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打断了他下面的话,“我知道怎么回事了!是凌天行派你过来的吧?”听了他这句话,我就明白了。
“聪明!这也怪不得她,”他看了一眼欧阳雪,随即欧阳雪便消失了。
我大惊,怎么还会有这样的能力?看样子欧阳雪不像是魂飞魄散了,而是就那么消失了。就算魔术师也不可能做到这样。
“哦?没看出来啊,这么年轻就有这么厉害的本事。是幻术吗?”我又倒了一杯酒,喝了进去。
就在我把杯酒放下去的时候,所有人都没了。我晃了晃脑袋,看了一下屋内,什么都没了,感觉不到一丝的气息。
这一切,可以说是我经历的这么多事情里面,最诡异的一件事情。不管如何,早点离开为妙,就在我刚要出去的时候,街舞男突然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他拦住了我的去路,我刚要攻击,却感觉身后有人过来。这一回头,吓了我一跳,这世界上,没有比见到两个自己更让人觉得可怕的事情了。
而且这房屋里的我不止一个,一个比一个多。我想这些应该都是幻术制造出来的,不用担心他们多厉害,但是我想错了,我被这么多的自己给降服,制住了。
“啪!啪!啪!”一个人一边鼓掌,一边走了过来,不用多说,这个人是街舞男。
“其实从一开始,你就中了我的幻术,你是这么觉得吧!其实我这并非幻术,而是一种能力,能将自己的想象化作现实的能力。像这样……”他说着,抬起的手中多了一把剑。
“哦!不错的能力,跟看《盗墓笔记》似的。”我鄙视的看着他,“不,不一样,那是小说,我这是现实得道的能力,你说我年轻,其实我告诉你吧,我已经60多岁了。至于如何得道的这个能力,不妨就让你死个明白!”他得意洋洋的说,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我知道,这又少不了一番啰嗦,人为什么都这样呢?自己有了点长处,总想在人前卖弄!
他把酒喝下肚,开始讲述他年轻时候的经历。说实话,看他的样子,我一直不相信他已经60多岁了。60多岁的人给凌天行当手下,那凌天行多大?
那一年我二十多多岁,跟你差不多大,而且相貌也是现在这样。当时还是华国锋执政的时候。我当时是一个街头的小混混,那年头还是比较乱的,多少封建残余还是有的。
但是冒着好奇心,对当时政治的兴趣,我就参加了当时的号召。其实当时也不算什么号召,无非就是跟着人闹革命,混吃混合。
一天我正跟着人瞎起哄,不知道什么原因,就被人带走了。关到了一个小院子里面,我寻思是碰倒了什么间谍之类的?
那年头,间谍特别多,虽然文革过了,但还是有一些死不认罪的,出来闹事,计算前几年的太平盛世,不还有法玩自焚?
随后我就失去了一个人应有的自由,和许多不认识的人被分到了一起,没有人理,高墙深院。整天有人定时定点的来给我们送饭,在这里,我们彼此的职业都不同,而且还来天南海北。
我被分的这里据说是c组的临时住地,可是我从散会那一面以后,就再也没见过所谓组长的老许。我们这个院子里一共五个人,有一个来自河南的瘦高挑,身子看上去单薄,瘦的皮包骨,力气却是奇大,据说16岁就开始当兵。我们平时管他叫电线杆。
一个是来自湖南的,也二十来岁,说话舌头捋不直,平卷舌不分,他姓刘,他自己说他以前是个电工,在国企上班,看机器,我们管他叫刘大舌头。另一个是黑龙江人,大庆的,搞石油勘探的,平时我们两个关系比较好,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嘛!这个人姓黄,叫黄龙。据他自己说,他的本名叫黄军龙,但是在解放时期,你敢说你是皇军?于是改名叫黄龙。我们管他叫龙哥。
剩下最后一个便是最沉默寡言的一位了,看上去三十出头,四十不到,长着络腮胡,整天拎着酒瓶子喝闷酒,基本上不和我们说话,我们管他叫闷葫芦。
这天我、电线杆、刘大舌头、龙哥、闲着没事在院子里打趣,因为这一天实在太无聊了,就玩起了小时候石头剪刀布走棋的游戏,输的做俯卧撑50个。可能各位会问,怎么不逃啊?可是这个问题就根问:“文革时期为什么没人抨击毛主席啊?”是一样的。
我们那个年代,什么都要听领导的,谁白了,领导放个屁都是香的。我们四个下着下着,门开了,我们四个也没理会,指定是送饭的进来了。可是玩着玩着也没听见送饭那新兵蛋子说话,我一抬头,老许站在边上笑眯着个眼睛看着。
我们四个赶紧收拾了地上的东西,把石头踢在了一边,把地上画的格也用鞋蹭了。站起来敬了个军礼:“首长好!”这是我们那个年代特有的礼节,见到首长要问好,不管是什么首长,不管多大的官。
只有闷葫芦依然在角落里喝着酒,一言不发,向这边看了一看,有闭上了眼睛。
第二百三十四章 特殊的能力者(下) 加更
“行了,行了!不用这样,你们跟我来,咱们去接受培训,然后吃饭,马上就要出发了。”
听着他说完这话,出发?我们要去哪呢?可是我们不能问,那个年代讲究服从命令听指挥,我们只好跟着往出走,外边停着一台解放大卡车,绿皮的,盖着帆布篷子。
老许上了驾驶室,我们五个则坐在车卡车的篷子里,坐着国产的车,感觉无比的自豪。感觉自己像是奔赴战场的战士,只有闷葫芦在那掏出来一张纸,不知道在写什么。
龙哥眼睛尖,偷偷瞥了一眼,跟我们小声说:“真他妈晦气,这老小子抽什么邪风?在那里写遗嘱呢!”他这么一说,我也觉得这个事情有些不对劲,要知道我们吃的饭菜里顿顿有肉,在那个凭票换货的年代,顿顿有肉意味着什么?
