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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杨飞发威
刘数从小学到大学,一直是学校出了名的小霸王,平时只有他敢对别人嚣张,哪里有人敢对他无礼,杨飞是第一个,也是最不知死活的一个。
敢得罪市委书记的太子爷,那真是不知死字怎么写了,刘数随便在他爸那里打点小报告,都可以请来市武装部的一个连的军队。
杨飞算啥?啥都不是,自从杨氏医疗机构集团公司倒闭,他的爸爸入狱以后,他一下子变成社会最底层的人物,说得不好听,现在是穷光蛋一个。
但杨飞从来都没有因此而感到自卑,人生的大起大落,他早已经看透,他唯一想到的是想办法帮爸爸洗脱冤情,然后和爷爷、爸爸开开心心的生活……
刘数速度相当快,说到就到,杨飞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左肩就已经中了人家的一拳。
杨飞一个踉跄跌倒在地,此刻,他只感觉心血有点翻腾,奇怪的是好像并没有受伤一样,他慢慢地从地上爬了起来,拍了拍已经被雨水淋湿的衣服。
“王八,偷袭人算什么英雄?”说话间,杨飞暗暗的从裤袋中掏出三支银针,夹在右手的指缝中。
“哈哈哈……好笑!英雄?傻小子,你以为现在还是古代啊?老子的拳头才不管什么英雄、狗熊,照打!”刘数忍不住大笑起来。
“呵呵,刘数真不愧为刘数,连打出的一拳都刘数到飞起,有气无力的,就算是打个蚂蚁恐怕都打不死,更何况是人?真是有名的刘数!像你这么刘数的人,还是回家耕田吧!”杨飞嘲讽的说。
刘数见杨飞挨了他的一记重拳,居然好像没事一样,不禁傻了眼,现在又听到杨飞骂他刘数,更加是气得冒烟。
别人或许听不懂“刘数到飞起”是什么意思,但他一早就出来混,哪有不知道“刘数到飞起”是骂人“差劲到要死”的白话?
“哎呀呀,你这个瘦骨嶙峋的扑街,居然这么寸?今天老子不好好的教训、教训你,就不姓刘。”刘数说完一个侧踢踢向杨飞。【】
杨飞被逼使出了学得半桶水的军体拳和刘数对抗,三招一过,他就被刘数旋风腿劈中,人随即飞起倒地。
“切!还以为你有多厉害,谁知这么窝囊!这么差劲的军体拳,就算你再练十年,也不是老子的对手。死扑街,看你还敢不敢再寸?”刘数得意的笑着。
杨飞咬了咬牙,从地上爬起,岂料被刘数一记右勾拳打中左脸,嘴角立刻渗出了一丝血迹。
杨飞抹去嘴角的血迹,像发了疯一样直扑刘数,“王八,我杨飞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我杨飞和你拼了。”
刘数没有想到杨飞,会是这么不顾死活的扑向他,等到他反应过来时,杨飞已经紧紧的抱着他的腰。
刘数慌得抡起手臂撞向杨飞背部,杨飞只是默默地承受着,并没有松手。
当刘数打得起劲之时,杨飞将藏于右手指缝的其中一支银针,扎在他身上的麻穴上。
刘数的身体开始麻木,接着就变得失去知觉,抡向杨飞的拳头也终于停了下来。
杨飞趁着刘数停下来之际,又在他身上的痒穴上和哭穴上分别扎上一针。
这时的刘数不但不能动,而且全身痕痒,像小孩子一样大哭起来。
这就是杨家祖传的救命四针:针麻穴、灸痒穴、刺哭穴、扎笑穴。
只不过还有一针扎笑穴没用上而已!假如用上,那真是令这个刘数哭笑不得了!
别的不强行,但是对医学感兴趣的杨飞,医学是他的最强行,特别是救命四针,他已经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境界!
这一次,杨飞将救人性命的四针都使出来,虽然不是用于救人治病,但是用于治这个小霸王刘数,可谓用对了!
牛大利一见刘数打着打着就哭了起来,不禁诧异问道:“臭小子,你用的是什么邪术?居然敢对我们市委书记的太子爷刘数哥无礼?你死定了,你这次死定了。”
“我杨飞是被吓大的!牛大力啊牛大力,你充其量只是一味中药,治一下风湿病、腰腿痛和跌打扭伤还可以,想吓人?小孩子你都吓不到呢,呵呵呵……”
“你妹的!你敢将老子牛大利当成是中药?老子劈死你!”牛大利怒得冲上前,一把捉住杨飞的衣领,将他像小鸡一样提起来。
这个散打高手的速度实在太快了,杨飞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提了起来。
打得筋疲力尽的杨飞,身子实在太孱弱了,此刻早已无力挣扎。
“警察,警察,你看!”杨飞用手指了指前面。
牛大利吓得连忙扭头一看究竟,就在他扭头的一瞬间,杨飞捉住这个绝好的机会,快速的掏出三支银针,同时扎在他的麻穴上。
杨飞不怕一万,最怕万一,所以才将三支银针全部扎在牛大利的麻穴上。
杨飞终于明白了做贼心虚这个道理,这个贼眉贼眼的牛大利或许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会上当被忽悠。
杨飞也没有想到这个牛大利,居然会是这么头脑简单的人!
