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控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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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控欲-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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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展忍不住冷笑了,猛地睁开眼,恶声恶气地说:“惹你又能怎么样?”

汪一山脱了鞋子,正盘腿坐在她的床上,听她这么一问,便穿上鞋子,起身走了出去,不到片刻便拎着一把榔头进了屋子。

许展认得那锄头,上面的斑斑血迹还没有擦净呢,他要干什么?

没等她问呢,汪一山一锄头就把床边的茶几砸了个细碎!咣当哗啦的巨响,引来几个护士小跑着进来。

可一看汪一山举着榔头狂砸的架势,一个一个赶紧撤了出去,还顺手把门关严了。

许展的脸也吓得发白。

汪一山砸完了后,用榔头指了指一地的残骸,居然还能语气平静地:“惹到我了,就这个下场。”

估摸着许展已经彻底回想起前几天的一幕了,汪一山把方才放在床边的文件拿了过来,又递给了许展一支笔:“签上你的名字。”

许展一看,文件被遮得严严实实的,心里一阵来气,把笔甩到了一边:“又弄来了什么卖身契让我签,我不签!“

汪一山现在似乎特别不愿意跟许展废话,还没等她最后“不签“那俩字说完,居然一伸手就把许展的一只小白手按在了床头柜上,,用脚踩住了,照着细白的手指头就举起了榔头。

许展这几天梦里还一遍遍回味着浑圆的手指一瞬间变成血淋淋的肉泥的情景,此时更是感同身受,在汪一山踩住了自己的手的那一刻,就感觉到手指尖传来了指骨崩裂的痛感。

“啊——!”许展那一声惨叫,差点把天花板上的灯震颤下来。

“再问你你最后一次,签不签?”

许展知道,这时的自己应该摆出一副云淡风轻,宁折不弯的范儿来。可人可以没傲骨,但不可以没手骨,要说革命先辈不是谁都能当的呢!

没等她回想起当初《红岩》里江姐从容就义的英姿呢,嘴巴已经自动投降说了句:“我签……”

现在她在人家的手心里,别说几个签名了,就算把自己切成大块论斤卖了,也要全看人家大山哥的心情。何必做无谓的反抗呢?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这么想着,咬着牙,把好几页的纸签上了字,汪一山又举过来一盒鲜红的印泥,让她在签名上按上手印。

汪一山似乎很满意。叫来了护士,收拾了满地的残骸后,他将吊着许展一只伤腿的吊带又稍稍调高了些。许展的两条腿被迫呈大字型分开。

这么困窘的姿势,让许展腿根抻得都有些发痛。可更尴尬的,是自己此时所穿的内裤。

因为腿和手都受了伤,护士给自己换上的是开档的护理服,平时要上厕所时,不用下地,护士会拿夜壶放到床下特制的隔板上。

也就是说两腿大分的自己,此时就像一个一岁小儿一般,门户大开。

看着汪一山不怀好意的眼神,许展一阵的羞愤。

她以为被囚禁的那段日子里,她是费尽了千辛万苦,才强迫自己装出一副淫。荡的样子。

出逃之后,她过着清心寡欲的日子,可适应了情。欲的身体,在每个月中,总有那么固定的几天特别烦躁,辗转反侧的夜里,许展曾经学着汪一山的样子,用手指撩拨过自己。

跟偷偷手。淫的青春期的少年一样,每次过后,她又会狠狠地掐着自己的大腿肉,心里懊悔无比地痛骂着自己的无耻。

直到最近几个星期,跟大姨妈一样准时的骚动总算是停歇了。

可现在,在汪一山放肆的目光下,沉睡的花蕊似乎回想起了曾经经受的雨露,一阵紧张的收缩后,居然泛起了点点的湿意。

“看来你只有下面的那张嘴还算诚实。”汪一山撇着嘴,伸手轻轻地撩拨着裤裆大敞之间的软肉。

“住手!把我的腿放下来……唔……”

他突然俯□体吻住了她,似乎要发泄寻找她时,自己积攒下来的灰色的情绪,吻得是那么用力,许展狼狈的吟叫一声,随后又被他的嘴唇封缄了呼吸。

汪一山的唇带着凉意,有一点湿,他的舌头一卷,就把她的舌尖吸在嘴里,一遍一遍地吮。吸,咀嚼。

饿狼般的索吻后,下面的密处立刻被汪一山扶著巨物迫不及待地挤开了。硕大的头顶开密封许久的甬道,一点一点的向内钻探。一股入初夜般撕裂般的痛楚瞬间从许展的□扩散开,痛得她眼泪几乎流了出来。

汪一山似乎失去了以前的耐心,那些虽然猥琐,但却让人快乐到极致的前。戏也统统消失不见。

许展上半身的护理服半解开来,暴露出来的乳。房被他的手掌玩弄著,穿着开裆裤的下半身又被他火热的物件紧紧插。着。他的腰部摆动越来越大,积累了数月的饥渴,让他活脱像个刚从监狱里释放的囚犯一样,随便按倒一个妓。女,就开始肆无忌惮地摩擦宣泄着,

哪里解渴了?许展原来还想催眠自己包了个不用花钱的男。妓,可当嫖。客的只感觉到一根正在燃烧的火杵不断的在她的体内进进出出,撞击、摩擦着她稚嫩的肉壁,被。操。得哭花了脸的嫖。客,应该只有她这独一份吧?

