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干嘛要听你的。”
安锦:“……”
唐照三下两除将外衣脱了,又把安锦的外衣也脱了。然后钻到被子里抱着她。
安锦一愣,眨眨眼睛。
见安锦的样子唐照眼中含笑:“想什么呢?我就想让你帮我暖暖。”
安锦知道自己被耍了,俏脸一红,抿了抿嘴,一口要在唐照胳膊上。见唐照面色如常,顿时泄了气。
“小锦要是生气就咬我吧。嗯,咬脸也可以。”说着闭上眼睛把脸伸到安锦面前。
美色当前,安锦不争气的焉了。怪只怪唐照长得太好看了。看着那张没有任何瑕疵的脸,安锦真的下不了口。
唐照感到安锦犹豫不决,眼睛弯弯,微微撅嘴。安锦见状撇撇嘴在他唇上印了一口:“真是败给你了。”
唐照呵呵笑了起来。将安锦抱在怀里,皱了皱眉:“怎么身子这么凉?”
安锦无所谓的说道:“没什么,一直都是这样。”
唐照抱住安锦的双臂紧了紧,没有多说。
安锦感到他的紧张,笑笑:“真没什么,我都习惯了。”
“啊对了。”突然想起什么,安锦跳下床,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盒子,爬回被子里边摇边对唐照说道:“猜猜这是什么?”
唐照拿过盒子,见安锦一脸嘚瑟,配合着说:“不知道。”
“你当然不知道了!”安锦得意的把盒子打开。里面是一对红色的耳钉。
安锦小心翼翼的取出一只耳钉带在耳朵上,然后把另一只递给唐照。
拿着这个女性化十足的东西,唐照沉默了。见安锦一脸期待,憋出一句:“我是男人。”
安锦撩起唐照耳边的碎发说道:“我知道,但你也有耳洞啊。”
“那是我妈给我穿的。”
唐照并不是足月生的。身子瘦弱,老人们说着是当成女儿样能平安长大。唐老爷子虽然对唐照穿裙子扎两个羊角辫有些吃不消,但为了孙子的健康就让严雪荣照办。
严雪荣是一个浪漫细胞十足的女性,对漂亮的衣服,高档化妆品十二分热衷,因此对唐照的打扮十分卖力。
羊角辫是不能没有的,公主裙是必须的,小皮鞋也是必不可少的,耳洞更是要有的。
唐照掩下碎发:“耳洞已经愈合了。”
安锦眼中闪过一丝失望,却也并不强求,伸手将那一只耳钉也戴在耳朵上。
“对不起。”唐照抱住安锦轻声说道。
安锦淡淡一笑:“没关系的,我只是看着喜欢就买下来了。”
唐照不再多说,将安锦又往怀中揽了揽:“暖和一点了吗?”
“嗯。”安锦抱住唐照的腰,“照照,崔西儿那件事,是不是你做得?”
安锦没有抬头,却感觉的到唐照微微晗首。胸膛微微震动,唐照好听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那次见到崔西儿,我见你的脸色不太对劲,就稍稍留意了一下。后来见你对付她,便帮了一下。”
见安锦沉默,唐照知道她在想什么,叹了口气:“小锦,你还是太心软了。崔西儿是公众人物,想要对付她就要做绝。女人的名节虽然重要,但如果换过来,她会对你手下留情吗?再说,一个为了钱连出卖身体的人,哪里还会在乎什么名节。”
安锦点点头,“我知道,这次是我做错了。”
“不是。你没有做错。”唐照轻声说道,“我希望你能和小时候一样,遇到事情就躲在我的身后。你应该在阳光下毫无顾忌的大笑,让我去承担那些痛苦,而不是为了那些痛苦到最后变得连自己都不认识了。”
安锦眼神微黯:“有些东西不是我想要摆脱就可以的。照照,我喜欢你,想要和你白头到老。不管我变成什么样子,这句话都不会改变。只要你相信这一点就够了。”
唐照眼中含笑:“我相信,我一直都相信。”
昏暗的房间里,崔西儿猛地将已经半空的酒瓶扔向墙壁。
“砰——!”的一声,玻璃四溅,酒水顺着墙壁缓缓流下。崔西儿喘着粗气,硬撑着身子从地上爬起,却脚下一歪,倒在床上。
这几天媒体上对她的事情已经传疯了。甚至连她以前在酒吧接客的事情都翻了出来。说她不知廉耻,说她为了钱出卖身体,说她又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这些事情怎么会被挖出来?!
躺在床上,崔西儿闭上眼睛想着这些天的事情。
太多的突然让她的措手不及,很多事情都忽视了。现在静下来却发现很多不曾注意的细节。
为什么会有人拍到她在旅馆里的照片?为什么公司会在事情暴露的第二天就断了她所有的通告?自己作为公司重点培养的艺人,为什么公司在她发生了这么大的丑事之后却没有任何的帮助,而是将自己推到风口浪尖?