其实,杨飞已经做好了假如他不上当,就和他拼了的打算,这下可好了,省去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烦,杨飞求之不得!
牛大利麻穴受制,捉住杨飞衣领的双手也瘫软了下来。
杨飞轻巧着地,又再掏出一支银针扎在牛大利痒穴上,牛大利立刻感到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咬他一样,全身奇痒无比。
“哎呦,痒死我了,痒死我了。”牛大利痒得大叫,却又无法为自己搔痒。
杨飞鄙视的说:“哼!还说是散打高手,连半点痛苦都忍受不住,还高手个鬼?回家砍树算了。”
“你妹的!有本事你试试看看。”牛大利怒视着杨飞。
杨飞不生气,反而笑道:“呵呵,嘴硬对吧?看你嘴硬还是我针硬。”
杨飞又在牛大利身上其他几处穴位上扎了几针,刺激他大脑的中枢神经系统,令到他更加奇痒难受。
“怎么样,滋味好受吧?”杨飞笑道。
“我,我,我……求你杀了我吧!”牛大利实在痒得难受,毕竟杨飞已经连续扎了几针在他的痒穴上,相对于刘数,他痒得更为严重些。
“不!杀人犯罪的!我杨飞才不会那么傻呢!”杨飞拔出扎在牛大力痒穴上的银针,继续道:“想要免受痒的痛苦,老实告诉我,你口中所说的灵石是从哪里来的?”
“我死也不告诉你!”扎在牛大利痒穴上的银针一拔出,他立刻感到舒服无比,不过他还蛮嘴硬的,尝过了苦头,还死性不改,真是治好了腰痛,忘记了腰病!
“哼哼!还蛮嘴硬的叻!”杨飞又再在他身上扎了一支银针,“到底说不说?”
“不说!”牛大利痒得冷汗直冒,但是依然死撑。
“你到底是说,还是不说?”杨飞继续在他身上扎针。
“痒,痒,痒,痒死我了……我说!我说!”当杨飞扎到第十针,并用力捻转银针时,牛大利终于低头认输。
杨飞将扎在他痒穴上的银针全部拔出,除了麻穴上的以外,“早就应该这样,早点说不就可以免受痒的痛苦了嘛!”
杨飞发威,威力无法挡!对待敬重他的人,人敬一尺,他敬一丈;对待无理取闹的恶人,他从来都不会心慈手软,这就是简简单单,实实在在的杨飞!
第6章 怎么这么巧
杨飞举起银光闪闪的银针,在牛大利眼前晃了晃,“要说赶快说,我杨飞没有那么多时间陪你们两个人渣。”
这时,虽然正值夏季,日子长,夜子短,但是,杨飞和刘数、牛大利经过一番折腾,夜幕早已经悄悄的降临。
小巷的路灯早已经亮起,杨飞掏出手机看了一下时间,正好是晚上十点。
牛大利看着那令他奇痒无比的银针,压根儿有些害怕,“我说!我说!其实那块水晶灵石是早一年前,从文明市文明镇,杨氏军医世家那里偷来的。”
杨飞一怔:这不是我杨飞家吗?难不成是我爸爸丢失的那块水晶石?
杨飞问道:“你怎么知道杨氏家里有这种东西?”
经杨飞这么一问,牛大利似乎有所觉悟,“你叫杨飞,莫非你是杨氏军医世家的人?”
杨飞不答反问:“是你问我,还是我问你?”
杨飞又再将手中的银针晃了晃,牛大利吓得连忙说:“是,是,是,我错了!”
“少废话!快说!”杨飞有些不耐烦了。
“我牛大利也是听当过兵的一个道友说的,他说杨家有一块价值连城的水晶石,问我想不想要?如果想要,就去偷。”
“他为什么叫你去偷?”杨飞觉得十分奇怪。
牛大利连忙摇了摇头,“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牛大利是个神偷,只知道有好东西,就绝不会错过任何的机会。”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杨飞心急地问。
“去年一月二十号!”
杨飞又惊又喜,惊的是:这一天刚好是他爸爸被人污蔑的第二天,市刑警大队也正好要他爸爸出示证物,碰巧要去找证物的时候,证物水晶石已经不翼而飞;喜的是:他爸爸的案件终于有了些眉目。
杨飞问道:“这个叫你去偷水晶石的人是谁?”
牛大利支支吾吾地说:“我,我,我……我不知道。”
杨飞双眼瞪着牛大利,吼道:“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
牛大利强作镇静地说:“真不知!”
杨飞怒了,一针扎在牛大利的痒穴上,并用力捻转,“这次知道了没有?”
“我不能说,你杀了我吧!”牛大利痛苦得冷汗直冒。
“都说杀人是犯罪的,你怎么老是犯这些低级性的错误呢?”杨飞轻描淡写间,又再在牛大利身上扎了几针,“现在可以说了吧!”
