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成蜜就[西门吹雪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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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成蜜就[西门吹雪同人]-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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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一时剑光闪动,刹那间,便已攻出了七招。
这时,就只听得“叮”的一响,西门吹雪突然伸手在孙秀青肘上一托,她左手的剑,就打在自己右手的剑上。
双剑相击,她只觉手肘发麻,两柄剑竟已忽然到了西门吹雪手里。
西门吹雪一手执双剑,冷声道:“退下去,莫要逼我拔剑!”
孙秀青脸色更加苍白,目中已有了泪光,咬着牙道:“我说过,我们今天全都跟你拼了,若是杀不了你,就…就死在你面前!”
西门吹雪冷笑道:“死也没有用,你们若要复仇,不如快回去叫青衣一百零八楼的人全都出来。”
孙秀青却好像很吃惊,失声道:“你说什么?”
西门吹雪未再理她,只是转身向山庄里走去。他可没忘,花月楼现在躺在床上,还是她们师傅的功劳。
还未待四女反应过来,西门吹雪就已经消失在她们的视线中了。

西门吹雪回来时,花月楼住的客房卧室,已经空了。
床被上的温度显示,不久前躺在上面的人,还没有走远。
西门吹雪只看了片刻,便又转过身去,走出了房门。

  
第三卷:静怡山庄
第一章
密林幽竹,青嫩翠绿,当真是枝繁叶茂,春日胜景。就连缓缓吹来的轻风,都叫人心头一暖。
万梅山庄内,西门吹雪举杯静静的品着陆小凤带来的美酒,面上无悲无喜,一派冷漠。
不得不说,西门吹雪此时体现出了极好的修为和涵养,因为陆小凤现在正在他面前一阵呱躁,那种烦人的劲头,让人恨不得一脚将他踹进旁边的池塘里。
陆小凤在一边吱吱呀呀半天,也不见西门吹雪有何回应,决心下个猛料。
“花月楼这小子对得罪过他的人实在是狠得没边。啧啧,看得我都心寒。”陆小凤笑嘻嘻的对西门吹雪道。
西门吹雪果然开始正视他了,问道:“怎么说?”
陆小凤看了看面无表情的西门吹雪,道:“你猜,当我们逼问完霍天青,赶去霍休的青衣楼时看到了什么?”
西门吹雪挑眉看着他,不语。
陆小凤自顾自的说道:“那景象真是惨不忍睹。只见霍休和上官飞燕两人关在一个铁笼子里,已经饿得比坟墓里爬出来的骷髅还要瘦。”
他顿了顿,又道:“我和花满楼一进去,他们就两眼放光的看着我们,简直比草原上的恶狼还让人胆寒。”
西门吹雪道:“他们多久没吃东西了?”
陆小凤道:“不知道,听后来赶来的朱停说,花月楼之前只让他准备了十天的口粮,就带着走了。”
说罢就又叹了口气,道:“这小子也太狂了,就算有朱停帮他改造了机关,当时也不应该一个人去啊。”
西门吹雪举杯轻品,道:“从此处来回往返,最快也要半个月。”
陆小凤点了点头,笑道:“谁又知那笼子放了下来,就算是老板的本事高超,也是一时不得解。我们正发愁呢,就见有个长相颇为不错的年轻人到了,说是花月楼叫来的,还带着制作粗糙的食物。”
西门吹雪听到花月楼叫人去了,心里算了算日子,正是他失踪以后的时间,于是转过了头,看着陆小凤,示意他继续。
陆小凤见他终于有了明显的反应,便更来劲儿了,笑呵呵的道:“你猜那人说了什么?”
西门吹雪举杯又品了一口酒,配合的道:“什么?”
