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摸完胸脯的贤王又将手伸进了他的裤子,一时间他全身的鸡皮疙瘩全立起来了,恶心的无以复加,这两个女人平时玩3P上瘾了吗?明明不能入道了还喜欢在手上过干瘾。
“赌!”
他想分散她们的注意力,尤其想分散那只在他私处抓捏乱窜的爪子!
“轰!”
随着他凌然豪言的“赌”字同时发出的同时爆出了轰隆的撞击声。。
“轰!”
一道白影闪过,来人长袖翻转迎风就攻向李商身旁的两个女人,一出手就是杀招。
端木和贤王各一手挟持李商,剩余两手去接来剑,过得十招之后,对方流云袖夹着利剑层层紧迫,压的她们必须抽双手抵挡。
来人正是奥月,她招招紧逼,右手剑施展不断让端木闪躲,左手在袖内翻转,催动长袖伸展不让贤王抽佩剑,象匹白练般直往她胸口连续拍去。端木戎曳的武功跟她不相上下,贤王却是差了一个档次,奥月心中有数应该怎么对付她们两个。
又交了几招,端木从一开始的吃惊到迅速的平复反击,已经渐渐有占上风的趋势。
就在这一刻,奥月的内力暴涨,袖中剑便象游龙刺出,劈开了贤王挥过的长拳,一击而中,象千钧之雷劈上了她眉心……
贤王暴退,端木同一时间收手扑上去营救,她两人飞速的撤离了李商的两侧避开了奥月的致命一击。
李商只感觉一阵轻灵白光旋转缠绕着逼近,下一瞬间,他已经被圈在温暖的怀抱。
接着就是一阵急吻,从他额头连绵到嘴角,一只手也在他身上快速的抚摸,缠上所有不在正位的衣料……
“还有,还有,我耳朵和下巴……也被摸了!”他呼吸还有些不匀,却已经舒服了很多,现在他感觉自己是在洗澡,奥月的亲吻就像清洁剂一样把他刚才的恶心和厌恶全洗掉了。现在还剩下耳朵和下巴!
她很听话的去帮他清洗,他渐渐的脑袋变的清明……
“停;停!”不对,不对,月她怎么在这里?
“月你应该去皇宫了!你……没有看到我给你的信吗?”绑住双手的绳子被她解开,他现在正在软趴趴的推着她的身体。当她的头自他肩窝抬起,他看到了一双流泪的眼。
“月……你怎么哭了……”他第一次看到她的眼泪,顿时愣住了,手指爬上了她的脸用指尖感触到了那真实的湿度才沙哑的出声。
“对不起,对不起……”她只是重复的说,声音颤抖的不能自已。
她缓缓抬手将他紧紧贴在脸颊的手掌握住,眼泪却不由自主滑落在他掌心。
“真可谓是旁若无人啊!这个男人让你连性命都不顾了……一个连成为王女正夫都没有资格的男人。”
端木扶住贤王将她安置在一旁,便开始考量出手的时机。只见奥月揽着李商亲吻成一团,身形貌似全然不设防却丝毫没有露出破绽。于是,她决定挑起奥月的怒气制造机会。
端木的挑衅终于吸引了一点奥月的注意力,她微微的挪动身体,进一步遮挡住身后的男人。外院的喧闹打斗声越来越近,那是奥月带来的人马,刚才是她飞越而入命令大部队从陆地攻破贤王府御卫队的。
“他是没有资格成为王女正夫……”奥月瞟了一眼端木,眼带讥讽,然后眼眸向下,没有看向端木只是注视着身旁的男人,“因为我要让他成为王君。”
那热度更是灼痛了李商,疲惫了身心的他迎上奥月炽热的目光,他的心口被温暖塞的满满的,身体甚至开始颤栗……他知道奥月并不喜欢朝中被约束的生活,对皇位也不是非得到不可。近期突然这么强势的打击贤王也只是不想他再被迫害。她为他做了许多并不喜欢的事情,而且还是一如既往的维护他……
