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地里,她在那提毛根,我在旁边给她拍录相,拍了十分钟,后来加上了朗诵古诗词、唱歌,以及我的打拳。可是在她拿给我时,一不小心没弄没了。
她在提毛根时,说,这是第二茬了,很嫩,提了不少塞进我嘴里。她说我头上有很多白头发,然后就给我数起来,最后,她说有十六根。
我就给她说,这是从未有过的事,可见我这一阵子确实操心、用脑了。我说,以前我的生活范围很小,生活简单,写的东西也很简单,但是现在不同了,我脑子里要不停地运转很多大事,就是晚上也在想,虽说我在网上似乎有了一定的地位,但我也付出了不小的代价啊。
毛泽东打了整个东北才白了几根头发(我记不清了,不是两根就是三根)。我写〈天意〉白了这么多。可见我下的功夫。
下午我又到中学去了一趟,没见着什么人,看门的老头胡子刮得很干净在那里修理自行车。回来的路上我见到了马龙、马龙的老婆王凤娟。
一个星期又过去了。生活是那么无趣,无聊。虽然我看起来很快乐,其实也很忧愁。
我想别的都不重要,不管怎么样,我都要好好地写完我的这本书。
所以我要提起精神,生于忧患,鼓起斗志,把这件事干得漂亮些。
我的目标一定要达到。
我的目标一定能够达到。
天意(第四十五章)江山社稷
从各种渠道获悉,中国今年一季度的经济增长大大低于往年,只有百分之六点几,在我印象中是从未有过这么低的。温家宝说,国际金融危机仍在持续加深。关于这个经济危机,我想,在去年的早期或前年,为何我都没听说过,怎么好象从天而降似的,我想问问,就好象问一下地震时地震局怎么都不知道一样,那些平时很牛的经济学家为何不早预报、早拿出好的对策呢?
胡锦涛在给军队的武官讲话,我看了以后想,这才是真正的吃皇粮的啊。这是在为自己的江山社稷考虑啊。我还看到一个连杀数人的杀人犯在武汉被抓,并被执行枪决,临刑前,这个人说,打抢很疼,而他要是活着,还能做点事,况且他说自己只是内心痛苦手才去杀人的,本质不坏,所以,第一,最好不杀。第二,实在要杀的话,就不要用枪打,打麻醉针比较好。但是中国的法律不买他的帐,估计他现在己是一个枪下之鬼了。在我的印象中,只有象王怀中这样高级的官油子才有资格打针去死,小小一个杀人犯,也想有此待遇,真是痴心妄想,怪不得临死的时候脸上装得很平静,可是腿直抖呢。
李彦宏被当选为博鳌青年领袖论坛联席主席,并向自己的母校北京大学捐款1000万元,作为“李彦宏回报基金。”看看他,看看自己,真让人汗颜。
据说这个论坛温家宝也是要去的。
我昨晚洗洗睡了,听她说,电和进货的事交给我,家务事由她处理,昨晚她说,反正是怀孕了,能做爱了,就用手指敲打我的生殖器,我记得上回有次也是这样被她勾起欲望的,但我还是很快睡着了,我梦见:我和一伙人在排队大概是买票之类的,突然来了一个很高大英俊的年轻人,他进入我们的队伍之前很是看了我一眼,好象知道我是这队伍里的一个关键人物一样,我装作不经意,这个人就开始明目张胆地偷别人的钱包,有的看见了有的没看见,可是看见的没一个敢吭声的,于是这个大胆的小偷最后说:“都给我把身上的钱自动拿出来!”于是人们也就开始迅速地执行他的命令。在我的旁边是我的高中同学,他和我都不情愿这样做,我就趁那个人只顾拾人家的钱包的时机悄悄对同学说:“快去找个电话打110。”可是就在我同学转身要走的时候被那个人发现了,我就把我同学藏在我的身后,这时这个抢劫者很快冲了过来,抽出刀来,朝我同学身上就猛刺一刀,在他正准备刺第二刀的时候,我奋力用两只手攥住了他的匕首,就在这时,我从梦中醒来,她还在我身边酣睡。
昨天中午正在做饭时,突然停电了,是电线又烧了,我很快弄好了,可是刚买的剪刀和那个石油气比较多的打火机都没找到。小鸡死了一只,另外我的身上感到有几个地方很痒,并且很快起了疙瘩。她在洗衣服时,在我的外套上发现一只跳蚤。看来这个房间还真是凶险四伏。小鸡到处拉屎,小孩子和铃铛狗会带来跳蚤,这都是凡事的一利之后的一弊。在屋里做饭端饭会很方便,但会有油烟气。在屋里用水洗澡会很舒服,但会弄湿地面。