陆小凤摸了摸自己的两条胡子,微眯着眼,笑道:“他竟让霍休用钱来换哪些食物。当时霍休已经气得脸红脖子粗了,用力去撞那笼子。可他当然撞不开,这笼子本就是他特地打造的,谁也撞不开。最后不得已,只得写了张纸条让那人去提银子。”
实不能怪他此时的语气有些幸灾乐祸,任谁被自己认为的好朋友算计了,心里都不会好受,陆小凤当然也不例外。
西门吹雪道:“就凭张纸条去提银子,别人若是要追问这纸条的来历呢?”
陆小凤笑道:“莫忘记他本就是个神秘而古怪的老头子,连他最亲信的部下,都一向不知道他的行踪,他本就一直是用这种法子办事的。”
随即又笑道:“这下倒好了,霍休的看得比性命还重的金子,转眼就都到了花月楼的手里。实不愧为奸商本色。”
西门吹雪道:“他本就是个极有本事的人。”
陆小凤又看了看西门吹雪,终于压不下心中强烈的好奇,问道:“我们走以后,你到底把他怎么了?好好的人,突然就不见了,总得有点说法吧?”
西门吹雪闻言,没有再说话,只是看着自己手里的美酒,微微皱眉。
那酒,是今年元宵节时,花月楼亲自酿制,赠与陆小凤的。(紫:庄主大人,您这是在…吃醋? 西门眯了眯眼看紫。 紫:大人,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陆小凤不知为何突然后背冷汗直冒,他瞅了一眼面色冷凝的西门吹雪,连忙跳起来向外跑,急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这就去先找到他,再问个缘由,总行了吧。”(紫满身血污:小凤,还是你知情识趣。 陆鄙视的看了对方一眼:你还嫩着呢。 紫:……)

亭台楼阁,流水潺潺。这般极美的景致,趁上四周早已被秋风染红的枫叶,更显出了几分不染尘嚣之态。
曲径幽处,一个极为雅致的小亭,临湖而建。
一位丰姿俊爽,温润如玉的年轻书生正坐在小亭之中。
他背倚亭栏,侧身面对着清澈盈碧的湖水,眉宇间有着淡淡的愁绪。
“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胜春朝。晴空一鹤排云上,便引诗情到碧宵。花六公子当日曾言最爱这晚秋美景,怎么现在却一副唉声叹气的落魄模样?”来人的声音带着几分轻灵,几分秀气,竟是说不出的好听。
花月楼回过头,看到来人,好似吃了一惊,诧异道:“小离?你怎么能来了?”
来人呵呵笑道:“我怎么就不能来了?”
说罢他又摇头叹气,道:“六公子一向自喻武力不俗,可在下这个毫无内力根基的病秧子都走到这么近了,六公子竟还未发觉,真是让在下好生诧异。莫不是六公子心中忧愁过胜,以致毫无所觉?在下身为公子挚友,竟不能为公子解忧,这可叫在下情何以堪?”
花月楼却未理他的咬文嚼字,只是问道:“是莫唯跟你说的?”
来人点了点头,换了种口气,戏谑道:“可爱的小遥遥在外面闯了祸,回来后就整日闷闷不乐的,这可吓坏了我们的莫大管事。救人如救火,为了将来更好的剥削管事大人的剩余价值,自然不能让他在这方面操心劳力啊。”
花月楼闻言满脸黑线,恨恨的咬牙道:“死三八,跟你说了多少次,不许那么叫我!”
不得不说这时候的情况有些离奇。
因为来人无论是从着衣打扮,还是面貌身形上来看,都足以证明他是个男人,而花月楼却偏偏拿一个用来讽刺女人的称呼来唤他。
可来人听到花月楼此言竟丝毫没有动气,依旧是一脸的浅笑,顺着花月楼旁边的石桌坐下,拍了拍桌子,兴致勃勃的道:“来,跟姐姐说说,你到底在万梅山庄做了什么,能让陆小凤这半年来满世界的找你?”
花月楼脸色十分难看,道:“为什么一定是我做了什么?”
