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一,游说的官员不少,大多都是太子一党。尽管知道朝中已有人受到警告,柳豫才还是没有听劝说,保持中立的位置。他现在所想的是要将庄毅这个孩子推上那个高位,还是让他安稳的过完他的生活。只是现在不管哪个,都要坚守立场。如果这朝选错,牵连九族…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4 章
“太子…”
“怎么?柳豫才还是没有站在我这一边吗?”云启明把玩手里的玉器,意味深长地说。
“这…柳大人一直不肯明确态度,对我们的好言劝说也不听入耳。几句话下来就把我们请了出来。”
“哼,柳豫才这是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太子的意思是…”
“不,这次我们要玩个大的…”云启明还发现了一个更大的消息。
柳府,柳豫才房中。
“夫人,你带着庄毅和风扬抓紧时间离开这里。”
“老爷,这是为何?”
“夫人,无须多问,一定要保护好你们的安全。”
“老爷,你不说明白我是不会离开的。”柳夫人决绝的态度是势必让柳豫才说明情况。
屋子里,两个人就这么僵持。安静的氛围持续着,直到柳豫才开口说了话,“庄毅是前太子…”
柳夫人瞪大了眼睛,“老爷你是说庄毅是…”
柳豫才点了点头。“那这么说老爷你…早就知道了。”
“是,我一早知道庄毅是她的儿子了…”
柳夫人愣了半晌,“那老爷让我们离开出了什么事?”
“朝中局势动荡,太子的一党已经找过我了,想来他们不久也就要出手了,。你带着庄毅和风扬离开京城,越远越好。”
柳夫人眼中已盈满了泪光,“那老爷你呢?”
“我不能走,不然我们都没有逃的机会。”
“不行,我和老爷一起留下!”
“玉如,休得无理取闹,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柳豫才已经开始吼了。
“我知道…”柳夫人顿了顿,“若不是皇后将我赐给你,你是死都不会娶我的。现在我是死也不会走的。”与所爱之人同床共枕几十年,却始终知道他的心里是另一个人,这种难言的滋味是无法形容的。如今仿佛一涌而出,曾经想着的只要在他身边就足够至今都不能更改…只要我爱你就够了。
“胡闹,你是看我死才罢休是吗?用你肤浅的妇人之仁看得到什么局势?少在这里添乱…”
“我…”柳夫人无力反驳了,多年来,就算对她没有感情也是相敬如宾。难道这样的想法才是他心里一直存在的吗?真是可笑,苦笑了一下。柳玉如不发一言出了房间。
夜深人静,柳府的高院跃进了一个身影,灵巧地来到了庄毅居住的小院。屋顶上的另一人看着院中人的身影冷笑了一下。轻微的声音如同风一般,却着着实实落到了那人的耳中。
“敢问兄台,夜半来人庭院是要如厕吗?”
那人一惊,抬头看见了隐在黑夜中的人。若不是他用内力出了声音,自己是断然不会发现他的。柳府何时有高人坐镇。被发现的时候要怎么做?答案是要不逃要不拼…那人明显选择了第一个。屋顶的人踏步跟上,夜色中看到了一袭紫衣。紫栾站在那人消失的巷口,突然想到了什么。笑了笑,这样也好,让他好好陪你玩玩。我也可以轻松放纵一晚上不是。邪魅地一笑,紫栾的身影同样消失了。
返回身回到柳府的黑衣人轻松的潜进了庄毅的房间。走近床边确认他正在熟睡就开始了动作。找东西是他的长项,何况就只是在这个房间里找呢。动作了很久,他敢肯定他要找的东西那小子一定贴身放着。一步一步逼近,早已训练好的警觉性突然让他脚步一顿,床上的人呼吸变了。
“还没找到你要的东西吗?”庄毅眼睛清明,明显不是刚醒来的样子。
黑衣人见状立刻夺门而出。庄毅盯着那扇打开的门,默默地起身掩上。该来的还是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ε╰)╮没办法,我就是太懒了
☆、第 15 章
