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暗骂一声。如果不是傅自乐在,他可能就真的把傅自喜拖到房里搞了。
人还没出去呢,孔铭瑶又来了电话,撒娇说刚刚是逗他玩,其实她人已经回来了。他听懂了她的暗示,也不客气,打了车就往她那奔。
事后他都惊讶自己居然对傅自喜有欲/望。
当时傅自乐也在的。她是个真正的大美人,五官精致小巧,身材纤细有度。在她们刚搬来的时候,他对她是相当惊艳的,但是后来觉得捉弄傅自喜更好玩,也就对她没了兴趣。
傅自喜与她除了嘴巴像之外,其他不太像,五官跟傅自乐相比逊色了不少,而且估计是由于长期吃吃睡睡又不用脑,身材偏丰满些。
但是他很确定的是,让自己变得有些难以把持的是傅自喜,而不是傅自乐。
最终他给自己的解释也还是喝醉了,脑子不清醒。
今晚他没喝酒,但也不敢冒险。
傅自喜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不再说话,心情轻松了,倒是很快入睡了。
待她睡着,夏倾刚准备起身离开,却听见传来敲门声。
“自喜…”关姨不安地喊着,今天太忙,没来得及顾上傅自喜。傅自乐刚刚打电话来说傅自喜手机联系不上,于是她匆匆把些手尾交待了便赶了过来。
夏倾望了眼怀里的女人,见她依然睡得安稳,便也不搭理。
关姨还以为是傅自喜在未打雷前睡去,而她又是睡眠极沉的不易醒,喊了几声后没见回应便放心地回自己屋里了。
夏倾等关姨走后就去浴室,捞起湿透的衣服重新穿起,再慢慢回去主宅。
他今晚真是疯了才这样折腾!
自这晚雷雨后的几天,虽是阴雨绵绵,却也不再打雷,跳闸的线也被修好了,傅自喜不敢把那天停电后夏倾来了的事告诉傅自乐,傅自乐也没发现异样。
夏倾与傅自喜又恢复了不见面的日子。
这天中午,饭桌上夏倾跟梁珊提了下晚上出去跟周非凉他们聚,梁珊突然想到了什么,说着:“儿子,你那帮朋友有没有单身的啊?”
“周非单着吧,奚子可能单着。其他谁知道。”他那么应着,想的是,单身跟有没有床伴是两码事。
梁珊听着来了兴趣。“自喜这孩子呀,也到了年纪了,你那帮有没有合适的对象。”
“没。”他差点咬到筷子,顿了顿说: “妈,他们是什么人,哪能看上她那种女的?”
“哪种女的?我看自喜的面相有福气,你看着你那帮子朋友里找个靠谱的。”
夏倾觉得很有必要纠正一下:“那是脸胖,不是福相。”简直匪夷所思,他妈是怎样看出傅自喜有钓金龟的潜质的?她能嫁出去就谢天谢地了。
“跟你说真的。你这次把自喜带出去瞧瞧。你想,她平日里就待在宅子,也没见过什么适合的男人。”
“瞧什么啊,让她自己上婚恋网去。”
“你这小子!自喜多好一女孩,我想啊,等她结婚,就从咱们家出嫁,我给她办得风风光光的。”
梁珊一直喜欢女孩,就嫌夏倾调皮捣蛋不听话。
之前听关姨说傅自喜小时候脑子磕着了,跟常人不太一样,她还以为是那种流着口水,邋邋遢遢的形象,谁知见着完全不是那回事,她干净乖巧又有礼貌,只是思维与常人不大相同。关姨说她没变这副模样前很是聪明伶俐,磕着后迟钝了不少,实在读不了书,才退了学。
梁珊是打心底地心疼傅自喜,也确实因为她是个安静听话的性子。要不是傅自乐坚持着身份有别,她倒真想把傅自喜接来主宅。
夏倾放了筷子,拿纸巾擦了擦嘴,道:“妈,她又不是你女儿,傅自乐都不担心她姐嫁不出去,你瞎操个什么心。”
“真是,就带出去见多几个男的,在这宅子里,跟她相当年纪的就你一个,选择性太少。“梁珊拿出母亲的威严,“就这么定了。我下午喊自喜过来打扮一下。”
“……”
出去玩乐还带个累赘,真晦气。
傅自喜被喊过来的时候搞不太清楚状况,大概知道夫人让少爷带她出去见人。
她奇怪着要出去见谁呢,梁珊把她拉进了房,在她脸上擦这擦那,还给她准备了件裙子。
傅自喜在宅子里基本都是运动衣裤,这裙子一上身,感觉胸前、后背、下身都凉飕飕的,不安地说:“夫人,我还是喜欢穿裤子。”
梁珊牵着她手,看了一圈很满意。“穿裙子好,自喜白白嫩嫩的,穿得多好看。”她的想法是有资本就应该晾出来。
梁珊把傅自喜带到夏倾的书房时,夏倾正坐在轮椅上看书,见到傅自喜的时候有点讶异。
