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无公主寻忆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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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无公主寻忆录-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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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会见不得光呢?我和相公可是隔三差五地就会去花田那晒日光浴呢!”
  见柳迎曼毫不在乎地回道,柳致远不得不板正了脸:“曼儿,你知道为兄的意思的。”
  “切——”柳迎曼当然知道柳致远的意思,但是这个事情她真的没考虑那么,更不知道该如何跟柳致远说,“大哥,曼儿知道要回燕都几乎不可能,但是相公说了他有办法,曼儿就不再担心了,相公不是个轻言许诺的人,但只要他许诺了,就必定会完成的。”
  柳致远闻言不说话,默默地盯着柳迎曼,仿佛在掂量她这话的可靠性,柳迎曼似乎感觉到了她这位嫡兄是真心关心她的,所以也不怕了,坚定地回视,希望能让对方信服。
  过了片刻,柳致远终于松口了:“罢了,一切等傅公子和三皇子回来再说吧。”
  柳迎曼知道柳致远这是给自家相公机会了,虽说柳致远同不同意她都跟定傅文彦了,但是若能得到这个唯一把自己当亲人的嫡兄的祝福,她还是很高兴的,顿时喜上眉梢,开心应道:“谢谢哥哥,相公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解释的!”
  “哼,我等着。”
  或许老天都不愿意让这个难得想做回好哥哥的大将军等,柳致远话音刚落,外面就传来了士兵的报信声:“将军,傅大少爷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九章 特殊战俘

  辽疆贫瘠,百姓们的生活跟晋国天差地别,在晋国一个普通小康之家的生活水平,放在辽疆却非一般奢侈,就这么一个连自家百姓都过不好的国家,又怎么可能善待战俘?更何况在强者为尊的辽疆人眼里,战俘的性命比蝼蚁还不值钱。
  辽军的战俘营,由于疏于打理,常年泛着一股恶臭,就连守在营外的侍卫都忍受不了这股味道,更别说里面是如何的脏乱了,所以被派到战俘营的辽兵若不是得罪了什么人就是犯了什么错,正常情况下根本没人愿意摊上这样一份“臭气熏天”的工作。
  这么一个让鼻子受罪的营子,自是不会放在军营里,而是被发配到辽疆最荒凉的西区,除了被送进来的战俘,基本上没什么人造访,没想到今日第一次迎来主动上门的“客人”,竟会是他们辽疆的第一名将。
  耶律雄早听说战俘营的种种不堪,却从未在意,因为这里面不是战俘就是他们军队的蛀虫,一群弱旅根本不值得他关注,但今日第一次踏入此地,才发现这鬼地方比他想象中的还要让人无法忍受,想到昨日被他送过来的那名男子,一双粗眉不禁紧皱。
  以那人的身份本不该被送到这的,但他一来对那人的身份持怀疑态度,二来也想借机侮辱对方,才会将人送到这,但昨晚探子送回来的那些资料,结合之前燕都那人提过的只言片语,只怕此人的身份不假。如此一来,那人在他手里受了这等屈辱,只怕条件难谈了。
  “将军,昨日送来的战俘就在这里面,因为送人过来的那位队长说要单独关押,所以我们专门清理了这块地方出来,现在里面只有他一人。”
  看着领路那士兵的狗腿模样,本就被恶臭熏得难耐的耶律雄更觉反胃,一句话都不想多说,大手一挥示意对方离他远点。那领路士兵没看懂,但跟着耶律雄一起来的副将却看懂了,拉着那领路士兵退了出去。
  耶律雄站在已被领路士兵开了锁的铁门前犹豫了片刻,方推门走入,一阵浓浓的霉味迎面扑来。这是个只有方寸大的密室,虽然刚被清理过,但积压了多年的污渍又怎是那么容易清除干净?更何况这个密室仅有一个方块大的通风口,里面的污浊之气更是难散了!
  偏偏就这么一个污秽之地内,却有一名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的清冷男子背向门口站着,一席淡黄长衫虽有些许褶皱些许灰尘,但也掩盖不住那通身的贵气,双手背于身后,站姿挺拔如松,头向着通风口的方向微仰,像是在赏着那方寸的景色。
  那男子听到身后的动静,方转过身来,一张俊美的脸庞顿时让这污秽之地蓬荜生辉,剑眉星眸,面如冠玉,密室里的难闻气味未能让其动容,对上耶律雄探究的视线,既无惊讶也未慌神,宛若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嘴角微微上扬,如山泉般的清冷声音响起:“耶律将军,您比本王以为的要来得早啊。”
  耶律雄闻言,眉头皱得更紧了,不管是眼前的男子还是燕都那人,都给他一种看透一切的感觉,在他们面前他就像被扒光了衣服般透明,所以他才讨厌晋国人,一肚子的坏水,跟他们交流总担心一不小心就掉入圈套,不似他们辽疆人直接豪爽,胜负都用武力解决。
  耶律雄双拳紧了紧,压下了心中的不适,故作镇定地开口问道:“你说你是大晋的三皇子,有什么能证明你的身份呢?”
