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时花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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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时花魁-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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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呢?(熊猫有预感说完亲妈会被pia飞……诶)小锦绣笑眯眯的求评论啦……求恩爪呀……不然他不让男主出来o(︶︿︶)o~嘿嘿~

我是温馨的小番外

听说今天是愚人节;
苏府上上下下都知道这个事实,当然也该包括此时正在书房里;像是在刨坑一样看书的苏纯。
如果说她自从穿越到这个世界;目睹着眼前的天翻地覆;不再能无动于衷;也许她的心性对于某人来说,实在改变了太多,那么唯一还没怎么变的,就是爱看书这个毛病。
只有这个,没有因为时间;地点;人情世故的变化而改变。她倒不是因为真的能学些什么,只是单纯的享受那种沉浸在其中的愉悦。不过,相对于比一卷书还难懂得某人而言,她还是会选择用一辈子去慢慢读懂他。
于人前的苏纯好像依旧淡漠的可以,同时淡然中透着的冷静,和原来的二小姐无异。
可是苏府上下又都知道了,若是他们家的小姐在她的正夫薛氏面前,绝对是你想不到的另一个人。
其实哪里止在那个男人面前,只要是和那个男人有关的事情,他们的小姐就不再有任何富家女子该有的模样了,简直絮絮叨叨的可以,有时她的那位正夫还不曾开口,她就已经从头到脚问了个遍;还鸡婆的管东管西,苏家的生意不见她上心,那个男人的事却是事必躬亲;
怎么说她这妻主也算是呵护备至了,可是为什么那男人仍旧一副漠然的样子,有的时候苏府上下都觉得他们的二小姐竟有点小可怜,哭哭笑笑的像个孩子。可是他们都明白正夫的不是可说不得,不然自家小姐立马跟你翻脸。
这事连苏家家主,和主夫都管不得。苏藤本来就不大管孩子们自己的小家里七七八八的杂事,看着儿女们娶了夫郎她也就放心,不再过问了。
陈氏对这个女儿更是哭笑不得,尤其是亦轩还是故友的儿子,之前那些曲折,后来有磕磕绊绊,能有今日也算不错了,就由着他们俩个折腾,他明白两个孩子心里都有数,所以就瞧好的看着他们之间这一出又一出的。
倒是苏纯的大姐苏澜带着自己夫郎,回府来小住,没少笑话苏纯没有妻主的样子,他们二人很是恩爱,成亲数载,依旧如胶似漆,这会回来夫郎荣溪更是有了身孕,苏澜自是爱护的不行。苏纯就逮着机会,好好调侃苏澜一番,说她还不是像自己一样,宠男人宠到不行。
谁知大姐苏澜看着她不但没生气,还跟她说她还小,不懂事,怎么这么些时候她还没有个小侄女,说得苏纯愣在那半天,半天说不出话来。
……
其实苏纯今日在府里早已经看不下去什么书了,藏着心中按捺不住欣喜,看着日头在那守着时辰。
这个时候的苏纯好像已经不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了,只堪堪的等着自己夫郎回府。
……
数个时辰之前。
苏纯看着鸢儿脸上沾沾自喜,“你把这个交给他。”
鸢儿接过来又问了句,“你确定今儿个么?”
点头。
“真的?”
点头。
“那好吧……”
鸢儿就这样走了。
那时的苏纯脸上还尽是满足的笑着。
……
过了没多久
“主子,家主送来给您的信啦。”
“嗯,我知道了,你放在那里吧。”亦轩手里仍忙个不停,只嘱咐这么一句。
几个时辰之后
“主子,喝杯茶,歇会吧。啊,歇会吧。”
“嗯,你放那吧……”
……
“主子呀,茶都凉透了,您就歇会吧,不然回去家主又该骂我们了……”这小厮声音里却似怒
含怨,却又好像在撒娇一般。
“好吧……”亦轩无奈妥协了,可是心中却是温暖,他知道这帮小厮是苏纯特意安排给他的,一个个嘴皮子缠人的功夫那都是没得挑的。
其实这帮小厮也是没办法的,摊上伺候这么一个不懂得爱惜自己的主子。
然后又有那么一个只认夫郎不认人的给钱的家主,自然,自然要费些功夫。
那个,家主可是落下狠话了,这主子只要是有一次没按时吃饭,没按时休息,没按时……
他们一个个全都挨罚,罚他们的月钱,有第二次就翻倍,直到罚光为止。他们的月钱才多少?这主子有个几次“不按时”,他们的月钱不就扣光了,可不得好好盯紧了这主子……还好这主子温柔和善,在他们几次三番的督促下还是很合作,不然他们辛辛苦苦一个月的月钱可就没着落了啊……
亦轩小口的抿着小厮重新送上来的茶水,袅袅白烟,茶杯中凝着几缕碧翠,清新淡雅,正合自己的口味,念及这是今年苏纯亲自跑去为自己采来的茶叶,心底又是一甜。
他拿过放在案子上,苏纯差人送来的信。打开缄札展开信纸,有着淡淡的幽香,一如她身上的味道,目光扫过信上的那些对于女子来说有些秀气的字迹,他的嘴角就有了笑意……
“今儿,初几?”
