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伍兵升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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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伍兵升官记-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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态了。”叶秋生鼓励着赵亦可。

     看到赵亦可还是有些不放心,叶秋生又进一步说道:“关键是我信任你,我对你放心,这个位置很重要,以后我还有很多事情准备依靠你呢。”
  见叶秋生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赵亦可也就下定了决心,咬咬牙说:“你放心,我会努力适应新的岗位的。”
  “这就对了,你上任的时候我也就不再和你谈了,这次就算是正式谈话,放心大胆地干,做好我的‘贤内助’,我会支持你的。”
  听到“贤内助”赵亦可的脸又红了,说:“我可没有那个命做你的‘贤内助’。”
  叶秋生吐了吐舌头,笑了起来。
  “那任主任怎么安排呢?”赵亦可突然问道。
  “他提拔做副局长,过几天组织部门就要考察了。”叶秋生故作轻松地说。
  “那倒和我估计的差不多。”赵亦可说。
  “你怎么会这么想?”叶秋生的眼睛直了。
  “任文忠是魏明坤的内弟。”赵亦可说出了其中的关系,让叶秋生大吃一惊。
  “你是怎么知道的?”
  “其实局里差不多所有的人都知道了,难道没有人和你说过吗?”赵亦可以为叶秋生在故意装糊涂。
  “这还真没人和我说过。”
  “你呀以前就是太清高了,除了工作上的事情从不和别人交流,也难怪你不知道。”赵亦可戏谑着说道。
  “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看魏市长的爱人姓任,而且和任文忠一样都是平江人。有一次我和孙局长,哦,孙志新去魏市长家里去拜年,亲眼看见任文忠从魏市长家的厨房出来,而且还叫魏市长姐夫,你看这种关系不是一目了然吗?”
  “你这有点胡乱猜想,不着边啊。”叶秋生似乎不太相信赵亦可所说的。
  赵亦可不置可否,又说道:“你还真要注意些,按照现在的实际情况,再联系这些传闻……”
  “你提醒的也对,这事我考虑得还是有些不周到。”叶秋生摇摇头,显得有些无奈。
  话说得差不多了,两个人又喝了一会茶,就结账走了。
  两天后组织部门就过来考察任文忠了,毕竟魏明坤已经打过招呼,加上叶秋生全力落实领导的指示,组织部的同志在卫生局考察了一天,透彻地了解了情况,发现任文忠还真是一位德才兼备的好同志,工作很扎实。结果不到半个月,市政府的任命文件就下来了,而且任文忠在任用的干部名单中排名最前,文件标题就是《关于任文忠等同志任职的通知》。朝里有人好做官,果真如此。
  任文忠走马上任后,请卫生局班子成员高高兴兴地喝了一顿酒,魏明坤也应邀出席,看得出来魏明坤也很高兴。在没人注意的时候,有些醉意的魏明坤拍了拍叶秋生的肩膀,意味深长地说:“小叶,工作做得不错,好好干,我会支持你的。”
  叶秋生赶紧拿起酒杯,和魏明坤轻轻碰了一下,然后说道:“一定不负魏市长厚望。”
  “以后都是兄弟了,老任也会积极配合你的工作,放心。”魏明坤似醉非醉,缓缓说道。
  果然是老油条,叶秋生暗自感叹。
  一桩交易做完,上面满意了,自己办事也就方便了。
  有了任文忠当上副局长的前提,叶秋生的调整方案也就顺利地实施了。魏明坤所言不虚,任文忠果然在什么场合下都是站在叶秋生一边,使他终于在卫生局内部终于形成了绝对的权力。
  单位的事稳定下来,家里的事也得办了,再不办和曾明娜都无法交代了。可是自己这么忙,要是天天去盯着装修,哪有那么多的精力呀,还是要交代给一个稳妥的人办。

     想来想去,还是赵亦可,虽然她现在是办公室主任,但为领导解决一些后顾之忧也是正常的。下了班,叶秋生开车带着在赵亦可来到自己新买的房子里,对赵亦可说:“这是新买的,正准备装修,可我实在是没时间,所以就想麻烦你,帮忙看一下。”
  末了还补充了一句,我要结婚了。
  赵亦可答应了,却隐隐有一丝失落的情绪。
  听见叶秋生要结婚的消息,赵亦可的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依然强作镇静,用有些发颤的声音问道:“和谁呀?”
  “你没见过,她是省城的。”
  见叶秋生轻描淡写,赵亦可也就不好多问什么了,便把话题转到装修的问题上,说:“房子你准备怎么装修,是喜欢中式风格还是喜欢欧式的?”