来人假装诧异的眨了眨眼,道:“不是你还能是谁?整个事件里就你是唯一的变数,乱子不从你这出?难不成还是西门吹雪的错?”
花月楼摇了摇头,给自己从石桌上取了个空杯,蓄满了茶,道:“别跟我提他,想起来就烦。”
来人又眨了眨眼,道:“可是跟西门大庄主闹了什么不愉快?”
花月楼举杯轻饮,道:“比那个还麻烦。”
来人突然拉住花月楼的胳膊,语重心长的道:“青遥,听姐姐一声劝,得罪谁也不能得罪庄主大人,他可是这个世界上最强的牛人啊。”
花月楼一把甩开了他的手,没好气儿的道:“我傻么?这点道理都不懂?否则还躲在这里干什么?”
来人又道:“没什么矛盾是解不开的,况且世传花六公子智计高绝,咱们来想个对策,回去跟他好好解释清楚就行了。”
花月楼甩给他一个白眼,道:“回去?你想我早点入土?”
来人看了看花月楼,面上带了几分认真,道:“真正的勇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敢于正视淋漓的鲜血。”
花月楼此时正举杯待饮,闻言“哧”的呛了一口茶。
他抿了抿唇,脸色有些发黑的道:“你这是在劝我?”
来人摇了摇头,笑道:“不,我是在算计你。”笑语中透出几分无奈与寂寥。
花月楼面上也带了几分凝重,疑惑道:“我还在奇怪,那么多人看守着你,你怎么还能脱身,跑来找我?”
来人淡笑道:“你也知道我是个什么情况,我也忍了这么多年了,是时候跟他们算算总账了。”
花月楼道:“你想我来帮你?”
来人点了点头,笑道:“有你在自然要轻松许多。更何况你要是来了,花满楼,陆小凤,司空摘星及老实和尚他们就也都会来。”
他顿了顿,又有些意味深长的道:“自然,还有西门吹雪。”
花月楼闻言冷笑道:“你倒是好算计,一下把所有生力军全部网络到手。你不是说要过自己的自在日子,不接触这些名人的么?”
来人听罢只是笑了笑,没有接话。
花月楼看了看他苍白的脸色,瘦弱的身体,终究心头一软,叹了口气,无奈道:“说吧,要我做什么。”
对于花月楼如此之快的松口,来人没有丝毫的惊讶,只是所答非所问的叹道:“说实话,当初要是早点与你聚头,我也就不用受这些罪了。看看你,多知道疼人啊。”
花月楼闻言脸又黑了,气道:“别把你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打到我身上,我没这嗜好。况且你想让那个小鬼杀了我么?”
来人笑道:“你放心,我这辈子,就认他一个。”
他说这话时,目光中透出的坚定及温柔,让旁边的花月楼,都微微动容。

  第二章
淮北地处华东地区腹地,苏、鲁、豫、皖四省之交,北接萧县,南临蒙城,东邻宿州,西连涡阳。
这个昔日商汤十一世祖相土曾迁都于此的历朝名城,如今仍旧难掩其繁华盛况。
聚合楼的鱼咬羊、临涣包瓜与口子酒亦是远近闻名。
对于向来贪图口腹之欲的陆小凤,自然是不能错过。
陆小凤夹了一片羊肉,送到嘴里,又喝了口酒,才斜睨着眼看向面前正胡吃海塞的司空摘星,懒洋洋的道:“猴精,我们可是在这里转悠了快三天了,你到底有没有准信?”
司空摘星冲他翻了个白眼,随手从怀里甩出了三张请柬,扔到了陆小凤的面前。
陆小凤挑了挑眉,拿起请柬翻了翻,疑惑的道:“静怡山庄?尉迟若谷?”