当汪一山终于发泄完毕,心满意足地从她的身上爬起来时,许展觉得自己吊起的大腿,已经彻底脱臼了。

作者有话要说: 给二更狂献花!!谢谢,爱乃们~

☆、三十六

汪一山释放了男人的真我,便有了闲暇顾及一下奄奄一息的许展;眼泪汪汪的女孩嚷嚷脱臼了;他便放下吊带替许展揉捏着其实就是有些抽搐的腿根,又取来床边的湿巾;替许展擦拭着开裆裤间已经模糊一片的狼藉。

“其实你的腿瘸了也不错;”说这话的时候,汪一山敲了敲石膏坚硬的外壳;“瘸了就不会总想着往外跑了吧。”

汪一山说得不经意,可许展耳朵眼里都冒冷汗;她感觉游弋在自己双腿上的那双手好像铁钳一样;似乎在寻找着双腿上最脆弱的那一节;再使劲一捏;就会把这腿捏得粉碎。

她紧紧闭着嘴;脸上的红霞未褪,紧张地瞪着汪一山,惹得他刚刚平息下来的□,隐约又有了燎原的架势。

先放过她这一次,当她伤好了……做死这个小□!

幸好汪一山发泄之后,似乎真的心情很不错,像揉捏着失而复得的物件似的,上下搓弄了着许展。

他从救出许展后,压根没有提起她跟白嘉诺一起设计自己的关节。

可这却更让许展提心吊胆,他的心里一定憋着什么,所以望向自己时,总是那么阴晴不定,捏着捏着不知想什么,脸色又变得很差,手上的力气会猛地变大,甚至用牙去咬她脸颊上的嫩肉,一口口地,用犬牙的牙尖在紧致的皮肤上来回地划弄着。可她却偏偏不敢喊疼,只能咬着牙忍着。

等到实在忍无可忍的时候,许展气得反咬住了汪一山的肩膀,然后死死地咬住不放。

【文】汪一山疼得一皱眉,捏着许展的小下巴说:“松嘴!”

【人】许展都被捏出哈喇子了,亮晶晶的蹭了汪一山一脸。

【书】“跟那个山哥怎么没这么能耐?”汪一山忍不住打趣道。

【屋】许展想到那时可怖的情景,瘪了瘪嘴,有心想反驳汪一山几句,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如果不是他及时出现,自己现在的下场恐怕是生不如死吧?差点被轮。奸的后怕,让她暂时收起了伶牙利嘴。

许是看到了许展眼里回想当时情景的惧意,汪一山忽然低下头轻轻地亲吻着她的额头,

“放心,我以后不会给你偷跑的机会了,你也再不会遇到这样的危险了。”

说完,他掀开了自己的衬衣,查看被许展咬过的位置。

许展那一口咬得很用劲儿,正咬在自己童年留下的那个疤痕上。以前没怎么注意,可当填上新的伤痕时,许展才发觉,那一圈积年的咬痕明显有重叠交叉的地方,好像并不是一口咬出来的。

记忆中,自己只咬了他一次,怎么那道伤疤看起来那么深,那么狰狞呢?

不知为什么,许展的心隐隐地一阵抽痛,可待要琢磨一番,却又消失得无影无踪。

就在这时,一名小护士敲完门后怯生生地走进来。告诉汪一山,有一个叫刘东凯的访客,说是来亲自归还许小姐的财物。

许展一听了一愣,刘东凯怎么来了?

刘东凯来得还真不容易。他报警后,就一直呆在警局,焦虑地等待着结果,可是没过10分钟,市公安局的刑侦队长就亲自前来向他闻讯案发时的具体细节,当他把那个山哥的名片交到队长都手里后,队长就叫他回去等消息了。

他哪里放心,于是又在警察局门外等了足有一天的时候,再去询问的时候,居然得到许展已经获救的消息。可具体询问许展的下落时,却没有探员肯告诉他。

后来,他只好拿着那装了几万元的背包,有了坚持要亲手送还个失主这个正大光明的理由,警察局才派了一辆警车,把他送到这个当地著名的富豪度假区来。

刘东凯望着眼前仿古的别墅,心里也着实一愣。

在一个长相凶悍的保镖的指引下,穿过铺满了睡莲的荷塘,绕过精致的长廊,终于进入了别墅时,坐在会客厅里,立刻有一位身穿护士服的女孩,给他端来了一壶香茶,还有几盘精致的茶点。

刘东凯只有了一个念头,许展莫不是离家出走的富家千金,不能!有哪个千金能像她那样利索麻利地干着粗活?还是……

就在这时,一个个头高大的年轻人从楼上慢慢地走了下来。

在外人的面前,汪一山一向装得跟正常人似的,落落大方地打起了招呼:“你好,你就是”

刘东凯诧异地看了一眼汪一山,有点吃惊于别墅主人的年轻,虽然他赋闲在水乡一隅,可久居繁华的都市,身边的实例比比皆是,怎么能不知都市的灯红酒绿对一个年轻女孩的诱惑有多大?

