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也有一些象我一样迷恋写博客的。所以百度敢说,网络本身已成了一个最大的传媒,超过书籍和杂志。
书法中草书最难写,但很多不并不真知,它之所以难写是因为它可以化所有其它书体,并能高度简洁,简言之就是化繁为简。文章中议论文最难写。要言之有物、言之有理、并能让人心服口服,让人一看就懂,是很难的。这一点也有很多人不知道。他们以写所谓的诗所谓的小说为能事。可是哪怕极尽雕琢,只因没有思想也没有内容总是不能给人带来什么好处。所以论文写得好的没有不会写诗写小说的,但反过来就不然,这说到底也是化繁为简,再加上一个雅俗共赏,就会臻于完美。
雨停了,但刚才就下得很大,我披着外衣去锅屋安电灯泡,她过来给我帮忙,真是我的左膀右臂。她笑话我那么机械走动披着她给我披的外衣,干活时不知道先脱下来,我觉得她笑得有理。她说我没写她中午做的米饭好吃,还说我写她大嚼,我说这是鲁迅伤逝中写子君的原话,我文中的典故是很多的。
虽然她常显得生活经验不足,但也不是没有对的时候,比如这次进的带中奖的食品,我起初是不赞同的,嫌麻烦是其一,同时也因为对到底给不给换没有信心,是她一次次到李之强那里去问,并确定能兑奖的。毕竟遵守纪律的小孩还是占多数,这样以来这种促销方式就很有效。
她今天还提前活了面,准备做发面馍。看到面发得很好,她高兴得欢蹦乱跳的。
又到了周末了。李顺、马雪伟,一个很乖,一个很刁,前面的很刁,后面的很乖,这从一件小事就能看出来。
我想,不知为何,我和中学的距离也越来越远。鹿亚章、张恩成,刘选武曾说过他们都不行。鹿亚章和我定的一个月的期限应该到了,但我觉得已没有兑现的必要。虚假的友谊必将在虚假的事情中破灭。那个恶毒的给我留言的人,甚至差点葬送了我和百度,和李彦宏的美好关系,让我在此诅咒他们。
有一个小孩说我挑拨离间,我想这个人真是个挑拨离间、使用孙子兵法中的反间计的高手。
王小侠就是王小霞就是王金,她问我:“你咋不出去打工呢?”她的妈妈四十多了,是个寡妇,她说还有个没娶媳妇的哥哥,在外面打工,她妈快把房子给他盖好了。她的眼诡秘地望着我,说中午因为下雨没有回家吃饭,叫我白给她一包辣条吃,我说,你以前不是常去食堂吃饭吗,还去那儿吃就是了。她说我没钱了。有五块钱丢了。这时来了个小孩给我五块钱买东西,她没注意,我就拿这五块钱问她:“这可是你丢的钱?”我本是和她开玩笑的,想不到她真的慌忙掏掏自己的裤兜,直到掏出五块钱来,她才放了心。这么小的孩子,就这么会撒谎,还这么俗,真是没救了。
天意(第九十章)烂丝瓜
她曾在地上拾到过一个烂丝瓜子,就把瓤子抠出来,把里面的籽埋在一个窑里,不久,就长出几个小芽来,今天,她把这几个芽子精心地栽在墙根,还叫我出来看看。
对我写的东西,她在鼓励的同时,也有一些担心。说白了,就是因为我的真实性、尖锐性、以及长于批判和揭露的特点,让她不安。她怕这会对我的现实生活产生不好的影响。
我早已把这些个人安危和得失置之度外,如果我是一个党的干部,我一定能做到不怕丢官、不怕离婚、不怕坐牢、不怕杀头。而也只有这样坚持真理敢于这样做的干部才是真正的共产党员——试问现在还有几个能做到的?