第二天,陵红來通报说夫人昨夜惊做噩梦见自己的儿子双双惨遭不幸。要带着他和少爷一同去庙里求平安。庄毅觉察不对,请安的时候陵红忙着整理行李,而柳夫人确实一脸憔悴,显然没睡好还有哭过的痕迹。风扬也在一旁安慰着。“义母,做了什么噩梦?”“毅儿,你和风扬都出事了。”说着,柳夫人又要再哭出来。庄毅坐在了柳风扬的身边,手自然的搭在了柳风扬的肩膀上,“义母,我们不是好好的吗?”手掌下的身体在触碰到的明显僵了一下,声音却还是冷静,“娘,不会有事的。”“娘知道,但是为求心安,你们都要跟我去庙里求平安。”庄毅还在犹豫,义母这么急切地想要去寺庙,还演了这一出戏是不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柳风扬已经点了头,“娘,我们会去的。”退出了房间,庄毅尾随在柳风扬的身后。被跟的无奈,柳风扬转过身,“你不去收拾一下吗?”庄毅一笑,“我有你不就够了!”柳风扬呆愣住,有一会儿,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以后还是不要说这样让人误会的话了。”留下庄毅一个人立在原地,柳风扬逃似的去往自己的院子。庄毅不明所以,追了上去,把他截在一个没人的角落。
“为什么这么说?我让你误会什么了吗?”柳风扬不用眼神和他对视,也闭口不说话。
“还是你到现在还不明白我的心意?”庄毅托起柳风扬的脸,不容置疑地吻了下去。而柳风扬任由所求,没有回应。放开面前的人,见到的是他冰冷的面容。
“为什么?不是原来说……”
“原先的事你就忘了吧。抱歉,我想你要的感情我始终没有。”柳风扬抬步走向了自己的房间。
一切又回到原点,原来风扬你终究对我不是那样的情感吗?但是我也要说抱歉,我早就放不开了。房间里的柳风扬盯着桌上的一本书出了神,这样是应该的吧,不然以后怎么放的开……
庄毅与柳风扬一起和柳夫人坐在马车里出发去了寺庙。一路颠簸也无话,柳夫人一直闭目养神。庄毅和柳风扬也可以借口不用说话但是气氛一直很尴尬。寺院是十分普通的,柳夫人说这里附近的百姓说最灵。方丈出来迎柳夫人和庄毅与柳风扬,带着他们去了大殿。佛像虽然不是高大无比,但是金身上却无半点灰尘。庄毅盯着那个方丈,不安的心绪终于显露出来了。柳夫人跪在佛像的面前开始叩拜,嘴里不停的念叨着保平安。然而不只只有她一人明白,究竟是替谁在保平安……
求福之后,柳夫人决定要在寺院中住下吃斋念佛。“义母,既然已经求了福我们就可以回去了。”“不行,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为了你们好,你们也都给我留下。”“义母…”“毅儿,不用再说了,听义母的话。”柳夫人一脸任人勿进的表情,庄毅也不能在说什么。“这样的话,我就去休息了,娘你也好好休息吧。”柳风扬无视旁边的庄毅,得到认可的回答自顾去了方丈安排的房间。
门外,庄毅敲了两下柳风扬的门。可房里的人却未吱一声,庄毅不再执着。脚步声渐行渐远,柳风扬却不知心里到底是何滋味。欲罢不能的痛苦大概是最大的折磨,但是不能再迷陷了,决定了的就不能反悔。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6 章
旨意下来的很快,柳豫才被查与贪官污吏结党营私,私吞国库重金,藐视王法,罪行严重,不日将满门抄斩。其夫人与长子及其义子视为逃犯,由刑部下发告示全国通缉。太子云启明高端的姿态看着坐在狱中的柳豫才,“堂堂柳大人没想到也竟是如此小人啊?”“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柳大人,您这么说就不对了,敬酒不吃吃罚酒也怪不得我。事到临头,就算是我也救不了你了。”“柳豫才从未怕一死。”“哦?这么说柳大人连家人性命也可以不顾啊?啊?哈哈哈”柳豫才不再多言,闭上眼也不理会云启明的嘲讽。云启明想要得到的效果已经达到了,自然没有在留下的必要,也就心满意足的离开了。柳豫才慢慢地睁开了眼,低声说“玉如,我对不住你。”
行刑当天,柳豫才在百姓众目睽睽之下承受着对他的恶语相向。罢了,我自清白又何惧污言秽语,柳豫才闭着眼在刑车之中缓缓驶向断头台。午时三刻,明晃晃的刀举过了他的头顶,柳豫才目光淡然,凌乱的发丝不甘的飘着几缕,眼前确实那人的音容笑貌,终究会见面的。刀起刀落,血溅当场,沾了血的发丝沉重的再也不能肆意摇摆。
二层阁楼的雅间,恰好可以看到街上人群所围住的那一场面。“为何不让我救他?”“救他无用,也会让太子有机会抓到我的把柄。而且…日后恐怕是个阻碍。”“呵,想不到你这么狠心啊。”“是吗?他的下场也算做一个惩罚吧。”
暗影飘进房里,瞥见那个紫色的身影身子明显僵了一下,却赶忙低下了头,“主子。”“何事?”“疾青他已经有了反应。”明显的笑意展现在脸上,“暗中请白访来,帮他调养好身子,切莫让他有所察觉。”“是,属下知道。”旗影无视那道热烈的视线,快速闪身离开了。紫栾玩味地笑笑,“你不会真的干了吧?”“有何不可?”“药借我一用可好。”“给你没问题,但是有条件。”“成交。”