她穿着浅蓝色的吊带裙,因为常年不太晒太阳的缘故,皮肤很白。一直素面朝天的脸上了淡妆,让原本被肉乎乎的脸模糊了的五官显得立体了些。然后,本就是丰满的胸部更显突出,他觉得那衣服快要撑不住那呼之欲出的趋势。
夏倾的视线在傅自喜身上停留了几秒就移开了,继续看书。
傅自喜见了他,忽地想起那日他陪着她躺在床上的和善,跟眼前的冷淡截然不同。
面对儿子这般无视的态度,梁珊很是无语。“儿子,如何。”
夏倾眼都不抬一下,“我还有一个小时才出门。”
“我这没来得及备鞋子,正好趁着这时间,你带自喜去买双鞋子,再去见他们。”梁珊是想着自己带傅自喜去买鞋的,但是夏涵承晚上有个应酬要携她参加,想到自己儿子眼光也不差,便把这任务给了他。
夏倾这时才看向她们,“行吧。等会让霍叔载我们过去。”
梁珊交代完毕就上楼去准备自己的行头。
傅自喜站在书房门口,感觉眼前的这个直盯着她瞅的夏倾又是她害怕的那个,“少爷,我……下去找霍叔。”
“不急。”他把书放下,摘了眼镜。
“傅自喜,把门关上,过来。”
第3章
傅自喜握着门把,很想逃。
夏倾瞥了下她的胸前,说着:“现在已经不兴巨乳妹了,你这样穿是自揭其短。”
说完顿了下,怕她听不懂,又解释得浅白些:“就是说,你这样穿很丑,难看死了。”
她被他这么一说,更加不自在了,轻轻地说:“那我还是换以前的。”
“等等。”夏倾扶着轮椅过去沙发,拿起他放在上面的外套。
“先把这个穿上。等会带你去另外买套衣服。”
她看着夏倾貌似恢复了温和的模样,便点点头,应了声,放开门把。
他又补了句:“把门关上,我还要看书。”
傅自喜明白过来,还是点点头,关了门走过来。
夏倾按了轮椅固定装置,等到她伸手来拿他手里的外套时,他把外套一扔,拖着她的手就这么地拉了过来。
傅自喜一个踉跄往前跌去,胸前的柔软满满地撞上了他的脸。她撑着轮椅的两侧扶手,手忙脚乱地想起来,却被夏倾一手按住了背,另一手拉着她的大腿往轮椅上跪。
夏倾自己都觉得自己无耻。
可是这女人要死不死地穿着吊带在他面前晃,现在她的胸挤着他的脸,让他又涌出那虐她的情绪来。
自那雨夜实实在在的抓握后,他就想着要再玩上一把。
她醒悟过来他是又要做那晚的事,挣扎着,也不撑扶手了,改去推他,却敌不过他的力道。
他把她双手反剪在她的背后,借力压着她的背贴近自己。
夏倾把她身子稍稍抬高些,仰着头咬下她的吊带裙,才见一雪白,就张嘴含了过去,越吸越狠。
“疼…疼…夏倾……”
她的膝盖这么跪着也发疼,不禁哭了起来。
书房的隔音很好,他一点也不担心会有人听到。
他在她大腿上的手越摸越大力,甚至于抓着她大腿的肉绞着。
真的很爽。
她的丰满,她的大腿,她的哭声。
他不满足于露出的那一小片雪白,索性放开她的大腿,一把拉下她的吊带至胸下,扯开她的内衣,继续把她压向自己,把她的饱满翻来覆去地尝了个遍。
他是真的用力,傅自喜觉得被他吮过的地方都一阵阵地发疼。
“夏倾……不要咬了。”
她早已是泣不成声,这时的他又不是那晚抱着她睡的他了。“求你了……”
他听着她的求饶,只是觉得更加兴奋,袭向她左胸房的尖端,咬着扯。
傅自喜痛叫一声。
他扯了好一会儿,感觉她已经哭得喘不过气了,才改为轻轻地啄着。
夏倾喘着气,他意识到不能再继续了,不然真控制不住。
趁着还有理智,他松开她,她立即挣脱起身下地,谁知跪得太久,一下子也是腿麻,又倒在了他身上。
真怕一个劲就把她上了,他不得不搂着她隔远些,让她跨坐在他腿上,慢慢把她跪着的双腿放下去。
傅自喜的脚一时缓不过劲来,就这么地坐在他身上,抽泣着把吊带裙往上拉。
夏倾自觉理亏,说真的,这是他对她做得最深入的一次了。
他等自己平复了些开口,“咳,傅自喜。别哭了,是我不好。我以后不会这么对你了。”他也不知怎么对着她就失控了。
“你……总是……欺负我。”
“是我的错。别哭了,好不容易化个妆,全哭花了。”他把她搂前了些,轻轻地擦着她的泪。
“等会去洗把脸,糊成一团了都。”
傅自喜哽咽着,都说不出话,死咬着唇克制着啜泣。
他被她哭得一阵心虚,捏起她的唇,然后粗鲁地搓了一会,把被她咬得斑驳的唇膏彻底抹了去。
“呜呜……”她被搓得生疼。
“好了!我带你去买衣服,带你出去玩。”
他帮她整了整衣服,把刚刚扯开的内衣重新塞回去。又拿起地上那件外套,帮她穿好,说着:“我妈让我给你找个大金龟,等你找着了,就有人对付我了,我就不会欺负你了。高兴了不?”
