率有些太过于“电子化了”。“他做了一件好事,这正是公共部门所需要的那种领导力,这正是领导力的体现,因为他所做的事情并不容易。整个公共服务部门如今都围着黑莓转,保持一天24小时一周7天时刻在线,人们总是在谈论平衡,而他是第一个未停留在口号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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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丽莎白二世是一个十分现代化且经常使用高科技的君主。沃达丰公司曾将一部黑莓作为礼物赠予她。无论以何种标准来看,她对黑莓都仅有轻微的依赖性,她会给她信赖的记者一张名片,上面有她的电子邮件地址,很明显不会是oneself@houseofwindsoyuk。 。 。。 想看书来
通向黑莓星球之路(10)
伊丽莎白二世在2001年得到了她的第一部手机,但她从未在公开场合使用过。此外,她还禁止她的工作人员在工作期间使用手机,地点包括白金汉宫、Balmoral、桑德林汉姆以及温莎城堡。有数名服务员及管家差点因为在一次正式的外国政要接待宴会上慌忙摆弄其手机而被处分。
作为一名尊贵的皇室领袖,伊丽莎白二世通常会将回复内容口述给一名助理,而非自己亲手去写。不过,皇室内部人员称她的确会使用自己的手机给威廉和哈里王子发短信,正是这两名王子教会了她如何发手机短信。
2005年,83岁的女王见到了黑莓,这还要归因于约克公爵安德鲁王子,他给自己以及他的工作人员都配备了黑莓。在此之前女王已经有了一部苹果公司的iPod,她在里面装了很多爱国音乐,例如“希望和荣耀之地”以及The Last Night of the Proms中一些她十分喜爱的音乐。2007年,她首次以MP3播客的形式发出了她的圣诞致辞。
如今英国王室也安装了安全的BES系统并配备了黑莓,方便王室成员及其工作人员能在外出及参加正式场合时各自与其办公室保持联系。
约克公爵自己就是一个技术爱好者,他也经常参加各种会议。他对黑莓的创新非常着迷,2008年,他和拉扎里迪斯一同为RIM在英国的总部揭幕。
很明显,无线通信也依然受到女王的管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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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大洋彼岸的法国则是另一番景象。法国总统萨科齐很明显在对黑莓的使用方式上存在一定问题。到2007年时,萨科齐已经有了“the King of Bling”这样一个外号,他总是喜欢戴大块头的手表和雷朋太阳镜,并且对黑莓钟情不已。萨科齐曾在与本尼迪克特教皇会面时冒着冒犯教皇的风险,瞥了一眼他的黑莓,这令法国民众震惊不已。而通过黑莓紧急联系萨科齐的可能是他美丽的妻子——意大利模特兼歌手卡拉·布吕尼。
到了2008年初,萨科齐的民意支持率直线下滑,他的顾问迫使他在出访英国拜访女王之前改变自己的生活方式。通过这次出访,萨科齐很快挽回了自己在民众心中的形象。萨科齐与夫人布吕尼的着装朴素而又不失优雅,尽显一国元首及其夫人的风范。而总统的黑莓则不见了踪影,这一形象改变令其在民众中扳回了不少分数,俨然一名“庄重严谨的”国家领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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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网络时代礼仪标准的出现,当你在和朋友或同事交谈时拿出手机来查看邮件已经上升到了不礼貌这样的高度。但如果他们的谈话已经持续了七个小时之久,这种情况又如何呢?
——奥利弗·伯克曼,卫报
而政界人士使用黑莓所产生的负面影响也开始逐步显现。首先,黑莓的使用者可以通过黑莓向其他政界人士发送实时反馈。2004年美国大选期间,参议院*党候选人,当时的众议员彼德·多奇曾在佛罗里达参加电视辩论实况转播期间被人发现查看手机。对此他解释说,他当时收到一些工作人员发来的鼓励性的话,而且他也只是在电视插播广告期间才查看手机的。WPTV的制作人汤姆·卡斯塔诺第斯表示,以后他会考虑要求候选人在辩论期间不要携带黑莓。
此外,人们对黑莓的痴迷程度还可能会超过他们对工作的投入。在2008年*党领袖竞选期间,曾出现过这样的情况,希拉里·克林顿阵营的工作人员曾经花了更多的时间进行媒体相关的工作,与一些明星记者接触,甚至超过了对希拉里的宣传。
通向黑莓星球之路(11)