找了她让我很享受,她说,明知有时我是错的,也不说我,而是鼓励我,两个人相处一定要有一个忍让的,不然肯定会出问题。她说她和她前夫就是这样,谁都想坚持谁的主张,结果他就打她,她就冷战。她问我和我前妻与她有什么不同,我说,在生活小事上差别不大,比如她也有温柔的一面,不会强迫我吃哪个菜,但我和她思想观念不一致,也比较不容易沟通。
天快亮了,我今天是四点半起床的。鹿亚章用的是拼音打字,大概是搜狗的,他说现在一般人很少看视频,就在电脑前坐下来给我找学校的几个视频,就张恩成说都有上千人看过了。并且说:“你也搬个凳子坐这儿。”我不太习惯坐,就站在他身旁。找了一回,没有找到,恰好有个人来找他,他就说:“你自己在这看吧。”和那个人走了。我是第一次摸他的电脑,半天都没找到百度,一会赵光来了,他很胖,刚买了个小轿车,和校长是同学,关系不错,常在一起玩。我也没找到,但看到里面有一个鹿亚章的个人简历,就想,他为何不给自己弄个百度百科呢。
张恩成来了之后,看的和说的都是摄影的专业术语,我基本上都听不懂。鹿亚章说,现在的人很少直接找人拍照的洗照片了,因为有数码工具,所以你在这方面的收入就少了。张恩成原来是搞这个的,他说,我现在都是把密码告诉人家让人自己去弄。后来他说:“我走了。”起身就走了。
百度不仅看起来舒服,也的确够专业,比如同是搜一个东西,在百度,搜索框很清爽,而且立即就能输入文字,可是雅虎要跳一会儿才能用,搜狐上面已有了一个要搜的东西,比如“少女失身之谜”之类的,而且这句话很不容易从上面去掉,你说烦人不烦人。
在百度,每天都有更新,只要用心总有新的发现,那几个网站就常是过了半年几个月还是老样子。新浪的老总和我同龄,虽说博客的页面做得还算大气,但我的感觉有点太黑了,怪不得我看到很多本来用新浪的都改弦更张了呢。那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你黑我,我也黑你。
百度也是有很多怪招的,但他对他认可的用户,是非常专注非常可信赖的,我并且也认定一点,只有得到百度承认的网站,才有发展的空间才是真正有品质的网站。
在现实中,有的人无限风光,可是又能有几时呢,在网上又如何呢,有不少官员都是不在网上弄自己的东西的,他们在现实中太重要,他们有太多的秘密,他们只能顾一头。就拿我和我舅舅比就是个例子,他在现实中是省级银行的副总,多有实力,但在网上,他的影响力远不如我。
这究竟是对他的讽刺还是对我的讽刺呢?
天意(第四十六章)调理电
因为停电,上午写的不幸遗失。
今天办了几件大事:通了锅屋的电。进了14件多的水。她整理了屋子。给许町中学、许疃镇、许疃矿工人村拍了视频。和鹿亚章拉了话。
早晨,一起来我就写东西,然后就调理电,叫她去买个打火机。然后我自己接好了厨房、洗澡间的电。这件事给我我们很大的鼓舞。从此以后我们可以告别电的方面出了问题就要求人的历史。她说:“古人说‘百无一用是书生’,可是你比我前夫强,他都不敢摸电线。”我到中学校园去了几次。第一次去,鹿亚章的桌子上放着一个海子的《面朝大海,春暖花开》。李志说他在家里,到了家里,丁秀芳说他在校,还没吃早饭呢。第二次去,李志说他在后面玩铁蛋子呢。鹿亚章有一对很大的铁蛋子,一般人根本不能拿在一个手里,可是他能玩于股掌之中,另外他还有木头的、大理石的、溜光发亮的比较小的成对的蛋子。他平常喜欢拿这些东西锻炼身体。
我到了楼上他门口,他正在洗脸,我说要拍他拉小提琴,他说他有压力,要准备准备,等一个月再拍。我就回来了。我回来写着写着东西停电了。我就第三次到中学。
我忽然想到我一进校园时看到学校的风景还很不错,我在这个学校上学时就被评为过花园学校,我说我把这个校园用视频拍下来,一边加些讲解,他说好。
我就拍起来,第一次,拍到中间不小心断了,这是我第四次从外面进校园。我来到家,放给她看,她说我讲解得很好,我就第五次进校园,这次拍得比较完整。
因为没有电,我说出去走走,到工人村去,顺便在那儿吃饭,这样说着我们把门一锁就走了出去。我从小学开始拍起,然后是许町的大街。我从东头拍到西头。拍了十多分钟。到了工人村,又拍了两次,并在那里吃了水饺。
在回来的路上我继续拍。来到家看还没有来电,我们把今天拍的回放一遍,然后睡觉、做爱,这次我射她里面了感觉很爽。
睡了一个小时,听人说来电了,我就起来。收衣服,开电脑,写作,她等了一会也起来了,抽水,继续整理屋子。
