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这才算了完。
然後就张罗著要给赵长右准备喜事,可赵极冷著一张脸说什麽也不让,赵夫人可不管他这一套,愣是将姜家整个别院弄了一个全红,赵极一气之下躲在房里就是不肯出来,任凭赵夫人整整折腾了两天。
眼看两天过去了,还不见接人的队伍,赵极一直在房间里来回的转著,犯了嘀咕,赵夫人倒是一半欢喜一半忧,喜的是长右兴许不用走了?忧的又是那麽漂亮的儿媳妇不就没了!
长嘘短叹中,到了快中午的时候,全红的大队人马浩浩荡荡的开到了大门口,为首的却是一身红衣的李休与。
男子柔媚的美貌在一身大红衣物的映衬下,可以说是美丽之极,不同以往的魅力在空气中散发著冶豔的味道。
人家都到了,没有办法,一身新郎服饰的赵长右被请出门口,赵夫人站在门里一个劲的擦著眼泪,赵青丘安慰的虽说有一定道理,可那也不过是自己宽慰自己的定心丸而已,到了真章却又是另一码子事,自己舍不得儿子不说,又怕儿子去了受委屈。
更何况,儿子这一去,不知那年那月才能再见,一想到这心尖的儿子要离自己远去,这心里就不是一个味。
四个小姐跟在她後面慰藉著,表情也说不上高兴,赵长右哭丧著表情拉著坐在椅子里的赵青丘的手,就是不肯在往前迈一步。
李休与看著那拉著赵青丘的手,脸色就有些不对,走上前来,微微一抱拳。
〃各位请了!〃
一伸手拽过那只手臂,就把赵长右硬是拉了过来,话也不说塞到喜轿里,也不管礼法不礼法,一挥手,抬起人就走。
一片喜乐声掩盖住身後赵夫人一声一声的长右,赵长右从此就是堪舆教的人了。
晃荡了一路,终於停了下来,还没反映过劲来,就被人蒙上了盖头请下了轿。
赵长右只见过人家娶老婆,也没见过入赘倒插门的,他那知道这是不用蒙盖头的,所以以为就是这个习俗,也没多想,只能看见众多的红色的鞋子在眼前晃悠,还有长长的红色地毯一直从门外铺到里面,就这样跟著人家跪了又跪,磕了又磕,淅沥糊涂的拜完了天地,作为新郎官,连酒都没陪,直接被送入了洞房。
赵长右一个人,坐在巨大的喜床边,老老实实的等著自己的新娘子鸣书的到来……
22。
话说小色狼赵长右一个人,蒙著喜帕,坐在那张大的有点不象话的喜床上,一想到那如花似娇的新娘子鸣书,整个心里就象时只猫爪子在抓一般,翻来覆去,笑的嘴巴都歪到一处去了。
对於能娶到那豔丽无双的鸣书,此时此刻,赵二公子前两天因为被爹要赶出家,心里的郁闷与烦躁,也算不上什麽了。真的就觉的,就是在也回不了无极山庄,他也认了。
再想到今晚就是软玉在怀,往後也会夜夜笙歌,口水差点就留了下来,长嘘一声,赵长右眼角眉梢却都是说不出的喜气。
正等的抓心挠肝时,就听的门楣轻响,一队红衣的侍女鱼贯走入。
隐约间有人靠近自己,一声细细的官人请,兴奋的赵长右顿时眼前一亮,那盖住头的喜帕被一杆秤杆应声挑落。
抬起头,却在下一个瞬间,被眼前之人惊住,大张著嘴巴僵在那里!
