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道脚步声从外面传来,把即将吻上的两个人从意乱情迷中惊醒了过来——
【邪少,求放过】陪我喝一杯(095)
突然,一道脚步声从外面传来,把即将吻上的两个人从意乱情迷中惊醒了过来——
“我爸……”司徒允惠霍然瞠大双眼,反射性地将身上的岺子睿狠狠推开。真真是印证了一个事实,那就是人在陷入惊慌的时候,力大无穷。
眼看马上就要吻到她了,却被突然打断,还没小女人无情地狠狠推开,岺子睿自然满心不悦。
“你下去下去快下去!我爸来了……”
司徒允惠立刻手忙脚乱地爬起来,一边慌张地将自己快缩到胸`口的小衬衣往下用力一拉,一边对着面无表情老神在在的男人焦急地低叫道。
外面的脚步声,不急不缓地朝着他们所在的房间走来,越来越近……
“嗷嗷嗷,你快点!”司徒允惠看他那副不紧不慢不急不慌的淡定模样就头皮发麻,冲过去气急败坏地将他用力从床`上拽下来。
岺子睿面无表情,极尽淡漠地冷睨着慌慌张张的小女人,淡定自若的模样与她的惊慌失措形成强烈对比。
“惠惠,惠惠?”
门外传来司徒荣坤的轻唤,脚步声越来越近。
司徒允惠做贼心虚,吓得不行,方寸大乱的模样看起来滑稽又可怜。
咔嚓——
门锁扭动的声音轻轻响起,接着房门被缓缓打开,司徒荣坤的头慢慢探了进来。
只见——
岺子睿双手揣在裤袋里,神色自若地伫立在一旁。而司徒允惠正蹲在地上,手里拿着一块毛巾擦拭着地板上的水渍……
在听到老爸已经走到门口的那瞬,内心一片慌乱的司徒允惠急中生智,连忙抓起床头柜上的水杯就将杯子里剩余的小半杯水倒在了地板上,然后蹲下来假装擦地。
如果不找点事做,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父亲犀利的目光,她好怕被父亲看出端倪。
“怎么了?”司徒荣坤轻轻皱着眉头疑惑不解地看着蹲着擦地的女儿,问。
“哦,没事。”司徒允惠连忙抬头看了一眼父亲,然后又匆忙垂下小`脸,一边继续擦着地板上的水渍,一边强装镇定地轻轻说道:“没事没事,我想倒杯水给你老板,结果不小心把水洒在地板上了。”
“你这丫头怎么这么笨?杯子没摔碎吧?”司徒荣坤轻斥,语气虽透着严厉,但更多的却是担忧和着急。
“没有……”司徒允惠头也不抬地摇了摇头,心虚地小声呐呐。
司徒荣坤有些无奈地看了女儿一眼,然后看到岺子睿被晾在了一边,连忙上前招呼道:“走走走,老板,我们先吃饭去,让她自己收拾!”
“司徒伯父,我叫岺子睿,叫我子睿就可以了!”岺子睿低醇磁性的声音轻缓地响起,礼貌得体地对司徒荣坤说道。他一改刚才那副冷冰冰的模样,变得谦谦有礼又平易近人,一点都没有在司徒允惠面前的那些蛮横和无理。
完全就像变了个人似的!
司徒允惠微微错愕,忍不住偷偷瞟了眼岺子睿,却正巧对上他朝她投射过来的目光。
只是一个短暂到只有一秒的对视,她却清晰地看到他的目光里,饱含`着淡淡的讥讽和深深的得意。
“诶,真是不好意思,你瞧我这都工作半年了,还一直都不知道老板你姓什么。”司徒荣坤讪讪一笑,微微侧身对岺子睿做了个“请”的手势。
“司徒伯父,我都叫您伯父了,就请您也就别再叫我老板了,听起来怪生分的!”岺子睿也不客气,一边朝着外面客厅走去,一边对身侧的司徒荣坤轻轻说道。
关于真实姓名这件事,当然是他有意隐瞒了的,所以司徒荣坤工作半年却不知道他叫什么,很正常!