  身份遭到质疑,男子也不气恼,脸上微笑未变,淡然回道:“将军心中不是有答案了吗?又何必再来问本王呢?”
  耶律雄额上青筋直跳,手上紧握的拳头又紧了几分,仿佛只有这样才能保持镇定,但再开口时却还是忍不住咬牙切齿:“那不知三皇子来我们辽疆有何贵干呢?难道大晋没人了,需要动用到到尊贵三皇子过来打探消息?”
  耶律雄此言不过是在暗讽对方自降身份,虽然在他们辽疆皇子亲征实属平常,他是辽疆大王领养的孩子,严格来说也是一名皇子,在辽疆这并没有什么,但他知道晋国忌讳这一套,所以故意说来气对方的,却不想那男子神情自若地回道:“将军的雄心壮志都放在战场上,也难怪连这人人皆知的常识都不知晓,在我国皇室中人亲征是对战事的重视,而非和贵国一般缺人,当然,本王之所以在此亦非代表皇家亲征,而是为了点私事,却不想贵国的士兵如此热情,一看到本王就将本王请了过来,这一点我国的士兵们真是自愧不如啊。”
  “你……”男子看似恭维的一席话,非但没让耶律雄解气,反倒让他忍了半天未出口的脏话差点破口而出。所以他最恨晋人了!黑的也能说成白,跟他们谈条件他就从未谈赢过!果然还是暴力解决最靠谱!
  如此想着,耶律雄也不愿再多作伪装了,眼神阴鸷地盯着那嘴角始终含笑的男子,冷然道:“三皇子似乎还没弄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这里是辽疆,而不是你们大晋,你在这不过是一个举无轻重的战俘,生死也不过是本将军一句话的事。”
  男子似乎没听出耶律雄的威胁之意,依旧淡然地回道:“本王怎么会是个举无轻重的战俘呢?本王可比其他战俘有用多了,不过若是将军坚持以实力进军晋国,那本王确实作用不大,可是已经晋辽之战都打了好几年了吧?辽疆似乎一点便宜都不赚到,还倒贴了许多人力物力啊。”
  被对方直接道出短处,耶律雄虽然恨得牙痒痒的,却无力反驳,若他真的有那个能力战胜晋军,他就不需要和他最讨厌的晋国人合作了,燕都那人不也是看透了他这点才找上门的吗?可即便是事实,骄傲如他也是不会承认,而且他来也不是和这男子讨论这个的,便只当没听见,绕开了此话题:“你到辽疆究竟有什么阴谋?”
  “将军说笑了,本王怎么可能山长水远地跑过来耍阴谋呢?本王是真的有私事要处理,不过遇到点阻碍,所以想请将军帮忙呢。”
  耶律雄奇怪地看着眼前的男子:“找我帮忙?难道你认为本将军会帮自己的敌人吗?”
  被当面拒绝,男子也不恼,依旧笑道:“世上本就没有永远的敌人,更何况本王是诚心找将军合作,若将军帮了本王,本王自是不会亏待将军,想必将军想要的东西本王也给得起吧?”
  耶律雄目露鄙夷:“你不过是个战俘,生死都在本将军的一念之间,又有什么资格和本将军谈条件?”
  男子仿佛早料到耶律雄会这么说,很快便回道:“本王当然有资格,虽然本王此刻命悬一线,想活着要看将军的心情,但想死还是很容易的,不过想必将军也明白一个活着的皇子和一个死了的皇子对你而言有何区别,本王相信将军是个聪明人,所以才故意让辽兵抓住,不然你以为本王会无能到刚踏入辽疆就被识破身份吗?但若将军执意要鱼死网破,本王也只当是自己为识人不清贴上一条命罢了。”
  没想到这个晋国三皇子竟是故意被抓了,耶律雄心中大惊之余,也不禁对男子的胆色心生钦佩,忽略了对方说到最后的不客气,再开口时语气都缓和了许多:“不知是何事竟能让皇子冒死到辽疆呢?”
  男子闻言脸色微沉,收起了笑容,认真道:“本王想问将军要一名女子,这女子我国人,双十年华,容颜绝美,喜欢一身白衣打扮,性子单纯,说话直来直往,脸上表情不多,说话也总是一板一眼的,想必将军已经猜到本王说的是谁了?没错,就是前几日被贵国细作从柳将军府带走的那名女子,还望将军将其归还。”
  耶律雄虽然早从燕都的信里得知晋国三皇子为了那名女子出宫到陇平,却没想到这三皇子竟会为了一名女子深入敌国伪装被抓和他谈条件!更何况昨日那女子已经被救走了,他以为这个晋国三皇子应该知道的,可现在看来,这三皇子是和那群人错开了?还是说那群人根本不是晋军的人?想到那个让他吃了大亏的蓝衣男子,所作所为确实不太像一名军人……
  黄衫男子见耶律雄脸色阴沉不做声,状似着急地催促到:“将军,本王这要求对将军而言似乎不过分吧?难道如此简单的要求将军都无法答应吗?看来将军并没有什么诚意和本王合作。”
  黄衫男子的话让耶律雄终于回过神来,他是很想和这三皇子合作,虽说燕都那人和这三皇子貌似敌对,但他和那人本就没什么交情,只是互利互惠的关系罢了,如今有更大的利益放在他面前,他又怎会因顾虑那人感受而放弃?!更何况燕都离辽疆山长水远,那人根本不会知道。只是如今那女子已不在他手中,又以什么来和对方谈条件呢?