她在路上说,那个读卡器就是在中国移动的那地方买的,那个人早晨还在操场上打球。我去李之强那里进货时,有一大堆小学的人站在他家附近的路上往上看,我以为上面出什么事了,走近了,并没有。是几个老师带学生去参加知识竞赛。我问鹿亚章,他说中学也去了,是李廷金带的队,同时不久还要参加乒乓球的比赛。
张新生手里拿了一沓钱从外面走回来,后来又骑摩托走了,王永(或是写成王勇)开个小轿车停在路上,在和一个少妇说话,手里也拿着一沓钱。
马夺芳的丈夫骑个自行车来这边,见了我,说:“你一趟趟地往后面跑弄啥子?”我说:“不弄啥。”
王启仓说今天要上城,写的字不够,但不得闲写。
在街上见到了邵学文、纪芹芳、戚守强、陈修理等人。还见到张新生的老婆王静在和叶兴文家的很客气地拉话找他儿子博瀚在外玩耍丢失的小滑车。在学校的操场上见到了中学的李敏领着她的儿子玩。
陶学晓家又喂了一只可爱的小狗。
今天是过得很丰富多彩,很有意义,所以我要尽快地把今天拍的视频传上去。
天意(第四十七章)北京二锅头
在我的左大腿上有一只突起的黑疙瘩,是和我前妻在一时长的,这些年来一直是越长越大,有时让我有点担心,但是今天在我洗完澡之后流血了。而且她说,她今天也流血了,这说明她月经来了。这真是天大的好事啊。
然而在好事来临之前,通常都是要先考验一番的。
下午我在上网,她说要洗头,就开始烧水,很快她说电又坏掉了。我离开电脑去看了一下,是插排老化了。弄了一会还是不行,我就到纪勤芳店里去买插排。到了那儿,马丛德和她的丈夫张汉军都在,而且我要买的东西都很好找。我买了回来很顺利地弄好了。我在去给他送电笔的时候又给他们拍了视频。因为我上午拍的有一些都发不上去。
我来到家又到校园走了一趟,看到整个校园空无一人,大门大开着,我转了一圈回来了。来家开始发东西。她一直在不停地洗刷生活用品,不亦乐乎。我在她的建议下整束了电线,的确比以前好多了,而且家里的摆放,她也是别出心裁。她说,来了这么久,今天第一天感到这里象个自己的家。
晚饭是我做的,炒了两个青菜。我把剩下的北京二锅头全喝完了,直喝得头有点晕。在吃饭的时候,我们说到很多的人和事。
她说,万一镇里的领导来找我的事怎么办。我说,他们在我的眼里算个屁呀。我巴不得他们来。说明他们的问题冒头了。我正好可以施展一下我的才华。问题是,现在他们恐怕早已醉得不省人事了吧。
纪勤芳说,有人说你的书写得好,我说是谁,她说了两个人。
她说的两个人正是我小说中写到的拥护和毕道中。关于毕道中,她说,他是于自英的丈夫。
我回放了拍的视频,虽然不是很清楚,但对于我来说,毕竟是新鲜的事物,我发现她说的话很好听,用她的话来说,说象是小孩的声音。她笑得那么天真,她说的话那么得体,高雅,她的一举一动都那么恰到好处,我想我这回可真是交了好运了,得了天助了。
天意(第四十八章)骂倒
昨天晚上下了很大的雨。
所以天上不见了太阳。
我在她的提醒下,把锅屋里的主要的一个电灯弄亮了,又顺便归整了所有的电线,把裸露的用胶布包起来,换了两个开关,和一个插排。
和她上了几趟街,主要是进货、拍视频、买菜。
见到了我的堂哥赢关,还有我老家庄西头的市民。
我忙完了这一切,心情有点颓废。她说腰酸,月经已是第二天。现在她睡觉了。
早晨听到鹿亚章在拉琴,我就走过去,他不让拍,说一个月就一个月。我今天拍了很多街上的行人。她拍了我。但很快我就觉得这没什么意思。为什么会这样想呢,不清楚是其一,看的人少是其二。
我想我还是好好写文章,可是越写越没了主张。
我说,把锅屋通电的最大好处,就是堂屋不再有油烟气,她表示赞同。
早晨我练了一会儿字,就困了,躺在沙发上睡觉,她给我盖件衣服,拿来枕头。她坐在我一旁玩手机,玩着玩着,她就用手轻敲我的jiba,说要拍照。我就拿出来让她拍了几张。她楞楞地看着,连说:“我想吃。”在那一会儿,我们还拍了其它几张,有一张我俩的合影,很难看,我没睁眼,她的眼睁一点点,我就说:“这一张好象死人。”她就脸变了色,不叫我说。
她常说她最不喜欢吃鸡蛋,可是我中午炒的鸡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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