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真天意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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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真天意天道- 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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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赡苁遣灰谎姆瘢醒У缒允依镒∽乓桓鼋**的人很懂电脑。最后,他提起裤子先走了,临走他又问我是多少钱的,我说一年六百,其他人才五百,他说怪不得,要一月八十多的才会快,因为是两兆的。他说他基本上不上网。

操场上被狗咬死了一只鹅。在操场和菜地相通的地方,被于学尧刨出了一块地,栽上了一小片芝麻苗。

这一阵子,周围很吵,经常听到狗叫。

我前天的疲乏还没有消退,上午我又睡了半天。她说好要去买点肉来补身子的,也没有上街,蒸了两锅馍。我梦见了我的大妗子,她给我说她的邻居的事,好象是生了个很可爱的孩子。我还梦见我丢了东西,但后来好象又找到了。梦到了原先正常上学时的很多小孩子。

对国家大事,我们都是想不闻不问,她说,一听到新闻联播的声音就头皮发麻。据我观察,官民之间的对立,仍在加大。越大的官,越能认识到钱的威力。

我对我的这种写作,不知能否得到善终。但我开始对起点很怀疑和不满。它唯一的一点好处,就是能帮人计算出字数来。但至少现在还有一些人好象在看,对我也是一个激励。写完了这个,将来还会不会再写这种大部头的小说,据我看很成问题。但是写可能还是要写下去的。不然,我又能干什么呢?既然已经残废和失败,不如就让它废败得彻底一些。但我已经认识到,万境皆空皆无,过程就是一切。

总之,梦想是在逐渐地破灭。

有时,我也练练字,感到毛笔在我手里,有如在黄惇(黄敦)的手里似的。开合之间似有一种势,如游戏焉。看来,真正的高手写字,让人觉得并不费劲,只有不成熟的书家,才摆也一幅剑拔弩张的样子。所以还是启功的比喻恰当,他说,拿毛笔,好比拿筷子,谁能不会呢?所以,拘泥于这方面的事,是很可笑的。

我正写到这里,于自英在外面叫门,她要从这里过一下。也是好久没有见到她了。这真是个有趣的人。不过我家的赵云阁越来越不大欢迎她们了。她说,就那一丁点小路都刨了,不知道能收几粒芝麻,不够费事的,还让她不方便进入她自己种的菜地。而大中午的,她竟然还一直说透骨子的冷。

天意(第二四0章)所以

因为网速慢,加上感到头脑空空,从昨晚到今天都没写东西。昨晚停电好几回,而且周围的人家都有电。这真是奚巧。后来我们就提前睡觉了。我梦见陈修礼。我和他同时给他弟弟送礼,他的钱不够,我当时在烧锅,在柴禾里拾到两个金戒指和一个金手镯,我就把这个也给了他弟弟。我问他我姑姑呢,他说去他舅家了。我问他,你舅家在哪。他愣了一下,说,不知道。我当时有点纳闷,心想,他是怕我知道我姑的下落吧。可是后来我又觉得好笑——他舅家不就是我家吗?问这么幼稚的问题,难怪他要避而不答了。

这几天都是吃得清淡,所以身体感到还行。

但是也感到很颓废,浑身没什么力量。中午看了池莉小说改编的《所以》,看了二集。因为网速慢,就看不下去了。最后,睡醒了,百无聊赖,不知干什么好。她把那个《肖申克的救赎》找出来,重放了一遍,我也只好跟着重温一遍。

这是个情节抓人、能给人带来教益和力量的电影,尽管,在开始的时候,因为知道了后面的内容,少了一份现场感,甚至觉得情节的虚构性。但是看到后来,我还是被深深吸引住了。扣人心弦的剧情,带给我深深的思考。

一个被误判的人,本是一个银行副总裁,结果在监狱里呆了快二十年,他用这些年的时间,挖出了一个通往牢房门外的洞。他就从这个洞里逃了出来,并且利用自己的智慧把那个邪恶的监狱长击败,使他饮弹自尽了。最后他终于实现了自己的理想,和朋友一起在一个太平洋的海岸边过上了自由自在的日子。

这部电影所揭示的人生意义是恢宏的深远的。我希望每一个希望在现代社会中活得更有质量的人们,都好好地看看这部电影。

看了这部电影,你会感到,人生的成败归根结底是因为自己。假如你为了理想,永不泯灭自己的希望,就能收获成功。人的伟大和渺小,就在一念之间。

我于是想到了我写作的这个小说。我想到了《士兵突击》。其实很多的文学作品,所揭示的都是同一个真理。那就是无论历经怎样的艰险,正义都必将战胜邪恶。

人生需要一种信念,这种信念可以极大地提高人生的质量,一旦人丧失了这种信念,就会感到无所事事,消极颓废,所谓成由谦逊败由奢,所谓生于忧患死于安乐,说的都是这个道理。

