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也打了好多次都没有人接。我实在没办法了!”
萧野铭凝神听了,只冷静道:“我马上回来!”
满身满心的,都停留在萱姨对安儿醒来后的状态描述上,不吃不喝也不说话么?
这对一个比较爱说话,绝对不会亏待自己胃的人来说,是证明她的心受了伤吗?因为,不能为那个男人守着身体,而受伤。
关心,被嫉妒与愤怒替代,手机几乎被他捏碎,他凝眸看了看外面的天,吩咐道:“回去!”
高级别墅区。
萧大领着二三十个全身笔直黑西装的男人,已经在门口集结,他上前恭敬地打开车门,“三少,已经按照你的吩咐办妥!”
萧野铭修长的腿从车门间伸出来,一弯身整个人潇洒地步了出来,笔挺地身影一立,天地黯然失去色彩,只余他风华绝代。
一双斜长的凤眸朝众人一扫,不怒自威,高贵绝卓。
“老大!”齐刷刷的尊称,每一个人都卑躬屈膝,心悦诚服。
他嘴角轻勾,不吝赞扬,“速度不错!”抬起高贵的手腕,往镶钻的名表上一扫,“给你们半个小时,找到燕安儿的行踪!”
“是!”响亮的号角,整装出发。
这就是他丝毫不担忧她走失的原因,因为在他的地盘上,就算是天涯海角,他也能将她揪出来。
萧大留在后面,小声问三少,“老大,找到后是直接汇报给你?还是直接带回来?”
萧野铭微顿住脚步,回头凝了他一眼,他头一低不敢凝视他的眼睛,萧野铭一沉吟,“立刻通知我,再做决定。”
“是!”说完,萧大飞快地跑向已经发动的黑车。
萧五在一旁庆幸,三少如今多少有些喜怒无常,能不惹最好别惹,谁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发飙。
“你还在这做什么?”萧野铭一眼,就盯上一脸窃喜的萧五,眉头微拧,“开着你的车,去许盈灵家和公司,彻底排查!”
萧五一颤,他哪儿有胆去惹那个许盈灵啊!
别墅里,安静得很。
萱姨坐在沙发上长吁短叹,太多的忧色让她保养得极好的脸,显现出苍老来,见萧野铭回来,她忙迎过去,分外焦急,“派人去找了吗?这么晚了,就怕有个意外!”
萧野铭搂住她的肩,扶她在沙发上坐好,“别急,总能够找到的!”
往餐桌上一扫,丰盛的菜肴摆在那,失去了品尝它们的主人,显得孤零零的,十分可怜。色香味俱全的佳肴,她竟不要宁可出走,恨极他了吧?
低头,看向萱姨,她紧皱的眉纠结的,都是对那个女人的担心,萧野铭嘴角扯着笑意,“吃过了吗?我可饿了!”
听他说饿了,萱姨才抽出神来,起身走到餐桌旁,摸了摸碗身,“还热呢!要不要吃点?”
她总算没有沉浸在忧伤中了,萧野铭松了口气,估摸着萱姨也没吃饭,就从沙发间起了身,“吃点吧!”
萱姨忙活着盛饭勺汤,给萧野铭不断夹菜,“多吃些,最近你的胃口都不见得好!”
“你也吃!”碗里堆满了菜,萧野铭一点胃口也没有,只强自装着笑,陪在萱姨身边吃着饭。
萱姨勉强扒下了几口饭,望着满桌的菜惆怅,“我也真是的!明知道安儿自起床就神色很不对,也不看紧一点,都不知道从隔壁找个人过来照顾着她,现在这么晚了,我真怕出事!”
萧野铭抿着唇,放下手里的筷子,起身倒了杯咖啡给她,搂着她坐到沙发上去,“她又不是孩子,能有什么事?”
“你就一点不急啊?”他无所谓的语气,萱姨知道他是为了宽慰自己,可听了还是心里一点也不舒服,“你昨晚究竟对安儿做了什么?她今天那个样子,我看了都心疼得紧呢!”
一着急之下,萱姨的语气重了点,见萧野铭抿着嘴微垂下眼眸不做声,她也不能再多说些什么,只叹了口气坐在沙发上发愁。
萧野铭一言不发,收回搂她的手,放在腿上纠结成拳,修长的手本就白皙,紧握起来骨节更显分明与力量感十足,他抬了抬手腕,还有十五分钟。
萱姨叹息一声,拍了拍他的手,“孩子啊,你们年轻人的事我本不该过问的,可安儿是个好孩子,她表面坚强倔强,内心其实是比较柔软的,他待她好,她会十倍地待你好,你若待她不好,她就会远离……”
“我知道。”萧野铭打断,被额前碎发遮住的眼眸明明灭灭,看不清楚颜色。
“那你也该知道,婚期马上到了,老爷太太的意思是要你们这两日去挑婚纱,把婚纱照给拍了,其他的事情,他们都准备得差不多了,你说说怎么出了这事?”
“我知道。”萧野铭再次重复,面上冷静得丝毫表情也无,只抬了抬腕,还有十分钟。
怎么,让他们找一个人,半个小时还不够吗?竟然,用了二十分钟,都没有那个女人的踪迹,不过是个没多少背景的小女人!