“主子,今儿个是四月初一了。”
“是么……”
拿起信笺,又重新读了一遍信上的每一个字,亦轩嘴角的笑意更浓了……
……
傍晚,苏府
“他,他说不回来了?”
来人点头。
“他看了信以后,还这么说?”
仍旧点头。
苏纯有些怨念的望着眼前已经飘渺的烛火,玻璃心碎了一地。
他不回来了。
他不回来了。
他,又不回来了……
她忽然后悔当初那样做的决定,她就不该答应这个男人。
……
夜半。
亦轩轻声推门而入,毫不意外的看到苏纯独守空房,坐在床头自怨自艾的望着房梁数星星,他笑
了。
苏纯仍沉浸在自己的哀怨中,并没有听到有人进门。他悄悄走到床前,弯下腰,蹲在床边,轻轻在苏纯耳边说道,“家主,愚人节快乐~”
耳畔温热的气息流过,苏纯侧头,对上来人的水眸,她惊异的看着亦轩,一脸感怀,“不是有
事又不回来了么?”
只眨了眨眼,亦轩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女人近乎于哭闹的冲上来把自己抱住,还一边不停地说“你骗我,你骗我……”
(应该是一室旖旎了吧,我也这么想,可是门外的人又怎么知道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呢?)
作者有话要说:吼吼~愚人节快乐哟~来晚了,木有存稿的孩子真是悲惨啊……弄出可这个四不像的东西……囧好吧,小苏又被我恶搞了~就当娱乐吧~哈哈~最后再一次,愚人节快乐啊~

番外——锦绣(完)

于是之后;我再也没进过别院,不过我在与鸢儿姑娘的交谈中听说;原来我现在照顾的这个上了年纪的男人;竟是别院那位伤痕累累的男子的爹爹……
一时心中五味杂陈;这对父子究竟得罪了什么人;被害得这么惨,连我这样面对种种都麻木的人也感觉到不忍心了。
正因如此,我格外悉心的照料这位病人,希望我的努力多多少少能弥补他们受的苦,有一点是一点吧;总比没有强么。
大多时候;我见到的都是昏睡在床的人,不然也是要死要活咳个不停歇,我听着都慎得慌。这境遇也是太差了些吧,能撑到现在我都很佩服。
就这样,我前后观望了几天,一旁暗暗瞧着其实没人注意他到底过得怎样,每天只有个人瞧瞧他是不是还活着,送个药过来,别的好像也都不大管,只要不是个冰冷的尸体,就完事走人了。
我不住的叹气也没用,碰上这样的活,也是我的命,听主子的话,好生照顾着就是了。
我溜就回专门住奴仆小厮的院子,去把自己那床被褥卷成铺盖卷偷偷抱了过去换走他那床破的不能再称作被子的脏棉花团。
好在我来的不久,倒腾几下没什么人在意,我也就没什么顾及的,挑个晚上,楼里忙做一团的时候,同时也是在他睡着的时候,悄悄给他换了上去。
这样大冷天的,外面冰天雪地的不说,就说这屋里也没个火盆,暖炉的,还是个漏风的北屋,那怎么说也是个病人吧,这么下去,没病死都冻死了……
我也不是哪根筋不对头了,是不是因为我没有见过亲爹啊,我几乎把我的那份埋藏在心底,那份对父亲的希望以及孝心全给了眼前这个苍老的男人。
与其是他,我心里倒是愿意苏府的主夫大人是我的爹爹呢,不过我还是给他将被子悟了个严实,轻手轻脚将屋里透风的地方先找东西糊上,尽量放轻动作,不吵醒他,等有机会看看能不能找东西钉上。
这样几天下偷偷摸摸的来忙里忙外,这清冷阴暗的北屋,在我的努力下也有了温度,而这个老人像是也察觉了这些小小的变化。
有次他看见我来,还带了几分防备的看着我的举动,眼中还有些绝决的惧色,我立时有些失笑了,他现在算是什么人,已经到了任人鱼肉的份上了,我要是想对他做些什么,他早就没命了,那里等到现在,也不用我这么费心的照料了。
嗯,不过,这至少让我觉得我照顾的还是个活生生的人,他同他儿子一样,脸上写着的满是凄哀,只不过他儿子是未醒来的时候是那样,而他嘛,醒来的时候,脸色依旧不好看。
以后些,我才有些诧异的知道,他其实也不过四十,可看着已经那么苍老了,这么多年来,他一定受过不少苦,不好过吧。
我觉得我当年过的就不容易了,然而他没有妻主依靠,还要带着儿子……
他显得那么孤单无助,现在不仅没有妻主,连辛苦带大的儿子也不再身边,唉,就算在身边,他会更伤心吧,毕竟他那儿子……
不知道他知不知道,我那时却不敢多提。
真是也没多久,他知道我日日来照顾他,他才渐渐放下戒备。
一颗真心是好是坏,还是不难看出来的吧?
