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人同人)[猎人]荣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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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人同人)[猎人]荣光- 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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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苍,饮下这杯酒,一生,一知己。”
  男人定定地看着他,冷色的眼眸却仿佛点燃了一般,就在苍举酒欲饮的一瞬,她的手腕一个翻转。清澈浓稠的酒,悉数洒在了地板上。
  漠爵似乎预料到了一般,坐在椅子上捏着眉头。
  “早在看到那个男人的一瞬间,我大概猜到了这个结局。爱情,让你软弱了吗?”他的声音不带感情,拒人于千里之外。
  “你好像误会了什么。”苍缓缓站起了身,她承漠爵的情太多,可承情是一回事,自己的世界,是另一回事。
  “说到底,是我太傲慢了。”苍诉说着自己的缺点,却好像是在炫耀优点一般。
  “漠爵,酒是好东西,这我从不否认。与你畅饮,自己独醉,无论是哪一种,都会让我忘却今日的烦忧。可终究,该记得的还是记得,该忘记的,也不会忘记。”
  “我所怀念的,不是酒,是陪着我喝酒的人,是往昔。”苍在说着毫不相干的话语,让人听得懵懵懂懂,却让漠爵的表情松动了几分。
  “而今,值得我喝酒的往昔,值得我喝酒的人,也暗淡了。”
  “漠爵啊……我一直以来总是口出狂言,可每次,我的狂言终会变成现实。可我的狂言里,并没有灭掉猎人协会这一条。”
  “终究是拒绝了。”漠爵银灰色的瞳孔不再看着苍,他背过身,示意苍离开。
  “漠爵,我之前,遇到了一团炽热的火。”漠爵募得转过身,陡然露出一抹不符合往日严谨的冷笑,“尊!”
  “他让我小心你。而今我才发现,我实在不了解你,我一直在想,那样懒散的男人大概连犯罪都嫌麻烦吧,又怎么会进入那种监狱,因为你?”
  “苍,你的话,太多了,离开吧。”
  “你们有着相似的眼睛,却是相反的光芒。”苍慢慢走到了门口,一个房间的距离,就让他们形同陌路了吗?
  “我不知道你和猎人协会有什么恩怨,也不想去理会谁是谁非。”苍低低地声音在空旷的屋内回响,让闭着眼的漠爵睁开了眼。
  “漠爵,时至今日,我苍·戈洛瑞一直承蒙你的照顾。这一点,毕生难忘。”
  “老友哟,保重。至少我能保证,绝不插手。”听到此处,漠爵似乎想起了什么,神色有些复杂,捏紧的桌上的手机。
  “也许当你进了监狱,我们能在痛饮一番。”最后一句的调笑像是送别一般,带着苍·戈洛瑞式的劝告。
  “苍·戈洛瑞,如果你预言的是这种结局,那么如今,该与我划清界限。”
  “抱歉啊,我一直是个任性的人,所以做不到。”苍也不管漠爵看不看得见,挥了挥手,晃晃悠悠地关上了门。
  呵。不能与我一起战斗,所以选择共同背负后果吗?苍,你太矛盾了啊。所以,就让我来与你,划清界限吧。漠爵像是冰山融化般付诸一笑,看着自己手掌的纹路,慢慢拿起了外壳有些破碎的手机。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准备快些完结这篇文,所以漠爵的剧情多少跳过去了,下面直接友克鑫。
  友克鑫预告:
  ——开启一场彼此之间不顾一切的血色游戏,大概是身为刺客的我所能给予的,最为危险与极致的浪漫。

  ☆、初幕,占卜

  这个世上,真的会有如此巧合的事吗?苍也说不清楚,只能将其归结于孽缘。
  因为她知晓了漠爵是猎人协会动乱的幕后策划者,自然也没有理由跟着金回协会看看。一个人走走停停的,在8月28号那天夜里乘上了通往约鲁比安大陆那举世闻名的友克鑫的飞艇。就是这么一个偶然的时间段,一个偶然的相遇,让她不断地感慨,何为孽缘。
