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真天意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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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真天意天道- 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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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他都是很疲倦,但是到了今天好象才把这种疲倦扫光。只不过是,昨夜牙疼了一夜。

早晨,电话响了,他一接,是个男的,问是不是刘井子。马人查了一下号码,是阜阳的。

小说快写完了,接下来,不知该干什么。

他想,还是有点短,因为短,深度和厚度都不行,不妨就继续写下去,把它当成一个筐,什么都能往里装。

他今天醒来,想和盼盼的事。他觉得,她和她家并非真的不想和他愿意,他们也许没有任何问题。

唯一的问题,就是对他不放心。

因为这个,所以才要做出种种怪事来,考验他的承受力。

他昨天看到,有的女的是会故意制造一个人出来的,让两个人去争,这样她就提高的魅力。的确这一招很灵,但是弄不好也会鸡飞蛋打。

他还看到说,婚姻是要无限的忍耐和宽容的,这是幸福的根本。因为世上根本就没有完美的人。

人都是差不多的吧。

到现在为止,已经过去三四天了,她那边没一点消息。按她爸爸的说法:你不是不相信她不愿意了吗?那就让她给你打电话亲口告诉你,你就相信了吧?这样大家都心静了。

可是,这个电话为何不打呢?

他不想再想这件事了,可是又总是不由自主地去想。

总之他觉得事情恐怕不能全怪她,还是再等等看吧。

65

兰花草今天和他聊天,说到盼盼的事,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和拥护那天的说法一样,她认为,不过还是钱的事。

这不仅是他办不到的事,也是他讨厌的事。看明了这些,他反倒感到坦然了。

他想,他们的意思很明显,就是想就此敲一笔,因为过了这个村就没那个店了。

他们以为,马人年龄大了,等不得,急于结婚,所以,故意拖延,好让他心理上败下来。

迟迟不来电话,就是给他去筹款的时间,好来挽回此事,或使他心理崩溃,先提出分手。

岂不知,他现在心理素质好得很。

就是量力而行,决不打肿脸充胖子,干那只顾眼前的傻事。

你愿意就愿意,不愿意就拉倒,你看着办吧。

与她重逢以来,就好比走钢丝,真是让他累得够呛。

他今天忽然很想逃离网络,不为别的,只为让自己好好歇歇。另外,也使自己远离无聊之事。

他想,明年干脆不上网了,电话也掐掉。

回忆这一年来,电话并没带给他多大便利,网络也没使他多赚一分钱,倒是他的除了吃饭之外的最大的开支了。

尤其是最近,老是头疼,牙疼,可能都与上网有关。

但是,他又觉得这只是他的个人的良好愿望。到时候,某种压力可能还是会使他上网的。那么,每天二小时够不够?他不得而知。

总之,他是从2008年元旦开始算起天天在网上的,眼见的这一年就快完了,他要给自己好好总结一下,恐怕不仅仅是写出了这样的一本书。

不过这本书,真的让他写得很累,累得想逃脱,就好象当初为了求取书法上的功名的累一样,累到最后就是彻底逃离,现在他是沾也不想沾了。

当然,名利心是有的,但更多的是打心眼里受到吸引。比如书法上,熟到能背诵圣教序全文,可见对书圣的钻研力度。对八大山人、爨宝子、篆书,尤其是对古今草书的研究,可谓精湛。这主要得力于孙过庭书谱和于右任千字文。可以这样说吧:凡是中国现有的可见的有关草书的法帖和名著,他都用心地研读过。

但是,结果又如何呢?

他失败了,虽然他很不服气。

现在冷静看来,当然,他的心态是有问题的,一言以蔽之:急功近利。越是这样,书法中所流露出的气息就离高超越远。

可以这么说,他现在写的字要比那时更好,虽人他一年来从没动过毛笔。

那时,他有时的心里,装得满满的都是笔法、指法、用墨、提按、侧锋中锋等玩艺,越写越不自由,越写越感到沉重,最后干脆就放弃了。但是,那些年来,花在那上面的钱,应该足以娶个媳妇。

现在想想他一头钻进婚恋的怪圈,也和上述大同小异。要知道,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成功的,因为,首先就丧失了胆略和尊严,而且是自己自动放弃的。在恋爱中的人,当迷恋住了那份快感时,也就等于把灵魂交给了魔鬼,是决没好下场的。

但是,当你退出身来,藐视这一切时,你就觉得上述都不值一提。和自身的健全比起来,都不过是捕风捉影。

他想,无论何时,一个真正的男子汉都不会缺乏爱情的。怕的是你不是,而是孬种。当孬种,求来,骗来的爱,总有一天还是会失去。

社会再乱,只要自己的心不乱,又何惧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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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追记一下误删的第一章。他本想补写,但是又想倒叙也是一样的。

