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有钱就了不起?你没听过一句话,母猪再肥都会藏食!”
“。。”樊季青闭嘴,原本是善意的解释没想到弄巧成拙,偷偷看了眼凌子墨的脸,果然是风雨欲来前的黑暗,不禁退后了两步。
一脸哀凄的看向二楼的包房。
三个小脑袋,正齐刷刷的倚在栏杆旁,显然看得津津有味,可苦了他,处在事件的最中心。
“年纪轻轻,满口粗鲁!”
“那也好过你一身名牌还偷拿别人戒指!”
“你亲眼看到我拿了?”凌子墨挑眉,竟然环起手臂,和韦宝宝杠上了。
樊季青一脸汗,悄悄调出手机,准备将这千载难逢的画面记录下来。
“。。你女朋友都承认了!”韦宝宝心虚了一下,又昂起小下巴。
“谁说她是我女朋友?”凌子墨冷笑,“你有证据?拿不出证据就是诽谤。”
“是她亲口说的!再说这种东西要怎么证明?”难道还能发个证书不成,这男人真是莫名其妙。
“所以,你没有证据。”凌子墨一锤定音。
韦宝宝张张嘴:“可是,她,她。”
周围的议论声又慢慢的响起,这一回,是一致的在讨伐韦宝宝,连带着连她是不是丢了戒指都开始怀疑了。
宝宝急的眼圈发红,有一肚子话却不知道该怎么说,简直要哭出来了。
樊季青看着不忍,凑到凌子墨身旁:“算了吧,一个孩子而己。”
宝宝长的小,脸庞圆圆的,眸子里又一派天真,难怪樊季青这么说。
☆、第24章 怎么又是你(8)
可是
凌子墨居高临下望着手足无措,犹自无助的宝宝,声音却如吐芯的舌,即毒又冷:“你刚刚的指责己经构成了诽谤和污辱罪,我的律师会联系你。”
“子墨,算了吧。”
“另外。”凌子墨突然凑到韦宝宝耳旁,用着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缓缓道:“我对女人没兴趣,你使出再多花招都不会引起我的注意,趁我没有发火之前,从我眼前消失!”
起身的时候,一股淡淡的包子味窜到他鼻子里,凌子墨伸手,从口袋里掏出手帕按到鼻子上,厌恶之情毫不掩饰。
再不理会呆愣的宝宝,凌子墨起身,冷眸扫视了一圈众人。
大家立即自觉的让开道路。
凌子墨转身,大步的走出人群,消失在酒吧门外。
保镖把车子开过来,亲自帮凌子墨打开车门。
凌子墨却没有马上上车,而是张开双臂。
樊季青征了一下,摇摇头,一边帮他解开扣子,声音无奈:“你的症状再严重下去,就可以和子晨媲美了。”
凌子墨不置可否,待樊季青把扣子帮他解开,才一挥手,将价值数万的大衣甩到一边。
被女人碰过,又沾染了各种气味的衣服,这是它最好的下场。
两人坐进车里。
因为是黄金时段,路上的车子很多,车子一时间被堵在了门口。
樊季青打量着凌子墨。
他神情自然,但嘴角抿的笔直,很显然心情并不是很好。
不过,好奇心还是驱使他试一试。
“那个女人也满有趣的,说什么戒指,你怎么会拿她戒指?是不是看错人了?”樊季青没揭穿他早看出宝宝就是那天晚上的女人的事实,以凌子墨的脾气,如果说出来,他的下场会很悲惨吧。
凌子墨抿唇不语,很显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樊季青识趣的不再说话。
这时,路上的车子少了一些,司机发动起车,车子缓缓的划下斜坡,准备汇入车流之中。
葛的。
樊季青看到一道身影,从酒吧里窜出来。
待看清楚那人是谁,樊季青的嘴角有些抽动。
“站住!你给我站住!”宝宝一边追着车子一边大叫。
樊季青看向凌子墨。
对方毫无反应,好像根本就没听到。
樊季青又看向车镜,随着车子的行驶,镜子里的小人己经越来越小,可是她却一直不肯放弃。
“唉呦,小心点啊。”看到宝宝摔倒在路边,樊季青不禁叫出来,一股怜香惜玉的感觉让他出口道:“不如听听她想说什么。”
“你要陪她?”凌子墨淡漠的眼角在镜子里望过来,看得樊季青一凛。
凌子墨端坐如炬,缓缓道:“三百万的雷萨跑不过一个女人?是你的技术太好,还是我的车子需要报废了?”
一句话,说得司机冷汗直流,一脚油门,车子冲了出去。
樊季青再看过去,哪里还有女人的影子。
车子开过胡同,驶上大路,酒吧越来越远。
樊季青暗暗叹口气。
可是葛的,车子突然紧急刹车!
