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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25 为了出逃
25 为了出逃
“啪!”又一盘螃蟹馅饺被推翻到了地上,赤烈皱了皱眉望向了正走进门来的毒叟。
“又是这么难吃!你们这么大个天诛门都找不到个好厨子吗?”说着又是摔筷子的声音。
“堂主!”赤烈向已经走近的毒叟行礼。
毒叟瞟了一眼怒气冲冲摔掉筷子两手抱胸而坐的李商,淡淡的挑起了嘴角。“我们这小地方当然比不得容王府的吃食,你还是多担待点儿”他要笑不笑的嘲笑李商的“娇贵”行径。
“哼!你不是要把我喂胖了好放血祭天吗?就拿这喂猪的东西给我吃?!”继续一脸怒容,将“身娇肉贵”发展到一定境界。“瞅瞅这螃蟹馅饺!你们不是拿鸡蛋糊弄我吧!嗤!还有你们房间的味道!你们的灯油,烧起来难闻死了!房子阴暗我就不说什么了,还这么潮!就算我是要死的人了,你们也不能这样凶残啊!以前我在容王府的时候……”李商停顿下来怒瞪了毒叟一眼,“算了!我还是绝食自杀算了!”
“行了!”
毒叟已经有点烦他的无理取闹了,这两天挑三拣四的批评这里的饭菜用具,一副娇生惯养的坏脾气。动不动就闹着要绝食,他也懒得跟他计较,反正血祭也没有几日了,已经准备了半月有余,等选定的日子一到就把他抬到祭台上代替桑儿就是了,以后自己的桑儿再也不用被那群老女人觊觎的不能抛头露面。毒叟不想因为李商的刁蛮多生事端,何况,看他这副蛮不讲理的娇蛮德行,就知道也成不了什么气候,也就是耍耍小脾气,嘴上绝食什么的说的热乎,完全没有自杀的胆量!
哼!毒叟一边在心里鄙视一边开口:“你要吃什么用什么跟赤烈说就行了!别一天到晚大呼小叫的!”每次闹都要唤自己过来,明天就要出去采办祭祀的最后事项了,哪里有那么多时间听他的牢骚。
“虽然我是你们抓来的,但是地主之谊懂不懂懂不懂!你可是这里的主人,我希望你每天都来看望我这个客人!了解我的需求……”
“啪!”
毒叟狠狠拍了下桌子,震的桌上碗盘叮当作响。深刻刀伤的脸上充满厉色,语调也极为严厉,仿佛说话的人想把李商吃掉的样子。
“你给我老实点!赤烈给我看好他,别再拿这鸡毛蒜皮的事情来烦我!哼!这几天别再让我看见你!”毒叟大喝,看见李商被吓的愣住,很满意的在心底冷笑。明天就要离开,不可能来盯这他,但是让他知道自己不在搞不好又要惹事,还是先威吓一下的好。
说完他便狠甩了下衣袖走出了房间。
“回来!你回来!”忿然不平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毒叟有些鄙视的哼了一下鼻子,初次见面还以为这个叫李商的有点与众不同,原来还是一个不知深浅依靠女人的娇惯公子!
“赤烈!”
屋子里的“较贵公子”对向一旁皱眉不言语的赤烈叫唤开来,“去给我换一桌菜!还有,这灯油味道臭死了,换一盏!再给我点一盏‘阿蒙香’来!以前王府里才不会……”
赤烈不言语的点了下头表示听到,不理会李商开始说容王府和这里的差别,收拾了一下凌乱的桌面就迈出房间去向毒叟请示。李商需要的东西都是要经过毒叟允许的。
“哼!”
将头扭向一边,在确定赤烈走远后李商暗暗的舒了口气。“这几天别再让我看见你!”?呼!看来毒叟的确是要离开这里的,虽然不知道具体几天,但是看他今天的言语应该今天或者明天就会走。自己唯一的机会只有他离开的几天了!让他放松对自己的警惕才是最关键的,有点庆幸这里是女子为强的国家,按照一般人的思维,自己这个王府的准正君应该娇贵的只会耍耍脾气等待别人救援才对吧?
囚禁自己的这房子应该是天诛门毒堂的一个偏院,平时很听不到人声。这间囚室只有一个边长十厘米左右的方格子窗户,还护的有铁条根本不能利用。夜里听到交班的声音,判定外面至少有五人以上的侍卫看管,也不可能从那扇唯一通向外界的铁门逃走。房子是石头全封闭砌成的,又不能像《越狱》里的男主角一样钻个洞。
房间里除了一张简单的床和被褥、一个桌子、一张凳子就只有一个恭桶了!他脑筋疼了几个小时都没办法将这些东西利用成逃生工具。
没办法了,只能从外面送进来的东西上下手。先挑剔食物,再挑剔灯油,只要赤烈能帮自己把需要的几样东西都带进来,自己还是有把握能逃出去的。
前提条件是毒叟不干扰自己的计划,那家伙太精了,而且太懂医药毒性。想从他眼前将调配迷香的药物送进来根本不可能!不过,老天都在帮自己!毒叟要出门,而赤烈他,根本不懂医!
