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大人请息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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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大人请息怒!- 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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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快地说:“问过,他说是莫靳南突然挑衅他,具体什么原因,他没细说。”

那天晚上,凌枫掌握着莫靳南的行踪,如果莫靳南去过盛世华庭,凌风不会不知道。

他没有当场戳破季深行的谎言,他深深看着这个令他挂心多年的女人:“绵绵,知道我为什么放开你吗?”

顾绵抬头,他和凌枫之间一直都没说清楚。

凌枫握住了她的手,很紧的力度:“不是因为我放心季深行,是不得已。绵绵,我对不起你和皱皱,抓到莫靳南调查他之后我才知道我妈和莫靳南背地里有联手,原来我妈一直没放弃过阻止我和你,她拿我没办法,就和莫靳南串通,对皱皱下手,绵绵……”

凌枫说到此处已经很艰:“对不起,因为我的固执,差点害了皱皱。”

顾绵愕然,不知道张玲竟可怕到这个地步。

凌枫低头,脸埋在与她交握的手上:“因为我妈,我这辈子都没办法靠近你了,要放下你,就像要在我心脏上割掉一块那样,很痛很痛。”

顾绵感觉到手背上湿漉漉的,男人的肩头隐忍着耸动。

“凌枫……”顾绵不知道怎么安慰他。

他没有一定点错,他对皱皱的陪伴,相当于半个父亲,他这些年对她的照顾,不是她能用物质奉还的。

男人浓重的鼻音的声音:“因为放下你很痛,所以特别特别的希望你幸福,绵绵,你明白吗?”

顾绵哭了,有一个男人,这么疼她入骨。

不知道怎么缓和他的情绪,她挪动身子,伸手,轻轻拥了拥他的脑袋,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病房门啪一声被打开。

顾绵抬头,只觉得有一阵疾风,黑影袭来,她根本不能反映时,身子被人猛地一推,离开凌枫,倒在床上。

凌枫手心一空,抬头,是季深行寒气逼人的五官。

他的衣领被季深行扯着,整个人有些猝不及防地被他从椅子上拉起来。

凌枫反应很快,动手,拽开男人的手。

季深行不察,因为满腔怒气而不够警觉,被他的力度推得后退两步。

两个同样身形高大的男人对峙,箭弩拔张的气氛一下子充斥病房。

顾绵看到迟迟归来的季深行,男人也在看她,眉头紧皱,眼神凛冽,薄唇讥讽:“我不在就上演深情戏码?瞧这眼泪串子给掉得。我要是不出现,接下来是不是要抱到床上去了?”

季深行满腹酸味,气得不轻,控制不住言行。

“你胡说什么!”

顾绵听不得他这样的话。

“贼喊捉贼。”凌枫冷声暗讽一句,看着季深行:“你出来一下。”

两具高大的身影消失,病房一下子就安静了,顾绵望着季深行甩在床头柜上的打包好的食物,发呆。

…………

两个人都很有默契地走了一段距离。

凌枫停住脚步,反身,猛地一拳头就朝着后面的人砸过去。

季深行反应够快,但也只躲过了半张脸。

凌枫还要上来,季深行一臂抵着他拳头。

凌枫寒恻看着他,爆了粗口:“季深行,你他妈放不下你那个旧情儿就别去招惹绵绵!难不成你还想家里一个外头一个坐享齐人之福?!你真龌龊!”

季深行一身火:“趁我不在抱我的女人,你不龌龊?我警告你,离她远点!”

“你刚才是不是去见你的旧情了?抛下生病的她,你知不知道她刚才摔在地上起不来?!”

季深行眼神闪烁一下。

凌枫指着他:“求婚是抛下她,是去见旧情了吧?今天晚上再抛下她,也是去了林妙妙那里,你还对她撒谎!”

季深行不做辩驳,沉默片刻,道:“妙妙病发,身边没有医生,我去给她送药。”

凌枫话锋一转:“季深行,林妙妙不是过去你的那个妙妙,我怀疑,她和莫靳南合伙想要害皱皱。”

季深行蹙眉,这个他怀疑过,刚才也问过了,妙妙那个表情,不像说谎。

“不可能,妙妙不会有害人之心。”

“你太相信她了。”

季深行表情肯定:“一个人的本质不会变,过去,她连受伤的小鸟死了都要哭老半天,不可能是你说的那种人。”

凌枫冷笑:“是不是,我会查清楚。你理不清你那点破关系,我会直接告诉绵绵,林妙妙活着,或许她会心痛受伤一段时间,但绝对比她自己发现你和林妙妙还在纠缠来得强!”

季深行拉住凌枫,男人的尊严,但还是恳求:“别告诉她,今晚,我已经和妙妙说清楚了。”

…………

病房门嚯一下大打开,走廊的冷气随着近来的男人侵入。

顾绵呆呆坐在床上,看到他近来,苍白的脸上没有表情。

季深行五官上还是有冷厉的不悦。

身高腿长地走到她床边,双手按住她瘦瘦的肩,漆黑斩湛冷的眼神里充满醋意地低吼:“居然主动抱他?!你敢再和他抱一下试试!他对你存着什么心思你不知道?还是,你很享受这种在男人堆里被簇拥的感觉?”

