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煜的身份,她不清楚,却觉得他应该是有钱人,而且很有钱!
因为,只有钱有点多,又不是很多的人,才喜欢装酷摆阔,而真正有钱的人根本不会显山露水,只是在一贯的做派中,能看出那抹低调的华丽,而苏煜就是后者。
他,应该是个富二代,有时候她轻轻地想。
可,要说富二代,萧野铭更像,每天无所事事,嚣张跋扈。
“我羡慕你的快乐,羡慕你因为一点点进步就能欢天喜地的高兴,羡慕你因为一点点的享受就能知足常乐。”苏煜的声音,带着些许的惆怅。
“难道,你不能吗?”燕安儿奇怪。
她或许,猜想不到那种生活已经高达极限的人,再也没有什么可突破的时候,那种失落感与惆怅之情。
“或许,还能!”苏煜一笑,语气轻松不少,连燕安儿都跟着松了口气,“早些睡吧!”
“嗯,你也早点睡!”
燕安儿刚把电话挂断,脸上甜甜的笑意还没消散,手机再次响起,她接下,“喂…”
“刚才,在跟谁打电话,让我等这么久?”
从那霸道的语气,燕安儿就知道是那个嚣张跋扈的富二代萧野铭。
她顿时没了好气,“你是我的谁,凭什么管我?”
“这么晚,在干嘛?”他避而不答,语气依旧霸道得很,“除了想我,不许做其他的。”
“萧野铭,你很幼稚!”燕安儿大吼,“你以为谁都像你,无所事事,既没有工作也没有事业。是你命好,有超有钱的父母,所以你不必工作不必辛苦,就有大把大把的银子花,就能拿着这些银子随随便便去买一个女孩子一夜……”
“你,是在吃醋吗?”他打断他的话,却笑意十足地说了这样一句话,气得燕安儿简直无话可说。他连忙加了句,“你放心,那些女人我从不必花钱,那天对你,是第一次!”
“我要睡了,再见!”
干巴巴的一句话后,传来电话嘟嘟的忙音,再打过去已经是关机状态,萧野铭气得将手机一摔,四分五裂。
办公室里,沈拓仔细批阅着每一份送来签字的文件,打了个哈欠,“你这样,是打算追她吗?”
“我萧野铭要要的女人,需要追吗?”他冷冷一哼,随手将一叠资料拿起,是周年庆典的企划案。
“没准有些人确实需要!”沈拓签下一个字,准备去拿第二份文件,一眼瞥见萧野铭手里拿着燕安儿的周年庆典策划案,他猛地起身,夺过。
萧野铭挑眉,莫名其妙地瞪着他,沈拓呵呵一笑,“你先别看,看了就没惊喜了!”
“不就是周年庆典么?每年不都是酒会PATTY,稍微有趣一点的就是已经土得不能再土的化妆舞会,有什么惊喜可言!”萧野铭冷嗤。
“这一次不一样!”沈拓极力维护,仿佛他是那个策划人。
萧野铭闭上眼睛,软倒在沙发上,“有什么不一样?不就是叫猎艳么?那些低胸露背的晚礼服,我都看馊了,除非穿那衣服的是燕安儿,否则我真没兴趣!”
“不管你有兴趣没兴趣,这都会是一个惊喜。而且,那日你必须参加!”沈拓收好企划案,努力的维护以及提醒那不负责任的总裁。
“你能不能少些废话啊?你的资料看完没?看完回去睡觉!”萧野铭不耐烦地坐起身子,望着那明显黑眼圈浓厚的人。
他叹息,“周年庆典你家乡会有人来,到时候看了他们的伢子这么憔悴,还不心疼死,你妈不骂我是周扒皮?”
“萧扒皮,世界上也就只有你这样的老板,才会天天到公司来抓员工下班,来监督他休不休息!”沈拓无语地摇头,他命苦啊!