禅房内,柳夫人一手敲着木鱼,一手拿着佛珠一字一句念着佛经。突然佛珠断开散落一地,清静的禅房内只有佛珠跳动的哒哒哒声。这时门被推开,住持方丈走了进来,轻声说“夫人,请节哀。”好久,久到佛珠静止在地面上,柳夫人才说出一句话,“多谢大师了。”方丈静静地离开关上了门。柳夫人放下手中的木鱼,呆坐在那里。看了一眼窗外,原来已是午后了。
庄毅几天来算是很着急。明明知道义母带他和风扬来到这山上的寺院来,府里一定有事了。他想要去山下打听消息,刚到门口,风扬就拦住了他。一句有事和你说,庄毅就乖乖随柳风扬去了他住的禅房。谁知柳风扬只是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经书,一句话都没有要说的意思。庄毅也不想失了和风扬如此相处的机会,也没有开口说他要离开,一杯一杯地喝着清茶陪着柳风扬。许久,大概是倦了,柳风扬支着头睡了。庄毅无奈的笑了笑,这是有多把他不当做回事才能睡着啊!他小心翼翼的起身,俯身细看柳风扬的面容,轻声叫了他一声却没得到回应。得知他是真的睡了。手不自觉地摸上了柳风扬的脸,心里却在嘀咕,要是你一直对我都这么温顺的听话该有多好,到现在还认识不到你喜欢上我了吗?风扬。柳风扬似乎是手麻了,眼见不平衡头要歪过去。庄毅一把将柳风扬顺势抱了起来,在柳风扬迷迷糊糊睁开眼间看见庄毅的脸还以为是在梦里,走路颠簸清醒过来才发现自己是被庄毅抱在怀里。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7 章
“你……你干什么?”醒来是被人抱在怀里,关键是这人还是对自己很特别的人,就是柳风扬也不禁想歪了,红着一张脸想要挣扎。
庄毅看到柳风扬的动作倒是笑了,“放心,只是抱你去床上睡。”
不说还好,一说柳风扬到觉得是自己想的过多更显尴尬了,一张脸红的更甚,也不在折腾了,安静的让庄毅抱他去床上。本想这样掩盖失态,却感受到了庄毅胸膛的震动。不好意思地埋低了头,却听到上方带着笑的声音开始说话了。
“是有点像要去洞房呢!”
柳风扬这回是真的想要下去了,但是下一秒就被放到了床上。庄毅近在咫尺的呼吸让他愣住了。想要触碰到这个人是庄毅无时无刻的想法,庄毅看着现在自己弯腰伏在柳风扬身上的暧昧动作,几乎不过大脑的吻了上去。还未尝到几分,柳风扬就反应过来猛地推开他。庄毅的确没有防备,一个踉跄接着坐到了地上。柳风扬目光闪烁,说出来的话还是平常的清冷,“我累了,想要休息了,你回去吧。”庄毅坐在地上明显呆住了,看着柳风扬背对着自己,一副送客的姿态,他苦笑了一下,终究起身离开了。
这天的想要下山就不了了之了。第二天山里下起了雨,早起诵经都省了,饭菜也是托小和尚送到房里的。庄毅看着屋外的雨总有种不祥的预感,其实那天是柳豫才收监的日子。义母那儿还是要去请安的,庄毅每次见到义母,义母总是微微笑着说在这里念念佛法她才放心他的孩子们都平平安安的。对柳风扬,庄毅不敢造次。上次在他的房里吃了一鼻子灰,风扬还未理会过他。
下了一天的雨,隔天便雨过天晴。庄毅找了时间要下山,这次又被方丈拦住了。去山下的那条唯一的路被雨水冲击下来的沙石彻底挡住了去路。庄毅无法,只好继续留守在寺院,祈祷柳府不会出事。
晚饭时候,庄毅先到了。没见到柳风扬和义母,就去禅房找他们。先敲了义母的门,无人应。庄毅推开门,见屋里确实没人。才去找了柳风扬,敲了敲门。柳风扬干净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谁?”
“我,该吃晚饭了,我来找你一起。”
柳风扬放下了手里的书,打开门,庄毅就站在外面等着他。“娘也去了吗?”柳风扬随口问了一句,他同样不想和庄毅一直无话可说。
“我去看过,义母不在房里。想必还在佛像前念经。”风扬能主动跟他说话自是好的。
“我去叫娘。”柳风扬瞥见庄毅脸上掩饰不住的笑意,懒得赏他一个白眼,借口走了。
庄毅这下没有跟上,他了解柳风扬的脾气恐怕跟上他以后又会有一阵不在理他了。他只好听话地先去了。待到碗筷都摆好了,却迟迟不见柳风扬和义母的身影。庄毅觉得有些奇怪,就亲自过去看了。然而他看到的却是浑身僵硬,呆立着无法动弹的柳风扬和佛像前佛珠散落在淌着血的地上,还有盘坐着已然失去生命的义母。
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庄毅疾步上前,义母的身体已经开始僵硬了。他缓步走到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