看岺子睿如此懂事,司徒荣坤自然满心欢喜,忙不迭地点着头,笑得有些合不拢嘴,“对对对!不叫了不叫了,不叫老板了, 那我……就叫你子睿?”
“嗯!”
“走走走,子睿,我们吃饭去!”司徒荣坤开心得不行,热情地领着岺子睿往餐桌走去。
司徒允惠蹲在地板上,歪着头看着相处融洽的父亲和岺子睿,脑子里一团乱。
他这是想干嘛?处心积虑地讨好她老爸是想使什么坏招吗?他要不要这么阴险啊?
恨恨地瞪着他高大挺拔的背影,她忍不住在心里暗暗腹诽。正在心里骂他阴险,他却突然回头瞥了她一眼。
淡淡的一眼,给她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她呆呆地蹲在房里半天都回不来神。
直到——
“司徒允惠你在磨蹭什么?不想吃饭是不是?”
一声轻喝突然飘进耳朵里,是父亲大人很不耐烦的催促。
“来了啦来了啦……”司徒允惠连忙跳起来,忙不迭地扬声应道。
这边,岺子睿和司徒荣坤已经坐上餐桌开始动筷了。
“那丫头皮得很,别理她,我们先吃。”司徒荣坤听似嫌弃的语气里实则饱含`着浓浓的宠溺。说完女儿之后便热情地招呼着岺子睿,“来来来,子睿,尝尝伯父的手艺。”边说边往岺子睿的碗里夹菜。
“伯父您不用这么客气,我自己来就好。”岺子睿礼貌谦和地连忙说道。
“嗯嗯嗯,别客气别客气,把这儿当自己家,千万别客气!”司徒荣坤笑`眯`眯地用力点头,对眼前的年轻人满意得不行,真是越看越喜欢,越看越觉得可惜。
这么好的有为青年,要是他的女婿该多好啊!
“爸!”
司徒荣坤话音一落,司徒允惠立刻跳出来大叫一声。
于是餐桌上的两个男人不约而同地转头朝她望过去。司徒荣坤满眼不解之色,而岺子睿的唇角则若有似无地扯了扯,隐隐泛起一抹冷笑。
司徒允惠快步来到餐桌前,一屁`股坐在岺子睿的对面。先是警告性地淡淡瞥了他一眼,然后转头看着父亲大人,半是认真半是讥讽地说道:“爸你真是的,开什么玩笑呢,我们这破旧的小公寓岂是可以和岺总那豪华奢侈的别墅相提并论啊?”讥讽自然是针对坐在她对面的男人,说完她还故意转眸看着面色淡然的他,笑`眯`眯甜腻腻地问他,“对吧,岺总!”
“司徒小姐去过我的家吗?不然怎么知道我的家是‘豪华奢侈的别墅’呢?”岺子睿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讥笑,刻意咬重字音不急不缓地说道。
“……”闻言,司徒允惠的背脊顿时冒出一层冷汗,被狡猾歼诈的男人一句话给生生堵死了。她屏住呼`吸,在父亲大人没注意的时候狠狠剜了他一眼,愤愤地抿着红唇再也不敢说话。
两人冷冷对视着,彼此眼底的风起云涌只有对方才能看懂。
很明显他是在蓄意挑衅,而她若是再继续跟他斗下去,迟早会被父亲看出端倪。所以,还是算了吧。
感觉气氛似是有些不太对劲儿,司徒荣坤轻轻皱了皱眉,以为是自己女儿大大咧咧的性格惹岺子睿不高兴了,连忙出声打圆场,“子睿,我们喝酒,别理她,这丫头有时候抽风。”
“老爸!”司徒允惠不满地冲着父亲叫了一声,极尽哀怨。
“来,子睿,尝尝这个。”司徒荣坤对女儿的抗议置若罔闻,只顾着给岺子睿倒酒,边倒边说:“这是我们家祖传秘方泡制的药酒,虽不敢说包治百病,但强身健体是绝对的!不是伯父自夸,这可比外面那些什么洋酒好多了,那些酒喝了伤身,我这个酒喝了补肾!”