〃怎麽会是你!〃
如同白昼的新房中,由於眼前之人的出现,赵长右一个寒蝉,有若三九的严冬,冷汗顺著後背滴落,恨不能殷湿整个脊背。
那人,一张芙蓉的面,样貌是一等一的好,不知是略沾水酒,还是因为那一身的喜服,整张如玉的脸庞红润的异常,鲜豔欲滴。
那细长的瞳眸一眨,瞬间便将那双如水晶融化般的湿润瞳孔,酝酿出冶豔的妖媚风韵,全都化为一种妖豔之美,仿佛以毛笔勾勒出来的细眉,加上高挺的鼻梁及稍显薄情的唇型,衬著几丝醉意的美貌,到比平时多出七分的妩媚。
男子嘴角一扬,笑的妖娆无比。
〃不是我还能是谁!〃
〃鸣,鸣书呢!〃
赵二公子却因男子那一笑倾城,二笑倾国的笑颜头皮发麻,就觉不好。
〃今天你我洞房花烛,你找她做什麽!〃
听的赵二公子如此一问,李休与虽带著醉意,却是耐心回答。
〃李休与,你骗我!〃
李休与心情大好,可不代表做在那里的赵长右也一样。被人折腾了许久,到头来却是一场美梦,赵二公子不由火气上冒,一下子站起身来,指著李大教主的鼻子大怒道。
〃是你说让我入赘到堪舆教,堂堂教主,你怎麽可以说话不算!〃
看的出李休与心情出奇的好,竟然对赵长右的指著自己鼻子尖的举动不急不恼。
〃我只说让你入赘我堪舆教,却没说,你娶的是鸣书,还是嫁的是我李休与!〃
一挥手,谴了众人,那妖豔的男子,解了领口的衣扣,笑的宛如神志中,准备吸人精血,豔丽妩媚的精怪。
看著男子,因为笑意而露出渗冷的牙齿,之前还满心幻想的小色狼,一把拽紧自己的领口,一边哆哆嗦嗦的往床里退却,声音有些颤抖。
〃你,你,想要做什麽!〃
轻触著青年已经僵硬了的脸颊,李休与一条腿抵在床边。
〃你说呢!〃
23。
看著那漂亮的不象话的男子,赵长右胆怯的的直向床里缩去。
嘴巴却还不停,已然带上哭音:
〃李休与,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老找我的麻烦!〃
倾身上前,抓住青年一直蜷缩著的脚踝,将挣扎不停的青年拉到自己的身下,戏谑的答道:
〃那还用说,当然是吃饱了没事干!〃
带著微熏的醉意,将青年那一身大红的喜袍一点一点的剥开,露出大半个精壮的身子来。
细长的手指轻轻抚过赵长右那光洁的额头,宽宽的前额,虽然常被人说此人事业成功,可如今这被自己压在身下的青年显然是个反例,却到是真就不少富贵。顺著鼻梁而下,轻点那高挺的鼻尖,却觉不是过瘾,微微用力捏了一下,不由爱怜起来。再就是总也关不住的嘴巴,一张嘴就会得理不让,又总是在自己面前败下阵来。慢慢的是那奔流不停,流淌著滚热血液的脖颈,宛如沸腾在自己体内的情感,不死不滞。在往下,手掌之中,那是鼓动著的心脏,生生不息的生命力,强韧而坚毅。
随著手指所到之处,落下一个又一个轻吻,大片大片的肌肤,沾染上晴色的雾气。
缓缓划动著的手指,似清风抚过,又似浅泉潺潺。就势而下,握住青年的脚踝,折起一只脚来,那纤长的手指,又向上流动。
手掌之下,略显粗质的地方,是形状良好的小腿,没有多余缀肉的小腿却是难得的漂亮,更是青年身材高挑的关键。些许往上,并不壮硕的腿根有著紧致细腻的内侧,尽管青年不学无术,只知玩乐,却不失习武之人该有的结实。
看起来很有咬头的样子。
这想法就也只是刚刚才在脑中出现,李休与张口而下,就咬在最为柔嫩的部位,好象那不是人家肉长的一般。
却没如愿的听见以往那惊天动地的惨叫,惊奇的抬起头来,李休与微咪了一双凤目看著身下被自己已经剥的精光的小色狼。
赵长右眼中虽说星光点点,鼻头通红,一张帅气的俊脸更是铁青铁青,想来是气的不行,但还是紧咬著下唇,不肯叫唤一声。
