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赵云阁来说,她长得不漂亮,让我想起了鲁迅形容“左联”烈士之一的冯铿的,“她的体质是弱的,也并不美丽”。当时我是想像不出这会是什么样的,现在我知道了大概就是她这个样子。但赵云阁的才学、品德和我有很多相似之处,可以说远在众人之上。她历经艰苦,找了一个贫穷的我。她在有钱时,没有自己的生活。这些也是得与失之间的辩证法。
我的舅舅现在的地位让人艳羡,但他从小就失去母亲,上学时常为吃饭和学费发愁。后来不知怎和脸上就有了一道很长的刀疤,并且没有深孚众望生出一个儿子来光耀门楣。还有一件事因为牵涉到那个所谓的城里的娇小姐的妗子的隐私,在此还是略过——这就是他的所谓的“三大遗憾”的雏形。
他用他有力的手腕,促成了两桩婚事,大包大揽了他们的一切大事:住房、工作等等。他还促成了我哥的“成功”和我的“失败”,还促成了我父母的出走,识时务者为俊杰,他就是能适应邓小平的一个不简单的人物。
我只是想,一切还没有完,我也不承认我的失败,就好象我不承认邓小平、赵继策、文怀沙、张舜尧之流的成功一样。并且我发自内心地鄙视、厌弃他们,仿佛和他们有不共戴天之仇。
现在人们所谓的成功,简单地量化为了有房有车有身份有地位。很多人以给资本家打工为荣。很多人忘记了自己是在给资本家打工。在这种社会高压下,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失去了自己的独立的人格。他们之所以失去了自己独立的人格,说到底是为了钱。
在邓的晚年,他深感自己的罪恶不小,为了挽回自己的面子,他才要说,步子大一点,快一点。还说上海发展晚了。于是有了现在上海某地的摩天大楼群。他想让人们看看,看我的成绩多大啊,中国多有钱,多漂亮啊,这都是我这个矮子凳的功劳。
然而,在这一切美好的背面,是灵魂的堕落、资源的枯竭、环境的破坏、民族尊严的牺牲和广大人民的被剥削、压榨、扭曲,是大多数的中国人不仅失去了精神的家园,也失去了自然的家园。
所以才会有雪灾、地震、瓮安、杨杰,才会有黑鬼上台、金融危机和甲型H1N1。
我在写作这一篇时,韩文文硬要从我家过,在那里软磨硬缠,我气了,说:“滚蛋!”
昨天就有赵光的女儿要从我家过,我没让,还有张红军的儿子掏出小鸡鸡来,说是棍子。这些都是这地方的人庸俗、下流的有力证据。
所以,我写的很多东西,都不过是在试验这个社会,而他们反过来试验我,以为我是怎样怎样,真是狗眼看人低。
天意(第八十五章)假做真时真亦假
那一年,我和牛铃一起去合肥的童树根那儿,临走时,他带了几盒茶叶,是碧螺春的。到那儿,童树根请我们吃了一顿饭,我记得,他说,他就和一个镇长的官差不多大。吃罢饭,他在自己家给我们写了一些字,不过是抄的唐诗之类。那个晚上,我就和牛铃在大街上走来走去的,我们拿着装在信封里的宣纸,感到踌躇满志。那时在我们的眼里,都是钱。
这些字,据牛铃说一幅也没有卖出去。是真是假谁也不知。我在他家吃住,后来又租个房子居住,我想我那时真是打肿脸充胖子,死要面子活受罪,凡事都不肯低头。我在最后写了一批字,实际上不过是宣告这次冒险的失败,给自己找个退路来家罢了。那时连我父亲都看不起我,说我还不如他。
这个童树根后来我又和他联系过两次,他把一切责任都推到了我的头上,说那时虽然牛铃巧舌如簧,但他相信的是我,是我说了一大堆好话,合伙和牛铃骗他的,我不仅在道德上是欺骗老师,大逆不道,在金钱上我还欠了他的钱,要赔偿他的损失。我后来也答应愿意赔他,并和他商量了一会儿价格。
他最关心的就是这件事,我的别的一切事,他都推得远远的,这让我到底还是和这个人产生了裂痕。我心想,你给我来恶的、硬的,你就等着吧,你这么自私,所以你就等着吧,看我会把钱还给你,自始自终你都在居高临下。我还就是不认这个帐,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所以想到童树根,我就想到我的父亲,就想到赵继策,就想到李敏,就想到我的那几年的一切一切的耻辱,我就永远也不能忘记,也不能释怀,这件事本身,就是一个这个社会如何把一个好人逼上绝路的活教材。
李原野是我完全通过自己找的一个书法上的同道。同道就是同道,但是起初总是要称他们为老师。而最终你还是要给他们送礼,他们也真的以老师自居。