傅自喜摇了摇头,泪眼模糊地看着他,对他的话有听没有懂。
他本也没指望她明白他的话,继续对她说着:“能起来了没?”
她感觉自己可以站起来了,便站起,然后赶紧后退了几步。
“躲那么远干什么!”夏倾见她逃得快,一时恼火,又想把她抓过来。
这下她学乖了,隔得远远的,转身往门口跑去。
“你脸丑成蛋花了,出去吓人么。”夏倾当然不能让别人看见她这副模样,梁珊知道了要抽死他的。
她迟疑地回了头,他继续保证:“我不碰你,你去洗把脸。我去叫霍叔开车载我们出去。”
说完他果真出了书房。她瞧着他扶着轮椅去了起居室,赶紧关上门。
夏倾的书房与卧室是连着的,她迷茫了一阵才进去卧室的浴室。
镜子里的人脸花糊糊的,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洗了一会脸,也感觉搓不干净。然后听到门开的声音,她又是一阵紧张。
“傅自喜,出来。你那脸清水洗不掉。”夏倾是从卧室门进来的。刚刚去梁珊那讨了卸妆油,借口是傅自喜自己手老往脸上抹,把妆都抹花了。
“我不出去。”
“……”
夏倾倒是觉得这女人难得耍了脾气。缓了缓口气:“你想不想出去玩。”
这话真是让傅自喜听了很是心动。
她基本上不出去,她一个人出门谁都不放心,关姨她们也忙,只有在傅自乐回来的时候才有机会踏出夏家。
见她不答话,他又道:“我真不动你了。想出门就快点把妆卸了,霍叔在楼下等着了。”
浴室里静默了会,然后她才慢慢地开了门。
低垂着脸,眼睛肿肿的,脸上没弄掉的妆,跟水珠混在一起,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夏倾极力压制着心里的那股情绪。
他直接上前把她拉了过来,示意她蹲下身子,抽出旁边桌上的纸巾把她脸上的水珠擦干净,然后叹一口气,无奈地帮她卸妆。
动作温柔地让傅自喜恍惚着觉得,这个夏倾又是那晚那个了。
帮傅自喜弄完脸,夏倾让她推着他去搭电梯。
进了电梯,他斜睨了下站在旁边的她:“傅自喜,你这么站着低头能看见自己的脚么?”
她低头看了一下,诚实地回答:“看得见的。”
夏倾见她似乎情绪平静了就没再说话。
在去商店的路上,夏倾也不怎么说话,倒是傅自喜见着了霍叔,聊了开来,好像之前没有大哭过似的。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弱智儿童欢乐多。
去到商店的时候,傅自喜的心情已经恢复了,望着琳琅满目的商品很好奇。
说真的,夏倾已经很久没到过这种地方了,而且从没有一个女人像身后的这个这般聒噪。
她几乎看见什么都要拉着他说。
真是个乡巴佬!他能猜想他的头发上都是她喷的口水。
当他们走进一家店时,营业员立即微笑地走上前招呼。
两人的衣着一看就是有钱人。
男的坐着轮椅,相貌气质都很出色,女的推着轮椅,容貌也还可以,只是略显圆润。她正倾着身子跟男的说着什么,男的脸上神色很是敷衍。
夏倾正想让傅自喜推他过去看鞋子,突然手机响,他看了一下号码,皱眉,想了一会才对傅自喜说:“你喜欢的就去看。”然后自己扶着轮椅出了门口接电话。
留下傅自喜茫然地站在那面对着营业员灿烂的笑容。
营业员留意了下她虽然穿着上等的裙子,可是外面罩了件男款外套,而且脚上还穿着双跑鞋,觉得有些怪异。
在营业员第二次询问她的时候,傅自喜眨巴眨巴地瞄向橱柜的窗口的一双水晶鞋。
刚刚她在橱窗外面就看到了,跟夏倾说好看,夏倾照例发表了意见:“难看。”
营业员顺着她眼光看去,喜上眉梢。这鞋是限量版的,价格也限量。卖出去这个月都衣食无忧了,随即十二分热情地拿来让傅自喜试穿。
傅自喜望了望外面,夏倾正打电话没看向她这边。
她回想了下,夏倾刚刚说的是“你喜欢的就去看”,所以这鞋应该可以看看穿的。
她很高兴地试了,很合适,很好看。营业员自然在旁边巴拉巴拉地说了一堆好话。
然后傅自喜在听到价格后吓了一跳,她对金钱的概念虽不是很明确,但是这个数她还是知道很贵很贵很贵的。
她很老实地向营业员说自己买不起。
营业员不乐意了,她原以为这是个贵客,谁知道是个没钱进来体验生活的。
“小姐,这鞋公司有规定,试穿也是要收费的。”
傅自喜傻眼了,有点不好意思地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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