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过这个定数是人决定的!只要我们安排得当,胜的定数就大!”马尾跟班脸上的笑很勉强、很僵硬。
☆、掉光毛的翅膀1
“翅膀”看着马尾跟班的脸,很替他难受的说道:“别笑了,看你那么难受,一定是笑笑给你做的脸皮太厚。”
“是厚,笑笑说做的越厚也不像本人,越安全,我就让她做厚点,没想到她到真实在,平时说她别的从来没听过,这事却是很听话。”
“翅膀”微笑的安慰:“坚持一下,一会就到了。扯下脸皮来就可以轻松了。”
“我知道。”马尾跟班愉快的回答,同时脚移到了油门上:这么大热天的,脸上厚厚的一层油脂皮,不捂起痱子才怪呢!唯一的办法就是快点回到“家”。
只是车很快就要到“依人善面”那条街时,“翅膀”却突然说道:“不能拐了。现在我们不能回“依人善面”。
“为什么?”马尾跟班问道,话里明显的透着不满。
“翅膀”耐心的回道:“你注意一下后视镜,那辆黄色的出租车一直跟着我们。已经好久没有尾巴跟着我了。不明白这个尾巴是谁?龙蝙的人?”
“系好安全带,不管是谁,我们得甩掉他。”马尾跟班话里很沉重,却是很有自信。
“翅膀”回道:“我一直系着安全带。有把握甩掉他吗?”
“完全没问题——”马尾跟班话音没落,车就射了出去。
身后那辆车也还是紧跟中……
*
半小时后——
浪沧城的海边,阳光、沙滩、椰子树、碧浪、美女、名跑车……
多美的风景?
要多美有多美!
只是现在马尾跟班没心思欣赏,因为他身边的美女——“翅膀”现在已经飞不起来了,正趴的在一堆礁石上大吐特吐……
看着瘦削的背在不停的抖动,知道是她胃里翻的厉害的缘故。马尾跟班很小心的一步步靠近,生怕打搅到海里的鱼一样的轻声问:“好点了吗?”
“翅膀”还是很逞强的伸手制止:“不要过来,别管我,一会就好。”
“还逞强,都快成掉光毛的翅膀了!”马尾跟班再也忍不住了,拿着一瓶水靠过去搂过她的肩膀……
☆、掉光毛的翅膀2
“翅膀”没有选择的靠在马尾跟班的肩膀上,苍白着脸说:“掉光毛的翅膀!有你这么说话的吗?”
马尾跟班嘲笑道:“坐个车都吐成这样子,你说你是什么翅膀?来,喝口水,压不住胃气也能嗽嗽口。”
双手抱住瓶子喝了一口水“翅膀”不服气的说:“你开的那叫车吗?那叫拧麻花!是个人都受不了,我从来都没有晕车记录,现在硬是被你拧成了晕车簇。回去,你得帮我保密;平时我可真是不晕车。”
马尾跟班脸色像是有喊天天不应的冤屈:“哎——你问我能不能甩掉后面的尾巴?我说能,而且我也是想早点把尾巴甩掉。就只是速度快点,转变急点而已,没想到你就成这样了,这年头女人都娇贵,算我不知道怜香惜玉!我应该慢慢的开着,逗着后面的车,带着你到浪沧城兜一下午的风!”
“翅膀”还就笑出了声:“原来你这么能说,一口气说出了这么多话,我一直以为你话很少。”
“都是你逼我说的!”
“翅膀”话头一转强调道:“不过,就算你说的多,也没回答到主题;我要你答应的是回去不能说我晕车!”
“我答应还不行吗?不过晕我的车不是什么丢人的事!除了彦丰,当年陈笑笑、钟森都晕过我的车,那一次陈笑笑一下车边吐边哭,比你还狼狈!”
“翅膀”坚持说道:“总之我不管他们多狼狈,就是不要你说出去。”
“我不说,我只是担心我不小心说出去之后,他们如果笑话你,你也有回敬他们的把柄!”
看到马尾跟班眼里一丝皎洁闪过“翅膀”宛然明白了什么似的,推开他大声喊道:“廖一龙,你太损了,我说他们几个怎么总是在吵,就你话少,原来你经常不怀好意的‘说漏嘴’!”
马尾跟班——廖一龙没有了跟班的低姿态,而是一付很有理的样子:“没办法,生活太寂寞,工作压力太大,再没几个人吵吵,那多无聊!”
☆、掉光毛的翅膀3
被廖一龙的态度一激,“翅膀”好像气色好多了:“挑拨离间!真正的挑拨离间!你还很有理?不用说,你回去没多久就会把我晕车的事‘不小心的说漏嘴’;然后得意的在一旁看热闹!真是太阴险了。”
廖一龙得意的回道:“这漏嘴肯定漏定了,这当了一上午的跟班,总要得到点有价值的收获吧!这美女组长晕车,虽然价值小了点,可也算是一个收获,回去肯定要卖卖嘴皮子上的痛快!”