奇怪的是我费尽心机,总也不能达到目的,最后我也不知道究意是驴不走还是磨不转了。反正我就是再也不干这个了。
我在网上找到了寄托,这是真正的寄托,我不为别的,只为让自己开心,我也真的很开心了,我独立了,我自由了,我有新的妻子了,我出名了,我进步了。但我发现,这一切也都不过是过眼云烟,我还是那个我。我还是要在网上找寄托。
我是真诚的。真诚地诉说,真诚地演绎,假做真时真亦假,在有的人看来,都是错误的,愚蠢的,得不偿失的,但我义无反顾,无怨无悔。他们的存在,也正是我的存在的理由。
她在卖东西,她在种菜,她干什么都是那么卖力,那么实心实意。我记得我写过一篇《假如我是一个女人》,有些方面还真是象现在的她。
韩文文用手指着我说:“你不让我从你这过,害得我迟到了。”赵云阁就说:“不能坏了规矩,一个老鼠坏锅汤。”
天意(第八十七章)一套房子
她看到我伙同别人给人治病,笑了。这让我想到,当年我在陕北时,还学过一种中功,据说就是能给人治病的,治病的时候,是用手在人身上周围的空气里抓来抓去的,然后再往地上用力地一甩。那时,李敏有个玩伴,叫月清,是和人换亲的,她老公叫牛铺。我有一次就用这种办法给月清治过病,李敏讽刺我说叫做“抓病”。我竟然干过这些事,实在是叫我感到荒唐。
今天不知怎么搞的,来了几拔人都是要从我家过的,有孟逢弟领着一伙人,说“就过这最后一回”。刚才一次是我正在写东西时,我感到非常恼火。
一些不常使用的字打不出来了,也让我感到很恼火,我在恼火的时候感到什么都很可气。这里要是有人来惹我,我肯定会恶声恶气的。
大多数人都很虚伪,比如他平时想得最多的是钱和性,但是偏偏不喜欢人家说这个,用她的话来说,最脏的最不能说的,但所有的人历尽千辛万苦又莫不是为了求得这个,难道这不是虚伪吗。
学校里联网的电脑,都比网吧里的慢很多,我想,这就不是电脑的问题了。
我以前打字,习惯于一个不会打的也不放过,但是这种传统,因为前段时间在网吧打字,遭到了破坏。所以,我碰到了个别的字会感到手足无措,很是恼火。因为换拼音的,或是想法用别的词组把它引出来,或是试来试去,都是很不爽的事。我最后还是通过我存在QQ上的网址来查,感到还是这种办法好。比如,老鼠的鼠,我和她都不会打,但是从那上面查到答案“VNU”后,只要三下就能打出这个字。
我昨晚听她和她同事聊天,那么开心的样子,我后来就说,你能不能再回去干呢,她说,要是这样的话,一个月就能给你三千块钱。但她又说:“好马不吃回头草,我不想再回去干。”我想了一下,也能理解她的这种心情。并且通过这件事,让我彻底想明白了一些事。她说,回去的话,要签五年的合同,然后公司给你办住房公积金,买房的首付20万公司会垫付75%,这样就能在杭州买房子,但要十多年才能真正还上买房子的钱,那时就到老年了,所以也就等于用一辈子的血汗买了一套房子。她说,她不想这样,没意思。她说她不喜欢住在城市,并问我是不是也是这样,我说是的,我也不喜欢,城市里到处要花钱,人与人之间关系冷漠,污染、噪音,的确没什么好的。
我说我们没什么特别需要的东西,对金钱也就没有特别的渴求。
当一个人不能被收买的时候,他才能谈得上有独立的人格。
有的人说韩寒是当代的鲁迅,我看说他是当代的汉奸还差不多,把一个日本妓女的链接有大量黄色网站的网址在自己的博客的显著位置挂了这么久,真是惊叹他这方面的兴趣的持久性。
所以我们看很多问题时,要真正不被蒙蔽,真的需要很大的勇气和智慧。
天意(第八十八章)韩寒
她中午做的米饭,炒的菜,还烧了个汤,我一看很高兴,但我接过她端来的汤一喝,看一碗的海带,咸咸的,没有味,很难喝,就很不高兴,我对她说,做一个汤要让它可口很简单,只放南德调味料和香油两种东西即可。吃完了,她开始给我发稿子,发到最后,她坚持改动了两处,我不以为然,QQ空间打不开了,她在那里按来按去的,把所有其它的都关了还是不行,她转进脸来看看我,我很恼火,说:“这种情况就是因为鼠标太忙碌了,你还在那里点个不停,它上一个来不及响应下一个又来了,怎么能行?你要么把电脑关了重启,要么不要动它了,让它自己慢慢运行一段时间。”她听我这么说,就坐下来吃剩下的饭。脸上的表情似乎有点不服气。我弄了一会儿,最后还是重启才好的。我看电脑上多出了一个计算器,就觉得问题应是出在这里,她太容易节外生枝地搞一些东西,控制不住自己,这就是电脑的最大隐患。
