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送凤祁队伍不多,加上沐誉墨的也只不过四百来人,其等虽说身手了得,但与这群杀人不眨眼的江湖恶人交战,未必会有好下场。
形式不见乐观,侍卫等一批上前交战,一批则是护着凤祁想在乱群之中开出一条血路来。
两军交战便在厮杀中上幕,凤祁坐在马车内一动未动,耳边的兵器碰撞声与惨叫声一环接着一环的传到凤祁耳中,由远及近,由多变少,渐渐的,耳边清静了下来,车帘被人掀开。
一身形魁梧黄衫男子站在车外看着凤祁,凤祁睁眼看了黄衫男子而后又将眼睛闭上,黄衫男子则徒手将马车撕裂,凤祁更是被其拉下马车。
黄衫男子一身抓住凤祁手臂,一身扬起,对着存活下来的人哈哈大笑。
凤祁欲甩开黄衫男子,不料黄衫男子转手将凤祁勾入怀中,其一边摸着凤祁脸一边道:“公主果真与平常女子不一般,这脸嫩的,便是摸下也舍不得。”
众人闻此,附和应声又或者哈哈大笑。黄衫男子见此,又捧起凤祁黑发,放在鼻前轻轻闻嗅道:“香!果真是香!”
黄衫男子面露一脸陶醉,引来其他两男,一人棕衫一人褐衫,棕衫男子道:“大哥,要么咋们就在这快活快活?”
黄衫男子摸着下颚思考道:“要是被知道了怎么办?”
“反正是杀了她,不都一样?你看,这么多兄弟在呢,玩过了,她还能活下来?”棕衫男子扫着存活下来的兄弟道。
褐衫男子跟道:“大哥快尝个鲜,兄弟们都等着呢。”
黄衫男子大笑,便欲紧贴凤祁寻香,不料凤祁抬脚正好提在其裤裆口,黄衫男子大喊吃痛,其捂着裤裆恼怒的看着凤祁却又不忍动手,怕破了皮相。
棕衫与褐衫二男见此也不动手,只是看着黄衫男子,黄衫男子怕失了面子,但又不舍打凤祁,其心又想尝凤祁这一野味,故也未点她穴道,直接动粗。
思来几番,黄衫男子想出一法,不仅不失面子,更能壮其男威。其将凤祁压倒在地,而后让棕衫与褐衫二男,一人压住凤祁一臂,其则半跪凤祁面前,解开腰带,露出已扬起男物。
黄衫男子一手捏着凤祁面颊,使凤祁吃痛不得不正眼面对其男物,余下一手则是玩弄着掌中男物。黄衫男子快感难持,其对着凤祁一脸痴迷手下动作更是迅速起来。
棕衫与褐衫男子见此,也是心痒难耐,居然也学着黄衫男子来,将那跨间肿物拿出。
余等坐巨石上的人,看得直咽口水,黄衫男子大呼快感,其心一乐,下身失守,流出那白色浓浆来。黄衫男子笑的更是疯癫,其将扣住凤祁面颊的手拿开来,大手一挥将凤祁胸前衣裳撕裂,露出那月白肚兜。
黄衫男子将撕下衣布拿在鼻上又是深深一嗅,继而擦起男物上的白浆来。
黄衫男子玩的不亦乐乎,正欲与那群观看的兄弟炫耀时,忽然瞥见山间枝上有一白影一闪而过,黄衫男子定心一看,却又见枝上空空如也,其以是看错,却见石上流下血来,随后那群站在石上的人皆一个个落了下来。
白影动作极快,黄衫男子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见站其身边的棕衫与褐衫二男双目流血,倒地;黄衫男子在这群人中,武功算是一等,其只觉身边有人掠过,随后眼中灼痛,一片漆黑,觉有一股暖液流出,但却不觉得痛,连着最后的死,更是感觉不出来。
