,不紧不慢,好像合着什么拍子,这拍子却又要人命的勾人心魄。他指腹上的硬茧每一次摩擦过茎。头,每一次手指故意夹住阳。筋,都刺激的海姆达尔咬牙切齿……真的是咬牙切齿。
他这表情让时刻关注他变化的威克多挑起一边眉毛,“你在想什么?”
“……”海姆达尔憋了一会儿才说:“刚才突然想起你小时候的样子。”
“怎么了?”威克多没有停下手中的活计,反复搓揉,搓的海姆达尔铃口又酸又涨又麻,还有点痛,刺激到了极点,但又有一股难以言说的快感。
哼哼唧唧的捱了一会儿,海姆达尔又微张着嘴喘息了一会儿,才说:“就是有点……命运真是奇妙,碰到你的时候谁会想到有一天你会在浴室里握着咱的唧唧做运动。”
威克多忍俊不禁,要不是习惯了海姆达尔的调儿,无论气氛还是自个儿的心境怕是早就一泻千里了。
“这就是传说中的命中注定。”老爷说到重点时不忘加重语气和手劲。
双管齐下,海姆达尔的眼角微微泛红。
“哎哟,要出人命了!”
不行,为了让气氛持续下去,为了不萎靡不振,为了不一泻千里,老爷毅然放弃手活和即将按计划出现的口。活,拽下花洒迅速把二人都清洗干净,把气氛破坏高手扛出浴室。他当然不介意在浴室里做,但斯图鲁松室长在床上通常比较按部就班,离了床就有点不走寻常路了。
(PS:不是故意拉登,就是想知道这种程度能否坚。挺住不被和谐,连口。活都没敢写啊。如果这章被亮黄牌,或者被网站锁了,没看到的朋友别急哈,等咱回家扫黄。假如这事不幸真的发生了,虽然咱没觉得写了什么,但是,要是真的不幸发生了,请看到这段话的朋友相互转告,不胜感激。)
海姆达尔从来不在同一个地方与老菜皮联系,每次都是打一枪换一个地方,这回带着男朋友更要谨慎。周五夜里,斯图鲁松室长随克鲁姆教授离开学校,来到一条偏僻的街道,在黑暗中摸索了大约十来分钟,找到了耶尔介绍的那家极其隐蔽的巫师电话间,据说这是耶尔的叔叔的小舅子的侄子的表亲的同事发现的,反正消息来源挺曲折,不用担心泄漏消息。
进门后发现不是电话间,而是一个巫师旅馆的前台,一名巫师坐在一个由铸铁栅栏围拢起来的窗口内,栅栏上贴着五花八门的广告纸——其中就有电话广告,显得那个本就狭小的窗口像陷在里面似的,不仔细瞧都不会注意里面有一个大活人。
旅馆前厅贴着红色的墙纸,铺着廉价的木地板,摆着几盆等人高的观叶植物,似乎很长时间没有浇水了,叶子蔫了吧唧。
海姆达尔往前台去的时候一个茶壶出其不意地从身后飞过来,要不是威克多拉他一把,那壶嘴就磕他后脑勺上了。茶壶擦着他的脸颊飞过去,壶盖啪啪作响,壶嘴冒着热气,像是从炉子刚起来的,转瞬即逝的烧灼感留在海姆达尔的脸上,愣是把他烫了一下。
海姆达尔貌似惊魂未定的抓住老爷的袖子,“我的脑袋差点被烫熟了。”
威克多小声说:“刚才应该把那把壶炸烂了。”一副不管不顾护短架势,而且壶是从后面冒出来的,谁后脑勺上长眼睛?这叫护得有理!海姆达尔老圆满的。
海姆达尔象征性的敲了下柜台上的服务铃,对那一脸百无聊赖的巫师说:“我要打电话。”
“使用费6个银西可。”巫师抓起一块牌子晃了晃。
“6个?!”海姆达尔大惊。“不是3个吗?”
巫师不慌不忙的说:“你可以去找3个银西可的地方。”
海姆达尔悲愤地回头瞅了眼男朋友,那个委屈劲啊,老爷忍着笑拍拍他的肩膀。
交了6个银西可,二人在前台巫师的指引下顺着楼梯来到二楼,很快看到走道正当中,贴墙摆放的一只半圆形桌子,桌上蹲着一只刷成褐黄二色的电话,桌边靠着一只双人沙发。
二人走过去的时候声音不大,那电话却惊跳起来,摆出弓背攻击架势。看那样子似乎以为自个儿是只猫,可惜不会叫唤,说不定张口就是尖利的喵喵。
对付猫海姆达尔并不陌生,很快找准地方下手,把电话猫挠得舒舒服服的趴在自个儿的膝盖上。
海姆达尔朝老爷飞去一个得意的眼神,并在对方的微笑注视中拨通电话。
免去了寒暄,开门见山。
“我想和你谈谈迪吕波的事。”
【上次不是谈过了吗?】
“谁说谈过的话题不能重复?”
