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坨萝之战:指尖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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蔓坨萝之战:指尖血- 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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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身,逃一样回家,那个假期鹰十一再没有过那个桥。

再后来鹰十一逃出了那个小镇,逃出了那个省份,逃出了那个国度……

鹰十一没想到的是不管她是站在巴黎斜塔下还是有非洲丛林里;不管是沙漠里面对死亡还是酒吧里绝撕底里的发泄,她都忘不了一个人——就是那个该死的郝彬如。

鹰十一选择了尽情的冒险,后来她的高学历、高智商、高度疯狂;意外的就和齐天帮的齐佑安遇上;预料之中的被齐佑安看上……

她有了一个代号式的名字——鹰十一,她选择忘记一切;她甚至去做了洗脑,可是她都想不起自己是哪里出生的时,她还是忘不了“郝彬如”这三个字。

孽缘——总会再见!

当年那一逃到再见竟然多年后的一场大劫之后——

杀手不止是杀人,也常常被别人追杀!鹰十一对这种没有一丝平静的生活方式也觉的不够剌激。

☆、杀手情6

齐天帮对刚动了大手笔任务的杀手都会有严密的保护措施。完成一笔大单之后都是大休。

平时活动,如果杀手仇家追杀,齐天帮会急时的让自己的杀手隐身在齐天帮的总部——飘浮在太平洋上的一个小岛,他们自己取名为弦天岛。

一次齐天帮的帮讯通知鹰十一必须隐身,无帮主亲招不能出弦天岛。

鹰十一明明知道帮讯通知隐身肯定就是追杀她的人很厉害,可是她就是活的不耐烦一样全世界到处飞了一个月,最后神差鬼使就到了她很久没回的自己出生国家;然后租了一套小公寓自己居家过日子了。

她等待的剌激不久还是来了!

大雨里,电闪雷鸣;她只是想在大雨里走走;她不知枪从哪射来的;她倒下时便迎来满脸雨水,那不是泪。

就在她身边两尺远的地方有一棵小树;这么多年她一个人游戏着人生,玩弄着生命,从来没想到要靠谁;现在她只想挪过去靠着那棵小树坐一会;可是她已经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都没有坐起来。

鹰十一眼里看不清闪电时还躺在雨水里没有动,雨水里嘴角露出了少有的微笑:终于解脱了,郝彬如,我就要忘记你了;当年那些可以杀人的流言你为什么让我一个人承受?多年来可以毁灭世界的相思你为什么让我一个人煎熬!现在雨里你让我一个人这么去另一个世界!我鹰十一从来就不爱郝彬如!从来不爱!!!

鹰十一躺在雨水里,最后一丝理智让她坚信脸上只能是雨水,不能有泪……

*

“洋洋!住手,你不认识我了?我是郝彬如。”

激痛不是来自被眼前的人爬住的手,而是胸前的伤口!

重重躺回床上的鹰十一吸着气忍痛,鹰十一已经不记得自己叫洋洋了,是不想记得。原来她醒来疯了一样袭击眼前的人;因为她发现身上除了一条毛巾被;除了绷带便什么也没有。

她没有对死里逃生的庆幸,而是直觉告诉她被人非礼了?

☆、杀手情7

谁竟然非礼齐天帮的鹰十一?真是有不怕死的人!

真是鹰十一命不该绝,是郝彬如救了鹰十一!也救来了他的惊喜……

郝彬如给湿透的鹰十一脱衣服时看到她手腕上粉红的胎记成三朵梅花状;他内心开始激烈的颤抖传染到了手上:当年她扳手腕一输急就会一句“再来”然后一挽袖子,露出这个总是晃得人眼睛睁不开的三个梅花形胎记。

鹰十的手术是在郝彬如的住所进行的,来的几个人都是行动很快,手术也相当的快,子弹取出就走了。

郝彬如知道鹰十一不会死,可是他还是没白没黑的守了三天;到第四天他开始紧张了:你也太贪睡了?

他正看着鹰十一的睡颜怪她不醒时,他脸上已经挨了一巴掌;他连按住她解释,希望她能像自己一样认出对方;可是鹰十一除了不再动手,没有说一个字……

“洋洋,你真的认不出我了?”

“洋洋,你说一句话!就一句。”

“洋洋,你会说话吗?”

郝彬如守着鹰十一不停的说、问,可是鹰十一盯着大眼一个字也不说,后来干脆就紧紧的闭上眼不再看他:烧成灰我都能认识你郝彬如,可是现在认识也没有任何意义了!

接下来数天,鹰十一一直不认郝彬如,很少说话,连对自己如何被救的都不过问。

鹰十一在郝彬如的住房一躺就是一个多月,其实已经好了,她还是不想走;她竟然想就这么躺着看着他忙进忙出的伺候她过一辈子。

可是不行;她已经不是当年上中学时的她了!为什么不早几年相逢?

鹰十一看到了郝彬如的军装,他也不是当年那个同桌了,他的工作很有规律。

她们的缘份不是过早就是过晚!

