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打着他的膝盖:“爷爷,你说,我能嫁给哥哥吗?” “胡闹!”爷爷收起眼神里零零散散的迟疑,顿时坚毅犀利起来,差点要站起来跺脚,幸好我压着他的膝盖。小狗站了起来,抬头望着我们。 我撇着嘴要掉泪,一是爷爷从未这样严厉过,二是没想到得到的答案这样决绝。 “为什么不行,我们又没有血缘……”我不死心,带着哭腔就要撒泼。 “你!……绝对不可以!” 不容商量的拒绝使我万分尴尬,生气地跑回屋里,闷闷的睡去,不再理爷爷。 第二天起来,早饭已经在桌子上,我不吭声的吃完。 嘟着嘴,生着气说:“我走了。” 隐隐感觉到爷爷目送着我,狠心地没有回头。爷爷,又剩你一个人了,还有那屋,那院,那狗。我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再来。 小时候在这里小住,每逢妈妈来接我,就哭的惊天动地不想走。这一次才住一天就主动的走了,不觉泪流满面,心中还想着,平复了心情再回来的。 后来才知道那是我最后一次见爷爷,而我留给他的是一个再也没有机会回过头来的背影。半年后爷爷在医院病逝,我赶到时候已是一帘白布遮盖。 我怀着满腹疑问和委屈回到家里,我还不敢把爷爷的答案告诉傅明,我不想让他认为我们的爱已经没有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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