京城
皇城正乾宫正门
“七妹留步!”
身穿朝服的贤王从台阶上急步而下追上前面的奥月。
“三姐”躬身行了一个礼,奥月心里装满了事情不怎么想搭理贤王。
“七妹今天在朝上又心不在焉的,虽说你的准夫君逃婚在前,但是大女人何患无夫,七妹何必如此在意呢?瞧瞧你最近都消瘦了。”贤王笑笑的又开始了她的“姐妹情深”。
“三姐说的是,月受教了。”暗自拧了下眉头,母皇的十数个女儿,就贤王觊觎储位的野心最重。成年的七个姐妹中,大姐是太女,但是储位摇摇欲坠,三姐恭王和四姐齐王都有心争夺,近几年母皇身体渐渐虚弱,这储位之争更是明里暗里如火如荼。二姐、五姐在幼年就夭折了,其中的原委当然不仅仅患病体弱这么简单。六姐洪王对皇位没兴趣,奥月自己也没有参与进她们的争夺。可是在这朝堂,依然麻烦不断……
“呦,这不是大姐嘛!”贤王一边跟奥月找话聊一边用眼神瞟到了从大殿步出的太女身影。
“……”
太女恭王听见了贤王的声音顿住了步伐,原本就不明朗的眸子越见昏暗。
“大姐过来说说话嘛,我正跟七妹聊的尽兴呢!”
“……好的。”太女喏喏的应了一声,慢慢的踱步走近了来。
没等奥月向太女行礼,贤王就张开手臂各拍上了两人的肩膀,“哈哈!难得今天母皇准了本王对金谒宣战的提议,今天姐妹几个去喝一杯怎么样?”太女自来是懦弱惯了,对朝议向来没意见,但是这七妹……入京以来一直不怎么冒头,虽然没有跟自己作对但也没有倾向自己的意思。这次她力荐的出兵金谒的提议母皇终于准了,今天就叫上太女和老七一起去喝酒,让朝中那些老顽固们看看母皇和老大老七都已经倒向了她贤王,看她们以后怎么拿那嫡嫡亲亲、君君臣臣的道道来跟她作对!
“三姐……”
“七妹千万别推辞!三姐也是看见你自从那事以后愁不展眉,母皇又命所有三品以上官员这月留在京城不得外离,讨论对金谒犯内的对策。看见七妹你神情郁闷又不得出外寻夫三姐真的很为你担心。今天也是三姐邀你出去散散心,轻松轻松。七妹可千万别推辞了!”贤王见奥月仍有不愿的神色,给一旁的太女打了个眼色。
“……呃,七妹,三妹也是一番好意……”迫于压力的太女皱起了眉头。
见到太女如今的样子,奥月实在无法将她的维维诺诺与十多年前刚册封为储君的意气风发联系在一起。看贤王一脸的志气满筹,今天如果不答应看来会被纠缠的更凶……
“既然大姐和三姐都这么说了,那么奥月恭敬不如从命。”
“好!好!那么今晚就在‘倾城’好了!今年小哥儿的年选也快到了,我们也好先去饱个眼福!”贤王大声的笑起,想着端木戎曳还叮嘱过的事情。
太女纳纳的垂下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奥月心急着想回府听报查探到的消息。
出了皇宫,奥月一路策马赶回王府。
刚进门方总管就迎了上来递上一卷打开的薄丝信件,奥月看着上面的字迹一面往书房走去。
“小姐,毒叟在半月前设置的祭坛是迷惑天诛其他长老用的。毒叟在之前因为血祭的事情跟她们起了冲突,就摆了祭坛准备这月血祭向她们证明他并没有舍不得桑露……”暗自懊恼,毒叟这次是有意隐瞒所有天诛门,导致自己先前的调查有失偏颇,默不作声的站在一边等待奥月的惩罚。
奥月在书桌前坐下,翻看了几封其他的信件,苦笑了一下身子向后倾靠在了椅背上,“方,我们被耍了吗?”声音中透着无力。
“小姐!”
方总管高声唤了一声。小姐这是怎么了!以前遇到棘手的事情小姐只会越发兴奋,如果事情有了不在控制之内的发展也最多有些发怒,而后布置规划势必赢回来!而,现在!她竟然看见小姐有了气馁之色!
听到方的语气中透露不可置信,奥月微僵了下身体。“方……抱歉!”直起身子坐正,刚才有些迷茫的眼睛登时变的清亮。现在的确不是懊恼的时候,虽然衣晨的事情对自己的打击的确很大。
他就在她身边,就在王府内,让她王府内的人给掳走了!而她还在之前信誓旦旦的向他保证会保护他一辈子……
“抱歉,方,我只是有点累,最近脱不开身,你就代我去一趟天诛吧。”打起精神向方总管委派,奥月满脑子还是想着李商。
“小姐……”
方总管犹豫着开口,“衣晨应该是毒叟找来代替桑小公子血祭的人选,小姐真的要……”真的要救他回来吗?那桑小公子怎么办?让天诛找到他去血祭?