毛泽东搞文革,有一天他微服去武汉,发现群众都敢把部队的一个高级将领给包围起来,对他产生了触动,生怕闹得收不了场,于是采取了不少熄灭的措施。象他这样的人都会有因为害怕人多势众而失败从而违心妥协的例子,现实有多可怕也就可想而知了。
我想,他要是真的排除一切干扰,把他在文革最初的思想贯彻到底了,也许现在就不会有现代社会的一切丑恶现象了。
还有,卢梭的忏悔录是晚年才写就的,而且作者因此受到很多逼迫。曹雪芹的红楼梦也是死前才写完的。韦君宜的思痛录是她死后才发表的(我并不赞同这本书的观点,都是贬毛扬邓的,《芙蓉镇》和《天云山传奇》也是如此)。中国无数的新闻工作者都在昧着良心说假话,我是干过这一行的,我知道的很清楚。
而写小说,偏偏要写成史记体,这有多大的难度,就可想而知了。
我知道,几乎所有的人都会反对,但我依然要坚持。
我曾经很犹豫,但我越来越坚决。
我要说真话,决不说假话。法律也许都有被歪曲的时候,但我要以高度的精准,对我的良心和良知负责。文章千古事,我要让我的文章经得起历史的检验。
这些都是从她对我上一篇的最后写鹿亚章有疑问所引起的。
我说,新浪现在就和被屏蔽了差不多,而只有那里可以发视频,这是我不拍他的原因。过去的历史证明,我就是因为父亲与他的历史渊源等等,曾经拿他当很知心的朋友,大小的事都很依赖他,他也一直显得对我很友爱。
但这只是一种很普通的很平常的关系。就和其他人,甚至周强都没什么两样。我和周强差点打起来,但我还是开着门,在这儿做我的生意;我和鹿亚章好得象亲兄弟,他叫我禁止通行我还是要乖乖地遵命。我要是犯了法,他能保得了我?不说犯了法,就说吃顿饭都是一报还一报似的,我给学校里写的字,现在都不知全贴好了没有,更不知答应给我的宣纸何时才能兑现,大概他是人家求他惯了,想叫我为这点小事去找他,我才不会,要是指望着这个纸我只好不写字。而我要是走得正坐得正,我的敌人们又能奈我何?
总之,社会就是如此。井水不犯河水。
她见我这么说,就说,她说我是为了我好,而我也常常怒叱她。她说最终还是她聪明。
我说国家推行某一种政策,不惜损害一部分人的终极利益,甚至让人头落地,但是终究还是要东风压倒西风,不然就会西风压倒东风。
我说,我写的文章,我这个人也是一样。我要压倒一切困难,而不能被一切困难压倒。
胜利最终是属于我的。
天意(第九十一章)奇迹
晚上雨下得很大,她到处去找小鸡也没有找见,后来回来了两只。我说明天全部给它吃掉,免得整天为它操心,烦死了,真是不喂什么不知道什么的难,我说:“就好比养孩子,养过一次的人知道了艰辛你再叫他养他也不养了。”她说,她们原公司的一个同事就不然,她的妯娌谣传她曾和原来的车间主任私通,被人当场抓过。这女人的嘴特厉害,“一句话就能把人压下去,象个巫婆。” 她就希望自己再生个儿子。
我们晚上吃的她蒸的馍,面活得很硬,非常好吃,我一连吃了好几个,并且汤也烧得不错,有点象外面卖的早点面筋汤。
她说,我们要把写作这件事干好,免得别人说咱一事无成。我说,军功章上有我的一半也有你的一半。
她说她和我争论也是在促进我的写作,她把好的素材都给了我,而自己却一个字也写不出来。她还说,她的电脑知识是不错的,比如刚才丢两格时,总是会删掉几个字,她就知道是哪个键的问题,并指给我看,就是那一疙瘩最不常用的键里的其中一个。她说,有时候她是故意让我发挥。
锅屋里有几处漏水,她说不仅如此,平时上面还经常掉土,我想,那是因为上面有个台子,猫呀狗呀的都喜欢从上面过。过得多了,房子就遭殃了。
堂屋卧室里也有几处漏水,她大惊小怪的,我最担心的是电脑受潮,别的我都不担心。
这次小鸡若果真是只回来两个,那就是说丢了四只,这对我家来说,是个让人心灵上很不爽的事。我想,不一定全是因为雨,也许是人为的。今天有那么多人要强行从我家过,真的很奇怪。说明,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我们已被包围起来了。那个孟逢弟,我上网一查,能查到的全是我写到的地方。
我写的这个东西,没有什么千奇百怪的地方,所以我从不和那些网上的现实中的文学社团联系。我坚持自己的风格不变。
这就好象穿衣服,有花里胡哨的,有平和典雅的,又象饭店的菜,有中看不中吃的,也有中吃不中看的。
她好象很不服气地在看《唐明皇》一书,她说过,象她这样受过大学正规教育的人,大部分都和那个给我留言反对我的人的思想差不多,认为在一个单位里干一个拿钱多的职业才是正经。她是因为生活、感情上的变故才使那种思想产生动摇的,但与我的思想还是有很大距离。一个很重要的不同,就是他们都很少研究和懂得历史,而这方面是我的强项。但她现在对历史有一定的兴趣了。
买的灯不是很亮,她说李之强骗她了。外面的雨声还在继续。
今天我的百度博客人流量上百,真是一个奇迹。