只是在最后咽气之下,黄衫男子脑中念出白影面貌来,竟是一女子。
尸横遍野山间,顿时间安静了下来,凤祁手握重拳,受辱之怒让其亦是羞愧更又是怨恨。
一只冰手落下裸肩,凤祁闭着的双目陡然睁开,一手更是拔出髻上发簪,向这喉间刺去。
男手止住动作,出声道:“是我。”
凤祁见到萧破,眸中的泪即刻泛了出来,其咬着唇看着萧破,想到自己此刻模样,握簪的手更是挣扎着,向喉咙刺去。
萧破双目泛血,其先将凤祁手中发簪夺走,而后将其两臂压住,另一手更将凤祁留以蔽身的衣裳撕碎,露出胸前迤逦风光来。
凤祁扭动挣扎,萧破则将凤祁压住,双唇狠狠的吻了下去,舌入口中,凤祁狠狠的咬着萧破的舌,萧破亦不躲亦不放开凤祁,等着身下人喉中泛起嘤嘤哭声,萧破喘着粗息道:“你不是说喜欢我吗。”
凤祁哭得眼泪在脸上洒开,萧破放开钳制凤祁的手,一边吻着凤祁,一边安抚凤祁,另一手则在凤祁胸前抚弄着。
凤祁的哭声被萧破的吻给打断,其颤抖的着身子抱住萧破,萧破抚弄着凤祁胸前浑圆,连着呼吸也变得沉重起来。
山间野鸳啼鸣一声,凤祁迷蒙双目睁开看着萧破,萧破解开衣裳将凤祁裹住,抱起,轻声一跃,到那半山之洞。
喘息之声从着喉中发出,萧破将那裹碎衣裳散在地上,白裳半褪,地上的两个人儿紧贴无隙。
吻在胸前花蕾留恋不舍,手则抚着腹腩,凤祁嘤咛一声,只觉腹中有那一股热气冲向各处,其微微抬脚却又碰到萧破肿胀阳身。
随后那裙裤更是被脱下,萧破重又吻上凤祁双唇,手则伸入亵裤之中,抚向少女之境。
凤祁私处哪被人碰过,萧破手落下还未伸入,凤祁便将双腿加紧。萧破放开唇道:“将腿张开。”
凤祁躲着萧破眼,连连摇头。萧破气息难调道:“要我来硬的?”
凤祁红着脸微微张开了腿,萧破魅惑一笑,带着笑落下点灼星吻。
幽谧之境,在萧破抚弄下,使得凤祁腹下涩痛难耐,其扭着身子躲着萧破,却又在无形之中惹火燎身。
萧破将凤祁的衣裳全部褪尽后,并未急着入身,因凤祁初次,萧破口中虽说的霸道,但动作却又及其温柔,便是阳身胀痛,其也是极力克制,只不过身下的人儿,娇羞惹怜,他一动作深入,她便扭着身子躲开,却不知如此,亦让他有多痛苦,若是强来不顾,就这么要了她,只怕她这娇贵身子吃不起那痛,若是循循善诱,他也不知能坚持到几时。
“怕痛吗?”“恩?”身下的人儿嘤咛一声,带着娇弱喘息,煞是诱人。
这一来,萧破哪还把持的住,其拿出肿胀阳身,青筋杵硬,向那幽谧之口轻轻推送,不料只入口穴,凤祁痛叫道:“疼……”
“我也疼,”萧破此刻也是大汗满淋,连着说话也是吃力。
凤祁不知身下是何,只知是痛,便是怎么都要萧破将其拿开,萧破不想强要凤祁,若此刻罢手,他又该如何。
凤祁见萧破未有动作,便支起身子来,萧破紧压凤祁身下,重重落吻,而其阳身更在此时,缓缓推送。
处子落红是一痛,凤祁口被萧破唇封,痛喊不出,其手紧扣萧破肩膀,等萧破将阳身全部推送入穴,这才放开了吻。
“这次痛过就好了,”萧破抑住念欲,便又开始安抚凤祁来。