“方……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一点也不希望桑儿被她们伤害,但是我又能眼见衣晨被当作桑儿的替身被她们杀死吗?我衡量不出谁轻谁重,但是决不能看着衣晨遭遇不测。”声音有些发紧的绷起,奥月的眼中盛载了满满的痛苦,“我已经思考了好几天,可是我真的放不下衣晨……方,我很抱歉!”方希望她的小姐应该果决冷静,不为儿女私情困扰,可自己要让她失望了……
“小姐,您真的放不下衣晨吗?”方总管心疼于小姐的不舍,“前皇君一直希望小姐您能开心的生活不再卷入宫廷的争斗,小姐对事精明却仁慈心善,方实在不忍苛责小姐违背心愿弃爱人于不顾……小姐,做您喜欢的事情便好。”方总管虽然不愿见小姐为了一男子如此惆怅,但更不愿意她因为失去衣晨而痛苦。
“方,你今天就动身吧,还有不到十天的时间就要血祭了,此去一定要谨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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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倾城之宴
26 倾城之宴
贤王邀请饮宴,京城最大最高档的烟花之地——倾城。
大傲国将近五十载的太平安定,渐渐使京城风气侈糜,在外庭花廊之间,只听到厅内盆盏碰撞,觥筹交错的喧哗声。
廊中走出的,是一名穿一袭乳色作底白色花纹厚锦长衣的女子,宽袍广袖,身姿优雅。黑色如同绸缎的长发大半以数根玉石芙蓉簪束着,余下的青丝斜披在肩上,额头戴着绿松宝石璎珞,与寻常女儿不同的美丽绝艳,另有一种亲和温润气息。
贤王除了奥月和太女还一起请来了端木戎曳,遣开了四人的侍从叫了一群莺莺燕燕来作陪。
奥月在身旁的缠绕花藤的廊柱上轻挽了下袖子,没有穿上披肩,屋子里很是闷热,连屋外也没有凉爽到哪里,连带她的心情也跟着不平静。
“噼啪!”
一声断枝的声音从灌木丛中传出,奥月借着不甚明朗的月光望向出声的方向。
“恩……”
一声微弱的闷哼传出来,跌跌撞撞的玲珑身影移出灌木丛,一具年轻的男性身体全部包裹在玄黑的夜行装中,连头发都被束起用黑色头巾掩住。只剩下一双棕色的凤眼露在面巾外面。
“你……”
奥月见男子的手捂在左腹部,指缝间渗出血迹,身形有些摇晃不稳,却有后退的迹象。
此时,大厅方向突然传来了嘈杂的人声,连带有一些外厅侍卫急促的脚步来回奔跑声。
奥月伸出手臂拉他近身,“跟我走!”话音没落已经将他圈在了怀中,压下他的挣扎,支撑住他的身体带他疾步离开花廊。
穿过花廊向大厅的相反方向走去,越过花坛和跌水景池,奥月将他带入了一座假山的空洞中。用手臂将他圈在石壁和自己的身体之间,她撑扶住他逐渐下滑的身体。
“……”
压抑的喘息渐渐急促,眼前的他有些脱力的迹象。
“恩……”
那双有些涣散的眸子迷蒙的望向奥月,剩下没有捂住伤口的手缓缓上移,揪住了面巾的一角。
奥月伸手止住他揪下面巾的动作,“还能走吗?翻过这个假山外面就是院墙。”不用看了,他有自己的难言之隐,她也不想让他欠自己的情,只是略微帮助一下这可怜的人儿。
略微摇了摇头,他身子虚软了一下靠进了她的怀中,眸子越发浑浊。
不一会儿,嘈杂的脚步和人声渐近的飘了过来。奥月从衣襟内翻出一粒白色的小丸子塞进小人儿的嘴里,看见他很顺从的咽下了。
抱起他已经软在自己怀中的身体,她趁着刚刚跑过一队侍卫的空挡提气跃出,撞开了距离最近的厢房的门。
那边奥月正为那黑衣人运气疗伤,大厅内的贤王正火冒三丈的在怒斥下属。
“快叫大夫来!端木大人要是有个什么事;拿你们脑袋来谢罪!” 扫了一眼在场的宾客和侍从。“来人呐!封锁倾城,待本王亲自搜查刺客!”
贤王现在是非常的恼火,端木戎曳只是离席去如厕,结果半天不回来。唤侍从去看看却回报说端木身中暗器倒在路旁。
该死!虽然端木伤的并不太重却也昏迷了,她的身手算的上一流了,竟然被刺客所伤!贤王懊恼,此次宴席实在不应该遣退所有护卫,如果这次不抓到凶手她这贤王的脸面往哪放!
侍卫带了一个维诺的老佣进厅,“殿下,此人说刚才有看见人影向后院奔去!”
“还愣着干什么!快给本王搜厢房!”瞪了眼厅下跪伏的男佣,见他瑟缩的急点头。
“你!知情不报!拉下去打四十大板!”贤王发完命令带领一队人马就开始往后面的厢房疾去。
还剩下厅上哭天喊地的男佣和侧坐于一旁的太女独自揣摩着手里的筷子发呆。
贤王被一路簇拥,前行的侍卫不停的踹开各个房间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