肾……
司徒允惠暗暗流汗,这个字,怎么听起来那么暧`昧呢?
就他那肾,哪还需要补啊,再补就该出人命了……
脑子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他曾经的勇猛,司徒允惠感觉自己的脸颊不受控制地在变热,好不自在啊……
突然,她感觉到一道炙热的目光从对面投射过来,直直射`在她的脸上。那极具穿透力的目光顿时让她心慌意乱,连呼`吸都不敢太用力。
她敢肯定,此刻他的脑子里,也一定是想起了他们曾经那些抵死缠`绵的画面……
哎,这三年她是有多寂寞空虚冷啊?不然为什么动不动就想起与他在一起的那些疯狂瞬间呢?
她是怎么了?病了么?不然为什么一回A市她就变得这么不矜持了呢?
“伯父的酒这么好,那我可得多喝两杯才行!”岺子睿收回投射`在司徒允惠小`脸上的视线,转而看向司徒荣坤,轻轻笑道。
“喝喝喝,多着呐,我那还泡着一大坛在!”司徒荣坤好爽地一扬手,像中了大奖般喜笑颜开。
“爸……”司徒允惠狠狠蹙眉,恼火地瞪了父亲一眼。
司徒允惠气得要死,可偏偏司徒荣坤却对女儿警告的瞪视不理不睬,完全就是一副胳膊肘往外扭的样子。
“司徒小姐,陪在下喝一杯吧!”
【邪少,求放过】子睿没结婚(096)
“司徒小姐,陪在下喝一杯吧!”
一道低醇磁性的声音透着一丝慵懒从对面轻轻飘过来,且伴随着他饱含嘲弄和挑衅的目光。
“我的肾很好,不需要补!”司徒允惠想也没想,张口就没好气地淡淡回道。
小女人嘲讽意味颇浓的一句话,让岺子睿深邃的桃花眼顿时微微一眯,唇角泛起一抹淡淡的冷笑,“司徒小姐是在讽刺在下的肾不好所以需要补吗?”
他的目光犀利似箭,直直射+进她的双眼里,意味深长的眼神好似在对她说,我的肾好不好你不还不清楚吗?
读懂了他眼神里的意思,司徒允惠的脸顿时不受控制地开始发烫,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如坐针毡。
“我不会喝酒!”她敢怒不敢言,但也不愿妥协,于是板着小+脸硬+邦+邦地吐出一句。
她拒绝得如此直接,让一旁的司徒荣坤颇感尴尬,不由担心岺子睿会生气,连忙在桌下警告性的轻轻踢了踢女儿的脚。
司徒允惠明白父亲的警告,但她置之不理,甚至连看都不看父亲一眼,用冷漠的态度很清楚地告诉父亲和对面的男人,她是不会对他们妥协的!
“你把这杯喝了,我保证你以后就会喝了!”岺子睿将装满酒的小酒杯递到她的面前,听似漫不经心的语气实则压迫性十足。
“我不——”
“惠惠,喝一杯吧,你在法国的时候不是经常说等你回来了要陪我好好喝一杯的嘛,难得今天子睿来我们家做客,作为主人你就敬子睿一杯吧!”
眼看女儿又要拒绝,司徒荣坤连忙开口打圆场,笑+眯+眯地看着女儿,很不厚道地揭了女儿的底。
还说不会喝酒?
岺子睿挑眉,冷冷睨着对面脸色尴尬的小女人,唇角的冷笑更加深刻了一分。
“爸!”司徒允惠脸色泛红,又羞又怒地大叫一声。狠狠蹙着眉生气地看着父亲气急败坏地说:“这是白酒好么!”
白酒又辣又烧喉,一点都不好喝!