方才闪入他脑中的一个念头便是——许展会不会是某个富豪的情妇?携带着偷来的巨款出逃?可是眼前的这个堪比超模的年轻男子,根本不是他想象中腆着肥肚,梳着地中海发型的中年男子形象。

一时间,他为自己方才龌蹉的想法感到略有些不安:“我是刘东凯,徐悠……许展之前打工那家店的老板,你是……”

汪一山伸出手来与刘东凯握了握,然后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点了点头,示意刘东凯坐着说话:“我是许展的丈夫,谢谢你的及时报警,让展展能顾及时脱离险境。”

听到他说到“丈夫”二字,刘东凯诧异地睁大了眼睛。他在报警的时候,看到了许展的资料显示,上面明明白白的写着未婚二字,而且……许展绝不是什么意气用事的孩子,那么早熟干练的女孩没有什么特殊原因,怎么会背井离乡,惶恐不安地躲躲藏藏呢?

最主要的是,这个丈夫太出色了,外貌出众不说,方才的护士,还有带他进来的保镖也毕恭毕敬地叫他汪总,看起来就不是一般的有钱人,许展虽然在他的眼里也很优秀,可她身上的那种清秀之美和习惯于勤奋吃苦的生活痕迹,跟这种上流的生活似乎格格不入,如果他真的是她的丈夫,哪个女孩不兢兢业业地守着这样的优质老公,却要一门心思远走他乡呢?

心里的疑团怎么也想不透,他迟疑地说:“这都是应该的,换了谁都会如此,我今天是来归还许展一些东西,她在这么吧?能不能麻烦带我去见她一面。”

汪一山的脸上挂着有礼的微笑,耐心地听他说完后,态度温和地回绝道:“您应该听到陪您来的警察的解释了,展展伤得不轻,到现在也没有完全恢复,她现在刚打完针,正在睡觉。所以您的好意,我代表展展谢谢你了,这钱不必归还了,权当是我们夫妻给您的一点谢意吧。”

刘东凯碰了个软钉子,书生的拧脾气这时候也发作了:“许展当初来我的客栈时是隐姓埋名的,连身份证都不敢拿出来,我不知道她之前经历了什么,但是显然她是希望摆脱掉某些人,所以,我这次来除了还钱,还想确定一下她真的一切安好。”

汪一山依然微笑,可语气却低沉了些,望向刘东凯的目光也变得犀利:“她在自己丈夫的身边,会有什么不安好的?夫妻间难免有生气拌嘴的时候,展展不懂事,闹着离家出走,想必也给刘老板您添了不少麻烦,还请您多多海涵,不过接下来照顾她是我这个丈夫应尽的义务了,刘老板的客栈恐怕一时也缺不了人吧,您耽误自己的生意,如此关心一个打工的女孩……真是叫人感动……老王!”汪一山突然叫来了保镖,“你一会开车亲自护送刘老板回客栈。”

说完他就站起身来,摆出送客的架势,“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就不留您吃饭了,你以后有什么难处,尽管找我。”

话说得客气,人却不客气地手插着兜转身上楼了。

刘东凯也是一脸的难堪,看到了这个强势的年轻人,他心里愈发担心起许展了。可是人家既然是以丈夫的身份说话,自己再强硬地要求看许展,的确有诸多嫌疑,如果真的跟她带来不便,那自己的心里就过意不去了。

想到这,刘东凯只好起身离开。

可走了两步,想了想,还是把那背包留了下来,在背包里还有他给许展带来的礼物,希望这些东西能最终送到她的手里。

那个人不适合许展,想到她在夕阳落山时,坐在水边的落寞,刘东凯的心一阵疼痛,不行!一定要找机会再见一次她。刘东凯的心里暗暗打下了主意。

当刘东凯走后,那个背包自然就送到了汪一山的手中。

打开一看,发现里面除了衣服和钱,还有一个木匣子,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套竹雕的小茶盘,上面雕刻的是月光下一个长发女孩在小轩窗中的剪影,细细打量那眉眼,分明就是许展。

翻到茶盘的背面,一处不起眼的地方雕刻着一句诗“明月不谙离恨苦,斜光到晓穿朱户”。

东西做得真精致,一定花费了刘老板好几个不眠之夜。江南水乡还真是养□的好地方!这几个月的相处,不知许展冲着老板飞了多少媚眼儿,勾搭得如此高学历的老板魂不守舍,拼了命的救她不说,还亲自雕刻了盘子来传情达意。

真感人!

汪一山坐在书房阳台的长椅上,将茶盘放在旁边的石质茶台上,拿起放在一旁的榔头,噹噹几下,砸得干干净净!

等他叫来小护士收拾残局的时候,三个小护士全是眼含热泪,当初见到这年轻俊帅的大富豪时,少女的绮梦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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