凤祁只觉下身有着异物,又涨又痛,哪还有心情与萧破说这些,只道让萧破赶快将东西拿出来。
萧破忽然叹气一笑,其想与凤祁解释也不知该如何解释,只等事后她自己领悟,“等我快活了,就拿出来。”
凤祁有羞又恼,其张口又不知说何,萧破乘此借吻落下,堵住凤祁的嘴,下身则是由缓至快的抽动起来。
凤祁起先疼得又在萧破肩上抠下几道血印来,但之后身中便觉舒服来,连着人,心,也渐渐迷失在萧破温柔之中。
山间鸟声传来,凤祁呻痛两声,便被健臂搂入怀中,怀中的人儿先被鸟声吵醒,转而酸痛感更是席卷全身,渐渐的,人也清醒来。
翘睫微微眨动,贴面的暖膛既是陌生又是熟悉,混混噩噩初醒,昨日洞中翻云覆雨之事还未入脑,但见他一笑,凤祁不经然的红面。
“睡饱了?”“恩,”凤祁揪住蔽身的衣裳将半张脸遮住,只露出一双眼睛来。
“那就好,”萧破坐起了身,拿起遮身的衣裳穿了起来。
凤祁则是偷偷的看着萧破,一双明目又见喜又露羞。萧破衣裳穿至一半,突然停下动作,垂下身子将凤祁遮面的衣裳拿开,“身子还疼吗?”
“恩,”凤祁回答的倒是坦白,言答之时更是皱眉以此示痛。
萧破叹气一笑,抚着凤祁脸道:“要不要再睡会?”
凤祁嘟囔道:“太硬了。”
萧破定眼看了凤祁片刻,随后用衣裳将其裹住,让凤祁跨坐在他腿上,“这样睡可好?”
凤祁咬着唇,见萧破一脸坏笑,其鼓着腮帮,伸手将萧破的眼给遮住,偏那手上,肩上的吻痕落在眼中,惹得凤祁又是羞红了脸,想起昨日事来,也不知有过几次,只知失态在萧破怀中又哭又闹,这后,萧破才放过了她。
☆、雨夜交战
凤祁想得入了神,而那面前被其遮眼的男子更又凑来,吻正好落在凤祁唇上,凤祁便如一滩春水化在萧破怀中,二人亲昵一番,凤祁便躺在萧破怀中睡着。
等再转醒,凤祁睁眼,发现床帏纱幔,而其此刻更是躺在床上,身上衣裳也已被人穿好。
凤祁打量房间时,萧破端来红豆汤道:“先喝点汤,都两日未吃东西了。”
凤祁坐起身问道:“这是哪里?”“客栈。”
“我们怎么会在这里?”“抱你过来的,要不你以为呢?”
凤祁咕哝两声,白了眼萧破道:“我只是问问……”
萧破坐下,将汤吹凉,送到凤祁嘴边道:“哭的寻死觅活的是你,现在又有精神了。”
凤祁羞红了脸,结结巴巴道:“你、你乱说什么,谁……哭了,你眼花罢了。”
萧破将碗一扔,瞬间便将凤祁压在身下,“要不再试试?”
凤祁立刻求饶道:“我只是……忘了,也许真哭了呢……”
萧破道:“那我再让你记起?”
凤祁一时没了话说,其抓住萧破衣袖,撒娇道:“饿了,你就让我先喝口汤吧。”
萧破一怔,人微微一笑,喂起凤祁来。
凤祁起先偷偷看着萧破,见萧破沉默不语,面如平镜,波澜不惊;凤祁心才波澜迭起,便又忧心重重来。
若是他人,她还能收心,可面前的男子,即使是在眼前也让她诚惶诚恐,相思难抑,她已被情所累,腐蚀得体无完肤,她将身交付给他,这剩下的,她还留有什么?
冥冥之中入了情网,事至今日,她并未有想问他为何那晚听她道喜欢,还故装糊涂;为何他明明会武,却还在她面前装作。他又隐瞒了她多少的事?她又能从中知道些什么?