萧野铭有些烦躁地掏出手机,“萧五,怎么样?”
“爷,我打听了,许盈灵还没回家在公司,而且确定她在开会。我现正往她公司赶呢!”萧五那边风声很大,想必他是打开窗户开着快车。
“不用了!”萧野铭果断,燕安儿若真找了她,以许盈灵的个性,绝对会抛开会议,陪着她。
她居然没去找许盈灵?
萧野铭眉一皱,眸色多了一分凌厉,语气冷硬,“打听方子诺!五分钟时间,要最确切的答复!”
“是!”萧五将车靠在边上,开始着手派人查找方子诺的具体地址与所做的事情。他人灵活,底下也培养出了一批同样灵活的人,组成了庞大的调查组织。
其中最拔尖的就是迈瑞。
五分钟未到,他给萧野铭拨了电话,“三少,方子诺在公司加班,今天少奶奶没去上班,还是他给请的假。千真万确!”
萧野铭眸色松了些,将电话挂断,拨给了萧二,“怎么样?”
萧二只有一个任务,查探苏煜的具体所在地,他费了很大的功夫,终于查到了。
一路尾随那辆个性十足的兰博基尼,电话一响萧二打开车门,拔腿下车疾跑,装作无意冲入酒店,在大堂内扫了一眼后迅速离开。
兰博基尼里下来的是苏煜,而且他约了客户,已经在大堂碰面了。
萧二自信满满地接了电话,语气笃定,“他在蓝湾应酬,我亲眼所见!”
“很好!”萧野铭眸色又松了些,“安排人跟着,有消息立刻汇报!”
他抬了抬腕,还有五分钟,最可疑的地点都探查过了,她不在那,他眸色是松了松,心却紧了紧。
夜幕已经落下。
她还能去哪?
------题外话------
这里,有点小虐了,么么大家,么么可怜的安儿。我知道,有亲在期待虐男主,嘿嘿……胜利不远啦!
遇审核了,所以字数比原来的少了很多,达不到万字了,对不起哈!亲们谅解谅解吧!
☆、090 陪三少好好玩玩
夜幕落下。
奢华的豪华别墅区,家家灯火辉煌。
笔直的马路两旁,路灯映着绿化带,月色洒在路面,一切都安静祥和。
唯路旁蹲着的女孩,显得落寞悲伤,月色混着灯光洒在她瘦弱的身上,更添柔弱之美。
抹去眼泪,安儿从地上起身,然后被悲剧地发现,她手机没电了!
咬咬牙,她还是强撑着身体往公交车站牌走,天知道昨天她昏过去后,那个男人要了她多少次,腰酸背痛下身火辣就算了,连脑袋都有些昏昏沉沉。
半个小时的路途,放在平日里,她二十分钟就能走过,今天气喘吁吁一走一停,都走了快一个多小时了。
她自然是记得许盈灵的电话,如果这里能有一部公用电话,那她也可以打电话给她,让她来接。 可是,该死的高级别墅区,有钱人的天堂,没钱人的地狱! 别说公用电话,就连一辆出租车都没有! 住在这里的人,谁家不是手机电话一大堆,汽车豪车一大把,这些东西在这里没有消费群体,自然也就不会在这片区域出现。 挫败感十足十! 就在她觉得精疲力竭的时候,一辆红色的法拉利停在了她身边,刺目的颜色让她瞬间回忆起是谁! 她一缩,退到路边,小心地防御着。 “安儿!”车窗摇下,是苏夏惊讶的脸,“你怎么在这?” 安儿脸色很白,眼圈底下全是乌黑的眼圈,疲劳与精力衰竭写满在她脸上,本就瘦弱得有些让人心疼的脸,更加惹人疼爱了。 见到苏夏,安儿才放松了警惕,只笑道:“我只出去逛逛!” 真这么简单吗? 如果只是逛逛,为什么萧野铭没有派车?
安儿这幅模样,苏夏怎么样都放心不下,她经历过这些事情,懂得安儿此刻的憔悴可能是因为什么,她小心地望望池勋,他唇角全是讥讽的笑意,眼神很犀利地回应她。
苏夏不敢多事,只恳求道:“让我下车跟她说句话好吗?”