现在还坐上了卡车,难不成要把我们抹杀?可是我也没做过什么事情啊?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车停下了,我们下了车,看见眼前有一个临时搭建的巨大帐篷,帐篷四周全是树木。
进去以后,座位上都贴了名字,我们按着名字找到自己的座位坐下,老许也在一个地方坐了下来。这个会场基本上把帐篷填满了,会场坐满了几十号人。
不一会出来了一个男子,他不就是那个石油勘探的专家吗?只见他坐在讲台上,拿起麦克,开始讲话:“这次开会呢,只是为了坚定一下大家的思想,为祖国永远是光荣的!我们这次的人物是是有勘探,每个组都有不同的任务,都会被分配到不同的地方”
后面的话基本上可以忽略,全是一些让人坚定思想的话,出了会场,我们又上了车,老许说是要找个地方吃饭去,吃完饭就执行任务。
这次真的可以算得上是吃饭了,这排场绝不是一般的大,我们几个吃的小肚子溜圆,这才回到住的那个院子里,晚上我们四个睡不着,只有闷葫芦一个人在房间里鼾声如雷。真是一个让人猜不透的家伙。
我们几个谈论着这次勘探任务,电线杆子一口河南音:”要我说类,这可定是秘密行动,这绝密行动是啥子咧,当然是秘密!“”你个哈托,说了等于木说!“刘大舌头在一旁接话,”还秘密!秘密能有你和你老婆炕头上的事秘密?“”你个犟眼子,怎么又抬起杠咧?我不就说这是个秘密咧?秘密就是不能让外人知道,尤其美国佬,还有子!你这么宣传,莫不是蒋介石是你老丈人?“我一看这俩人要闹僵,赶紧打圆场,”都少说两句,我跟你俩说啊,龙哥会唱《十八摸》,让他给咱们来一段好不好?“这俩人一听也来劲了,起哄让龙哥唱。
龙哥一脸的无奈:”你们这咋又扯我身上了?老胡你人不厚道,行啊!为了满足你们的小小欲望,我就给你们唱一回,先说好,收费啊!一段一张粮票!“”啊咧?你小子这是敲诈咧,咱们都是社会主义同胞,那都是兄弟,跟兄弟讲价钱,你安的什么心?“电线杆一脸坏笑。”你个哈托,快唱,敢收钱今晚趁你睡着了我就往你裤兜子里塞辣椒,我跟你说,我们湖南的辣椒可不是一般的辣,准保你的小弟弟肿的跟电线杆子似的。“刘大舌头说完,我们三个哈哈大笑,电线杆子被笑的一愣一愣的,显然没听出来大舌头话里有话。
笑着笑着,龙哥清了清嗓子,开始唱起了《十八摸》,听得我们这个春心荡漾,多年后的今天回想起来,我依然会会心一笑。因为自从那一天开始以后,一个无尽的噩梦正向我们袭来!
第二天凌晨三点多,我们五个人就被叫了起来,迷迷糊糊的穿上了衣服,上了绿色的解放卡车,车上这次不同的是装上了物资,我们几个在车上咣当咣当,本想睡个回笼觉,可是根本睡不好。
这一行我心里感到无比的沉闷,其他人估计和我的感觉一样,因为什么绝密的计划非要连参加任务的人都不能说呢?
车从早晨一直开到中午,由于车上有帆布的篷子,里面闷热,但是谁也不敢动弹一下帆布,因为这要是动了一下,玩意给扣上什么帽子,说你掀社会主义帆布,那可就完蛋了,只好忍着。
好在没多久,车停了,我们下了车,才感觉到一点凉爽,四周全是树木,只有我们车开过的地方被开出了路。拿下了行军锅,煮了点面大家胡乱的吃了几口,方便了一下,又上车,车咣当咣当的继续往前走。我们也不知道这次任务究竟要到哪里去勘探石油。
街舞男说着,时不时的笑了一下,像是在会议当年的情景。但是我不喜欢听这种人讲故事,“直接切入正题吧,你的故事太长了,虽然我承认你讲的很精彩!”