因此,我要自觉地给自己加压,向更高的目标迈进。

天意(第二四一章)张敏

今天特别的闷热。这样的天气让人感到真的有了点伏天的样子。别的事都干不成,看了几个电影:《近战》、《二弟》、《洗澡》,看了电视剧《所以》的第三集。

我记得,那是二个多月前,我们上城给她上环,医生说,不能在月经干净三五天之内同房,不然不能上环,就是因为这个才让我们等了这么久。

今天她到街上的药店里去问,那人说不给上,要到医院里去。

城里的那个医生叫张敏,她说下次来的时候,就不要挂号了。

这就给了我们一个上城去的理由。我们还是很高兴的。我们决定后天进城。

由于吃得少,我比前一阵子瘦了些,但我看到自己的肚子上还有是皱褶。

新疆的事件,对于中央来说是大事,对于我们来说,早就觉得是过去式了。不值得一提。中央搞的那些举措,也都和我们基本上无关,因此也不值得一提。

只是百度的空间开通三周年之际,我的这个空间的流量也大增。但我还是写不出什么来。

看来我要写一阵子的短文了。

天意(第二四二章)举中国之物力

新闻中的一句话“举中国之物力”,让我想到了腐败的清政府的“量中华之物力,结与国之欢心”。这个世博会,就是大同小异。我看不出它能对普通的百姓产生什么好处。就象当初的加入世贸组织一样。

新疆的某地在建一个飞机厂。全国很多地方在建飞机厂。可是我们大多数的老百姓很可能一辈子就坐不上一次飞机。而美国,今天发射了航天飞机。

还是报喜不报忧。河南某地的大爆炸没见有片语只字,倒是用连篇累牍的数字说了中国的经济如何如何的好,而且我在领导人的脸上看到了笑容。外国的又一架飞机掉了下来,于是又成了国外的头号新闻。

无聊。无耻。不仅如此,还在装模作样,在骗人。中央党校的春季的学员领到了毕业证,校长是习近平。看起来,他们个个都是肥头大耳的。

恽代英是被蒋介石杀的。而他们曾经共过事。在黄埔军校的时候。

河南省很热。湖南省很热。我这里也很热。晚上吃饭时,她说,南面那家人整天窝在那么小的一间屋里,挺可怜的。后来又说,他们的房子全被树挡住了,不热。

现在,我可是热得汗流浃背,象在桑拿淋浴。但是想到了这些,还是忍不住写一写。今天有两个美国的政府官员来访,奇怪的是,他们都是中国人。现在中国人,全世界到处都是,到底谁是好人,谁是坏人,真的不易分清。

虽然热,但是我们的身体感到都还好。各方面都还好。

天意(第二四三章)上环

今天终于和她一起上城落实了她上环的事。但是弄到最后,还是没有上成。这是怎样的一回事呢?

想想今天的经历,颇有戏剧性。

我们很早就到了县二院。因为这是上次已经挂好号的一个医院。我们到了那儿,到处都是人。走廊里、楼梯口、大门口、路上、屋里。一男一女两个护士在一个楼梯口窃窃私语,女的还在抽烟。我们先各自上了一个厕所。然后,她走进了那个妇产科的门诊室。我在楼梯头的窗口站着等她。放眼看去,是很破旧的楼房,一个象学生一样的后生买了一大提溜吃的往最顶层的楼上走,拿钥匙开了门。我想,这楼安不安全呢?怎么象个大杂院似的。一个很瘦的男人只穿个背心,在进一个房间里,我想,他过得幸不幸福呢?

正这样想着,她走了出来,说,要去排队交费,而且——停电了。

我和她一起下楼。发现真的停电了,所以没人在办公。发现现在没有了电,离开了电脑,好像啥事都干不成了。我到门口见一个穿白大褂的一问,他往东边一呶嘴。我到那边一看,有几个人在一间有很多电线仿佛电话接线的插头一样的屋子里,象是在修。于是我就先去理发。她在交费那儿排队。

街上很热。但是很难找到一家合适的理发店,最后好不容易选定了一家,我看里面人不多,就一个人,但仔细一看,那人是在烫头的,刚刚开始弄出来几个卷儿,我马上走出来了。转了一大圈,我在老街头的一家落了座。那个老板正在和两个小姑娘谈话,以便让她们放心的来做她的学徒。给我理发的是个清秀的少女,看起来有二十岁左右,她问我:“修修?”我就稀里糊涂地点点头。因为天热,我本来是想叫她给我理短点,就是我以前常理的那种小平头。可是弄到最后,她只是稍微动了一点我的头发,拿花剪子剪剪,在得到我的允许后才敢使用推子给我在鬃角和脑后剪两下。最后她问我好了吗,我想到她希望我留长头发,就说好了。

