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柳如风大笑:“四皇子说笑了啊!不过要是圣君大人愿意尊我一声兄长,我倒是愿意多一个兄弟,共同侍候妻主大人的!”
青玖胸中一口恶气,排咽不下,他想起那日在欢喜楼内,与柳如风二人,此时彼时,真真是风水轮流转,只气得想冲上前去,一拳打歪柳如风得意的笑脸!转念一想,复有笑出声来:“不知柳公子那忘川,可收得好了?”
柳如风轻哼一声,直直地瞪向他说道:“我就知道这药是您给的,又怎么会随意乱丢呢,不过此药于我无用,四皇子若想要,给您便是!”
青玖挑眉,叹气说道:“柳公子早晚用得到,希望那时便会明白,只用一颗真心,是守不住一个女人的!”
“哦?”柳如风笑了:“还请四皇子赐教,如何守得住?”
青玖负手而立,悠然说道:“当然是要有权势,她离不开你,哪里还用得着守呢!”
“受教!”柳如风轻抚额头,告罪道:“如风今日高兴,便是贪杯了,现在头疼得利害,就先告退了,还请四皇子见谅,去堂前再吃几杯喜酒!”说着示意清风过来,清风忙跑过来扶住他,主仆二人,奔新房而去。
看着他二人的背影,青玖冷哼一声,喃喃说道:“我这可是说了心里话了,看咱们谁来吞下这个悔字!”
天色渐晚,众人吵着要去闹新房,长乐忙一人一个红包,哀求道:“饶了长乐吧,改日再请各位醉思阁看戏,亦或去欢喜楼,金家做东,今日就放过我吧,实在是折腾乏了。”
众人嬉笑一通,拿了红包,慢慢散去了,长乐揉揉肩膀,还有几桌,金思雅和姐夫白君玉正在应酬,看见她张望,连忙在身后摆了摆手,长乐会意,悄悄退下了。
柳如风正在新房之中,吃糕点,他心情愉悦,便觉着饿了,一天并未进食,这会便挑着糕点先吃了些。清风在旁端着水,轻声说:“公子慢点吃,一会妻主大人回来还要喝交杯酒,吃连理糕的。”
柳如风点头,喝了口水,向外张望:“天都黑了,她怎么还没回来?”
清风嘻嘻一笑:“公子这是着急要侍候妻主大人洞房了?”
柳如风伸手照着他的头便打了过去,偏叫他躲开了:“浑说什么,找打!”
清风躲至一边笑道:“你看,恼羞成怒了!”
二人正嬉笑间,长乐推门而入:“我怎么离老远便听见有人说什么要伺候谁洞房了?”
柳如风狠狠得瞪了清风一眼,清风强忍住笑意,退了出去,又把门关好。
长乐也是俄了,坐在桌边拿起一块糕点便吃:“如风吃了没有?我可真是饿了。”
柳如风按下心头的一丝不自在,也走到桌前,为她倒了一杯水:“慢点吃,一会还要喝交杯酒,吃连理糕呢!”说完想起刚才清风说的话,耳根竟似红了起来。
长乐点头,将水喝了。回头看自己的夫君,烛光之下,柳如风的面孔愈加的妖艳,竟看呆了。
柳如风被她看得也是极其不自在,咳了一声说道:“咱们喝了交杯酒吧。”
长乐缓过神来,二人拿起倒好的酒杯,交臂喝了,柳如风端起那连理糕,二人一人一头,便吃了起来,这糕点乃由杏仁,花生等物碾碎加以精粉所致,口感极好。几口便咬至一起,柳如风用力一咬,又一送,竟送到了长乐口里,他按住长乐肩膀,竟似给她喂食一般,又含住她的双唇,轻咬了几下,才长出一口气,放了开来。
长乐勉强将那口糕点咽了下去,就听柳如风轻声道:“我们休息吧!”
“休、休息?”长乐想起这洞房花烛夜,要办的事,便有些害怕,不由得颤抖道:“等、等一下儿!”