  空中两架靠近的飞艇都只有一个乘客,关键这两架飞艇的乘客还是认识的。一个是苍,一个是——西索。
  男人在夜色下显得苍白的右手轻轻晃着加冰的红酒,艳丽如火的红发服帖地散落着,酒红色的西装下搭着深蓝色的衬衫,那张扬的肌肉安静地蛰伏着,他的领带仔仔细细地打好,只有银灰色的凤眸偶尔闪过的金光显示着他骨子里的兴奋。
  还好,这份金光不是因为自己。苍蹙着眉,趁着西索没发现自己准备走进驾驶舱,催促驾驶员快一点。而正巧这时候西索仿佛想起什么似得,看向窗外,捕捉到了对面稍纵即逝的背影。
  “哦呀~何等的……”尾音被他吞没在唇齿间,上扬滑腻的语调渐渐压低,他注视着窗户上倒影的自己的身影,以及对面飞艇的形状,舔着唇上沾着的红酒,金光大盛。
  苍感觉到了对面视线落在了自己的背上,第一次吐槽为什么双方视力都这么好。放弃似地转过了身,发现对方早已收回了视线,连招呼都不想打。
  这家伙……苍眯起瑰丽的眸子,算了,反正他一直是这么喜怒无常,干脆地嗤笑一声,不再理会。
  对面的西索却不如苍想象的那么平静,他竭力控制着自己身体的颤抖——他兴奋地要抑制不住了。脑海里不断划过库洛洛、酷拉皮卡的身影,最后定格在了苍的面容上。这么多优质的苹果,在同一个舞台汇聚,光是想想就让他眼眶发红。怎么办呢~怎么这么兴奋了~这可不行呢~西索一口咽下了杯中的酒,慢慢闭上了夜色中妖异的眼。
  友克鑫啊……真是个~美妙的地方。
  许是意外见到西索的原因,苍这一夜睡得格外不安稳。半梦半醒间脑海里充斥着无数的画面——有西索坐在崖边,她站在他身后的场景,对了,从那时起似乎勉强可以交托后背了啊,当然,其中有西索太自信的缘故。
  也有旅团一行人随意懒散地站着,却不约而同地以库洛洛为中心,有伊尔迷举着钉子不知像何处射去,最后结束的场景是金的红龙一闪而逝的身影。
  果然……我也兴奋起来了吗?苍看着自己纤细透明的手,轻轻握紧。这……才是我想要的舞台吧。比起相传的友克鑫梦幻拍卖会,这个群星荟萃的舞台才是梦想的成名之处吧?苍情不自禁地舔着唇,做完这个举动后又是狠狠的一愣,她的举动,竟越来越像西索那家伙了。
  现在要干的事情,果然还是……苍想起了妮翁,盛受黑帮追捧的女孩,不难想象这份占卜的能力对旅团对西索还是对自己,都是不安定因素。要占卜一下吗?听上去就不是个好接近的角色呢。她见识过库洛洛的能力,从合作的角度来看,库洛洛少不得会以占卜的名义再度探看她的动机,而她的动机恰恰没那么纯粹。
  她没有西索那种随时随地玩弄局面的能力,只能提前做好准备,比如预先占卜以及改换内容。于是在8月31号那天,达佐孽给妮翁的那叠纸里,混杂了一张苍的信息表,当达佐孽翻准备看妮翁给十老头的预言时,车窗突然扣人叩响,他反射性的警戒,却发现车窗被一个弹指而弄碎。
  他背对着妮翁将其护好,与此同时试图扣住眼前被包得严严实实的手腕,却发现瞬间手中的纸被抽走一张,来人在这么巧的时机中夺走纸,说明早就注视着这里,而他浑然没有发觉。冷汗滑落间他也深知不是对方的对手,最要紧的是保护好小姐。
  然而没有预想中的进一步袭击,他甚至只看到对方的黑色斗篷与黑色的手套,一切已然结束。是男是女,是老是少,完全没有头绪。一切不过是几秒钟的事情,甚至司机反映过来却只看见破碎的车窗。
  妮翁刚刚用完念力,视线全被达佐孽的背影挡住,也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怎么回事?车窗碎了?”倒不像一般大小姐的惊慌失措,被保护的很好的妮翁骄纵地甩着笔,也许是意外而窗户碎了,也许是敌袭,无所谓了,这种事她经历了无数次。
  达佐孽沉默了下,中分黑发下脸色有点难看,“……不,没什么,请您安心,只是意外罢了。”
  他清点着占卜的纸张,发现十老头的一张没少,那丢失的是什么?一开始就被混进去了?越想冷汗越多,他如实地汇报给了雇主。
  “这些不重要!妮翁呢!妮翁没受伤吧!只要妮翁还在!”对面慌张而愤怒的声音传来,达佐孽应对着。
  “哼,又是觊觎妮翁能力的人吧。既然妮翁没事就不用管了,你连对方是男是女都不知道,还怎么查?拍卖会快开始了,这事关乎十老头,任何信息都不能、也不应该从我们这里泄露,就当一切都没发生。还有,加强妮翁的保卫措施,妮翁绝对不能有事!!!”