看的李休与心疼一刺,之前微熏的醉意一下子醒了一半,松了青年被自己制在头上的双手。
〃你在闹什麽脾气!〃
狠狠的用得到自由的双手,抹去眼角眼看就要泛滥的泪水,狼狈的躺在李休与身下的赵长右,怒著一双血红的眼睛,象是急了的兔子,咬牙道:
〃你新婚之夜老婆被调了包试试!〃
李休与才知原来是在这里呕著气呢,浅笑著帮他抹了另一只眼角的泪水。
〃我从未说过鸣书要嫁给你,是你们自己误会,怨的了谁!〃
愤愤的拍去好心的手,赵长右狠狠的擦著被李休与碰过的地方。
〃你是在那麽多人面前讲,说我调戏鸣书坏了她的名节,要我入赘堪舆教,来负责的!〃
李休与却不死心,又抚上人家的脸颊,抹著空著的那只眼角。
〃你是入赘我堪舆教,可与你天地桌前三拜的是我,一起入了洞房的是我,挑了你盖头的还是我……〃
〃你是入赘我堪舆教,可与你天地桌前三拜的是我,一起入了洞房的也是我,挑了你盖头的还是我。这些都与鸣书无关,就是你现在後悔也来不及了!〃
死死压在赵长右身上那举世无双,妖豔异常,漂亮的不象话的男子,残酷的述说著他早已被定格下的命运。
〃我才不要和你过一辈子!〃
倒霉的赵二公子做著最後的垂死挣扎,用力的嚷道,希翼身上的魔头听完真就能离开自己。
李休与轻叹一声,表情中添了一丝凝重,不自觉间带上的受伤神色,恐怕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我比鸣书差在那里!?〃
凭空中生出几分陌生的情感,堂堂的堪舆教的教主大人,就著醉意问出很不符合身份的话来。
那厢还在呼天抢地的赵长右也被他问的不由一愣,吸吸鼻子,停了抽泣,看著眼前的男子。
如同白昼的大红寝房中,近得连肌肤纹理都看的清楚。
眼前的男子,有著柔媚的美貌,比起女子还要妖娆。
细细的柳眉,配著那双凤目,闪烁著醉人的光辉。略显薄情的嘴角微微上扬,就是倾国倾城的微笑,可是自己却分明知道,那微笑的背後邪恶的用意。
男子比鸣书多了三分的妖魅与豔丽,比姜小小多了五分的妩媚与娇娆。
认真论起来,那个地方都不比鸣书差。
可是……
〃你是男人!〃
眼睛含著泪水,将头刻意扭转到一边,小色狼难得如此决绝的叫道。
能如此放弃眼前美色,不能不说,赵二公子是下了如何大的决心。
〃而且,我哥哥说过,不要我与你再有瓜葛!〃
赵长右一脸委屈,瘪瘪嘴巴继续红著眼睛道:
〃他说,你再如何的漂亮,却也是个男子!不应该沾染上你。上一次,帮我瞒了过去,下一次可就没那麽容易了!所以从今而後,要我不要在与你相见,要和你断了!〃
〃赵青丘!〃
李休与几乎用咬牙切齿的表情低声吼道。
千算万算,费劲气力,那里想到赵青丘竟然背後捅了自己一刀,一向要风得风,要雨来雨的堪舆教教主此时气的扭了一长如玉的芙蓉面庞,一双细长的凤目满是渗冷的寒意。
可一直把头扭在一旁的赵二公子那里看的到,还在那里不知死活的添油道:
〃我堂堂一介七尺男儿竟然被你压在身下,我一点都不喜欢!〃
〃好,好,好!〃
李休与直起身来,连叹三声,一脸的铁青,满眼的狰狞,赵长右浑身一抖,暗道:
〃不好!〃
就见,那冶豔的男子,又俯下身型,在一次抓住自己的脚踝,微微上扬的嘴角边,露出恶魔般残忍的微笑。
〃一会,你就喜欢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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