柳如风上前,一把将她抱起,向床榻走去:“还等什么!我等得已经太久了!”
长乐双手紧紧抓住他的衣衫“我有点害怕…”初夜是很疼的,她可只知道这个。刚一说完自己已是被放置到了床上,柳如风的身体也顺势压降上来“等。。等等。。唔唔…”话未说完便被人吞吃入腹。
柳如风长长地吻住她,在她开口之际便已登堂入室,纠缠着她的丁香,追逐不放。他用力抱紧她,这半月的思念,有如倾泻而出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直到长乐双手稍微用力推了推他,方先放开了她。长乐顺了顺气,有些不自在地问道:“教养公公都教了你没有?我有点怕。”
柳如风伸手放下床上纱帐,笑道:“教没教我,你一会就知道了。”说完又扑了上来,一手拽去长乐腰间衣带,露出了中衣扣子,他低下头去,只用牙齿一颗一颗咬开,手却早等得不耐烦滑入衣内,扶上了长乐的高峰,轻轻揉捏,只引得长乐轻吟出声:“嗯…别…”中衣敞开,长乐玉、体只掩着一件桃红肚兜,柳如风只觉身下肿、胀,起身,将自己的衣物竟是一股脑地脱了下去,甩到了一边。
此时长乐醉眼迷离,脸色红晕。柳如风一丝不挂,伸手将长乐衣物全部除去,二人终是刺裸相见,此时二人臂上守宫砂交相辉映,煞是好看。长乐只觉身上丝丝凉意,刚要找寻一物遮住自己,柳如风已然附上身来,他的身体犹如热火,滚烫的体温似乎烫到了她的心里。
柳如风沿着她的颈下,一路轻吻,双手更是在她的双峰流连不已,吻到此处,上去一下含住那酥胸上面红蕾,辗转啃咬,左手支住身体,右手却一路下滑,直至她双腿之间。长乐只觉全身像似着了火一样,唯有他的手,他的唇所到之处有些许的凉意,偏又如燎原之火,她不禁声声娇、吟,将他紧紧搂住,只想要的更多。
柳如风喘着粗气,他那身下的小兄弟早已是迫不及待地长大了,他怕她还未准备充足,伸手像那秘密花园探去,长乐不禁夹住了双腿,他低头又吻住她,只用膝盖一顶,便轻易将她双腿打开,轻抚那神秘地带,长乐不禁全身发麻,任他所为。柳如风身体挤入长乐双腿之间,只用下、身磨蹭着她,他手下已是出了银丝连连,见她情意泛滥,抽出手来,顺着她的身体一路揉捏,口中轻笑道:“看,你准备好了。”长乐只觉被他摸得浑身湿漉漉地,知道是自己所为竟是红了脸,只羞得红霞翩飞,还未答话,他猛地用力一顶,长乐吃痛一把将他推开:“你干嘛!”
柳如风也很痛,他懊恼不已,竟似没找到门路。教养公公确实教了他很多,包括如何做这房中之事,飞凤男子成亲之前,都要学习如何伺候妻主,尤其是洞房花烛夜,伺候地好的,便才是很有脸面。
长乐伸手捂住下身,只觉得心突突直跳,二人尴尬无比,她刚想说些什么缓解一下气氛,柳如风已是又扑了上来,她不禁尖叫一声:啊!
他伸手捂住她的唇恼怒道:“别叫!我能行!”说着又顺着长乐平坦的小腹抚去,刚刚经此一吓,长乐便又有些干涩起来,柳如风双手打开她的双腿,竟低下头去,吻她的那里,长乐双手紧紧抓住手边的被子,不好意思道:“别亲那…嗯…”话未说完,已是抑制不住呻、吟出声,柳如风唇舌齐上,长乐娇、喘、连连,不多时便又汪洋一片。
这次他扶住那口便只一下,用力一顶,竟是连根吞没。长乐刚刚还是脸色红润,此时大叫一声,脸色苍白紧紧抓住了他:“好疼!”