【好吧。不过我说的你相信?】
“我想相信,所以才会打这通电话。”
【你讲吧,如果我能回答。】
“你和迪吕波的关系怎么样?”
【这我说过,我们是敌人。】
“不是为了掩人耳目故意装作敌对?”
【法律执行侦查队的腔调。】
“请回答我的问题。”
【这回是威森加摩的味道了。】
“格林德沃先生,请不要挥霍我的耐心。”
【开个玩笑。】格林德沃放松了语气。【我和他的关系如同我之前说的那样,没有掩人耳目,我们就是敌人,不管过去多少年亦不曾改变。】
“你敢说在他被害的这件事上你没有推波助澜?”
【其实你更想问那些圣徒的事吧?】
“……你能告诉我什么?”
【1950年以后我就没有召集过我的追随者了。里格亲爱的,有一点你要明白,格林德沃在那个时代与其说是被追随目标,不如说是一个符号,现在更是如此,象征意义大于实际价值。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想我明白了。换句话说因历史遗留问题,你如今已经没办法控制手下的势力,他们无论做什么均与你无关。”
老菜皮有一种自尊心被森森那啥的感觉,【……我只是不想管。】
“你不用多说,我懂。”一副善解人意的口吻。
在看不见的电话另一头,格林德沃室长四十五度角沧桑仰视。
海姆达尔转头给男朋友递了个眼色,男朋友点头,又非常专业的伸手捂住话筒,问,“你们原来就是这么讲话?”
“当着面不这样,电话线连着比较放得开。他离我们远着呢,又隔着海,没事。他是坏蛋,跟坏蛋不能客气,我们不能向邪恶势力低头!”斯图鲁松室长一脸的威武不能屈。
那第一句话又是怎么个意思?老爷忍俊不禁,松开捂话筒的手。
海姆达尔对话筒说:“有个人想和你说几句。”
【你还带别人来了?】格林德沃有些惊讶。【……克鲁姆?】
难怪人家过去对着全人类喊杀喊打,整的欧罗巴巫师闻风丧胆,望风而逃,没有一定的智商基础怎么敢揽那种吃力不讨好的活计。
海姆达尔只说:“他要跟你说话,如果你敢接,就别挂电话。”随后,他把话筒交到威克多手里,然后靠在男朋友身上眼巴巴的看着。
威克多把话筒捏在手里,神色阴晴不定,似在做某种挣扎。海姆达尔从口袋里摸出薄荷糖,还龇牙表示自个儿正含着呢,意思是给他提神醒脑,以便积蓄充足的精力跟恶势力周旋。老爷哭笑不得,不透光的阴霾心情拨云见日。
他举起话筒搁在耳边,“我是威克多。克鲁姆。”
那头很长时间没有动静,呼吸声告诉他们格林德沃没有落下话筒。海姆达尔琢磨老菜皮若真有悔改之心,这会儿听见威克多的声音不知道多紊乱呢。
威克多似乎不准备跟对方过多交涉,更不想通过寒暄建立友谊,他认为他能心平气和的坐在这里,没有透过这条电话线骂出难听的话宣泄情绪算是心理素质十分强大了,关于这点海姆达尔也不能反驳。因而,克鲁姆老爷决定长话短说,简单扼要。
“前段时间传的沸沸扬扬的保加利亚古灵阁被袭击的事情你知道吗?”