  知道对方在等着自己答复,耶律雄只能硬着头皮回道:“那女子确实美艳动人,但本将军这从各国虏获的貌美女子多不胜数,其中亦不乏比那女子更胜一筹的,那女子在我军多日早非清白之身了,三皇子和不另选一位美人带回呢?”耶律雄只当对方是爱美人不爱江山的主,所以想骗对方放弃那女子,而这个三皇子听了他的话后脸色也确实阴沉不定,刚要松口气,却被对方的话堵了回去。
  “将军说笑了,以那女子的本事,只怕你们若非以人数取胜还留不住她呢,又怎有本事夺她清白?”
  面对黄衫男子的质问,耶律雄忍不住心虚,却还是强装镇定地回道:“那女子武功确实了得,但毕竟没啥心机,中了迷药后还不是任我们为所欲为?不过本将军当日不知她是三皇子的人,先听三皇子所言真是追悔莫及啊,不过如今已成定局,还望三皇子以大局为重,至于美人,本将军可以保证,必定会为皇子献上比那女子美艳数倍的佳人以表歉意。”
  黄衫男子闻言并不说话,但眼中的怒火却越烧越旺,看得本就不擅长耍心机的耶律雄眼皮直跳,幸好最终那男子还是妥协了:“既然如此就有劳将军了,不过在我们大晋,自己的女人清白被毁,男子脸上亦是无光的,那女子虽然只是本王的外室,但终究是本王的女子,所以本王还是想请将军代本王取其性命,然后将尸体归还给本王处置。”
  虽说这个三皇子还是要见到那女子,但死的比活的好解决多了,只要让“她”死得面目全非,谁又看出是不是本人呢?如此想着,耶律雄心中大定,也不再做停留,毕竟他还有找一个与那女子身形相似的“尸体”呢!道别了黄衫男子后,便匆匆离开了战俘营。
  刚刚领路的那名士兵恭送耶律雄离开后,回到那间密室,脸上的表情不再狗腿,眉宇之间尽是认真,朝黄衫男子俯首恭敬道:“三皇子,陇平来信,一切准备就绪。”
  而那黄衫男子哪还有半点恼怒之意,嘴角扬起自信的幅度,眉宇间满是一副胜券在握的霸气!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章 南宫沭VS耶律雄

  
  耶律将军今天又在军营里设宴了,大大小小的将领们心里都乐开了花,要知道他们辽疆物资贫乏,百姓温饱都成问题,花钱娱乐对他们而言就是大大的奢侈,所以除了特殊的节日辽疆人基本上都不会举办宴会的,更何况是这种专门为这群热血方刚的大汉们举办的宴会?
  半个月前将军满心以为成功在晋军安插钉子,辽晋之战胜利在望,所以才豪爽了一回,效仿中原人的那套举办了一次宴会,可惜那次宴会却因为安插在晋国的钉子突然带回一名绝色女子而打断了,让这群意犹未尽的大汉们扼腕不已。前几日听闻晋军潜入辽疆,不仅将那个从晋军手里骗来的绝色女子夺回,还让辽军受到了重创,将军的脸色一连黑了好几天。
  本以为再也无机会见识那种软玉在怀的宴会了,却不想时隔几日,耶律将军居然又宣布要举办宴会,宴请贵客并邀请一众将领同欢。辽军的将领们想不起最近有何贵客到访,但是他们谁也没在乎这个,反正款待贵客有将军呢,他们只需负责“同欢”就好,可当他们看到那个比女人还美的男子时,却都看呆了,辽疆人长得比中原人粗犷,他们从来都不知道男人还能长成这样!身旁的美人儿都被比下去了!
  南宫沭神情自若地踏入主营,对周围如狼似虎的视线恍若未见,母后长得绝美,他虽然不似薇儿那般像母后,却也差不到哪里去,对那些惊艳的注意早已习惯了。更何况他早听闻辽疆人见识浅薄,他们不盯着他才奇怪,可是让他没想到的是主位上那人竟也目露欣赏。
  在密室时,虽然南宫沭总是坦然相对,但身上始终脏乱,自是让风华打了折扣。然而在来赴宴前经过一番梳洗,又换上耶律雄特地按他原来那身衣服做的新衣,使得本就气质非凡的男子比在密室中时更神采风扬,脸上的尘灰洗净后,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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