“你是肯定要说了?让我做掉光毛的翅膀?”
“一个新的等式:掉光毛的翅膀=柴郡瑜。”廖一龙还在得意的玩笑时,看到柴郡瑜拉下了脸;于时廖一龙也正色道:“这是一定要说的,让同事们知道你的长处,也知道你的短处,往后合作时,我们好取长补短,加大赢的机率。”
柴郡瑜像是被点醒一样,不好意思的笑了:“你这一说我还真是觉的自己太狭隘了!”
“这也不是我说的,这些话是当年穆SIR经常对我们说的。”廖一龙像是陷入了沉思。
“说起穆SIR,那穆SIR有什么短处?”柴郡瑜似是很无意的问。
廖一龙想了想回道:“穆SIR当年的短处很严重,不过后来克服之后就好了,现在好像没什么短处!”
“短处也能克服好?”柴郡瑜将信将疑。
廖一龙肯定的说:“当然,女同事的短处就是身手差,体质差!陈笑笑现在怎么坐我的车都不晕了;而且她的身手也比当年强多了。”
柴郡瑜肯定的说道:“我也能克服!”
“我信,你的先天条件很不错。”廖一龙说的很认真。
“真的!我怎么感觉你在挤兑我呢?”柴郡瑜斜着眼看着廖一龙,如果廖一龙下一句没回答好,大有出手之意。
“组长、领导、大人……你别这样逼我好不好;一个陈笑笑已经让我们见不着天日了;本来以为你很文静很本份的,没想到更咄咄逼人;给我们一条活路吧!”
☆、掉光毛的翅膀4
看着夸张的廖一龙,柴郡瑜心情好多了,胃也不上翻了,爽快的一挥手:“走吧,回去,看看晚上还要不要去薏园报到!”
上车!
一路风顺!
路上再没有尾巴。
廖一龙和柴郡瑜终于脸上得到了解放。
陈笑笑乖巧的拿着两罐可乐站在廖一龙和柴郡瑜的身前就是不递给他俩。
其它八个人一个不多一个不少的或站或坐的把他俩围在中间。
廖一龙终于忍无可忍的开口了:“笑笑,你这拿可乐的姿势真的让我很煎熬,你的手应该伸到我面前来。”
陈笑笑看着廖一龙回道:“本来应该是,现在我不。”
“为什么?”廖一龙委屈又迫不及待的问。
柴郡瑜也很想喝,可是一直忍着不问,因为她相信廖一龙会更容易把可乐要过来。在海边呆的那半小时,她已经明白廖一龙其实非常擅长言词。
陈笑笑没说,柳永忍不住说出了理由:“你们出了薏园不直接回来,知道我们多担心吗?我们眼巴巴的等,又不敢打电话,怕你们不方便接听。”
柴郡瑜想起了廖一龙开车甩尾巴,她自己在车里的情景:“没打电话是对的,我们有一段时间确实不方便接呼电话。我们一出薏园就被跟踪了……”
所有人都安静的听柴郡瑜把事情说完。
陈笑笑把可乐递上:“我们只知道你们出来薏园就安全了,没想到路上会这样;来,喝可乐压压惊。”
发现手上只有一罐可乐时,陈笑笑心里一惊,看到廖一龙已经在喝时,才想起刚才正听到惊险处离他俩稍近时就被廖一龙顺手牵羊的把可乐牵过去了。
陈笑笑也没责备廖一龙不请自拿,而是转向了柴郡瑜的胃:“组长,你的胃还在吧!好点没,我去给你煮点白粥!我当年都以为我自己把胃吐出来了。都怪廖一龙开的车不是人坐的,完全就是把人装罐里使劲晃的感觉!”
陈笑笑本意是安慰柴郡瑜的话却让廖一龙听着很不舒服,直接就蹦了起来——
☆、掉光毛的翅膀5
“哟——你们俩有意思吧,在不同的地方,说的话却是一样,我开的车不是人坐的,难道你们俩不是人?”廖一龙喝了罐可乐好像来劲了,不止是蹦了起来,气势还很嚣张。
柴郡瑜一脸微笑的看着廖一龙,心道:你的本意是要我们吵的天花乱坠,我只是主动说了我晕车而已,你就这么激动!现在还连我和陈笑笑一起攻击;我确实胃里吐的太空了没有劲,可是我很放心,一个陈笑笑就够你上头的!
果然——
陈笑笑一把把廖一龙推坐回椅子上,指着他的鼻子说:“廖一龙,我忍你很久了!车技好对吧?想卖弄对吧!现在车就在外面,你怎么不一个人开着车在街上转圈去呀。今天把组长折腾成这个样子了,你看她脸色白的,没有一丝血色;你还有心思蹦?”