他又是一个怎样的人?若她所知为真,到那一日,她又该如何面对于他。更何况她哪又抓的住他,如风的男子若能被牵制住,只怕是情了。可他是一个怎样的人,她又未尝不了解呢,他怎会是一个有情的人呢。
有那一日,他会有他居住,他会再回真实的他,他与她也无瓜葛。她懂他许多,却又难懂,因她心不许,不许她多想他片刻不允,她心不安,怕她想太多,他真成他,她宁这一时活在欺骗之中,她不允欺骗,却为他安守,只不知最后,他又会怎样待她。
不觉想到伤心害怕处,凤祁便觉眼中紧涩,随后泪便从眼中落下,不偏不倚的砸在了萧破手上,凤祁连别过脸,慌张的将脸上泪擦去。
萧破面显宁静,深眸之中恍惚间流出一丝迷茫,一闪而过间隙。未多言片语,萧破吻住凤祁的唇,纱幔落下,纠缠一起的两人,也不知谁在安抚着谁。
醉生梦死,沉溺温柔乡,少年即有通天之资,亦怕遇情劫,萧萧博目苍天祭,有情亦受无情苦。
二人在客栈中每日萋萋嫣语,情浓意深,翻云覆雨,不知已有了七八日,公主失踪之事由笙国再传到了螟郢。
雍陵帝知凤祁失踪,生死不明,其落个欢喜,只不过在外人眼中,他亦要做几份样子。其找来顾虚痕,要他将凤祁给找回来,顾虚痕被夺了太子位子,又因顾辰初算计,宫中又有几人听他的话,于是找凤祁这事,顾虚痕也只有一人行动,可人单力薄,凤祁哪又能轻易找得。
正在两国人马寻找凤祁之际,又有那另一批人率先知道了凤祁下落,已有行动来。
这日,萧破上街给凤祁买来件衣裳,因萧破从马车内带回的衣裳都是些宫廷华服,若在宫中如此打扮倒也正常不过,可现孤身落难的她,若是穿着一身华裳,只怕会惹人耳目,招惹是非。
萧破穿着一直素雅,多以白清居首,这次其选来件月白裙裳,凤祁穿着入身,在以简素发髻,过目一看,倒也不食人间烟火,二人若站一起,亦是男才女貌。
或是凤祁华服居多,今简单衣着,不仅将其唳气掩住,连着一言举动也是明清如水,不沾人烟,虽现许身萧破,却又不见人妇之味,言行笑谈,又带几分俏皮,有如那琼瑶仙子,美的朦胧,沉闻入醉。
因天下着雨,萧破昨日倒是应凤祁,说是带她出去逛逛,只天公不作美,萧破便将凤祁一人留在客栈中,等着衣裳买来,凤祁虽将其穿上,但却开始闹着性子,不与萧破说话。
经这几日相处,只怕凤祁也不察,自己所行又带着多少随性。
客栈中的人来人往,将本就不安静的屋子染的多了几分热闹。凤祁被萧破固定两腿之间,硬是逼她就范。
“等雨停了,我带你出去,”“我才不信,你早不说晚不说,等天快黑了说。”
“外面刮风下雨,为何一定要今日去?”
“因为你答应过我,“凤祁正眼道。
萧破抱着凤祁的头,忽然叹笑,“答应的事岂又能我说了算,我许天却不允,你却怪罪于我。”
“我不怕雨淋,”“明日再去可好?”
凤祁眨着眼睛,轻声道:“明日再下雨呢?”
“那就后日,等着天晴。”
“如果一直不天晴呢?”
“会有晴天的。”
隔着窗纸,凤祁看着已经暗下的天,雨声从窗外传来,带着几份宁静,几许孤寂,听入耳中带着莫名惆怅,点点离愁,无尽孤凉。
萧破不曾许她承诺,便是一个应好,他也是给的不寄希望。她想的即使是拥有一刻,也要好好把握住,她不知何时会失去他,可明明拥抱着,她寄意的温暖,即使赤身相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