“你知道我不喜欢那女人!”池勋眼神厌恶,他需要的和喜好的只是懂得取悦诚服的女人,从来不是浑身长刺的玫瑰。 “就说一句话!”苏夏哀求。 池勋冷笑,“刚才,不是说过一句了吗?” 他们的声音不大,在空旷路上,被夜风送得老远,还是能让安儿听得一清二楚。 萧野铭与池勋果然是一种人,他们高高在上,要屈服要占有,而且都是要以最最霸道的姿态。 苏夏心疼的眼,望着她同情又怜悯,急着要下来问候她,而池勋的脸,满是得意的嘲弄一副等着看好戏的嘴脸。 苏夏对她一片好心,她不忍心辜负了!安儿挺直腰杆走上前,朝苏夏笑笑,“有什么话,这样说也没关系!” 坦然自若,立在路边不局促不卑微,一身简简单单的休闲装束,一眼就能看出那绝不是名牌,她却高高仰着头,不比任何人低等次。 池勋的心,被刺了一下。 今天一早,天才蒙蒙亮,体内的**苏醒,他正抱着苏夏翻云覆雨时,楼下传来萧野铭的咆哮,逼着他立刻下来。 他隐忍着不爽,草草了事。 下了楼,萧野铭坐在他的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喝着他藏了许多的法国红酒。 他脸色虽然很不好,隐忍着怒意与惆怅,气色却相当不错,那连日来因为压抑而布在脸上的一团黑气,骤然消散。 整个人,神清气爽得勃然欲发。 想到刚才自己草草了事,都来不及欣赏身下女人被征服后满脸潮红泄成一片的美好模样就匆匆下来了,他就很不爽。 出口,成脏了! “你干完爽了,就来骚扰我?” 萧野铭抬眉,眼神冷厉玄寒,语气严肃,“有事!”言简意赅,将自己的目的说了。 池勋挑着桃花眼听完,“要内幕啊?给点好处先!” “随你开价!”萧野铭向来大方,未达目的还没有他不舍得做不到的事情。 “这可是你说的!”池勋摇摇手指,笑得狂野诡异,他突然凑近萧野铭,低语道:“借你的女人给我玩几天,一切好商量!” 回忆起这事,池勋笑得很邪,“你怎么在这?你男人不是爱护你爱护得要命吗?现在这落魄的样子,是被赶出来了还是怎么着?” 嘲弄的语气,明显得连三岁小孩都听得出来,苏夏皱了眉,想说什么又不敢说,死死咬住嘴唇,抱歉地望着安儿。 她不喜不怒,“多谢池少关心!” 不置可否,不怒不闹,让他的攻击就像是拳头打入了棉花里,消散无影。 倒是无懈可击了,池勋冷笑连连,丝毫不吝啬他的讽刺,“你男人扔了你,我看着也可怜,要不要,我送你?” 安儿很安静地站着,蝶翼般的睫毛一闪一闪,秀气的鼻子皱着,似在隐忍什么,又似在悲伤,最终她抬了眉眼,“谢谢,不用!” 简单,不带情感。 饶是细密如池勋,也瞧不出她这个模样,究竟是否被他刺激到了,他无趣地一哼,朝自己女人冷笑,“你想帮,人家可不一定领情!” 当着面的挑拨离间,苏夏只抱有一笑,她没想让池勋送安儿,因为她知道池勋不喜欢安儿,何苦让安儿受气。 “安儿,那我们先走了!有事,给我电话!”朝她眨眨眼,苏夏入了汽车,将窗户关上,恨不得立即离开,免得池勋又要说难听的话去刺激安儿。 池勋一踩油门,在路过安儿身边时,十分恶趣味地按下喇叭,一松一按故意弄出刺耳难听的声音,才扬长而去。 安儿宛若未闻,一心一意地朝前走,她真想快点见到许盈灵,快点将这一腔的隐忍放下,痛痛快快的大哭也好,大笑也罢。 池勋的嘲弄,她表面是没有在意,她也告诉自己不要去在意,不过是故意刁难和羞辱,之前勤工俭学的时候,也常受到同学的刁难,不也都能忍下么? 如此一想,也便觉得没有什么了。 出乎意料,离去的法拉利竟然回来了,上面只有池勋一个人,他摇下窗户冷视她,“跟我走!” 安儿一退,盯着池勋戒备森严。 他的那双眸子,一直以来都是她觉得最诡异的东西,你永远看不分明,那里面似乎被一股黑暗的雾气浓浓包裹着,一不留神就会有致命的黑针刺出,插瞎你的眼睛。 永远记得,他是怎么残忍地剥光苏夏的衣服,那个他明明爱着的女人,他都下手那样的恨,她更加记得,在那个包厢。 他三言两语间,竟然还把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的那里给捅烂! 这话,她说都说不出口,他却狠得下心肠去做。这样比恶魔还可怕的男人,她不敢惹,一丝一毫都不敢惹。 “你很怕我?”池勋挑了挑桃花眼,电波放射出来,他笑了。似乎被她的恐惧感给取悦了。 干脆下了车,直接朝她过去,心里恶趣味地想着,再吓一吓她,享受享受被人恐惧尤其是被一个桀骜不驯的女人恐惧的滋味。 他前进,她就后退,安儿越退越快,几乎想拔腿就跑。 手,被扣住,力道是碎骨的,换做萧野铭那是最最愤怒时,才会用这样的力道来抓她,而这个男人对她莫说疼惜,就连一点点的人味都没有。 “放手!”安儿痛极了,眼睛充满眼泪。 晶莹的泪水,蓄满在眼眶里,本就亮晶晶的眼睛,显得更大更水雾朦胧,池勋大悦,手上力道再一加。 她是血肉之躯,纤弱的手腕最是敏感,这一扣一捏,疼得她泪花直冒,尖声大叫,“啊!痛。” 不知道这个男人是怎么想办法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