“请纠正用词,你不是我员工,你是我的合伙人,你若是累趴下了,那我就亏了,这公司没法开了!”萧野铭义正言辞。
沈拓冷哼一声,“你若真的担心我,就应该来公司上班!”他若愿意接管公司事务,公司的业务与利润不知道能翻几番呢,可惜这厮,心不在此!
沉默了会,沈拓有些不确定地问,“你,还在想着她?”
“谁啊?”萧野铭嬉皮笑脸,“燕安儿啊?我确实想她!”
“你知道我说得是谁!”
开珠宝行,不就是为了实现她的梦想么?在美国留学时,这就是学生时代她的梦想,全班皆知!
“胡说八道什么,我忘了!”萧野铭猛然起身,头也不回出去,“早点回去睡!”
背影步入黑暗,一如当年的他,看似坚定不移,结果他走到他前面,却发现他满脸泪痕,依旧走得潇洒不羁。
这样的他,真是让人劳心劳肺的损友!
☆、019 干掉老色鬼
“安儿,晚上有个客户要拿下,一起去吃饭!”一下班,组长刘姐就盯上她了,“你虽然已经是这次周年庆典的总策划,可你毕竟是新人,还是谦虚努力些比较好!”
刘姐,是她的顶头上司,拒绝的话到了嘴边,还是咽了下去。
酒店包厢。
一上桌,李老板就指向燕安儿,“来来,过来给李老板自我介绍一下!”
燕安儿迟疑,刘姐忙推了她一下,安儿只好远远坐在他旁边,“李总好,我叫燕安儿。”
“哟!刘姐手下的女将,可都是一顶一的啊!”李总见她模样俏丽,伸手就想在她脸上摸一把。
安儿动作迅速,赶忙不动声色地撇开,装作去拿酒,“我给大家添酒吧!”
刘姐亲自夹菜,时不时暗示合同的事,李总推笑说合同的事饭后再谈,言下之意是饭后还有活动。
燕安儿叫苦不迭,李总的手总是有意无意地过来,她一挡再挡。好不容易挨到饭罢,趁着去洗手间的空档,想逃脱去KTV的噩运,谁知她慢慢吞吞地出来,刘姐竟然带着李总在楼下等着。
燕安儿苦着脸过去,李总笑道:“这漂亮女人就是麻烦,去趟厕所这么久!”惹得其他男人暧昧不清地笑。
安儿内心厌恶至极,却又不便表露,李总搂着丽丽去拉安儿,安儿连忙挡开他的手,“李总,您慢点!”
李总指了指安儿,冲丽丽笑道:“这丫头,鬼得很!”
“我们公司丫头们不鬼,还不都被你们这些老板给吃了?”丽丽好笑。
“鬼好,鬼好!”李总一脸醉态,就往安儿身上倒,安儿忙钻入车内,坐在在副驾驶位。
后视镜里,李总使劲将脸往丽丽胸上蹭,一只手想往丽丽的大腿根部走,而丽丽一直夹着腿,抓住他的手假意谈笑。
安儿突然觉得很累,也许这在中国,再正常不对,哪怕你是美式公司,但你建在中国,逃不了这俗套。
一眯眼,就到了红尘微醺。
燕安儿开始头疼,她开门下车,与李总保持得远远的。
李总往安儿身边靠,“我看,你得多学学丽丽,这样的女孩子啊,事业才好走嘛!”
“是啊,丽丽姐能干,拿下不少案子呢!我看李总对丽丽姐看重得很,这案子不如给了丽丽姐得了,而且我们铭拓珠宝行的珠宝啊,如今可是行内第一了,款式新颖大胆,极受大众喜欢呢!”安儿巧妙地与李总保持着距离,四两拨千斤地将话递过去。
李总好笑,“滑头!”