当一切的一切浮现在眼前,事情的脉络渐渐清晰。崔西儿猛地睁开眼睛,尖锐的指甲嵌入皮肉之中却不足以抵住她心头的愤恨。
安锦,安锦!一定是她!崔西儿眼中泛着凶光,似乎要将安锦千刀万剐。
“安锦,我要你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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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崔西儿一把将手机摔倒地上。
风赫的手机也打不通了。崔西儿记得最后一次她冲到风赫家中找他的时候,那种冰冷的,看待死人的眼神让她感到窒息。
只是一天,只是一天而已。她的生活翻天覆地。
崔西儿是一个孤儿,严格的说,她是被父母抛弃的。也许别人不明白死亡意味着什么,但是她知道。
冰冷的冬天,她一个人艰难的走在大街上,如果不是阴差阳错的倒在孤儿院的院门口,也许她早已经冻死在那个冬天。那种寒彻入骨,生不如死的滋味她再也不要经历了!
不愿再做蝼蚁,她要成为人上人,她要看着那些欺辱她,抛弃她,嘲笑她的人过着猪狗不如的日子,让他们也尝尝穿着单薄的衣服在雪地中爬行的滋味!
所以她发奋读书,看现实的残酷一次次的将她的信念打压。从小就被人嘲笑是没人要的野孩子,奖学金落入别人的口袋里,考上大学却没有学费只能去酒吧打工,出国留学的名额被莫名顶替。
她的一切都被别人占去,这个世界留给她的,只有一张张嘲讽的小脸和那一间无法遮风挡雨的廉租屋。
直到她第一次出卖自己,只为了拖欠了半年的六百块钱房租。
从那以后,似乎所有的事情都顺理成章了。她用自己身体换得出路,未来的路也是一帆风顺。那些男人得到她,享受一夜的快感。一夜之后,或者是衣冠楚楚的白领,或者是纨绔的花心大少,又或者是疼爱妻子的好丈夫。那些都和她没有关系。
她崔西儿要的,只是一步一步的往上爬,不择手段!
崔西儿以前一直以为她不会爱上别人因为看多了那些衣冠禽兽的脸,让她早一对爱情失去了憧憬。
直到遇到风赫。那个优秀,冷漠却透着一丝让人心疼的寂然的男人。第一眼见到他,她就心动了。
就像是情窦初开的女孩,每日每夜幻想着能够成为他的妻子,安安分分的当一个贤妻良母和他共度一生。
崔西儿自信没有人能逃脱她的诱惑。她对男人的了解,让她相信风赫欣赏的女孩,应该是恬静,淡雅,却透着一丝倔强。所以她努力向那个身影靠拢。
不出她所料,风赫宠她,一掷千金。但他看自己的眼神中从未有过爱恋,迷离,也从未对她有过欲望。
她似乎总是抓不到他的心。就像是流沙,在你以为握住了一切的时候,又会从你手中悄然溜走。
风赫从没有爱过她。崔西儿清楚的知道。但是没有关系,只要他的人在她身边,早晚他的心也会属于她。忍耐早已被她练的炉火纯青,一年,两年,十年二十年。只要风赫没有爱上别人,她都可以等。等着他回头看到自己。
可是那一天清晨,当看到风赫看向不远处站在白雪之中的女孩时,眼中露出的痴迷,狂热,和悔恨,她就清楚的知道自己等不了了。
而那一次风赫住院,昏迷中喊的全是一个名字。
“阿锦,阿锦,阿锦。”就像是在挽留什么,她甚至看到风赫眼角流下的泪水。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他爱的是别人,却独独宠她?为什么他宠她却不爱她?
当嫉妒和仇恨疯涨,一切都顺理成章的发生了。那日清晨,崔西儿也看到了唐照对安锦的宠溺。他的眼中,和风赫一样透着痴迷,霸道的占有欲,和坠入爱河的不悔。
所以她找到了钱茗婷,那个向唐照告白失败,又和安锦有过节的系花。让她假扮唐照的情妇。
她相信安锦不会告诉唐照。因为疑心是女人的本质。安锦即使身份再高贵,再理智也是逃脱不了这个本性的。
而当信任一旦出现一丝裂缝,经过风吹雨打,总会一步步的扩大,最终会变成不可逾越的鸿沟。
对于安锦,崔西儿从未想过只是让她永远的离开风赫,而是要让她心痛,遭到世界上最严厉的处罚。因为她凭什么可以轻易得到风赫的爱?她凭什么可以让唐照死心塌地的为她做任何事情?她凭什么就可以生来富贵,衣食无忧的过一辈子?!
崔西儿咬紧下唇,可是现在什么都没有了,风赫不再要她,公司把她封杀了。她还能拿什么去对付安锦?
躺在床上,崔西儿闭上眼睛想着这些天的事情。
太多的突然让她的措手不及,很多事情都忽视了。现在静下来却发现很多不曾注意的细节。
Lily对她说过,是老板要求封杀她。她的顶头上司是谁?是白婉。白婉为什么要无缘无故封杀她?是因为白婉和安锦是好朋友!