顾绵抬头,心里有怨气,苍白脸上就冷笑,细细的唇紧抿着,一句话不打算说。

季深行心里吃味更重,修长手指攫住她小小的下颚在手心,满眼阴霾:“还瞪我?你抱他抱的还对了?有意识你是一个有夫之妇吗?”

顾绵情绪一下爆发:“你有意识到你是一个有妇之夫?说去给我买吃的,买了一晚上,护-士说有暴风雪,我担心你,一着急掉下了床,没有人进来,我起不来,要不是凌枫发现我,我现在还在地上躺着!我给你打电话,开始是通话中,后来就不接,季深行,你什么意思?和谁通话那么久?又因为什么原因不接?不方便是不是?”

季深行停顿一下,手又过来抓住她不放,他抱住她,唇在她颈窝里一下一下地蹭。

顾绵使劲推他。

他不放开,双手圈她,早就准备好的措辞:“我打车到餐厅,中途发生了事故。”

顾绵听得一惊,推开他,上下打量他。

季深行淡笑:“我没事,你打电话给我通话中,可能是我在打电话给交警说明事故现场,后来我把手机忘在车里了,丢了。”

顾绵半信半疑地看着他。

季深行掀开大衣衣襟:“不信你自己找。”

顾绵看着他,视线紧盯着他的瞳孔。

季深行强迫自己,不移开视线地与她对视。

一分钟后,顾绵挪开视线,身体差,生病中,闷闷的心情好不起来,她低头。

季深行心中暗吐一口气,捧起她小小的一张脸,掌心温热,摸到她脸上的冰凉。

他叹一声:“怎么哭了?”

顾绵心里的委屈都出来了,一只没扎针的手,抡起拳头往他胸膛上招呼:“为什么?为什么我最需要你的时候你就是不在?”

季深行哑口无言。

抱住她,让她镇定,一遍一遍道歉:“对不起,让你摔疼了,对不起,不在你身边,真的不会有下次了,相信我好吗?”

怎么信他?

顾绵现在是没有安全感的。

就像这样,明明在他怀里,她还是感觉自己像在一叶孤舟上,风雨飘摇没有落脚点。

“来,趁着粥还热,吃点吧。”

季深行起身,去里间的厨房拿碗和勺子,出来时觉得热,脱掉了大衣,只余下里面的一身黑西装,没有系领带,衬衫扣松垮,露出好看的锁骨。

他走过来,坐到床上他她位置旁边,伸臂揽住她,哄着。

顾绵泪眼朦胧中凝望男人冷硬精致的侧脸。

情绪在慢慢地镇定下来。

她扭了个身,调整了一下姿势,挨他更近,头一低时,她整个人都僵住了。

不敢相信地,再度仔细地嗅了嗅,生病中鼻子不灵敏,可这股不属于她的女人幽香是那么明显刺鼻,就在他的西装外套上。

他说出车祸,顾绵实在想象不出,什么样的车祸会沾一身的女人馨香?

手,绞紧,放松,再绞紧,心脏像是上了螺丝,一圈比一圈更紧,酸楚和寒意,一点一点侵袭上来。

季深行舀了粥一扭头,对视上她肃冷沉默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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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血,今天第二更。

特别感谢若水三千的荷包,也特别感谢亲们对更新的谅解。

169:顾绵冷冷看着他,你身上是谁的香水味?【8000】

7

季深行舀了粥一扭头,对视上她肃冷沉默的眼神。

她的双眼皮不明显,但眼皮薄薄嫩嫩,漂亮而有特色,眼睛很大。

此刻,在季深行眼里,她的眼神过分淬亮漆黑,不是那种晶亮,是冷亮的锐利。

季深行看得清楚,暂时不明了,她看他时眼神异样的原因铫。

这样的盯视,顾绵没勇气到只持续了半分多钟,压抑着心脏扯痛的闷窒,她移开了目光。

季深行眉眼难得温润,低沉开腔:“怎么了?”

顾绵抿唇,唇色又白了一层,她摇头。

脑袋已经从他怀里出来了,她屏住鼻息,拒绝呼吸那股他身上的不属于她的女人馨香。

可是她不呼吸,鼻子里,脑海里,心里,满满的全是那股味道了。

下颚被干燥温热的大手抬起。

他指间有男人烟味,淡淡的一丝一丝,缓冲着她鼻息里残存的那道刺鼻幽香。

“怎么突然不高兴?”男人微微蹙眉。

顾绵看他,从未有过的陌生感觉,心里在痛,他温柔注视她的眼神,让她更痛。

顾绵侧了脑袋,小巧的下颌从他宽大的掌心里出来。

她挪动身体,与他错开了位置,离他很远地在床的另一边半躺下。

这个举动让季深行眉头蹙得更深,长腿一抬,他坐到床中央,深邃眼神直逼她:“说话!”