两人,以一人靠近,一人疏离的怪异姿势走进红尘微醺,一辆炫酷无比的跑车在路边停下,萧野铭取下墨镜。
李总一进包厢,就故意往燕安儿身上倒,安儿一让,他一下子倒在了沙发里,“哎哟,真是醉了!”手一摸,安儿已坐到那边角落去了。
他索性爬起来,“我来唱一首《你是我的玫瑰花》送给我的燕安儿!”
“好!”
其他人纷纷鼓掌,丽丽更是拿着酒杯使劲地砸着桌子助兴,安儿不好不给面子,也跟着鼓起掌来。
李总指着燕安儿,“小滑头,刚刚在酒桌上,你喝得太少了!都不如刘姐豪放,今天在这,你必须得喝,不然这合同啊,没法签!”
安儿根本不会喝酒,在酒桌上她想尽一切办法逃避,还是喝了几杯,如今再喝,怕是要醉了,忙忙推辞道:“我真不会喝酒!”
刘姐连拖带劝,连推带求地,逼得安儿连喝了三大杯,酒劲上头她开始有些晕乎,极力强撑着,李总殷勤地扶住她的手,在她耳边低俗道:“要不要,开个房间休息下?”
包厢门,忽然被踢开,一抹黑影立在门口。
“放开她!”一记清清淡淡地嗓音,透着些许慵懒,似一眼清澈的泉水却透着骇人的寒意,李总一哆嗦,手收回又赶紧抓住燕安儿的胳膊。
他在道上也是有点势力的,如果被人一记喝就退缩了,传出去他还混不混?想到外面有爪牙手着,他壮壮嗓子,道:“你是谁?敢跟我抢人?”
“你聋了是吗?”颀长的黑影一步渡入,气场迫人。
李总吓得收回手那刹那,身边的女人已经被那人桎梏在怀里,与此同时一记长腿踹过来,李总哪里能避开他如此霸道的一脚,心窝钝痛身子重重倒在地上,脑袋磕上玻璃几,鲜血一下子流出。
“啊!”丽丽等人吓得尖叫,缩在角落更是大气都不敢出,李总能发家致富全依赖道上势力,如今李总被打,这里怕是就要上演一出腥风血雨。
那人眼眸一扫,定格在角落里那一团,“回去告诉你们老板,她是我的女人,谁再敢让她出来应酬,让他把铺盖卷打好了!”
“是,是,是!”刘姐吓得浑身哆嗦,在接到他的一个滚字后,带着几人匆匆逃了。
“老禽兽,放开我!”燕安儿迷迷糊糊,感觉自己被人按在怀里,难受得很,她本能地挣扎,抬手就打过去。
手,被大力抓住,只听着那淡淡的语气慵懒,“你骂谁?”
她眼睛一睁,见那人眸色冰蓝,深邃的漩涡中汹涌着暴怒,她咧嘴一笑,“萧野铭!”
那语气间揉着的几分欣喜,如羽毛轻抚过萧野铭暴戾狠辣的心,眉头微微舒展,“闯了祸,你还敢笑!”
“老大被打了,兄弟们给我上!”包厢外,脚步声叫嚷声越来越近。
萧野铭舒展的眉再次皱起,在楼下他看见燕安儿后就匆匆跟了上来,身边的人一个没带,若是打斗起来,他倒是没问题,这醉酒的安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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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恶心的猥琐男,揍他!
☆、020 回家洞房!
“抱住我的腰!”
安儿迷迷糊糊只听到这样一句,声音很温柔,鬼使神差她竟真的很听话地紧紧抱住了那人的腰。
萧野铭搂住她,一步步迈向地上的肥佬,如死神渡步而来,李总吓得脸色惨白,“你别过来,你敢动我一下,我让我兄弟废了你!”
“啊!”一声惨叫,李总猛然挣扎,想将地上被那人狠狠踩住的手抽回,那人却脚下一磨,力道极重,“记住,是我要废了你!”