那就是他和利海结婚时,似乎也在经历着今天和盼盼的一切。不过,经济上的压力都是老丁的罢了。所以,也可以想见,盼盼哥结婚,压力最大的是盼盼的父母,而不是盼盼的哥哥。只不过是,中国的这个事很有意思,好象避孕套,只能用一次。比如马人的再婚,就和他父母无关了,完全是他个人的压力。估计换成其他人,其他家庭,也是这种情况。

现在马人回想起来,那时他结婚面临的最大的问题,依然是钱。当时老丁是有一些存款,但是存的是死期的,还没到期,而他手头也没什么钱。当时他好象也东借西借了一番,最后,是让老钱亲自出马上士仁那儿拿了一万元。

于是他们把婚结了。马人只记得当时说没钱没钱的,忽然就有钱了,钱是由萧人来花的。因此,当时,他和利海都很感激萧人。不过后来他们知道,是他们集体隐瞒了此事,这个钱当时花在他们结婚上,也就是买了一个床,一千多,此外就是办事那天花的,买了鸡鱼肉之类的,还有酒,用了两个车,加上结婚那天只待了四桌客,这些加起来也就是一千多。因此,以他们结婚的名义从士仁那儿拿的一万元,真正花到他们结婚上的也就是两千多。

@奇@这件事好象是老丁最先说出来,说给利海的。利海当然很生气。马人听了也有点生气。他觉得,他们结婚,毕竟是一生中的大事,但是是在很压抑的气氛中完成的。总之让人很不爽。他觉得,结婚让他和父母拉得更远。而和利海的近,也只是暂时的。

@书@事隔十一年,马人再回忆此事,依然感到堵得慌。他不知道,老丁、老钱、萧人、凌,他们一伙拿到一万元后是如何密谋的,就象他们当初密谋着,让他留队,不让他来家一样。可是结果总是相反。最后走的是他们,他们倒是真的又在一起,成了一伙了。

@网@老丁老钱走后,他们的工资卡和医疗卡也带走了。几番折腾,马人和利海还是没能走到一起,毕竟他们是父母撮合的。这样的婚姻,都有着先天的缺陷。在最初,马人看起来是个逆来顺受的懦弱的人,可是到了最后,他成了最硬的一个。

马人觉得,别的都不算,他的离婚,就是对族权的最大最有力的抗议,不管要为这付出多大代价。

因为这个婚姻的轮廓是老丁和士仁设计好的。一开始就定好了让马人受气的调子,只不过是马人当时不知道罢了。假如利海是个城里人,有工作,倒也罢了,可她什么都不是,还一贯地如此嚣张。这倒使马人对农村和农民有了更深的认识。当他从利海那儿学得差不多时,他也就很快把她丢开了。

马人现在想,也许盼盼一家明察暗访到了马人的过去,所以,慎之又慎。更或许,是利海不服,在做不利于她和盼盼婚姻的事。她肯定是不服,肯定是不希望他们结婚的。但她又能具体做哪些呢?马人不得而知。恐怕,这次的借不到钱,就与她有关。在这之前,马人只知道李登文常用各种QQ找他聊天,妄图颠覆共产党,他想每次他来找他聊的时候,都是他正想和盼盼有所行动的时候。

这个女人可真是阴魂不散啊。

但是,她就是天大的本事,也别想让马人再和她做爱了,这就是她最根本的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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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他忽然想到了他的这本书的名字。

天真。天真。

有几个人能说出这本书的书名的?

可能没几个,因为通常大家看到的标题就是一个数字。

他记的这本书,最初叫血债。因为他当时面临着生存的危机。一个大男人被逼得生活无着,也实在是够惨的,值得写一笔。写一写前因后果。深挖一下社会根源。在那之前,钱楷给他打电话让他去参加他的一个叔的葬礼。马人没有去。当时他觉得他和这个家族的最后一层遮掩也被揭开了。

并不是缺少那点钱,而是不知他们想要多少钱。不是不爱他们,而是不信任他们。不是没钱生活了,而是生意很惨淡。

当然,他和利海的婚礼是她特意在开篇写的,但一个重要的由头也是这一通由钱楷打的催他代表家族去上钱的电话,让他一下子想到了这些年来所受到的经济上的重重压迫,使他几近赤贫。

他想弄明白这一切,就象马克思当初弄明白资本主义社会剥削的本质是剩余价值一样。

于是他开始了这本书的写作。

他几近疯狂地写着,有两夜是熬了通宵,以一天七章的速度前进。但是这样很快就耗空了他。他再也写不出来时,就只好无病呻吟,七拼八凑了。

所以,在他的第一部里他拼凑了很多琐事、情事,但是是零乱的、肤浅的,彼此之间缺少关联的,所以好多人看了几篇就看不下去了。

而他的才华也只是偶尔闪烁了一下,大部分地方都是缓慢拖沓的,或者说是没有节奏的,都是一个节奏,该快的不快,该慢的也慢不了。说实在的,很多时候,他是为写而写,他并不确切知道自己要说什么。