王星辰等几个小女孩来买东西,她热情地介绍。这两天进了一种抽奖的东西,于是人来人往,很是热闹,有偷偷把刮奖的地方刮开先睹为快的,有当时来换过过一会吃完了袋子又拿来换的,有换过以后袋子不拿回来的,乱七八糟,她费尽了口舌,我们最后规定,要吃好拿来袋子才能再换,这样就杜绝了作弊。
我家的中堂是我写的毛泽东的七律《答友人》:“九嶷山上白云飞,帝子乘风下翠微。斑竹一枝千滴泪,红霞万朵百重衣。洞庭波涌连天雪,长岛人歌动地诗。我欲因之梦寥廓,芙蓉国里尽朝晖。”她拿起那本毛泽东诗词书法,问我这首诗叫什么名字,然后开始查找。说这次一定要把它记住。
张曼丽、陆雨婷,这是两个逐渐变得逞脸的女生。总是厚着脸皮多拿东西吃。
外面的雨下得很大。她走过来给我披上一件厚衣服,我说:“我不冷!”她说:“降温降到十度了。”
我们不管有多大的误会,不管当时多么有争议,总不至于失控,事后也总能和好,我中午把网络弄正常后,刚从别处转发好,她就迫切地要给我弄,她的一个网友说,她的价值就恰恰体现在对我的照顾中,这一点也许让她很是自豪。她发好了,突然大笑起来,我感到很不可思议,原来是我上一篇的最后一段写韩寒的地方,她觉得可笑,她说她从未注意到这些地方,我说,当时我还是理解他的,但现在就不一样了,性质变了,这种事就是有深度的事,没有点功力没有深入研究就不会弄清。所谓的是非也就难以明了。比如黄色网站,李彦宏也直言不讳地说他经常看,但他是为了工作,我也曾有段时间在深入地看,但我是为了弄明白它的实质,现在你叫我看我都懒得看。而韩寒的博客流量那么大,把一个直通黄色网站的所谓的“松**日本”长期挂在自己博客的显著位置,据说曾经使这个日本的博客一度因点击量太大而陷于瘫痪,这对于不少尚没什么分辨力的小屁孩来说,就是一种误导,就是一种陷害,而对小日本是很有利的,如果只挂一时,还情有可原,说明只是好玩,长期如此,就只能说明这人有点性变态了。有的人需要性的启蒙,但不一定非要靠这个,我们中国也有这方面的文化,比如毛泽东就盛赞过金瓶梅,如果你有这种修养,也可以拿过来一读的,其实也不是纯粹的黄书的,但是又有几个人能耐下性子来看完它呢?对中国的文化还不甚了了,就以会看小日本的三级片为荣,并且广而告之,这不是汉奸的行为又是什么?
别人从外面敲门,她说:“请进!”别人在外面敲窗户,她大步跑过去,还高喊着:“到!”来了一阵小朋友买东西,她用英语欢迎人家。吃饭时我不吃了她还在旁若无人地大嚼,这些说明她已习惯了这种生活。但她的这种改变让我着实有点惊讶。
我想,女人就是女人,她有她的世界,也许,她只是玩,比如种菜,不一定真能吃到什么菜,就好象我的痴迷书法,是否真的能卖到钱呢,很难说,又比如我的上网,所谓的写作,也是没有钱的,但这也就是我的世界,强于去吸烟喝酒赌钱。她说,外面的一棵葡萄树又发芽了,这棵树我是有印象的,是李敏从韩影家起来的,第二天就和周强吵一架。我说:“这是个好兆头。”
住在这中学里但是在小学里上学的有:毕心、葛格、陶朴凡等,她们喜欢和韩乐云在一起玩。
她对我几乎是言听计从的,她说,我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写这么多,真是厉害。我想,这也没什么,看来一天写七篇是没问题的,这样,暑假以前就能完工。
天意(第八十九章)草书
读史使人明智,这是培根说的,但是今天她用她的话说了出来,她说她是自从看了那个有关武则天的电视剧后才开始对历史感兴趣的。
有的人说,真理是掌握在少数人手里的。我赞同这种观点。试看大多数人都在追捧什么文化就知道了。李宇春,就是个不男不女的角色,她给我的第一印象就是这。而小沈阳更是靠着他的不男不女红透了中国。韩寒还有点男人味,郭敬明也是让人感到怪诞,不男不女。什么人在迷恋上网?是青少年。他们上网干什么?玩游戏:杀人的、打架的、跳舞的、飞车的、让美女脱衣服的、自己能成为皇帝的等等,总之是黑社会。
但是也有一些象我一样迷恋写博客的。所以百度敢说,网络本身已成了一个最大的传媒,超过书籍和杂志。
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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