“你敢,这条道上,谁没听过我李彪的大名!”李彪的右手已经血肉模糊,那只手刚才拉到过安儿的胳膊。
“不就是当年的斧头帮,靠做些下贱的事搞了点钱,弄了几个不起眼的店面?在我眼里,踩死你,就跟踩死一只蝼蚁那么简单!”
他冷笑,脚下狠狠一踢,正中他的软腹部,“现在,给我滚到门边去,叫你的兄弟们进来受死!”
李彪恨得咬牙,自己被重伤,反击是不可能的,他连滚带爬地到了门口,包厢门刚打开,后背就被人重重踩踏住。
“兄弟们,给我……啊……”大喊,化成惨叫。
“你们是单挑还是群殴?”霸道地踩着李彪,萧野铭脚下力道极大,脸上却慵懒闲适,话出口嚣张得令人发指,“我不介意,你们一群单挑我一个!”
“你小子活得不耐烦了?知不知道……”带头的人,脸上有刀疤,据说就是所谓的斧头帮第一好手。
萧野铭嗤了一声,“我知道你长得很丑,脸上还有刀疤,还有个恶心的名字叫刀疤龙,也知道你们就是那狗屁斧头帮!不过,我想说,长得丑就不要叫龙,我看你是恶心得连老二都流脓!”
“这小子欺人太甚,砍了他!”刀疤龙面目狰狞地叫嚣。
包厢内,突然跌跌撞撞走出来一娇小漂亮的女人,她拉着萧野铭的衣角醉意朦胧,“我想回家!”→文·冇·人·冇·书·冇·屋←
“女人,没看到你男人正在办正事?进去!”萧野铭不悦地训斥,这女人就是不该喝酒,满身酒气不说,还神神叨叨的!
萧野铭从腰间抽出个东西,扔在她手里,“保护好自己,顺便好好欣赏你男人的格斗绝技!”
“枪?”燕安儿看清那玩意后,惊诧万分地喊了句,“私藏枪械,犯法!”
一句话叫嚷出来,震慑全场,有识货的人认识这是德国最先进的手枪,渐渐的开始有人认出,此人是萧家三少!
远处,听到燕安儿的声音,苏煜的眼睛一亮,脚步停下往人群的方向而来。
“你是萧家三少,萧野铭?”一瘦子上前颤颤巍巍问道。
萧野铭斜眼看他,轻蔑一片,“你的眼珠,没白长,待会我会为你留着!”
李彪一听三少的名号,腿顿时软了,他那群兄弟都面有骇色,素闻三少风流,可却从未听说三少会为一个女人大动干戈的!
“彪哥无意冲撞,还请三少大人不计小人过,饶了我们!”瘦子巴巴求情。
萧野铭冷笑着将脚提起又落下,很重。李彪控制不住,一口鲜血喷涌而出,他呛咳得难受,“三少,脚下留情!是我有眼无珠,你饶命饶命!”
“那你留着眼睛干什么?”萧野铭脚再次加重,几乎要将李彪的背踏穿,“还要我动手么?”
李彪像筛子一样乱抖,“我不知道她是您的女人,您饶命饶命,您问问她,我真是一点便宜也没占到,饶命啊!”
“他,抓了我的胳膊!”燕安儿瞪着朦胧的眼,极其无辜地辩解。
“那只手?”萧野铭眼眸一冷,柔声问,像是在哄骗一个小孩,说出真相。
燕安儿凑上去看了看,指指左手,“这只!”又指指血肉模糊的右手,“这只!”思考后,坦白道:“忘了!”
“嗯,那就都废了!”萧野铭只凝着燕安儿,此时她脸红红的娇艳欲滴,眼眸迷离得像要透出水来,心开始燥热。
他邪恶非常地俯视脚下的人,掏出随身携带的精致匕首,一把插在李彪的左手上,一划而过,极为巧妙地划断了他所有的神经,他邪笑,“这,只是小小的惩罚!”
杀猪般的嚎叫,刺痛耳膜,燕安儿一抖,那边萧野铭高大的身躯挡住了他的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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