  “你这可把我问住了,我这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遭,你看着办。你们搞艺术的,眼光不会差的。”叶秋生把手一摊。
  “那我可就全权做主了。”
  “你办事,我放心。”说着两让从房子里走了出来。
  有赵亦可这个“代表”负责,叶秋生乐得清闲,只是偶尔向赵亦可问问进度情况,还有什么问题,顺便借机和赵亦可多聊一聊天。
  不知不觉,三个月过去了,房子装修好了。赵亦可把钥匙交换给他说:“完工了,请房主验收。”
  叶秋生自然相信赵亦可的审美眼光,但真的走进新房一看,他还是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只见整套房屋被装修成田园风格,简洁又不失庄重,休闲又包含温馨。
  “怎么样,喜欢吗?”赵亦可问道。
  “简直太好了,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这样的?”
  赵亦可微微一笑,说道:“我不知道啊,就是根据我自己喜欢的式样装修的,没想到你也喜欢。”
  “那这么说,我们是心有灵犀一点通了?”叶秋生打趣道。
  “谁和你心有灵犀了……”赵亦可害羞地白了他一眼。
  观赏和评论了一会,叶秋生对赵亦可说:“真的不错,辛苦了。”
  “不是辛苦,是命苦。”
  “怎么命苦了?”叶秋生故作不解。
  赵亦可心说,你会不知道?我这明摆着都是为他人作嫁衣裳,嘴里却说:“装修的人以为是我的房子,一直问怎么装修房子竟让你一个女人来回忙,你男人呢?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
  叶秋生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说:“让你受委屈了,晚上我请你吃饭好好谢谢你。”
  “算了,你满意就行了,这不也是我这个当办公室主任的分内事吗?”
  “那怎么可以,我可过意不去,我可是一个绅士呀。”
  “我不太想到外面去吃,天天在外面都不知道吃什么好了。”赵亦可说道。
  “总要吃饭呀,要不去你那吃点?”叶秋生厚着脸皮说。
  “这么晚了,我可没什么准备啊。”赵亦可为难了。
  “还要什么准备,有什么就吃什么。”
  “那你想吃什么?”
  “我这个人胃糙,什么都吃,就是不吃人。”叶秋生说着便拿眼睛瞟着赵亦可。
  “那一会去超市买点东西,就在家里吃火锅,那样还能快点。”赵亦可提议。
  其实赵亦可内心里也想让叶秋生去自己家里,但由于女人的矜持有点说不出口,看叶秋生主动提出来了,当然也就顺水推舟地同意了。
  到了赵亦可家,她便拿着从超市买的东西进了厨房,让叶秋生先独自坐会儿。对赵亦可家叶秋生可以说有点像自己家一样了,坐在沙发顺手拿起遥控器打开了电视,调到西江省电视台。这时在播放全省新闻联播,有一条消息让叶秋生大吃一惊。

     “西江省代省长曾一凡同志主持全省经济工作会议并发表重要讲话……”听到这里,叶秋生心里一惊,看样子曾明娜说的事情是真的了,那她怎么没告诉我呢?正想着呢,曾明娜的电话打过来了,还没等叶秋生开口曾明娜在那边大声地说:“你看过新闻了?”
  “哦,刚看过,你爸爸当上代省长了。”
  “嘻嘻,等一个月后开完人大就能把‘代’字去掉了。”曾明娜的语气中满是得意之色。
  “嗯,我知道了。”这时,他看见赵亦可从厨房里出来把一干东西开始摆在桌子上,叶秋生含糊地回应曾明娜。
  “怎么了?”曾明娜有些怀疑地问道。
  “哦,没什么,为你爸爸高兴啊!另外我还想告诉你房子已经装修好了,你什么时候有空过来看看。”叶秋生说道。
  “好,我知道了。这边有几个朋友还要和我庆祝一下,就不和你多说了,等我过去再细。”曾明娜说完就匆匆挂上了电话。
  叶秋生长舒了一口气,收了电话。
  赵亦可轻轻走到他身边,见叶秋生的神色不对,小心翼翼地说:“都准备好了,是不是可以吃饭了?”
  叶秋生换上一副笑脸,表示对赵亦可快速准备晚餐的赞赏,然后提议道:“喝点酒?”
  “我这里可没什么好酒啊。”
  “有什么就喝什么,只要不是工业酒精兑的,喝不死人就行。”叶秋生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赵亦可拿出了一瓶红酒。
  “有白酒吗?”叶秋生问道。
  “吃火锅喝白酒,你不怕太热吗?”赵亦可见叶秋生有些反常。
  “这你就不知道了,其实吃火锅就是要吃一种火热的感觉,你没看见有些人在大夏天的坐在外面吃火锅吗?”
  “你就狡辩,我是怕你喝多了。”赵亦可说道。
  “没事,今天特别想喝点酒。”
  赵亦可无奈,只得找出一瓶白酒,又拿出两支玻璃杯。给叶秋生倒了一杯,自己则准备倒上红酒,但叶秋生却不由分说地把她的杯子也倒满了白酒。
  “我不会喝白酒啊,上次喝的难受了好几天呢!”赵亦可有些急了。
  “有什么不会喝的,我教你。”
  “你能怎么教我?”