“老七你欺人太甚!”贤王撑住身旁的椅子就站了起来,因为方才的打斗,贤王胸部受到重击,站起来便一阵晕眩。
贤王她不是很明白,这次奥月对待她一系列进宫策略的顺利不完全是奥月个人调度得当和人手齐全的原因,还有一部分是因为皇帝又要牵制端木家的势力了,任何一个权臣掌权过度都是皇帝不能容忍的,十年前的江家就是现在端木家最好的榜样,威胁到皇权的官宦,势必要被皇帝打压。贤王可能永远没有想过,十年前灭掉江家让太女失势使她风光无限的端木家族今天成了她最大的绊脚石,如果贤王不与端木家撇开关系,她将永远没有机会触及王位。
所以贤王很愤慨,她将近日的愤怒都怪罪到了奥月和李商的头上。“本王就是遵守了你的条件说不能互相动对方的内眷,结果三个月来你不但没有收手还变本加厉的杀我的人、占我的地、抢我的商铺,把我在京中的心腹都给找借口遣派到了地方上!”贤王越说越气愤,已经是在吼了,握剑的手都在颤抖。奥月这三个月除了没有挟持她和端木的内眷家人,其他阴损毒辣的事情干的太多了!导致她现在于朝中无可用的官员,从封地也调不出一只完整的队伍出来!
“本王念及姐妹一场一直没有向你下手,没想到老七你如此不顾及情面,早知如此你刚回京的时候本王就该杀了你!”贤王将手里的剑指向奥月,眼中戾气毕现,三个月来受的窝囊气想马上发泄个完全。
端木立在一旁不语,经过这三个月,她已经知道就算是在两三年前奥月刚回京羽翼未丰的时候下手,难度也是非常的大。她的对手,安侯奥月,从来就不是像表现出来的那样不理政事,更不像表现出来的那样好对付!
奥月听到贤王的怒吼,转过头看向李商,眼中闪过痛楚,贤王说没有在这三个月袭击过内眷,那么接二连三对李商的暗杀……
她的眼神换来了李商急切的低语:“我的信!昨天晚上我看见闻人音!她装扮成你的样子,我认得出,绝对是她!”李商急急得说着他昨晚看到的情景,闻人音是跟了他几个月来回征战的人,她跟奥月的身高体型骨骼都非常接近,神态气质都有很多相同,以前他一直以为那是共同生活在一起才培养出来的,但是看到了昨天晚上湘岚房间的春宫图他心中的迷雾终于散开。如果是有心学习,十四年的时间闻人音完全可能将奥月的动作模仿的惟妙惟肖,再戴上人皮面具的话她完全能以假乱真,这么一来就完全可以解释闻人屏的动机了!李商十分确定昨晚跟湘岚滚成一团的人是她!反正,不是他的月就对了……
十四年,自从奥月离开京城前往桑府就一直陪伴在身旁的伴读,同年同月同日出生连身高体重都一般无二的姐妹,奥月的表姨妈放在她身边最重要的棋子……
加上前几个月的中毒事件,三个月来的偷袭,再就是这些筹谋十数年的阴谋,奥月证实了那个由来已久的猜想,不由自主的握紧了拳。
树欲静而风不止,在帝王家,如果优秀,即便想要独善其身,也是终不可能。在这样的环境中,人心又有多少可以选择的余地?最亲的姐妹和母亲也不得相信,奥月无疑是心痛的;从来没有停息的暗杀和诡计让她的爱人一次次与死亡擦身,让她终于向亲生姐妹下了毒手;而现在她又知道,那个与她唯一共有闻人氏血脉的亲人用了十数年的时间来谋划了一个将她置之死地的阴谋,她又该如何?