顾绵看他,心里大概是冷了,苍白嘴唇动了动,发不出质问地摇头:“没有事。”

季深行抿唇,对她陡然的疏离不解,又烦。

他端起那碗粥,蹙眉对她说:“过来,把粥喝掉。”

顾绵撑着身体起来,心里情绪翻涌,脸上越是平静。

仔细端详他,男人英俊的五官,神色清冷无异,他身上的女人味道不是她幻嗅,那就是他隐藏的功力太过深厚,居然能在她面前若无其事不心虚。

这还是她认识的那个不屑撒谎的男人吗?

心里透凉的冰冷,像黑夜里的浓雾卷席着她,无声无息,却能进入她的肌肤,她的骨头,她的血液,将她封锁冷冻。

勺子递到她嘴边,他温和哄她:“别闹脾气,先吃饭。”

“我自己来。”顾绵冷淡地接过碗和勺子。

季深行两手空了,身体也僵了,男人蹙眉变成拧眉。

顾绵吃的很快,动作机械,没有味道也往嘴里塞。

小碗见了底,季深行接过去,缓和气氛地笑笑:“都吃完了,很好,再来点?”

“饱了。”顾绵摇头。

季深行放下碗勺,伸臂过来要揽住她纤细腰身。

动作太快,顾绵又进了他怀里,鼻息好不容易散去的味道,再度折磨她的嗅觉神经。

她伸手抵住男人质感衬衫下的胸膛,拉开距离:“这样,我不舒服。”

季深行信了,微微松开,顾绵立刻离他远些,但他不放开,大手握住她纤细十指,语气温柔:“累了吗?”

顾绵对视他。

突然问了个问题:“你说车祸,具体是怎么回事?在哪个路段?我在交警那里有朋友,需要他过来帮忙处理吗?”

季深行短暂一顿:“不是严重事故,计程车只碰坏了一个车灯,撞过来的那辆车比较严重。”

顾绵沉默,沉默听着他明显的含糊其辞不愿多说。

这个问题后,她便不说话了。

任由男人的坚硬的胸膛以及他黑色西装上那股不去的馨香,炙烤着她整个人。

她心里多少还是不愿面对这个事实的。

季深行从不是那种需要她去闻他衣服查看他白衬衫上是否有口红印手机里是否有暧昧短信的男人。

他在她印象里,这方面算个好男人,洁身自好,一同出行,没有多看路边漂亮女子的嗜好。朋友圈里,他女性朋友几乎没有。工作上,都是一群男人,要不就是戴厚眼镜向他讨教解剖经验的的女学生。

怎么会这样?

顾绵忍住眼底的雾气,闷声不响看他给她削苹果,长腿交叠,他动作优雅,手指特别漂亮修长,他认真的五官,成熟迷人。

削完了苹果,切成小块,蘸着牙签递给她。

顾绵接过,还是尝不出苹果的味道。

时间滴答滴答,他晚上一步都未迈出病房。

十一点半,有护-士过来查房,给顾绵换了个大的输液袋。

季深行去里间取水,灌了个温水袋,绕着塑料输液管放在她手腕下。

“天气冷,输的液体凉,这样温一温,你会好受点。”

这样不经意的细心贴心,如果是平时,顾绵感动,现在,她只觉得不舒服。

季深行走到沙发位置,坐下,长腿交叠,看电视,手抵着眉心,换台。

…………

十二点多的时候,子陵病房的看护领着皱皱过来了。

睡了一下午,小家伙精神得很,见到躺在病床上的妈妈,还有那很大很可怕的输液袋,扑闪的黑眼睛里有疑惑:“妈咪,你怎么了?”

沙发上的男人站起来,满心欢喜地想抱抱小家伙。

小家伙看都没看男人一眼,直接无视,小短腿踱步床边,细细小小的白嫩手臂攀住床单就开始往床上爬。

季深行掩饰住眼底的不悦,过来,大手一下托起小家伙的小屁屁。

小家伙细眉拢着回头:“不要你帮!”

季深行愕然,不明白女儿对他怎么这么大的气?疑惑的视线投向顾绵。

顾绵也不看他,一手托住女儿,把她拉上来。

皱皱小小的身体立刻缩进妈妈的怀抱,闻到一股药味,小鼻子皱了:“妈咪,你也生病了对吗?”

顾绵吻一下小家伙的黄卷毛,呼吸立刻离开她,怕感冒传染给女儿。

水灵的大眼睛担忧地看着妈妈:“是不是下午在雪里面冻得呀?”

顾绵点点头。

季深行无法忍受被漠视,双手过来抱女儿:“皱皱乖,你妈咪感冒了,会传染给你,到我这里来。”

皱皱叉着小腰站起来,大眼睛斜一眼某人:“我还在跟你生气,等我气消了你再过来。”

姿态,完全是皇帝召见臣子的姿态,小手冲季深行摆了摆,小脸上不耐烦得很。

季深行:“……”

只差说句臣告退了,一脸阴沉郁闷地回到沙发上。

顾绵摇摇头,对女儿特别无奈。

病着,打不起精神和女儿玩耍,皱皱也乖,只在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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