  “是!我知道了。”达佐孽挂断了电话,将这件事埋在了心底。
  而另一边的苍随意地捏着那张写满占卜诗的纸,看到最后一行皱起了眉:
  傀儡无碍于你的浪漫,
  蜘蛛的硬币在指尖翻转,
  落地的瞬间,
  盛大的舞台自此开篇。
  太阳与月亮无法同言,
  将鲜血玩弄在鼓掌之间,
  纵使小丑在吊唁,
  预想的三角仍会实现。
  亡命之徒的疯狂超出底线,
  七宗罪诞生于冰冷的火焰,
  令人疯狂的不是权势,
  无法逃避的是终有错失。
  其实她大概能看懂这占卜诗,她想要的局面大概是可以达成的。但是当她知道占卜诗后,接踵而来的问题是,是占卜诗告诉了她该如何做,还是她的所作所为变成了占卜诗,如何解决这种问题造成的结果显然也是不同的。
  至少第三段明显是局面超出了她的掌控……亡命之徒?西索?蜘蛛?纸片在指尖粉碎,她提起笔,写下了另外一首诗:
  十个傀儡不会生还,
  同伙的硬币在指尖翻转,
  落地的瞬间,
  死亡的改变自此开篇。
  红眼睛与月亮无法同言,
  将霜月拯救在一念之间,
  本因存在的盛大吊唁,
  终将会实现。
  亡命之徒的合作不难两全,
  飞雪结束在九月的火焰,
  令人疯狂的不是权势,
  无法逃避的是终有错失。
  她做完这一切,看了眼改完后的诗,再度将纸粉碎。西索轻薄的假象她不会,可这不代表她不能利用。
  一切准备就绪,她背起了自己的包,几个纵身,像废墟深处奔去。                    
作者有话要说:  这占卜诗写到头痛了,不合逻辑之处求见谅~QAQ
  写到西索就超有灵感的作者,没救了我。

  ☆、次幕,准备

  “三年两个月了。”即使是快到9月了,友克鑫的阳光还是灼热到不像话。然而就算是这样的天气,说话的人仍是一袭深蓝色的袍子,连下巴都捂得严严实实。
  飞坦深蓝色的半长发披散着,看上去却与柔软搭不上边,每一根发丝都闪烁着仿佛利剑一般的光泽,正如他阴鸷狭长的金眸,格外摄人,而语气是惯有的嘲讽与低沉——“4号和8号,已经换了不同的人。”
  他身旁弯着腰的高大男人在阳光下格外苍白,额头与鼻侧都布满长条的划痕,富兰克林接过了飞坦的话语,继续说道:“玛奇,那个4号,今天确定会过来吧?”
  “谁知道,这种事,不要问我。”玛奇粉紫的头发高高竖起,金色的眸子清冷而淡然。
  “我不喜欢那个叫西索的家伙。”飞坦没有习惯性地皱眉,像是在陈述事实一般漫不经心地说着,语气里的厌恶却仿佛要溢出声音。
  “为什么团长总是放任他乱来呢?”拉长的尾调透露出他的不满,他不仅是看不惯西索的作风,这个男人从头到尾、从声音到战斗,他都看不惯!想起黑珍珠那次的事件,他愈发厌恶这个男人。狂妄、扭曲本没什么,但加诸在西索身上就让他作呕。
  “因为西索的功夫很好吧,那招‘伸缩自如的爱’的确很厉害,老实说,他实在很难对付。”信长客观地陈述者,声音却带着懒洋洋的气息。
  “哼。厉害?说到底,不是连个女人都打不过吗?你在说团长害怕那种家伙?你小心一点。”他知道那一次苍其实算得上和西索平手了,如果不是女人的感情作祟,呵。飞坦双手插在口袋里,金色的眸子透着警告的气息,他没来由得有些烦躁。
  而富兰克林和信长因为口角又一瞬间的对视,再度打了起来。飞坦和玛奇习以为常地走了过去。这种场景,实在不值一提。
  无所谓了,比起这个,他倒是对友克鑫即将出现的GI很感兴趣,这可是难得的乐趣。
  另一边的废墟中,西索突然深嗅了一口气,左手执起了两张扑克,贴着唇说道:“嗯哼~真是让人惊喜~竟有故人到来了。”
  苍在他粘腻的语调中走了进来,靴子的根部踩着坚硬的地面,却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早就想问了,我的绝很差?”挑衅一般的问题,让西索低低笑了出来,一个翻手间任由手上的两张“JOKE”掉落。他侧头看了一眼库洛洛,抑制不住地眯起眼。
  “很不错。”库洛洛放下书,笑着给予了肯定,他的身侧跟着派克和库哗,即使在废墟中,都站出了一种君临天下的感觉。
  这么多危险人物的集结,真是让人……心惊胆颤。
  旅团的成员陆续来齐了,这是苍第一次见到幻影旅团的全貌,似乎每一个都身怀绝技啊……挑起了一抹笑容,随意地扫过了皱着眉凝视着她的飞坦,向着玛奇点了点头。
  西索似乎反常地沉默着,默默摆弄着他的扑克,而那高站在台子上的帝王终于开口了:
  “关于这次的拍卖会,我们幻影旅团的目标是——”
  “所有!所有竞标的宝物,全都要抢回来。”连苍都不免愣神了一瞬,而下方的窝金从一开始的淡定到念力狂飙,果然都是疯子。
  “我现在下令——杀光他们。”简简单单的句子,仿佛在说吃什么一样的惬意。苍垂下眼,脑海里再度模拟着自己的计划。
  许久不见的白仿佛没看见苍一般,静静地跟在离去的团长身后。她的神色冷淡,像是想通了什么一般,姣好的容貌配上冷淡的气息,感觉都不像那个没长大的白了。
  不是没有人对苍的出现感到奇怪,却也没什么不满,他们相信团长。果然在库洛洛往深处走去时,低低地说了一句:
  “她,是我们的同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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