他有时缓过劲来,还能跟我聊上几句。言谈中。我知道他是读过书的人,是我这种略学了皮毛的人比不了的,他的谈吐举止也像是出自大户人家,可是怎么就变成了这副模样,大概也是遭了难,我还是不问的好,免得惹他心里难受。
有一回,我给他端了饭进来,还特意弄了碗热汤,喂到他嘴边,他竟然流了泪,他说不知道多久了没人给他这样还有温度的饭菜,还冒着烟呢,捂在手里都暖暖的,热气熏了他的眼。
我听着一阵心酸,一口口喂着他慢慢的吃了下去,不时的再喂口热汤给他,想暖了他的身子,也暖了他孤苦无依的心。
有时候他跟我讲讲他的儿子。
他的儿子是那样让他骄傲,他说他这辈子欠的最多就是他的儿子,自己没能尽心照顾好他,还害得他为了自己受了那么多苦,那是个听话的好孩子,他对不起他的儿子。
可是在我以为,他有所好转的时候,他却许久在没张开眼睛。
那时我真的着了急,他可不能死,就算不为了我的任务,也得为了他的儿子不是?
我想起来了,他那会说过,他的儿子被一个善良的女子带走了,她说过以后会好好照顾他的儿子的,那一刻他脸上的愁容少了一半,有了安然离开的意思,我怎么没注意呢?
我几乎是飞奔的赶回了苏府,一路上也不顾楼里有没有人监视,路人怎么看我。
我的主子,那位苏小姐不在府里,只有鸢儿姑娘在。她显然正要出门,对我的出现有些意外。我赶紧告诉他那位林伯伯的状况,她听了也面露急色,让我去街市上找一位何大夫,就匆匆离开了。
我又赶去找了大夫,提了主子的名字,那大夫听了二话不说,就跟我来了。只是他看到小木屋里的人的时候,一张冷脸表情甚是凝重。
他从怀里取了药迫使床上的人吞下,又拿了银针飞快的在那紧闭着双眼的人身上扎了起来,掌心翻飞精准的下针,长短不一的银针刺进不同的穴位,露出的部分也高高低低的分布着,看着很吓人。
过了将近一个时辰,那位大夫额角已经有了细密的汗珠,他的动作才慢了下来。
他转身对我说,这人的命暂且保住了,但是体内的毒他也解不了,他也只能压住毒素,只是多年年来身子亏空,有挨饿受冻,有病不能及时医治,愁思郁结,脾肺等五脏都有伤及,即使解了毒若不好好将养,早晚命不久矣。
我送走了大夫,呆呆的看着床上的人,他的脸上很平静,没有那么多痛苦,他是真的想走了吧?
我偷来了暖炉,放在他手上,不让他的手脚再那么冰凉。
他的年龄按理来说是我的长辈不为过,可我却觉得他像个被遗弃的孩子,会伤心,会委屈,需要人照顾。
直到第二日下午,他才醒来,有些抱歉的看着我说他又睡了很久,让我担心了。
而我想着我要跟他说的话,却迟迟开不了口。早上鸢儿姑娘找我带的话,让我务必告诉林氏。我说了,他是伤心难过,还是在次昏迷不醒呢?
在万般犹豫和不愿下,我还是开了口,我告诉他,我就是那位苏小姐派来照顾他的人,他听了默默的点了点头,我又说,主子好生待你那儿子是有条件的。
他的身子一抖,我忙帮他拽了拽被角将顺来的毯子罩上,又在在他身下垫了块垫子继续说,你必须活下去,不然主子会让你的儿子生不如死的……
他缄默了,满眼哀求的望着我,我知道他自己也没能力决定他的身体,能撑到现在靠得就是他担心他的儿子那股子执念。
一瞬间我有些明白主子对一个病人如此强硬的口气,为得是什么,强迫他活下去,同样用他的儿子挟持他逼迫他。
我该叫他一声林伯伯,他勉强地笑着对我说,他很感激我的照料,如果他死了求我在主子面前求些情,不要怪罪他的儿子,难为他儿……
我对这个可怜的老人的怜悯如雨季屋檐下的水缸里,雨水点点滴滴聚集在一起最后被盈满,溢出的是我的泪。我有多久不曾落泪,这一次居然不是为自己,还是为了别人。
我搜集各种有营养的东西喂给林氏,他有时虽然会咳很久,但是总会很配合我的吃下去,不让我为难,我照着那位大夫留下的方子抓了一副又一副的药煎给他。
有时时也花大价钱买些补药放进去,我这里是不缺钱的,每月楼里和苏府都能领到银子,主子那边也是大方得很,告诉我缺什么就去买,银子都从她那拿。
又一次他看着我说笑了,他笑着说小锦绣你长得真好看,我听了笑着说,您开我玩笑是不是?我这副模样,我还是清楚的。
他摇着头说,美与不美哪是自己说的,都是别人说的,你是个好孩子,长大也是个好人,自然是美的。他说完咳了一会,还是笑着温言道,我看你年岁差不多了,有没有心上的女子,许了人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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