这一点,在第一部的后面有所改观。第二部,写得有的地方很公文,,很草率。有位网友评价说,,越往后越好了,越能让人爱读。这恐怕就是最大的回报。

关于盼盼,是旁枝斜出,也是弄假成真的,被现实牵着写了下去。

其实很多地方都可以用这样的词来概括:自作多情(类似于单相思),自欺欺人。

再说的重点,就是心理有毛病,对现实的认知有障碍,属轻度精神病。

当然盼盼也不同程度地有这类毛病。但因为她比马人更现实,所以,她还是显得更练达一些。

只有他,现实中天真得可以,说白了就象个傻子。

哪个女孩也不会爱上一个傻子。何况还是个贫穷的傻子。

他们的不合适是显而易见的。

他们的分道扬镳也是必然的。

关于这个,再多想多做一点都是浪费感情,徒增笑柄。

即便是小说,也不能老是煽情,不然也会让人反胃、恶心。

她来电话也罢,她不来电话也罢,她再怎么做怎么说也罢,她家再怎样也罢,他都决不可能和她再有什么了。

这是一定的。也是明眼人早就看出来了的。

甚至于,当初他就不该再去她家。

这注定是一场梦,一场误会,一个悲剧。

这也是他,作为这个社会的一个这么天真的状态,所必然得到的一个结果。

也许他有无数的未曾谋面的情人,但他也许注定不会有一个真正的伴侣。

好好地活着,健康,快乐,做好该做的一切小事,应该是他的生存和立身之本。

爱情总归是渺小的,也是渺茫的。人间正道是沧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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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重点写一下他的头疼和牙疼。

从前天就开始这样了。但是还能将就。

昨晚一睡下,就开始疼起来。是右边的脸靠近耳朵门的地方,霍霍地疼,连着牙也疼。

疼得让人受不了,而且没有好转的迹象。

这是从未有过的。他不知是什么原因。他分析了一下,有这样几点。

一是旧病。曾经被老丁打过,被利海的姐夫马亮打过,也许留下了病灶。

一是长期坐在电脑前的辐射所致,或电脑产生的有毒气体所致。因为这两天冷,就没开门开窗。

一是饮食所致。是不是吃的东西,米面,或青菜,真的是有毒的。

一是过度用脑所致。写作太过频繁,而在写作的过程中,精神高度紧张,终于崩断了那根弦。

再有,就是不可知的因素。某个亲人或关心自己的人的过度念叨,会象手机的电波一样对大脑产生刺激。

最后,就是纯粹是盼盼和这本书引起的。前两天坐车太疲惫,以及她的态度对他产生了刺激。这本书快完成了对身体产生了映射。

他最后想,难道说他写完了这本书,就算完成了历史使命,就该死了不成?

他在床上真正地辗转反侧,他用被子蒙住头,他用手捂着,他大口地呼气,或是让自己张着嘴,他不停地按摩拍打那个疼的部位,这一切都无济于事。不过有时,也就是两分钟,突然不疼了,但是过了这一会儿,又更厉害地疼起来。

那种疼没法说,就好象有个虫子在脑子里面钻来钻去。又好象谁拿着一个电钻在钻他的脑子。酸、麻、涨、痛,有点撕心裂肺。

在深夜里,他又不能喊出来。他想,要是他一个人住在旷野,他一定会喊出来,这样会好受点。

他想,要是自杀的话,用手枪射击自己的脑袋,其产生的疼痛也不过如此。

中间他起来一次,他看到床铺都被他折腾得偏向一边了。

就在这样的境况里,他还是睡着了。只不过是,这天他起得很晚。鹿亚章的声音清楚地传来,说今天雾大,让回家吃饭的学生注意安全。

后来他想,也可能是这样的原因:是打死的那条蛇在作祟?是气的(为盼盼的事)?是脱胎换骨的象征(所以在这之前要把以前的毒排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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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淮北回来后就感到不适。上午,他洗了个冷水浴,接着把被子拆了,把里面的被套拿出去晒了,又把床单、毛毯和换下的衣服,都用洗衣粉泡起来。觉得没有洗衣服的力气了。

这天白天牙也有点疼。几天都没上街,今天到街上一扭买点菜回来了,看街上人很多也很热闹。

中午把晒的暖呼呼的被子收进来,睡了一个如适的觉,和孩子们感到是最融洽的时候。

台长也省事到了极点。

晚上。马人正在听柔常听的几首歌。她突然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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