奥月冷笑了一下,她已经不想说话,手被李商轻轻的包裹住。
短短片刻的沉寂被喧杂打破,非同一般的绞杀兵器声铺天盖地袭来,力度大到让房内的气氛紧绷到了极限。奥月反握住李商的手,一瞬间沁出了密密的汗。
这股激烈的砍杀声明显不同于刚才的交战,这是第三方更强大的力量介入!奥月感觉到了紧张,她将五万人马全部调往皇宫方向阻击闻人屏了,带来贤王府的只有区区不到一千人……
她的脑子飞快运转,思考起所有的线索和可能性,近期在国内除了她的人马并没有其他军事力量大规模转移,外面的第三方势力从何而来?意料之外的紧张一股脑的全轰向脑袋。但是她还是在对李商微笑,揽过他的背有规律的轻拍安抚,缓解他时不时的咳嗽和急喘。只是她不明白,为什么李商不但没有任何紧张的神情,那双探头探脑望向大门的眼睛甚至有着满满的急切和……期待?
端木和贤王不约而同的仰头大笑,她们的救星,到了!
李商也微微的勾起了嘴角,“牟得国王女”啊,在西水屡战屡胜的大将军啊,他的忠心手下啊,到了!
身着黑色禁卫军披风头戴金属面罩的高个女人踢开了门,右手按压着腰间的佩剑静静立在那里,仿佛木雕石刻,没有动静。外院昏暗一片,可以看见地上密密麻麻倒满了尸体。
“王女!”贤王高喝一声,欣喜外露,“王女人马在哪里?”
门前的黑披风女人抬起左手,禁卫队的披风微开,露出了里面牟得国战衣!门外一列同样穿着禁卫服的侍卫答一声是,刀剑锵然出鞘,靴声橐橐而入。
“咳咳……哼!”李商压下胸部的沉闷,瞟了一眼喜形于色的贤王,偷偷向奥月挤了一下眼睛。
奥月还是困惑,却因为他的宽慰而放松了下来,她可以没有理由的相信他,正如他相信她一般。
“王女帮我一举歼灭容王府,本王称帝后,与王女共分天下!”贤王盯住奥月的眼已经煞气十足,恨不得现在就将她生吞入腹。
“牟得国王女”没有答话,依然铁铸一样站立不动,面具下的眼冷静非常,隐隐透露寒光,看在贤王的眼中都一阵瑟缩。
但是如果让李商来形容的话,只有五个个字:木头……啊木头!
李商咳嗽停下,从奥月的肩膀上抬起头,对着那个酷的要死的“牟得国王女”——铁锤,手一挥:“一个不留!”
“是!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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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Вエr ╭'''╮ 感谢银紫、手中沙和吃掉阿布的小鸟大大的倾情留言!
(@^o^@) (⌒:⌒)
(~):(~) (~)v(~) 怎么大家都想到是奥月红杏出墙呢?她有这么不可靠吗?(⊙_⊙) 我的错,我的错……
45 宫变
45 宫变
天还没亮,正乾宫。
闻人屏在乾殿等待着闻人音来给她汇报。
三月的夜,已经没有冬天的寒冷了。两壁的窗户全都大开着,阵阵凉风吹进来,吹拂着重重纱帘层层拂动。
而此时在皇帝寝宫内,皇帝躺在床上,两个奥月相对而立……
皇帝没有动,靠在厚厚的锦被上。眼前两个身高相等的女子,相对而立,一样的雪衣,一样的温雅,一样的淡定,气息竟惊人相似,可是嘴角的微笑却明显了暴露出了其中一个的僵硬。
宫中的更鼓声远远的传来,听不真切,皇帝神色微倦。对立的其中之一缓缓的软了身子倒向了冰凉的地,嘴角沁出了一道血痕。在她断气前还不死心的望向了一旁的茶几,那上面的茶啊,在奥月没有进来以前皇帝亲自赐的茶……
“老三死了?”