所以,百度是我的一个品牌,我只希望有一天我也能成为百度的一个品牌。我和李彦宏的缘份不浅,并且还没有完。据说百度在签第一个合同时,为了宣传自己,用了汉字的三十几个字代表“我”这个字。我和汉字的缘份真的很深,所以,我们的潜力都还很大,前景是美好的。
天意(第九十二章)略有改动
一早起来,本准备把那两只鸡给宰了,烫了,吃了,可是在地里忽然又发现了两只,我就打消了这个念头。我看了几个人写的博文,感到很长见识。有个人在凤凰网上关于韩寒写了一篇很长的文章,观者很多,留言的也不少。韩寒的地位,我想,主要就是因为他的博客点击量全国第一。他说出的一些话大胆深刻又不乏幽默。关于他我也时有所评。只是有很长一个时期我都把他淡忘了。因为他的东西吸引不了我。一个人留言说,嫖客都知道找妓女,妓女也都知道找嫖客,这就和低俗的人都喜欢看韩寒一样。还有一个人说,追捧韩寒的同龄人到了五十岁想起他就会觉得恶心。这位作者把韩寒比作孙悟空。他并且知道中国有个人在外国获得了诺贝尔文学奖,在写法上就和韩寒有相似之处。韩寒这句话说得还是很经典的:“不管什么坛到最后都是祭坛,不管什么圈到最后都是花圈。”
我昨天百度博客的点击量正好是九十九。创下了在百度开博以来的最高峰。
我在晚上入睡前喜欢摸她的脸,抱着她。她昨晚困得很。我们说着说着她就睡着了。她说是因为白天里干了太多的活。刨了很多地,干了很多家务活,还要卖东西、看书,帮我发文章,几乎就没闲着。我回想了一下,可不是嘛,她是干了很多的事,可我一门心思在写东西,压根就没有注意她。想到这里,我感到由衷的愧疚,就把她抱得更紧了。
张新实新写了一篇博文,有位读者把他这篇文章全都改成反话留了言,真是高妙。现不妨把这两篇同时转发,奇文共赏,亦一大乐事也,这篇文章的题目是《高处不胜寒》:
“ 一个地方的主官处于决策的核心地位。通常总如影如随地碰到很多事项,要你去研究、去拍板、去决策,别人都以你的意志为服从;还有那无休无止的大会小会,总要你最后讲话总结,还有最不愿称的“重要指示”,大有一言九鼎之势。这在别人看来是很风光的事,而我的体会这是最伤神、最费力、最无奈的事,你必须熟悉各领域的情况,了解各部门的业务、通晓各方面的知识。否则,说外行话,别人要耻笑你;说平泛话,自觉无趣没味;说了错话,更是耽误工作影响事业。所以,你必须慎之又慎,苦苦思索,反复提炼,有时大有日思夜想、呕心沥血的味道。即便这样也不能保证句句正确,事事无误,你的言行必须经住心秤衡量、实践考验、历史检验。
还有更艰难的是,你有时必须在短时间甚至瞬间作出决策,说出决定,一时很难判断事情的真伪,预料事情的后果。如果身边有人将主观偏见、甚至幕后交易也作为资料或背景提供给你,你可能就钻进了这个陷井中。一旦话说出去了就如泼出去的水难收,写成批示就成为白纸黑字而案底可查。自己被当成了“挡箭牌”,“挡风墙”,出现问题还浑然不知,代人受过,既成事实,悔之不及。
民间曾经有段子刻画出官场这种生态:“错了能认错的是科员,错了能推给别人的是科长,错了能找到理由的是处长,错了不需要认错的是局长,错了众人都说没错的是市长,永远没错的是伟大的书记。”
这并非好现象,但实际又存在。作为每一个领导干部要时刻保持清醒的头脑,想到并非“居高声自远”,更多有“高处不胜寒”之慨。要以“如临深渊、如履薄冰”的态度处事,以“谦虚谨慎、三人为师”精神好学,以“不耻下问、躬身调查”的办法研究,以“知错必改,亡羊补牢”的措施修正,多些说话做事的调查研究,多些决定决策的听取意见,多些处理问题的科学民主,力争使自己有长进、少犯错、不误事,这于公于私都是有利的。”
——此为原作。
以下是被读者改动后作为上文留言的内容:
“低处不胜更寒啊
一个地方的老百姓处于财政经济的核心地位。通常总如影如随地碰到很多领导,干部,要你去研究、去逢迎、去拍马,别人都以你的尊严为不顾;还有那无休无止的“重要指示”,不听,你即有无法上冒之危险;听,又他妈的郁闷。这在某些高干看来是很无谓的“不算事”,而我的体会这是最伤神、最费力、最无奈的事,你必须装作熟悉各领域的情况,装作了解各部门的业务、装作通晓各方面的知识。否则,说老实话,领导要“教导”你;说平泛话,自觉无趣没味;说了错话,更是耽误工作影响仕途。所以,你必须慎之又慎,苦苦思索,反复提炼,有时大有日思夜想、呕心沥血的味道。即便这样也不能保证句句都能拍马,事事都能逢迎,你的言行必须经住心秤衡量、实践考验、历史检验。
还有更艰难的是,你有时必须在短时间甚至瞬间作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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