我回来,看她站在医院的大门外面。她说她的一个耳朵聋了。她一热得很就会暂时性耳朵听不清声音。但医院还没有来电。我认真的到那修理的地方看了一下,又问了一个人,说是地下的电缆线烧了。我看那地方好多黑乎乎的线子缠在一起,断了两根。但是并没有人在那儿修。

于是我给她说,到附近的一家妇幼保健院看一下,这是我在找理发店的路上发现的。这家医院离二院很近。

我们到了那儿,问了两回人,一个胖女人接待了我们。她心不在焉地——胸卡的职务说明还是个副院长,把我们在二院开的单子看了一下,说这两种消炎的药很贵,又问是要哪种环,有一百多的,不会掉,别的有可能会掉。我没想到还有这回事,就征求她的意见。她对这个医院表示怀疑,象个门诊似的。于是我们犹豫了一番,决定去第一人民医院。我们坐一个人力三轮车去了庄周路上的一院,并事先挂了号。拿到一张磁卡。那个妇科办公室的门关着,里面好象没人。外面有好几个人在等。一会儿来了个护士模样的人,打了这个办公室里人的电话。又过了一会儿,一个不太胖,也显得不十分健康的女人来了。她们都进去了,她给她一说,她很简洁地说:“这里没有环了,你去2号楼3楼。”于是我们按她说的去了那里,那里又是到处人扎堆。好不容易找到了医生,她说,她们这里不上环,要到计生服务站。

出来的时候,我很恼火。觉得今天诸事不顺。而时间已经快到了中午,大毒的太阳当头照着。原本想早来早回的,看来泡了汤。关键是,下一步该怎么办,我失去了主张。而她好象并不太急,只是说饿了——早饭没吃。这更让我恼火,不过我很快地冷静下来。我想,先去吃饭,等吃完饭再说,大不了在二院坐住铺等。她上次有一个农行卡里面还有六十几块钱,不准备用了,我们决定先去取钱。于是又叫了个三轮上了路。

到了农行,这并不是我想象中的农行。比我堂哥家门口的那个要大要近点。她排了一会儿队,人家冷笑着说,里面没钱了。

想想可能是因为在外面的取款机上取的次数太多了,所以最后只能一次性的取五十。我说不急着用,就等下回吧。想不到一分钱也没了。这件事她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可能被窃去了密码。还好钱不多。

然后我们问了几家饭店,冷锤子慢打的,好象并不急着做生意,我们才意识到,现在饭店的生意都很清淡,另外现在离午饭时间尚早,所以他们的材料似乎还没有备齐,也不急着做生意。

磨了一圈,想到临来的路上看到了卫校的楼,我以为那里就是计生服务站,于是又坐了个三轮去计生服务站。到了该拐弯的地方,那个蹬三轮车的径直往相反的方向去了。我才突然意识到我记错了。不过,这两个地方都在一条街,相隔不远。曾经,我在这个城市上学,常常在这条街上走。那时,我哥的家就在计生服务站的斜对面。

我们到了这里,也是到处是人。

我到一个看来很多医生的屋门口,一打听,说就在大门口的门诊室。然后我们在大门右边的那间屋里,左等右等不见人。同时等的还有一个男的。他比我们来的还早。我于是就又到那间很多穿大褂的屋里去问。其中一个说,就是这里的一个,马上就来。我回来一说,那男的不信,就和我一道,果然有个年纪很大的妇女站了起来,说:“哪有多久,他不才刚来嘛!”用手指了一下我。那男的说:“我比他来得早得多!”

于是坐下来问诊。那男的领的女的需要去照相,于是他们走了。我们交流了一会儿,她一开始说要九十,我就给她说二院只要五十,她就说五十就五十。写了一张条,叫我们去交钱。到了交钱的地方,那个人正在写一个表格,写完了,又开始数一大摞百元大钞,完了才开始办公。她看了上面写的,说:“这是做阴道透视的,你还要再买个东西。”我一听,以为又上当了。就说实际上是上环的,她只是那样写而已。她说:“透视是透视,上环是上环,上环的话,你还要再交钱。”我说不行,我不交了。但她已给我开好了收据,一起把找我的钱拿给我。

我马上回到那个女医生那儿问她,把单子给她。她说,你不会说我和那医生说好了?我这就给你上。我看到她的胸卡,叫王永侠。

王医生从里间里拿出几个长条样的东西来,问要哪一种,又问她生孩子方面的事,她突然说,还没生过孩子,这医生就吃了一惊。说,没生过不能上。

但她和她还是进了里面的屋,关上了门。

我听到她们在说话。过了很长时间,她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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