皇帝开口了,她的手很瘦,筋骨毕现,握住龙头扶手的手指紧绷。威严依在却掩不住神色萎顿,眼角皱纹明显,布满哀伤。
皇位是一架掩饰的很诱人的枷锁,所有人挤破脑袋硬往里冲,或许只有真正经历过的人才能领悟的到那张位置的沉重。它犹如一块笨重的吸铁石,吸干了坐在上面的人的精力和元神,还有一颗早就历练的麻木无情的心。
此刻的皇帝用干枯的声音和荣光不在的面庞向奥月证明着皇位的沉重。
奥月穿着雪白的大氅,硕大的蓝宝石与鹰翎装饰着她圆润的额头,她广袖凌风,月华的幽光在衣衫上流转,散开无数银晕,光亮的让人闪不开眼睛。
她没有说话,她知道进宫之前皇帝就应该已经接到贤王府密探的信报了。
“月儿,你还在怪朕……”龙床上的皇帝深深叹了口气,她自觉一生励精图治,而数年来却因女儿们明争暗斗、争夺储位而心力焦瘁。
她利用两朝家臣的矛盾夺得储位,洞察先皇对闻人怜青的垂怜而顺利登基,在党派之争中游刃有余的牵制权臣集中皇权、铲除闻人氏和旧党……所有的血腥、所有的骨肉相隔她都能坦然面对。而现在,她老了……已经老到会因为子女的相争而流泪,会时不时的想起她唯一的正君,那么美丽的闻人怜青……
奥月不语,也没有看向皇帝,她们之间的矛盾在十多年前奥月的生父闻人怜青死的那一刻已经注定了再也不能化解。这个被她称为母皇的女人,曾经残忍杀害奥月生父的侩子手,不念亲情的将儿女至亲都玩弄于股掌只为捍卫她皇权的女人。要说对她有多少深厚的感情奥月可能都会笑出来。
“生在帝王家,就要付出相等的代价,需要背弃一切阻碍成功的障碍,若有太多的放不下,只会让你拿不起最重的天下……”
皇帝自觉没有做错,自古外戚当道就是乱国的先兆,更何况是前朝皇族的外戚!当年借着安侯氏家臣的反对她忍痛割舍了最喜爱的皇君,除了有巩固她皇权的原因,更重要的也是要保护整个皇朝的安定。她也许是残忍,也许是在怜青的事上太急功近利,但是地上那被毒死的假奥月和正乾殿里居心叵测准备逼宫的闻人屏都证明了她是对的!
她是对的!可是她却止不住哽咽,止不住叹息。
奥月再次看见了一眼皇帝,看到了她爬满皱纹的眼角有着点点湿润,奥月感觉喉头发干,身子微顿了下,便不再迟疑的转身步向外殿。
皇帝又叹息了,她知道闻人屏要逼宫,早就做了预防措施,闻人屏官职并不高,只召集了区区不到一万的人马……只是,宫内外现在聚集了至少八万军队!她闭上了眼睛,轻轻的自语:
“……所有的孩子里面,你最像先皇。”皇帝没有想到,她自认为完全掌握了朝中所有势力,自以为可以操控所有的女儿,却在奥月手上栽了跟头,现在要逼宫的不仅仅是闻人屏了,还有操控着全国过半兵力的容王奥月。
水银一样的淡淡月色,照耀了富丽堂皇的宫殿群,也披笼在奥月身上,令她周身都散发着光芒,流动着不属于尘世般的高贵荣华。而在那无限绮丽的光晕中,一双眼睛朦胧而深邃,酝酿的是杀戮,是对待至亲的杀戮。
月光跟随奥月的脚步洒满了正乾殿,宛大的殿堂里,冷清的过分。有风吹过,吹得繁花叠秀的锦幔层层飘荡,吹得奥月的长发四下飞扬,华贵非常,看在闻人屏的眼中却形如鬼魅。
奥月回视着她,看似平静的眼底,却有着难掩的迷离,最后轻轻一叹。
闻人屏眯起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