柳如风只觉得被人死命地夹住,他额角冒汗,低头说道:“我也很疼…放松些,一会便好了,你这样…我也疼得很…”话未说完,只觉得那小兄弟又被紧紧夹了几下,他浑身紧绷,竟是险些爆发而出,他不敢再动,拼命压抑着疼痛之后带来的快感。
长乐也是气喘吁吁,她只觉得身体似被撕裂一般,火辣辣地疼,二人保持这姿势好一会儿,柳如风试探着动了一动,见长乐已是不那么疼,他方才缓缓抽、插起来:“你是我的了…你终于是我的了…是我的。。”柳如风竟是越动越快,越动越快,随着他有力的撞击,长乐亦是慢慢又润滑了起来,阵阵快感冲击着二人,二人皆是呻吟出声…直到共同飞向云端,柳如风所有爱意倾泻而出,洒在了那块温暖的田间。
长乐紧紧抱住他,二人气息交织,柳如风伏在她身上,只觉得懒懒得一动不想再动。又过了一阵儿,长乐轻轻推了下他:“下来,我喘不过气了…”
柳如风仍在她体内,也不抽身,只用双手扳住长乐的脸,一字一句问道:“现在我已是你的夫君,我以夫君大人的名义问你,你从实交代,你和那个家伙的事!”
长乐正摆弄着他的长发,此时二人发丝也纠缠在了一起,真正是结发夫妻了,听他问话,竟呆了一呆,喃喃道:“哪个家伙?”
情敌
柳如风如今已是那金府的正君,他对那些纠缠长乐的人,总是耿耿于怀,怕要扫了兴,便压在心头。此时房事一过便再忍不住首当其冲要问上一问,见她不以为意,只顾着玩弄他的头发,便问道:“就是那四皇子,你和他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他总是纠缠于你?那大闹喜堂之人,难道不是他的手下?”
长乐双手抵住他的胸膛,好笑道:“他纠缠他的,我自是你的,你理他作甚?成日的吃醋,也不怕把牙酸掉!”柳如风擒住她的双唇,辗转吻了一会儿,退出身来,滚至一旁,又伸手将长乐搂至怀中,拽过大红丝被将二人盖住,满足的清溢一声,悠然说道:“你当然是我的,只是那四皇子如此纠缠不休,好生厌烦,还有那个阿罗,你真的与他成过亲?”
长乐靠在他的肩膀,一手在他的胸前画着圈圈:“他做事都自有目的,这样的人怎能留在我的心上?彼时以为你心有所属,此生无趣,见他谜团重重,长得也算入得眼,便寻思娶上一娶,也是不错,娶谁都一样嘛!至于阿罗,你更无需放在心上,成亲乃是被人下药所致抢婚,又无三书六聘,也无夫妻之实,不作数的。”说完又大致将阿罗抢亲之事说了一遍。
“哼,”柳如风轻哼一声,又翻身压住她,目光灼灼追问道:“怕都是那四皇子的诡计!还有,你说入得眼,怎么个入眼法?他有我好看么?”长乐嘻嘻一笑,双手环上他的颈子,嬉笑道:“自然是我的夫君好看,百看不厌!”话刚说完,又觉两腿被一灼热抵住,不禁红了脸,柳如风低头轻咬她的耳垂,蛊惑道:“既是白看不厌,那心中对我也是欢喜至极的了,先还问,教养公公教了没有,我这就让你知道,我到底学了多少!”说完双手又是游动起来…
红帐之内,只听见二人长短不一的喘息声,正所谓是洞房花烛夜,一刻值千金!
天色微亮,清风和斯琴二人各自端了洗脸水,杵在门外,都已是卯时,房中还无声响,真是急死了两个小厮,这新人次日早起是要奉茶的,清风暗自思讨,定是公子昨夜得意忘了形,折腾了一夜,俩人正你推我,我推你,无人上前之时,只听房内柳如风叫道:“都进来吧!”
