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嘿嘿直笑,“有么?”
兰锦可不是省油的灯,立马会意,亲昵的挽着我,皮笑肉不笑的道,“阿雪押的是我赢还是容丰输呢?”
我抱着小丫头,哈哈大笑两声,“怎么会押你赢呢,当然是容丰输了。”
兰锦望着我笑,笑得我背脊发凉,“阿雪说不押我赢,押容丰输,我还真不知道你押的是谁赢了。”
扶苏哥哥专程来添乱,“阿雪明明是押的容丰赢。”
兰锦长长的哦了一声,“这么对我没信心?”
我回身狠狠的瞪了扶苏哥哥一眼,给他一个回头找你算账的眼神,凶巴巴的道,“你们不许进来。”将一脸假笑的兰锦拉进屋,连忙赔笑道,“不是对你没信心,是根本就不想你赢。”
兰锦不是个爱翻旧账的人,可他如今他却偏偏要我把当年下注时的纠结心境悲愤心情一字一句的写下来。
陈芝麻烂谷子又如此丢脸的事我怎么会去写。不过现在回想起来我那时不押兰锦赢根本就是我一点都不想他娶别人,恐怕也是那时开始,我才知道自己对他的感情有多深的,若不是深爱着他,我怎能不愿意赌他会赢得比试娶了别人。
扶苏哥哥说兰锦赢了,容丰娶了秦凤仪,我们那个赌约没有谁输谁赢,所以谁都不用为谁做三件事。
老大老二我怎么都没要回来,沈昕夜天天缠着陆菀凝,要她承认自己说过纳他入宫的事,也没有再来打小丫头的主意。
决胜之战,容丰对于兰锦彻底丢下四国两军之事耿耿于怀,可他知道知道这事也不能怪兰锦,是那一战僵持太久,三个小家伙又来得太突然了。
虽然惋惜却也望洋兴叹,后面他虽然多次旁敲侧击过兰锦,要他再上场去分个高下来,兰锦只管逗弄着他心尖上的小丫头,头摇得像拨浪鼓,“属于我的天下已在我手,你的江山你且珍重。”
作者有话要说:
☆、后记
容丰游说多日未果,终于心灰意冷的放弃要再试一场,并四国,临九五,一统云州大陆。
我们在年关将至的时候回了太清山,一同与我们回去的还有许久不曾回去过的陆菀凝和沈昕夜。
扶苏哥哥死活不肯上山,还说太清山上太寒,怕哥哥身体也耐不住,拉着哥哥也死活不让他上山,两人在我们回太清山的时候去了南洋外的浔川,当然一同去的,还有他强取豪夺而去的小家伙。
太清山冷冷清清,几位师叔伯和寥寥无几的一些弟子还在,见我们一行人回去,乾清师伯递了一封信过来。
“掌门师弟的留信。”
我看了眼抱着小丫头的兰锦,接过信来。
师父说,他要远游去了,上次命人拾掇我的屋子,看到了那把星芒,出门在外带剑不方便,就把我留的星芒一同带了去,权当徒儿送给师父的下山礼。还说我是掌门嫡传徒儿,他远游的这段时间要我替他掌管太清,直到他回来为止。
除了这两件事,再无别的交代。
我想师父出去走走也好,星芒他要是觉得用得上,我肯定会双手奉上,可代为掌管太清门这事我却是做不来的。
兰锦沈昕夜陆菀凝三人忙着逗弄孩子不出声,师伯师叔坚持要服从掌门临走时的安排,我只得咬牙应了。
年三十那天,天地一片银白,我一袭如水蓝衣与白衣胜雪的兰锦再次去了摘星崖,月白伞面下,他清雅绝伦的脸上一片温人暖意。
兰锦抱着小丫头宠溺的回望着我,眸子里的爱意毕露无遗。
我把竹骨伞往他那方移了一些,打趣笑问他,“以前在摘星崖上看你,总有种遗世独立的孤独,今日看来,那时的你怕是在想要一个可以温暖你的小丫头吧。”
兰锦嘴角漾开浅浅笑意,“没有阿雪,天下入怀也觉空,有阿雪相伴,万里河山远远不堪匹敌,何况还有我们最最可爱的小丫头,兰锦此生何只足矣。”
这话说得我好像只生了一个小丫头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 江山行到此完结!本来还有番外,是关于师父的,可是写出来会很悲,所以不写了。
谢谢所有看过此书的人。
木木朝九晚五的工作,写作是爱好之一,写自己喜欢的故事,过自己想过的生活,比较随意。
有好几个新文在构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