那一天,风和日丽,鹰十一走在去超市的路上;她要干了一件事——给郝彬如做了一顿饭,她想和他过一天夫妻式的生活,因为当年他们的谈话中幼稚的梦式生活。就是两个人一个抚琴一吹啸的老套神话式的梦境。

☆、杀手情8

现在梦已经破的不见烟影,那就做一次饭吧!女人不都是喜欢给自己的男人做饭吃吗?虽然郝彬如从来都不是她鹰十一的男人。鹰十一还是决定给郝彬如做一顿饭。

小时候鹰十一最喜欢吃妈妈作的饭,后为离开家之后,总想起妈妈的饭菜;后就慢慢的学着自己做,现在的鹰十一是会做任何自己想吃的饭菜;那么不知到郝郴如想吃什么,就按自己的做吧……

*

郝彬如下班进到屋里时,怔住了;脱下鞋没有穿拖鞋光着脚丫子迅步来了橱房:看到穿着他的白衬有和军裤的鹰十一正在掀开锅搅里面的汤。

郝彬如尽量轻的一步一步的往前走,可是鹰十一还是感觉到了背后有人,她停止呼吸感觉到已经到了身后猛的就回头一舀子。

舀子被郝彬如举到了空中,同时郝彬如声音急切的说:“洋洋,是我。”

他竟然能躲过?也幸好他能躲过!鹰十一发怔里庆幸着,

郝彬如缓缓的拿下鹰十一手中的勺子;拉她入怀紧紧的搂住她说:“洋洋,还是当年那句话,我这辈子非你不娶。”

嫁!哪个女孩子不想嫁个自己爱又非自己不娶的男人?可是一切都太晚了!鹰十一突然像无茎的藤一样靠在郝彬如肩膀上,扔他越搂越紧!紧得她心深处开始抽颤着发痛……

不知多久以后鹰十一缓缓推开郝彬如:“饭菜都快好了,你去准备一下,很快就能开饭了。”

郝彬如并没有放开,反而抱的更紧,像是经把她镶进他的骨头里一样;声音里觉着浓浓的痛楚:“洋洋,我爱你;一直都爱;你为什么一直要躲着我?”

鹰十一看着橱房的挂架上无一灰尘,操作台上摆放有序,心理苦楚无边:他是个对任何事都一丝不苟的男人,同样,爱情也要求完美至极;而我已经走上了一条不归路,天意弄人,人也自弄;还是早做了断;思及此鹰十一凛然回了一句:“因为我不爱你!”

☆、杀手情9

“不要嘴硬了,你一弃考我就知道你的心思了!当年我不理你是因为我父亲边打我边说‘你配得上人家吗?你小子什么都不是,一无是处,什么都不如人家!你哪点配得上人家;还不专心读书异想天开!’我父亲是打对了,是我没对你说明白;其实当年我不知道怎么对你说明白?越怕你不理我越不敢说,当年是我错了。我不会再错的。”郝彬如像个孩子一样承认着当年的错误。

“昔日烟云,不要再提了,我都忘了!”鹰十一无力的回答,心理在一个劲的在提醒自己:我不爱他,不要爱他,不能爱他。

“忘了也不要紧,给我机会,我们重新开始。”郝彬如放开鹰十一捧着她的脸激动的说:“一切都可以重来,嫁给我好吗?我会尽心尽力的爱你;再不让你一个人受委屈。”

鹰十一对着郝彬如的眼睛,看到那里面光芒依然让她像多年前一样没由来的跟着内心悸动;不由的喃喃底问:“我还有机会重来吗?”

郝彬如有点语无论次:“当然有,我们还这么年轻!就算六十岁重逢都有机会。只要我们自己愿意给彼此这个机会。”见鹰十一双眸里尽是迷惘郝彬如急切的呼吸着靠近:“洋洋,一定要给我这个机会——”

生怕鹰十一唇间再说出什么否认的话一样,郝彬如唇贴上了鹰十一的唇;触电一样离开,跟着迅速的再贴上,纠结的再也不想分开……

锅里的汤“咕咚,咕咚……”一直叫的很欢!

鹰十一认为自己这几年已经心似铁、身似钢,却不想就这唇一沾她就全身无力一样任他肆意缠吻。

这竟然是鹰十一的初吻!

郝彬如偿到咸味时放开怀里的人,看到鹰十一的两排睫毛上都是湿的,还拼命想忍住泪,可是眼泪出卖了她!

心没由来的抽搐,郝彬如急切的添着她脸上的泪:“洋洋,我的洋洋,我知道你的苦;你应该哭……”

☆、杀手情10

你知道我什么苦?你知道我为什么哭?鹰十一心里在问,可是一个字都没出声:或许当初那小镇的桥上我应该对着你走过去。后悔一点用都没有。

临了,鹰十一在郝郴如的安抚下情绪惭惭平息,幽幽的说了一声:“我饿了——”

“好!我们吃饭。”牵着鹰十一到餐桌旁,郝彬如按她坐下:“你坐在这不要动,剩下的都我来做。”

“嗯——”鹰十一竟然就答应了,乖巧的就如一个没见过陌生人的封建时代的小媳妇!