纽约*党全国委员会委员罗伯特·齐默尔曼是一个著名的希拉里支持者,他曾公开抱怨称:“希拉里有一些非常贴近民众日常生活的议题,这将会很有帮助,但她的竞选阵营中的一些工作人员和媒体之间进行的集体讨论却在无形中给她带来了负面影响。”
“她的阵营最需要做的一件事情,”齐默尔曼说,“就是没收所有人的黑莓,这样大家就可以专心工作了。”
美国政界对于黑莓的痴迷甚至传染到了国会参议院中,不少那里的人士如今开始公开标榜对电子设备的禁令。2005年,警卫官比尔·皮克尔曾警告称,“这些设备不仅扰乱了参议院的立法工作,还干扰到了参议院的声讯系统”。然而,仅仅两年之后的2007年12月,密苏里州参议员克里斯托弗·邦德在演说过程中不停地查看他的黑莓,这是第一次有人在参议院发现有议员直接从个人数码助理上读出他的讲话文本。
也不仅仅只是电子邮件,还有谷歌。参议员们把黑莓当做即时通信工具使用。《华盛顿邮报》曾有一篇报道这么描写2008年情人节当天的情形:
参议员罗伯特·梅内德斯坐在主席的位置上,在投票期间浏览意见书,但在文件活页处却放着他的黑莓,并专心致志地研究着,这正是“黑莓成瘾症”的完美体现。但梅内德斯还是会十分谨慎地把黑莓放低在膝盖上,这样其他的参议员就不会发现他在黑莓上打字了。
到了最近,即便是一些资深的议员也会公开使用他们的黑莓了。就在前不久,共和党资深参议员大卫·夏帕为了回复参议员奥林匹亚·斯诺的一个问题还使用黑莓进行了快速搜索。
黑莓在国会的盛行也逐步公开化。2008年4月,自称“痴迷黑莓的”参议员山姆·布朗贝克曾在现场观看华盛顿国民队棒球比赛时使用黑莓给他的幕僚长发去电子邮件,要求其修改一篇欢迎罗马教皇的决议中的措辞,因原措辞冒犯了参议员芭芭拉·波克瑟。
黑莓通常会导致布朗贝克的会议时间缩短或工作量减少,他对此十分满意,但他还是表示:“我确实认为它有些时候会令人分心。当你在开会时,你的黑莓突然来了一条短信,你是一个训练有素的人,不会去查看你腰间的黑莓,这种时候我就认为它会令人分心,而且方式不太礼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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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国议会也同样存在黑莓难题。2005年2月,英国下议院议长迈克尔·马丁颁布了一条规定称,任何议员如果在辩论期间使用黑莓或任何其他手持设备将会被赶出议会。他还提醒议会成员不要使用隐蔽的耳塞。
英国议会议长及其副手长久以来都受到电子设备使用的烦扰,手机或者寻呼机的鸣叫声可能会引来强烈指责甚至被警卫驱逐。当时,议会辩论期间信息的进出只能通过穿着燕尾礼服的服务人员传递纸片。
而就在马丁议长发现部分议员在议会辩论期间还忙于操作自己的黑莓仅仅一天之后,就对这种行为发出了谴责。当被媒体问起时,多数议员都对马丁议长的规定表示赞同,但工党议员彼得·索斯比爵士事后承认:“我们不少人还会偷偷用,不仅在委员会,在议会也是如此。”
仅仅两年之后,马丁议长就清楚地发现大家越界了。他发现自己2005年颁布的规定很难执行——越来越多的议员似乎在冗长的讲话期间专注于自己的设备上,而且他也十分了解这意味着什么。
通向黑莓星球之路(12)
到了2007年,英国下议院现代化委员会要求议长允许议员使用手持设备,“以令后座议员可以更高效地利用自己的时间”。而多数议员都同意该委员会主席杰克·斯特劳的观点,他说:“发言冗长和在被点名提问以前无尽的等待,可能意味着后座议员们在数小时的时间里只能靠他们的手持设备打发时间。这种长时间的无聊可能会令人感觉士气低下,甚至可能会令部分议员失去参加议会辩论的兴趣。”他在这篇题为“议会复兴:后座议员的角色”的报告中总结说:“只要不会扰乱秩序,就应该允许议员们使用手持设备,利用电子邮件查看最新消息。”
2007年10月29日,在经过了三个小时的辩论之后,议员们以74∶36的票数通过了手持设备在下议院的使用许可。
而在北欧的挪威,黑莓和其他PDA设备是可以使用的。但在该国议会就其在阿富汗的军事行动进行辩论时,一名颇感无聊的议员用他的黑莓玩起了打砖块游戏,不过他的这一行为也受到了指责。所以,现如今很明显的一点就是,在国会(用黑莓)收发邮件是可以的,但拿来娱乐绝对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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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技术是我们身体的一部分。电子技术直接和我们的中央神经系统相关……新技术发明是对我们身体的延伸,我们利用这些技术应对或者中和一些集体压力和刺激。但最终结果可能是产生比最初的刺激物更加严重的一种感觉,更能令人上瘾,就像吸毒上瘾一样。”
——马歇尔·麦克卢汉