【知道。】
威克多都没给自己时间分析格林德沃的声音——毕竟这是他又一次亲耳听见大魔头的声音,马上又问,“那是你派人干的吗?”实际上就是在问这件事是否和你有关。
【不是我的人干的。】
威克多沉默片刻,“我知道了,谢谢。”把话筒还给了海姆达尔,不想再多瞧一眼。
海姆达尔知道这已经是他的极限了,连忙用力吧唧了几下老爷的脸,不雅的吧唧声透过电话线传到了海的那一头,老菜皮老感慨的想年轻真好。
我没事,老爷用嘴型告诉他,又对准他的嘴巴啃了两口。
“就是这样,”海姆达尔抄起话筒说。“看在威克多的份上,这次的电话费你出。”
老菜皮被逗乐了,【哪一次不是我出的?】
斯图鲁松室长脸不红气不喘,“干得好,值得表扬,机会难得,再接再厉。”说完挂上电话。
那一头的格林德沃室长听到嘟嘟声传来,扬了扬眉毛,放下话筒,后靠在椅背上,一脸的若有所思。
一名身披宽大斗篷的巫师走进房间——就是那名曾与海姆达尔有过一面之缘的高大侍者,恭敬的站在后方一言不发,直到格林德沃回过神来。
“他来了?”格林德沃没有回头。
“来了。”
“让他进来。”
侍者退了出去。
天塌了有高个子撑着,现在这时代也不可能出现第二个格林德沃,都说时势造英雄,其实大魔头也是要看天时地利才能真变态。如果人家要冲着他们去,即便他们老老实实待在家里也不得安宁,还会连累花花草草小动物。海姆达尔与威克多商量后,决定周末依计划去野莓村春游。
在家养小精灵的帮助下,海姆达尔兴高采烈的收拾行囊,吃的喝的塞了一大包,当然没忘了附带豆荚猫一只。
奶糖它们得到消息不干了,纷纷跑来卖萌求组团,海姆达尔只好一一安抚,并义正言辞的告诉它们:咱不是去玩,咱要去办正经事,豆荚那是为了配合工作。
老爷特想提醒他,你先把那一大包塞的快塌线的布包藏好了再瞎掰也不迟。
野莓村在一个山谷中,山谷外光秃秃的,即便有植物也是东倒西歪、要死不活,总之非常煞风景,光看山谷外面的光景就让人萌生退意。在麻瓜眼里这副景象更添几分阴森,残垣断壁,破败荒凉,不时有乌鸦停歇在枯枝烂叶上,油亮的眼珠子盯的人心里发毛,即便有点猎奇心理到了山谷口也被消耗殆尽了。
山谷里面别有洞天,虽然不是世外桃源,但称得上风光秀丽。他们路过一片宁静的湖,湖水澄清,因为时间早,雾气还未完全退去,阳光在薄雾中跳跃,湖边植物的倒影在水中若隐若现。几座橙顶白墙的小房子分布在湖周围,掩映在芥末黄、青绿色与玫红色糅杂一起的植物中。
“这里真不错。”海姆达尔伸手抚了下蹲在肩膀上的豆荚的背脊。
黑猫喵了一声,自从他们进了山谷,黑猫就变得格外安静。
威克多说:“这里是瓦西里耶维奇母亲的房子,他母亲是麻瓜,按麻瓜的说法,有俄国皇室血统,不过并不富裕,不是人们以为的贵族老爷家的那种穷奢极侈。那个时候俄国巫师界对麻瓜出身的巫师并不像现在这么开明,为了学习魔法她只能离开家四处寻求机遇,后来辗转到了这里。”
“难怪校长看上去那么有教养,他母亲一定是个很讲究的人。”海姆达尔恍然道。
威克多点头,“耳濡目染。”
“校长的父亲呢?”海姆达尔问。
'那家伙是个败类,'一直没怎么吭声的豆荚突然说。'他利用年轻英俊的脸迷惑了父亲的母亲,骗取了她的情感,与她有了鱼水之欢,然后抛弃了她。后来因为和其他有夫之妇鬼混被发现,本身又没什么本事,不敢和人家正面决斗,逃到了麻瓜世界,为了弄到钱活命,把父亲的母亲的消息透露给了女巫猎杀者。'
女巫猎杀者是当时麻瓜教会组建的专门抓捕巫师的人,他们游荡在荒郊野外,从知情人手里购买看似有悖常理、诡谲隐秘的小道消息,以图把所有巫师一网打尽。那个时候巫师世界对麻瓜世界并不像现在这般讳莫如深,保密工作也不到家。
“他母亲没事吧?”海姆达尔连忙问。
威克多说:“没事,以当时麻瓜的武器和手段,也许能做到出其不意,可巫师一旦有所准备,情况就要对调了。脱险后她找到了那个男人,亲手结果了他。”
海姆达尔“哇”了一声,“是个性格强硬决绝的女性。”
“不然也不会只身一人离家闯荡。”
“难怪把校长养成那样。”海姆达尔说。
“哪样?”威克多翘起嘴角。
海姆达尔抬手摸了把老爷的小脸儿,但笑不语。
“下面我们去哪儿?”海姆达尔问。
“去要达丽雅小屋的钥匙。”达丽雅是校长母亲的名字,那间小屋以她的名字命名。
'钥匙不在你手里吗?'豆荚诧异。
“伊万把它给了一个人,如果那个人一直保留下来。”威克多说。
“这都过去多少年了,即便保留下来也找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