司空摘星咽下嘴里的食物,灌了口酒,才开口道:“陆小鸡,别告诉我你没听说过静怡山庄的尉迟当家。”
陆小凤不屑的撇了他一眼,道:“这世上不知道他的武林人恐怕都超不过一只手的指头数去。”
他旁边的花满楼也淡笑道:“但凡是个武林中人,难免没有个江湖恩怨,流血中毒,有这位神医在,万事就有个保障,尉迟若谷也就自然让大家敬若神明了。”
陆小凤也点头道:“传闻他不仅医术精湛,有华佗再生之能,而且文采也颇为不凡,琴棋书画更是无所不通,真真的惊才绝艳。不过他一向身居简出,见过他的人也没几个,这两年亦是不见于人前。”
花满楼插言道:“听说是得了一种连他自己都治不好的怪病,正在专心修养。”
陆小凤道:“所以静怡山庄这两年都有些没落了,直到不久前于三年前那个血案中失踪的二当家尉迟若拙回来,才见些起色。”
他说罢就又笑道:“尉迟若谷的这位弟弟与他哥哥不同,经常游走于武林之中,一身武功不俗,人亦可谓是年轻英挺,风流俊俏,是多少淮北闺中小姐的梦中情人啊。”
司空摘星鄙视他道:“怎么,嫌人家长得比你好?”
陆小凤摸着自己的胡子道:“人不风流枉少年,我自有我的本事,我看你这瘦猴才是真正的嫉妒。”
司空摘星一听就跳了起来:“陆小鸡,你别得意,要不是看在花月楼的面子上,你以为我会来?”说罢就要向陆小凤扑去。
花满楼及时拦住了要掐架的二人,道:“你们别闹了。”说罢又转向司空摘星,道:“司空,你怎么肯定六哥就会来?”
陆小凤也躲开司空摘星的一击,道:“他怎么能肯定,都晾了我们三天了,他要是有那个本事,花月楼早就找到了。”
司空摘星恨恨的道:“陆小鸡,你别激我,爷爷我不吃这一套!”
说罢,就坐下又灌了口酒,对花满楼道:“过两天就是尉迟若谷的生日,静怡山庄为了换回昔日荣耀,正在准备大肆操办,据说尉迟若谷到时也会出面,这几年向他求医的没一个能成的。所以,现在无论有没有请帖的,谁都想去凑一份热闹,哪怕是跟尉迟若谷沾上点交情也好。”
陆小凤眨了眨眼道:“这跟花月楼又有什么关系。”
司空摘星又鄙视的看了他一眼,摸出个牌子甩给陆小凤,道:“花家老六跟尉迟若谷肯定交情非浅,你连这都不知道?”
陆小凤好奇的拿起那个刻着“静”字的紫檀木牌左看看,右看看,问道:“这是什么?”
旁边的花满楼也一脸的疑惑。
司空摘星道:“静怡山庄的紫诀令,凡是有这个东西的人,只要持它到静怡山庄求医,无论是什么人,有什么背景,得了什么病,静怡山庄都会全力救治,绝不推脱。若是病人经不起长途颠簸,尉迟若谷还会亲自出庄前去施医。”
陆小凤啧啧称奇道:“这还是我第一次见这武林中有名的‘保命令’,据说全天下也就只有五枚。尉迟若谷的医术号称天下无人能及,有了这块牌牌,能请的动这位大神,那可真算得上是永无后顾之忧了。死猴子,你从哪得来的?”
司空摘星给自己的酒杯斟满了酒,道:“第一次见花月楼时,从他身上摸来的。”
陆小凤呆了片刻,拍案而起,气道:“好你个花家老六,有宝贝也不知道拿出来与朋友共享,还来这般藏着掖着!太不够意思了!”
花满楼这时也拿过木牌摸了摸,道:“不错,我确是曾从六哥处见到过这个牌子。只是当时并不知这就是顶顶有名的紫诀令。”
陆小凤看了看眉头微皱的花满楼,疑惑道:“你也不知道他有这个?”
花满楼点了点头,道:“六哥从未说过。”
陆小凤又看了看花满楼的眼睛,再看看紫诀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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