虽然系了安全带,巨大的冲击力还是让两人往前跌倒。
樊季青抬起头,揉揉发疼的鼻子,急忙将目光调向凌了墨。
凌子墨垂着头,半长的发帘滑下来,遮住了半边脸庞,让人看不清表情。
PS:没人看,那就三更吧。
☆、第25章 怎么又是你(9)
虽然系了安全带,巨大的冲击力还是让两人往前跌倒。
樊季青抬起头,揉揉发疼的鼻子,急忙将目光调向凌子墨。
凌子墨头垂头,发帘滑下脸庞,遮住了半边脸颊,看不清表情。
“子墨?你没事吧?”樊季青担忧的问道。
“凌先生,一个女人突然冲出来,我不得己才踩了刹车,您有没有撞到哪里?要不要叫救护车?”司机己经冷汗渍渍。
如果凌子墨受了伤,他恐怕以死谢罪都不够。
“女人?”好半晌,阴冷的的声音在车里缓缓的响起。
“是,是的,一个女人。”司机正说着,就看到那个差点害他出了车祸的女人己经向他们的车冲了过来,“凌先生,她过来了,要不要我去处理?”
凌子墨摆摆手,拒绝了樊季青的帮助,径至抬起头,一眼就看到了向车子奔来的女人。
不是韦宝宝又是谁?
果然是阴魂不散!
凌子墨的眼神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他不说话,司机和樊季青也不好说什么。
沉默间,韦宝宝己经冲到车头前,只见她突然站住,长长的吸了一口气,突然一个纵跃,扑到了前车盖上。
“。。“
“。。”
“。。”
砰
巨响震醒了呆征中的樊季青,他看着车盖上的韦宝宝,又看了看季子墨,第一次遇到这种状况的他也有些出离状况了。
“凌,凌先生,这。。“
“给我下车!”韦宝宝用力拍着车玻璃,一张脸几乎要粘到车窗上。“我知道你就在里面,马上给我出来!”
幸好她从小生活在Z市对Z市很熟,还陪着妈妈一个巷子一条巷子的卖过早餐,知道这里有条近路,一路追赶,终于让她赶上了。
“你以为能跑掉吗?告诉你,在Z市就没有我韦宝宝不认识的地方!我己经记下你的车牌号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迟早我会找到你!”
“你给我出来!偷戒指的小偷,衣冠楚楚的伪君子!”
“大家快来看啊,这里有小偷啊!”
。。
韦宝宝。。她的名字?
“子墨。。这样下去影响不太好吧,要不要拿点钱打发走她?”眼看着周围有车子开始停下来看热闹,樊季青有些沉不住气了。
他们几个都是响当当的人物,在商圈政圈都是有头有脸的,万一真的被哪个好事的把车牌记下来上曝光到电视台,那就麻烦了。
“你的意思是,要我承认自己就是她口中衣冠楚楚的伪君子?”季子墨冷笑。
“呃。。”
凌子墨冷眼扫过车前的女人。
她正将双手挡在眼皮上,用力的往玻璃里面瞧,鼻子己经压扁了,圆溜溜的大眼睛转来转去。
这副影象不由的让他想起了初见她的样子。
车子里没开灯,韦宝宝看了半天什么也没看到,又气的拍了两下玻璃:“胆小鬼,怕了?不敢出来了?心虚了是吧,你不是有钱吗?一双鞋就几十万块,怎么不把你鞋送你女朋友啊?拿别人的东西逞什么威风?”
☆、第26章 怎么又是你(10)
“算了,我做一回恶人。”樊季青叹道,他可没有凌子墨这样的耐性,大不了他承认是他偷的,再拿点钱打发了韦宝宝就好了,说着,就要推门下车。
“不许去!”凌子墨喝止他。
“为什么?”樊季青不解。
凌子墨没有回答,而是想起了什么。
戒指。。
脑中闪过一些片段。
“凌先生,我在打扫房间的时候找到了这个。”手摊开,一个钻戒安静的放在手心。
眉头轻轻憋起。
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那是一种不想承认自己错误又明明知道是自己错了别扭高傲。
他当时拿了戒指并没放在心上,以为是自己什么时候买的随手丢到一旁的,后来。。
凌子墨揉了一下太阳穴,后来他随手放到了大衣口袋,在去酒吧赴约的时候,似乎掏手帕时掉了什么东西。
所以。。
凌子墨抬起头,看着窗外手舞足蹈的韦宝宝。
“给她一张空白支票,打发她走。”
即然是他的错,他就大度的放过她一回。
钱能打发的事情从来都不是问题。
“是。”司机听命,拿过支票,推开车门。
随着车门打开,一道脆生生的叫喊声传进车里。
同时,也让凌子墨的脸彻底黑掉。
“你们评评理,怎么会有这样的男人?拿了别人的东西去讨女朋友开心,出了事,自己撇下女朋友一个人跑掉,还拿走了赃物,这么没担当的男人真是给男人丢脸!”