“是啊!”司徒荣坤还一本正经的点头。然后嘿嘿一笑,对恼羞成怒的女儿鼓励道:“没事没事,你可以的,我相信你的酒量!”
司徒允惠狠狠蹙眉,幽怨地地看了眼吃里扒外的父亲,然后又义愤填膺地看着一直把酒杯递到她面前不肯收回的岺子睿。
看他这坚持不懈的架势,是非要灌她酒不可吗?
迎上她饱含愤怒的目光,岺子睿心情愉快,他轻轻扯动唇角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慢悠悠地说:“司徒小姐,你可以不给在下面子,但是连伯父的面子难道你也不给么?”
不给在下面子……
一听这话,司徒荣坤嘴角微微抽+搐了两下,桌子底下的脚连忙踩住女儿的脚尖狠狠碾了一下,严重警告。
司徒允惠痛得暗暗龇牙,慌忙收回自己的脚,怨愤地看向父亲。
“喝吧喝吧,有老爸在你不用怕,老爸今晚允许你喝!”司徒荣坤在女儿朝自己看过来时,立刻扬起慈祥和蔼的微笑,温柔的语气充满了宠溺。
司徒允惠本想翻脸,可看到老爸近乎讨好的目光,又不忍了。
老爸不知道她和岺子睿之间的感情纠葛,他只是单纯地把岺子睿当成老板。第一次请老板吃饭,如果她这个做女儿的得罪了他的老板,会让他很为难很没面子吧……
男人都很爱面子,尤其是老爸,他就是那种典型的“头可断,血可流,面子不能丢”的男人!
司徒允惠暗暗咬了咬牙,终究是承受不止父亲大人饱含请求的目光,她转眸看向岺子睿,伸手接过他手里的酒杯就硬着头皮灌了一口。
辛辣的酒液滑过喉咙,司徒允惠顿时感觉自己的嘴里和咽喉以及心,像是有一把火在烧似的,一路滚烫而下。
她紧蹙着眉头隐忍着烈酒烧心的不适感,微微喘息。酒,不是不会喝,只是不喜欢喝,她一直很不明白,明明是这么难喝的东西,为什么男人都那么喜欢呢?而且宿醉之后那种大脑像是要爆炸般的感觉简直痛苦得无法言喻!
岺子睿轻轻挑着眉,勾着意味不明的淡淡冷笑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渐渐染上红晕的小+脸,毫不掩饰眼底那抹歼计得逞的得意。
续而,他眸光下滑,盯着她还剩下的半杯酒,努努唇,示意她得全部喝掉。
她满心不愿,可他和老爸都目光灼灼地盯着她。无奈,她只得仰起头将酒杯里剩余的酒一口饮尽。
然后……
半个小时里,她在他各种算计,迫不得已灌了三杯,而且每一杯都是她主动。
杯子很小,但酒精度高,即便只是小小的三杯,却已让司徒允惠脸色酡+红,大脑开始犯晕。
司徒荣坤兴致很高,时不时发出爽朗的大笑声,与岺子睿相谈甚欢。
受不了大脑的晕眩感,司徒允惠手肘撑在桌面上,手掌托着脸颊,歪着头满腹怨气地看着聊得正嗨的两个男人。
在被他逼+迫性地灌下第一杯酒时,她就想随便找个借口离开,可偏偏岺子睿却像是她肚子里的蛔虫一般,每当她想开口的那刻,他都会微眯着眸子极具威胁性地盯着她,佯装漫不经心地说些莫名其妙的话。
例如——
“伯父你知道吗?其实我跟司徒……”
“岺总,来来来,我敬你一杯!”
又例如——
“司徒小姐真漂亮,微笑的时候很像我以前的……”
“岺总,我再敬你一杯!”
再例如——
“司徒小姐……”
“岺总,我爸说敬酒一定要三杯才够诚意,来来来,这是第三杯!”
就这样,她很主动地敬了他三杯,然后他的唇角终于勾起满意的魅笑。而司徒荣坤见女儿如此懂事,顿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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