二人推门而入,见金柳二人已是起身了,坐在床边,床上一片凌乱。清风将脸盆放下,柳如风过来净脸,之后又去收拾床铺,长乐不自在地别过脸,给斯琴递了个眼神,斯琴会意,连忙过去帮忙,将脏的床单收拾了去。昨晚一夜激情,那上面遗留的血迹和那浑浊之物混在一起,二人嫌脏,早早起了,胡乱将被褥扯成一团,便相互依偎着靠在床边。清风二人在门外你推我让,他二人早就发觉,只因那屋内还为散去的暧昧气息,颇有些不好意思,叫人撞见还不羞死?便拖了又拖。
柳如风二人换好新衣,又各自叫小厮挽了发,便要准备去奉早茶了。只见柳如风身着白色绣有少许兰花的月白长袍,头戴金冠,耳扣由单耳变成了双耳,与长乐戴的是同款白玉兰耳饰,正是已婚的象征,再看长乐一改往日亦男亦女的装束,斯琴为她挽了个妇人常见的白月髻,上面斜斜佩戴一根白玉兰发簪,与耳边耳饰交相辉映,甚是好看,她亦是身着白衣,二人站在一起,真是天造地设地一对璧人!
金思雅和白君玉已然坐在堂前,三位爹爹亦是神采奕奕,等着新婿前来奉茶。不多时,斯琴清风二人便是走在前面通报,长乐带着柳如风走在后面,若是仔细看着,便会发现,她走得奇慢无比,姿势也是怪异得很。柳如风抑制不住嘴角笑意,她只管狠狠地瞪他,他只作不知。
此次敬茶,乃是专为新进门的姑爷所设,柳如风上前一杯一杯端过茶水,分别向三位爹爹敬了,又拜了拜,向姐姐姐夫敬了,二人接过茶水也不难为于他,只告诫了几句家宅安宁的话,白君玉自堂上,供奉处取下一根紫檀权杖,交予柳如风手中,柳如风不解,只听白君玉言道:“此杖乃金家掌管后院之象征,思雅这一生只我一夫,便省了许多用处,现如今交付于你,这后院奴仆尽归你管,如有一天,长乐再娶,那些后院龌龊勾当,皆可家法伺候!”
柳如风肃然接过,心中却是想着:我定要让这权杖,也无半点功用!
新人早茶奉完,便一起在厅内用了早饭,却不想,宫中小喜子公公带旨而来,长乐等人,跪下接旨。小喜子手捧圣旨,朗声道:“奉天承运,女皇明诏,乃有金家,数次解围。有女长乐,才华横溢,特赐为紫玉郡主,今免去科考,封为绣衣御史,怜其新婚,故而七日后入朝!”长乐口称万岁,双手接过圣旨。众人起身,早有人递了红包过来,长乐推至公公跟前,他含笑接下恭喜道:“现下是紫玉郡主,又封了绣衣御史,恭喜金小姐了!恭喜郡主了!”
长乐等人寒暄一通,小喜子便告辞而去。金思雅眉头紧皱,喃喃道:“这要封郡主也不是头一回了,偏又此时提将起来,又封了官入了朝,女皇这是拖我金家入水啊!”
长乐上前安抚道:“姐姐莫忧,此乃我娶如风的代价之一,女皇早已言明。我等早就入了水,不能再坐以待毙!”
厅内等人听后大惊,柳如风更是吃惊,之一,还有别的条件,怕是女皇拿捏二人姻缘,不知又叫长乐又叫金家出了多少血!
金思雅已然问道:“还有什么条件,你一并说了,叫我们有点准备!”
长乐无奈道:“此乃关系国家秘史,不便再说出口,姐姐只知道,妹妹定会护住金家便是了,不必枉担烦忧!”
金思雅迅速扫了一眼柳如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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