樊季青担忧的看向凌子墨:“理解一下吧,底层民众素质是低了一点,打发掉就好了。”樊季青太了解凌子墨,试图缓和一下气氛。
话音未落,却看到身旁人影一闪。
待他回过神,凌子墨己经闪出车外。
顿时一个头两个大。
根本没听到凌子墨和韦宝宝说了什么,就看到凌了墨扯过司机手里的支票,当着韦宝宝的面,将支票一撕为二,最后将碎片丢掉韦宝宝的身上。
樊季青真不知该说什么了,明明凌子墨的个性是很沉稳的,虽然傲骄了一点,毒舌了一点,报复心重了一点。。可总体来还是很成熟的。
怎么一遇到这个女人就变得这么容易激动了?
眼看着周围停下的车子越来越多,叹了口气,只好跟着下车。
“韦小姐,戒指的事情到此为止吧,这里是十万块钱的支票,足够补偿你的损失了。”樊季青声音温和,一边将支票掏出来。
支票还没送到韦宝宝手里,就被一只骨结分明的大手抢过。
凌子墨手里捏着支票,月光下俊美脸庞妖治清冷,性感的唇角半扬,异常诱人,他身高足有一米八八,此时微微俯身,便给韦宝宝一股强大的压迫力。
他朱红的眸盯住韦宝宝,十足像只吐着芯的毒蛇,美丽而危险:“即然你认定我是个没担当的男人,我又怎么能让你失望?”
韦宝宝一脸莫名看着他。
凌子墨忽的笑了一下,两指一错,支票一撕为二。
支票的碎片打在脸上,宝宝眨眨眼,眼里升起愤怒。
从来没遇到过这么恶劣的男人!
简直超出她的认知了!
咬着唇,正要和他理论。
却听凌子墨慢条斯理的绕着车子转了一圈,紧接着,手指往上车盖上一比:“一条。”
“????”宝宝?。
再走,再比:“二条。”
“??????”
退后一步,伸指,弹了弹宝宝支在车盖上的手臂。
宝宝本能的躲开。
“三条。”
☆、第27章 怎么又是你(11)
宝宝本能的躲开。
“三条。”
“?????????”
凌子墨收回手,掏出手帕擦手指:“我这辆车价值三百万,不是什么好车,好在很新,车子还没上保险,今天刚刚漆过,你一共划出三道划痕,都在最显目的地方,修理需要排队,误工费我不算你多,一天二千,一周就是一万四,漆很麻烦,需要从总部空运,我帮你抹去零头,就是。。”
“等,等等。”宝宝慌乱起来。
怎,怎么回事?明明是她来要帐,怎么变成他来和她算帐了?
最关键是,他说的好像满有道理的。。
急忙从车了滑下来,几乎是同手同脚的退到离车子远远的地方:“我没用力,就是坐了一会,应该,不,不会弄出什么划痕的,你再仔细看看?”
凌子墨看着她心虚的小脸,目光一转,看向她坐过的地方,嘴角一扬:“加一条。你的债又多了。“
“为什么?!”宝宝大叫,明明是他和那个女人联手,拿了她的戒指跑掉,凭什么最后还要她陪他修车费?
“去问你自己吧。”凌子墨算好帐,指使司机拿出纸和笔,在宝宝的眼皮子下面写出一份清单。
他的字很好看,好像老师拿过的例文一样,字体囚劲潇洒,可是宝宝根本没心情欣赏。
写完后,刷拉一声,撕下纸片,塞到宝宝呆呆张开的手心里。
“存好钱来找我。”说完,转身准备离开。
宝宝呆呆的垂下头,只看了一眼数字,整个人都要晕过去了。
“六万八千零一元?!”宝宝拿着呆子足足愣了一分钟,才后知后觉的大叫:“你不是说抹零吗?”
不对,不是这个。
“你还没还我戒指!”
司机己经帮凌子墨拉开了车门,闻声,凌子墨头也不转:“等你找到我偷戒指的证据再说吧。”
宝宝张张嘴。
“哦,忘了提醒你,我有行车记录仪,不要妄想赖帐。”
砰
车门关上。
司机一脚油门,迫不及待的从宝宝身边逃离,生怕她再跳上来一次。
车子带出的风吹乱了宝宝的头发,头发更乱了。
车子走了,没戏可看了,众人也都散去了。
漆墨的夜,独独留下宝宝一个人站在夜里,手里拿着那张突然多出来的欠条。
五分钟后
“这倒底是怎么回事啊!?”一道喊声穿破天际。
为什么她是来要东西的,反而变成了债务人了!
垂头丧气的回到家,妈妈早就在巷子口等她了,本来是想教训她一下,但是看到宝宝一脸的沮丧,出口的话反而变成了安慰。
虽然宝宝一直不肯说昨天发生了什么,不过她也猜到肯定是出了大事了。
“吃饭吧,明天你弟弟就回来了,有什么事大家商量一下就解决了,回去吧。”
宝宝一声不发,被妈妈拉着回到了屋里。
看着满桌子的菜,根本一点胃口也没有,随便编了个借口,就回了卧室。
把自己丢到床上,宝宝无语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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