  “看,拿起酒杯,把酒喝到你嘴里,不就喝进去了。”说完叶秋生一饮而尽。
  “你这是什么教法,谁不知道要往嘴里喝!”赵亦可嗔怪道。
  “你不是说不会喝吗,又不是说不能喝,这下你会了?”叶秋生抓住了一个漏洞。
  “你真能狡辩!”
  锅里冒着热气,肉和菜在汤里翻腾,叶秋生的心也在翻腾,他一杯杯地喝着酒,眉头紧皱着。
  “出了什么事了?”赵亦可有些不安地问道。
  “哎……”叶秋生长叹一声,本来这种事情是不便说给别人听的,但现在他把赵亦可当做了知己,一个可以倾诉的人,于是就借着酒劲,把自己和曾明娜的事原原本本地对赵亦可说了一遍。
  “原来是这样啊,没想到其中还有这么复杂的原因,那你和她有感情吗?”赵亦可听叶秋生说完问道。
  “怎么说呢?如果说一点没有那是骗人的,可要是说感情特别深又不是,她并不是我心目中最理想的妻子人选。真是造化弄人啊,有时人要是想得到一件东西就会失去另一件东西,鱼和熊掌不可兼得啊。”说完叶秋生又把杯中的酒一口喝掉。
  “少喝点!”看到叶秋生已有八分酒意了,赵亦可有些心疼。
  “我没事的。”叶秋生想在赵亦可面前表现得没事,逞强一般站了起来,却感到一阵头晕,又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了。赵亦可赶紧把他搀扶到沙发上躺好,又转身去洗手间拿个湿毛巾帮他擦擦脸,可刚弯下身叶秋生的双臂就像两把钢钩一样勾住了她的脖子,将带有酒的豪迈、麻辣火锅的热情的嘴唇,印在了赵亦可温柔的唇上。赵亦可身体微微颤抖,有一丝丝的抗拒、有些犹豫、有些慌张,她想坚持,但没有坚持住,暗暗叹了口气,将自己的身体融入到叶秋生的激情之中。

     这是一个怎样疯狂的夜晚啊,一对**的男女、两颗火热滚烫的心,这不仅是**的碰撞,也是一种灵魂的交流。在这一刻所有的情感都得到了升华,怪不得有人说,男女之间的性行为只有在有爱的前提下才叫“**”,没有爱的性行为叫“活塞运动”。
  清晨叶秋生首先醒来,看着怀里熟睡的赵亦可,秀美修长的睫毛,小巧挺拔的鼻子,微微撅起的红唇,圆润泛红的脸庞……这些无不令他爱怜,应该说,昨天夜里自己干了一件错误但正确的事。他禁不住伸出舌头,轻轻舔着她的眉毛、鼻子、嘴和脸庞……赵亦可慢慢醒来,望了他一眼便一脸羞臊地往他怀里钻。叶秋生随即更放肆地吻起她来,吻着吻着,他又钻进了被窝,头顶着她的下巴,从她的脖子开始一路向下,当亲到神秘地带的时候,他发现竟是异常的光滑一片,不像别的女人那里芳草萋萋。叶秋生探出头,有些好奇地问道:“怎么没有毛发,是天生的吗?”
  赵亦可害羞起来,打了叶秋生一下,说:“你以为我是白虎吗?这是因为以前职业养成的习惯,你不知道,跳芭蕾舞的女人这里的毛都是要刮掉的,如果不刮掉穿上丝袜会不好看的,虽然我现在不跳了,但是这个习惯还一直保持着。”
  叶秋生听完更加激动了,又把身体缩进被子里。赵亦可本已伸手想盖住自己那娇嫩的花瓣,却被叶秋生抢先占领了阵地,深情地亲吻赵亦可那光洁的私密处,一边亲一边喃喃道:“我喜欢这里,我喜欢这种味道,我喜欢这种香香的女人味。”赵亦可羞得快要钻到地缝里去了,怎奈下面实在是不争气,滚滚的潮水一浪接着一浪呼啸而出,正当身体快被潮水冲垮的一瞬间,一堵坚硬的堡垒堵住了崩溃的大堤……当洪峰过后,大堤溃坝,两个人已经再一次的气喘吁吁了。
  “我是多么的喜欢你啊!”叶秋生一声叹息。
  赵亦可紧紧抱住叶秋生**的胸膛,说道:“我也是,真希望人生长醉不长醒。”
  “可你也是知道的,我不可能再给你名分了。”叶秋生无奈地说道。
  “我不需要,只要你能把心分给我一点足矣。”
  叶秋生亲吻了一下赵亦可的额头,说道:“你永远是我心里最重要的一部分,只要有我在,我就会让你呼风唤雨,我相信,我可以。”
  “我不图什么,只要你心里有我,让我干什么都可以。”赵亦可满眼深情,接着说道,“你知道吗?我最喜欢惠特曼的一首诗,《船长!我的船长》――
  啊,船长!我的船长!可怕的航程已完成;
  这船历尽风险,企求的目标已达成。
  港口在望,钟声响,人们在欢欣。
  千万双眼睛注视着船――平稳,勇敢,坚定。
  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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