华盛顿是全球工作狂热者的首府,许多职场年轻人认为黑莓就是上帝赐给他们的礼物。他们对自己的工作文化感到自豪,包括压力承受能力,生活中永远都有国会的存在,以及一天24小时每周7天的不间断工作文化等,而黑莓正是这种文化中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但就是在这么一座同样的城市,这么一座对黑莓的使用达到狂热的城市,同样也存在不同意见,而且还是来自更加高层的政界人士及权威专家。一些人称黑莓令部分人拥有的沟通渠道太过强大,包括捐款人、说客和设备持有人的朋友们,他们可以通过一条热线轻易联系上黑莓所有者,而一般的选举人却不得不将电子邮件发送到常规邮箱中。
前俄克拉荷马州众议员米奇·爱德华兹认为,同一个圈子里的选民不断发来的信息会导致党派政治更加严重,“只会让你在原有的思维模式中越走越窄,会产生单极化趋势。”
美国海军学院政治学教授史蒂夫·弗兰茨表示,手持设备的使用“会导致人们探讨的时间减少,而且更倾向于未经太多思考便做出回应。”国会议员们在拥有一部黑莓之后便可保持时刻在线,几乎没有休息时间,也几乎难以说出“我不知道”这种话。
“他们不再拥有自由,”前众议员历史学家雷蒙德·思默克补充说,“他们成了被下一个联系他们的人所捕获的那一个。”
也有其他在国会工作的黑莓使用者感觉,虽然黑莓在一定程度上解放了他们,但这种新科技却在将他们变成奴隶。另一方面,多数人非常喜欢黑莓等智能手机带给他们的那种摆脱有线束缚的感觉。但也有不少人在生活被电子邮件所打扰时感到愤恨不已,当他们随时随地都不得不对手机做出回应时就感觉被加上了一套新的枷锁。
所以他们会抱怨称,黑莓已经成了一种新的无线枷锁,迫使他们在非工作时间加班,不管他们喜欢不喜欢。“我依然相信像我这种职位的人有权享有私人时间。”美国国防部的一名工作人员称,“虽然我曾经听到有人说他们十分希望得到一部(黑莓),但我非常不喜欢的一点就是,它用电子枷锁绑架了我,一天24小时一周7天不间断。”
尽管美国总统奥巴马非常珍爱他的黑莓,认为它能帮助自己保持和外界的联系,但也有人非常希望能抛弃黑莓并且享受一段不再被这种电子设备所束缚的假期。2007年的4月,当时RIM的北美网络瘫痪了10个小时,一家大型投资银行警告称可能会有交易因此而流产。但也有不少其他的用户因此享受到了难得的放松,暂时从黑莓的电子枷锁中解放了出来。
政府部门中一些比较聪明的黑莓使用者发现,关键在于要知道什么时候关掉黑莓,什么时候下线。一些领导甚至直接给职员放假。加拿大安大略省长官道尔顿·麦坚迪禁止在内阁会议期间使用黑莓,他说“很难在接收信息的同时思考问题”。其他一些地区也开始出台一些“关停黑莓”的规定。
但华盛顿的无线斗士们中间的智者知道,沙漠之中总有绿洲。华盛顿特区的大都会俱乐部向会员们提供一片绿洲,以帮助他们应对周围的电子沙漠。该俱乐部的规定清楚明白地写着,会员及宾客不得记笔记或使用黑莓。
总而言之,像黑莓这样一部设备为什么会令人上瘾,以至于经理人需要控制其使用?而寻找答案最好的方式就是从黑莓的诞生和早期发展历史中寻找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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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莓的诞生(1)
The Birth of the BlackBerry
“麦克就是现代的达·芬奇。”
——肯·伍德,微软,剑桥,英格兰
RIM的创始人以及黑莓的首席架构师名叫米哈里斯·“米哈尔(麦克)”·拉扎里迪斯,1961年出生于土耳其伊斯坦布尔人流密集的希腊聚居区。麦克的父亲尼克是一名服装销售人员,而他的母亲桃乐茜则是一名裁缝。1966年,土耳其和希腊之间在爱琴海和塞浦路斯的紧张局势升级令麦克的父母忧心不已。为了有一个新的开始,他们决定举家搬迁并在加拿大开始一段新生活。
尼克和桃乐茜出让了自己的营生,将所有的行李打包进三个大箱子,飞到了伦敦,随后又坐船抵达加拿大。在大西洋航行途中,麦克还曾在船尾放风筝,他对这段儿时的经历至今记忆犹新,轮船的晃动以及风筝如何能够展翅高飞深深地捕获了麦克的心。
麦克一家在经过六天的航行之后抵达蒙特利尔,随后他们乘坐火车途径多伦多抵达与美国著名的汽车之城底特律隔河相望的安大略省温泽市。尼克在克莱斯勒位于加拿大的装备工厂找到一份工作,而桃乐茜则稳定下来之后在家工作。麦克当时还只有5岁。
小麦克成长在一个积极乐观、以蓝领工人为主的社区,当地有不错的学校和图书馆。麦克的父母和老师很快领略到了麦克对于知识的渴求,并鼓励麦克学习今后与他一生相伴的科学知识。4岁的时候,麦克就用乐高玩具拼出了一座留声机模型,到了8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