牛大利终于忍不住了,“是,是,是,是一个退役的军人,他叫马统。”
“王八,你敢戏弄我?”杨飞怒得在牛大利的身上,狠狠的扎了几针。
“飞哥,飞哥,我真的不是戏弄你的,你放过我吧!他真的叫马统,马上的马,统一的统。”
杨飞看着牛大利那吓得铁青的脸,以及他那种不像是说谎的表情,终于相信了,“呸!说清楚点嘛!王八,好取不取,取个蹲马桶的名字,恶心!”
牛大利目瞪口呆的看着杨飞,这才明白刚才杨飞为何会这么气愤。
杨飞拔出银针,继续问:“这个马统现在在哪里?你偷到了水晶石,为什么他不问你要回?”
“飞哥,现在马统在哪里,我真的不清楚,他当初就说过对这个水晶石不感兴趣,只是看不顺眼,所以才出钱叫我去偷。偷到了,他也不会要。”
“你真的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杨飞又再晃了晃手中的银针。
“飞哥,飞哥!到现在我还敢骗你吗?像马统这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神秘人物,他会笨到告诉我他的行踪吗?”
杨飞想想觉得也有道理,“算你还老实!那好,事成后,马统不把你灭口,他不怕你偷偷的告密吗?”
“飞哥,你想我会笨到去告密吗?我是一个专门偷人东西的小偷呢,我自己去告密,那不等于是自投罗网?”
杨飞心中暗暗的偷笑:呵呵……你现在不是向我告密了吗?
杨飞料想这个牛大利,肯定有什么痛处被马统捉住,所以才不敢去告密。
不过仔细想想,马统只是出钱雇佣牛大利去偷东西,并没有告诉他原因,也没有什么证据在他手上,又何必多此一举,杀他灭口呢!
问到最后,杨飞有些咀丧了,原来还以为可以问出个所以,谁知只知道有其人和其事,就没有下文了。
无奈之下,杨飞由于痛恨牛大利偷他爸爸的水晶石,而导致他爸爸坐牢,于是用针扎在他笑穴上,让他笑过不停。
忙完了牛大利这边,杨飞看着还在哭哭啼啼的刘数就来火了,好端端的一个人偏偏仗势欺人,还要为了博得美女一个飞吻,而干些花钱叫人抢雨伞的卑鄙行为,简直是人渣败类!
杨飞将刘数推到牛大利的身边,并将他们的姿势摆正,让他们面对面,一个狂哭,一个猛笑。
刘数在哭,牛大利在笑,这种妙趣横生、诙谐搞怪的画面,真是百年难遇!杨飞哥在这种情况下,当然是掏出手机打开视频,将这种绝好的画面录制下来了。
看着杨飞录制的时候,嘴角挂起的那一丝丝讽刺的微笑,刘数和牛大利恨得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
“呵呵……这就是你们这些自以为是、专门欺负弱小的报应,你们好好在这里慢慢享受吧!”
杨飞说完,拿回程琳被牛大利抢走的小丸子雨伞,头也不回,径直离去……
错过了吃晚饭的时间,杨飞在一间宵夜档吃了夜宵,看了看时间,都快将近十二点了,他想起还有一个礼拜就要去来福市人民医院报到,该找个落脚点,好好休息一番才行!
于是,杨飞在街头小巷,寻找旅店住宿。
不知为什么,他被卫生巾打中头后,就一整天都那么黑,不是碰到既凶、又野蛮的大辣妹,就是遇到仗势欺人的刘数和牛大利?现在更烦,居然连家旅馆都找不到。
无奈之下,他打通了一个在小巷墙角广告栏上,看到的招租电话。
电话那边传来了一把女人响亮的声音,“喂!你是谁啊?三更半夜的,有何贵干?”
“喂!你好!我叫杨飞,你是房东吗?我想租房子。”
“三更半夜的,不租!要租,明日请早!”听似房东的女人匆匆的挂了电话。
杨飞又再打了过去,好久,这个女人才接,“我说你这个人,是不是有病?都说明天再来咯!”
女人刚想挂,杨飞连忙说:“我给钱,双倍的!”
电话那边的女人刚想挂机,听到钱,立刻就改变了态度,笑嘻嘻地说:“嘻嘻嘻……早点说嘛!有钱万事好商量!”
谈妥后,杨飞按照女人的指示,来到了她的家门前。
杨飞用手使劲地拍着门,屋里传来了一把比杀猪还难听百倍的声音,“去!吵死人了!敲什么敲,没看到有门铃吗?”
杨飞有点心急,还真没有留意到有门铃,“不好意思,我是来租你房子的那个人。”
当打开门的一瞬间,杨飞顿时傻了眼,“怎么会是你?怎么这么巧?见鬼了,我怎么又回到了这个鬼地方呢?”
这个房东不是别人,正是扔卫生巾袭击杨飞的木瓜脸、水桶腰的泼妇。
杨飞压根儿就对这里的环境不太熟识,这个小巷的房屋实在太相似了,加之深夜,他也是按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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