“你打断了一个老人回忆他年轻时的时光,很没礼貌!好吧,我就告诉你,后来我们看见了一件不得了的东西,那根本就不是石油,或者说整件事情都与石油没关系。
我们在地下,发现了不得了的东西,但是随即大地震,很多人死了,但是却又复活了。上面发现事态不可收拾,便吓了一条秘密的抹杀令。
然而,活下来的人最后只剩下我,因为我临死前把自己复制了一个。”
“这不还是废话,我只想知道你在下面看见了什么。”
“看到了什么?我是不会告诉你的,好了,你既然不想听我叙述我的故事,那就别怪我了。我也是老了,居然会跟你们这些年轻人讲这些!”我叹了一口气,相貌虽然年轻,但是动作却是像老人。
“你很孤独,虽然为凌天行卖命,但是却并不快乐,你是为了什么?”我问他,声音抬得很高。
“无知!”他大声喊,“杀死你,很容易,比如这样,你的手心插了一把刀!”
他这话刚说出口,我手心一阵冰凉,随后钻心的痛。我的手上,真的插了一把匕首。
“如果,这把匕首不是在手心,而是在……”我知道他要说什么,是心脏!
第二百三十五章 1对1
“天地为局,日月为棋,众生普度,舍我其谁?开!”这个声音我再熟悉不过了,这个人不是比尔呢,是欧阳楠。
随着他的一声开出口,满屋子全是金色的小亮点,接着所有的我全都消失了,当然,除了我以外。这句话有些别扭哈,但就是这么个意思。
“哟~~3队长,不对,是前任3队长!”街舞男盯着窗户,像是在跟人说话一样。
“那我应该称你是现任队长了吧?”说着,窗台上出现了一个人影,人影渐渐清晰,是欧阳楠。
只见他半坐在窗台上,腿放在窗台上,侧着身子看着街舞男。那种眼神,就跟第一次看见我的时候一样,冷淡,没有丝毫的表情。
“那我是否该称你为现任呢?”欧阳楠淡淡的说。
“论能力,我认为我不比你差,最多我们就是个平手。而且,你是逃不掉的。”街舞男,或许现在该换个称呼,叫街舞老头说。
“四个人里面,除了我已经除了两个,多你一个也没什么,你如果想上路,我就送你上路!”欧阳楠说着,从自己身上撕下来一张符咒,这张是用过的。
“呵呵,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当时是让这个家伙和那个傻胖子当挡箭牌,然后你才找机会干掉了一个,而另一个,是被他干掉的!”街舞男说着,用手指指向了我。
我?我做什么了?我不记得我打败过什么厉害的人物,如果非要说的话,其实那些人的水平也都差不多。
要说厉害的话,那个乘警倒是很厉害。但是他稀里糊涂的就死了,到现在我都有些迷糊。
“你说的不错,不过你的能力,我可是清楚的很。你的确是得到了能够将想象化为现实的能力,不过那不是上天赐予的,而是你们得了诅咒!”欧阳楠很淡定的说,一边说一遍冲我走过来。
“不是,你们两个叙旧的话,我就不管了。不过别没完没了的,要打就打,正好我也好久没事情做了。”我说着放松了一下紧张的身体。
“你走吧!我跟他单挑,看看是前任的我厉害,现实现任的他厉害!”
“那我就这么干看着?”我看着这两个人,都在尝试用气势压住对方。
“这里没有你的事情了,把东西留下你就走吧,你还有其他的事情,会有人告诉你做什么的。我不认为锈了一个来月的机器还能正常运转!”欧阳楠这句话让我有点尴尬。我虽然一个来月都是浑浑噩噩的,但是决不至于落到生锈的地步吧?
“你……”我刚要说话,欧阳楠把我的围巾抽了出来,随后快速丢出两章符咒,一张在我身上,一张贴在了门上。
“诶!擦你妹的!“我被一张小小的符咒打飞了这么远,真是有点尴尬。但是一项刚才说的,不能擦他妹,回头骂了一句”我是你爸“。
但是一想这句也不对劲,要怪就得怪他们是兄妹,不然我非得骂死你。我拍了拍自己屁股上的灰尘,开始往回走。
正往出走呢,我一看,灭火强正跟几个人在那聊得不亦乐乎。这些人我都没见过,不过看上去都不是什么好人。
我心想: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没必要想的那么多,我跟他的关系也没有那么好,死不死谁儿女?
再往前走走,我回头扫了那几个人一眼,其中一个人,我看着有些蹊跷。好端端的人,怎么长了一双鼠眼?
我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仔细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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