安锦难道已经知道了项链的事情?不会的,那件事情自己做的那么隐秘,不会有人知道的!难道是林婉芸那个白痴漏了什么陷不成?
崔西儿微微眯眼,一定是这样的!那个胸大无脑的女人!
当一个人深陷困扰的时候,总会将所有的困扰的错误强加别人身上。林婉芸无疑成了那个替死鬼。
但是比起对付林婉芸,崔西儿现在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做,而林婉芸还有一些用处。
深吸一口气,崔西儿掏出手机拨通了电话。
“喂,林婉芸,帮我把安锦约出来一下。”
电话那头,林婉芸修着指甲,无所谓的说道:“我为什么要帮你?现在的崔西儿可不再是什么大红大紫的名人花旦。你一个坐台小姐也想指使我?”
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怒火,崔西儿扯出一道难看的笑容:“你别太得意,告诉你我如果出了什么事情你也别想好过!”
“哈哈哈,吓唬谁呢?就凭你一个无权无势的过气小明星也想动我?哼,别不自量力了。不过我还是要谢谢你送的那份礼物,我想等我嫁给照照的时候,会向你报喜的。”
听到林宛芸狂妄的笑声崔西儿冷哼一声,眼里满是不屑:“这样就想嫁给唐少了?别痴人说梦话了。告诉你,当初我在房间里安了摄像机和录音笔。你那天和我在一起所说的话,所做的事,我给你的那个东西可都是有证据的呀。如果我出了什么事情,那些东西会寄到你最重要的人手里,或许还会寄到法院也说不定呢。”
“你说什么?崔西儿你不要太过分了!”
听到林宛芸尖锐的声音,崔西儿勾起一抹淡笑,声音却异常的冰冷:“我说过,从你那天进屋的那一刻开始,咱们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林宛芸,你不要挑战我的极限,我是一个疯子。这个世界上还有疯子不敢做得事情吗?”
电话那头,林宛芸咬碎了一口银牙,却拿崔西儿没有办法。她不能让唐照知道自己做得事情,唐照本就不喜欢她,如果知道她给在安锦身上使得手段,她不但会彻底失去唐照,还会被他整死的。
还有徐轻婳,那个女人虽不仅庸俗不堪,而且心胸狭隘。如果让她知道自己利用了她,那就全完了。
没有人支持的自己,在唐照眼中更是不值一提,想要嫁入唐照就真的是个梦了。
深吸一口气,过分的压抑反而让她异常平静“你想要干什么?”
本城的机场,一位穿着靓丽,戴着遮住了大半个脸的墨镜的女人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走了出来。她嘴角轻扬,带着令人动容的自信笑容,让人看着就感到世界里充满了阳光。
米乐将挽着长发的簪子去掉,柔顺的长发划过空中半遮住白皙的脖颈,晃乱了人的眼和心。揉了揉在飞机上保持了几个小时的有些僵硬发酸的脖子,米乐摘下那副遮住了大半个脸的墨镜,露出那双明媚的琥珀色眼睛。
她尽情舒展开双臂,深吸一口气,再长长的舒出。放松了身体,对着太阳感到疲惫一扫而空,浑身充满了力量。米乐揉了揉有些发痒的眼睛,声音里满是欢喜:“本城,老子回来了!”
“啪——!”身后,一个看上去刚刚二十岁出头的大男孩笑盈盈的拿着书拍了米乐的头一下,“你啊,一个女孩子家的整天老子老子的喊,也不怕嫁不出去。”
虽然说着训斥的话,但是男孩的声音里却没有听到一丝指责的一丝,相反的却满满的全是宠溺。
米小乐笑眯眯的望向他,很狗腿的抱住他的胳膊摇啊摇:“冬暖哥哥,我以后再也不会了。人家这是高兴嘛~”
陈冬暖被米小乐鲜少有的声音恶寒得一身鸡皮疙瘩:“我说大小姐,你还是好好说话吧。”
米乐翻了翻白眼,立刻甩开胳膊粗声粗气的说道:“谁让你教训老子啊。”
陈冬暖见米乐一副“你错了,快赔礼道歉”的表情,哭笑不得。
“好好好,大小姐,不,米少爷,小人知错了。”
“哼!”米乐小手一挥,极尽豪情的说道:“没事,谁让你小子是米爷我的第一小弟。放心吧,这本城里谁敢动你分毫,老子让人灭了他。”说着还摆出一副天大地大老子不怕的表情。
陈冬暖笑着摇摇头,真是服了这个捣蛋鬼了。
米乐倒是没那么多心思,快速掏出手机刚拨通电话又立刻挂断。
“怎么了?”陈冬暖问道。
米小乐摇摇头:“没什么。我就是想要给他们一个惊喜。而且,要是再遇到风华绝代发飙,那我可就死定了!”说道这里米乐笑得贱兮兮的。
之前安锦打了一次电话告诉她,自己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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