鹰十一已经忘了那顿饭是什么味道,她只记得郝彬如给你喂什么她就吃什么!至到吃到打饱嗝为止。

晚上——

郝彬如一直睡了一个多月的沙发,终于上了床!相拥而卧,鹰十一很紧张;甚至有几分期待,如果郝彬如要求什么她都无力拒绝。

可是郝彬如竟然唇放在她的额头上知足的睡去……

醒来时鹰十一已经不见了,就想做了一个梦一样,属于鹰十一的东西都没有了,她也没有带走任何东西。

郝彬如失望的站在阳台上看着他捡鹰十一回来的那条街,一个月前的那天他在雷雨声中竟然听到了枪声,而且离自己很近!职业习惯让他跑去阳台看,除了一个雨水里的隐约的人躺在地下,他什么也没看到。

枪伤?仇杀?

最好的保护就是不进医院!所以说鹰十一命大,郝彬如知道这一切怎么处理。

现在郝彬如还是看着那条街,有一种从没发生过什么事一样的错觉!他像一个怨妇的样的在心里底喃:原来昨天买菜做饭只是一个告别。洋洋,你倒底想走到哪一步才回头?

可惜!郝彬如的声音鹰十一听不到!昨天早上收到齐天帮到处寻找她的信息时,鹰十一知道自己不得不走了。齐天帮找人是死要见尸,活要见人的。她就是想在离开之前给郝彬如做顿饭的愿望后来郝彬如也没有成全她。

坐在去弦天岛的专机上鹰十一神思越来越飘忽……

☆、弦天岛1

其实鹰十一第一次出国之前听当年的一个同学说郝彬如到一个中专去教书了,说他的笛子吹的相当感人了!女学生都迷恋他了……

好像听说的东西都很不准;从直觉上判断郝彬如不仅是个军人,而且不是一般的军人!

不过是军人是常人都无所谓了,也许下辈子都碰不着了,鹰十一看到汪洋中的一个小黑点时,知道弦天岛已经到了。

鹰十一心里沉沉的泛出一句话:这里才可能是我最终的归宿!

*

齐天帮的总部——碧波荡漾在四周的弦天岛上,千年腾蔓缠绕下的现代化皇宫一般的山体中的建筑群里,人来人往的竟然还有市内的街道——并不像外界传说这只是个无人居住的孤岛。

想到齐天帮是天下第一杀人帮,肯定不容于世,却没想到有如此神密的栖身之后!市内的街道都有门牌号码,沿途商户售出着各种日用品。只是在主街的尽头纯大理石的高大建筑上写着“齐天”二字,门口两个横躺的石狮子把手,几个小孩子在石狮子上爬来爬去,看样子对这里已经很熟。

当然这里的一切都是齐天帮的,那几个小孩子也肯定是某个在世或者不在世的职业杀手的后代。

就在这弦天岛最高大的建筑里,最高层的某个客套里正有一段和接单有关的对话。

齐佑字的面罩总是不摘下来!以前鹰十一看着很自然,这次竟突然有点看不顺眼:“把面罩摘下来再和我说话。”

“我摘下来你经得起我的诱惑吗?我可是比你那个竹马式的郝彬如强的多?”

点上了一支烟,烟圈排着队向空气中散开;鹰十一的回话里有嘲讽:“溺水三千,我只取一瓢;不像你,还嫌海水不够多!”

齐佑安虽然在暗杀行业不可一世,可是生活中却是诸多失意;这会看到鹰十一的放肆,挖苦似的一句:“只怕你想取的那一瓢也不属于你!”

话说,说话不能戳痛处!鹰十一脸阴了下来。

☆、弦天岛2

阴沉的对视中,齐佑安黑面罩下的丰满的唇不由的笑意盈盈:“你犯忌了,亲爱的;杀手不能动情!而你又开始发情了?这样很危险!”

“我累了,你要没正事,把我叫回来就谈这个发不发情的事,我想我要休息去了。”鹰十一又何偿不明白杀手动情那就是致命穴在外露的前兆。

“看来我这手头的事还真不能交给你。”黑面罩下齐佑安透出的眼神却有担忧!鹰十一不止是他的下属,从某种意义上讲还是他性格相近的同类。他一直认为他的同类很少,所以才孤独的!他们的心思是相通的,这里他明白鹰十一其实心理已经很不平静了;绝对不适合出工。

“有事不给我,是不想让我有收入?那我相中一条上亿美元的游艇了,你先买给我!”鹰十一的话里很是不客气,心里却也开始纳闷:齐佑安怎么今天就来激将这一套了?何时我鹰十一出工需要激将了?

状态不好不能出工,还提出无理要求!全帮上下只有鹰十一敢对齐佑安这样。

这点齐佑安认了。谁叫他自己是当年认识时,第一回合赌酒他齐佑安就输在了鹰十一手里,然后几次智商游戏都输给了她。

齐佑安这一输就一直气短;尽管鹰十一现在是齐佑安的下属了,可她的气势从来都没比他底;在其它帮众看来是因为鹰十一是唯一的一只女鹰,而且又是帮主十分看重甚至宠溺着的人物;所以有点孤傲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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