“有你这么责怪人的吗?你以为我每次都是有意的?”廖一龙还就觉的委屈的慌,一改往常大肚容人的态度还就认真上了。
“谁说你是有意的了,都是车子自己愿意原地转圈、原意三十度拐弯……我们都愿意呕吐;愿意吐光胃里的东东;更愿意把苦胆里的水都吐光!”陈笑笑边说话边趁廖一龙不注意狠狠从他手里夺过可乐:“是我买的,想喝自己买去!”
不想更应该蹦起来的廖一龙突然鸣金收兵:“笑笑真贤惠,知道我喝完了就帮我拿去扔了。虽然嘴巴从来饶人,还算善解人意!”
陈笑笑晃了晃手里的可乐罐,刚抢到可乐的喜悦僵在脸上:真的没有了。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
正要发作的陈笑笑看着廖一龙的笑脸狠狠的盯了一眼:“便宜你了!让你得意片刻,我得给组长煮粥去。”
看着陈笑笑边斥廖一龙边可怜人的劲,柴郡瑜内心一阵感动,她连忙压住自己的情绪:可能是空腹的人容易动情,现在我要是掉个泪,那真正成了扇风火、火上浇油了!不能胡闹的时候太长,现在还有正事要商量!
☆、掉光毛的翅膀6
看着眼前的吵闹都透着情谊深重,在这不知不觉的几月相处中,柴郡瑜对每一个人都有斩不断的情谊,对陈笑笑更胜血亲姐妹!
这时的柴郡瑜尽量让自己平静,把走到橱房门口的陈笑笑叫住:“不用煮粥了了,胃还在,我平时不晕车的,是廖一龙技术太好!现在我想知道你们的意见,晚上我们还用到薏园露面吗?”
柴郡瑜的话一问出,立刻便都开始说自己的见解……
最后意见分成了两方。
一方以陈笑笑为首的认为:今天一定要去薏园,这样显出“翅膀”的大气,给龙蝙一个错觉——做成这单生意没问题。
另一方以彦丰为代表的认为:今天可以好好回去休息一下,让龙蝙感觉到“翅膀”对这单生意的重视;因为“翅膀”毕竟是第一次接触这种生意,肯定慎之又慎;不去薏园才在情理之中。
柴郡瑜觉的双方都说的很有理,她最后做了决定性的说话:“我今天确实很累,那就不去薏园了;大家都各自小心回去,好好休息!明后天将是两天很折磨人的日子,也是很危险的日子,我们要休息好,以最好的状态应对紧张时刻来临。”
“是!”整齐划一的回答。
*
下午快下班时——
为回避青楠木的案件,多日不上班的柴郡瑜身着警服的开着特案大队专用车,回到了持案大队。
走进往常的办公室,竟然没有一张熟悉的脸!
柴郡瑜径直走向穆明剑的办公室,正要敲门时,一个声音在身后响起:“请问你是找总警司吗?他出门了,短时间回不来。”
柴郡瑜内心的失望无从言喻,转身看着来人问:“那程警官呢?”
“你是说程佳音警官吗?她和穆总警司一起去的。”
“那成锐、牛角他们呢?”柴郡瑜连忙又问。
“牛角是谁我不知道,成警官好像有任务!”
柴郡瑜这才想起牛角是外号,新调来的可能真不认识。
☆、掉光毛的翅膀7
找不到要找的人柴郡瑜走向自己的临时单独办公室,打开门在心里庆幸:还好,办公室还在。
有点庆幸心理的柴郡瑜坐上办公室的椅子,就突然很踏实了,拿起电话就给穆明剑打电话。
“D——D……”有长音,明显的电话已经通了,却没有人接。
柴郡瑜不停的拔着号,都忘了拔多少次了。穆明剑的电话依然没有人接。
无限失望中——
柴郡瑜又打电话给程佳音。
程佳音的电话很快就有人接了,柴郡瑜激动的说道:“佳音姐,你总算接电话了。”
“对不起,这是程佳音的电话,她现在不在,等她在时我让她回电给你。”
柴郡瑜缓缓的放下电话,茫然的看着天花板;像没有主心骨的藤蔓软在椅子上:穆SIR、佳音姐,你们不在我怎么就真的像没毛的翅膀一样无助,连飞的欲望都没有了,更别说飞起来了。
办公室很安静,没有人来打搅柴郡瑜,外面的办公大厅里人也很稀落;玻璃隔断并不隔音,可是柴郡瑜也听不到办公大厅里任何说话的声音。
熟悉的面孔都出去干活了!
是呀,浪沧城今年出现的案子都太奇怪,雪菊楼的血案更是怪中加怪,这特案大队又怎么能再清闲得下去?
如果每个组做个决定都要穆SIR亲自来决定,那几十个小组行动,穆SIR岂不是连睡觉、吃饭都在办公室里?那要小组的组长干什么?就起个传话的作用?不,我不要只做一个职业的传话筒,我要做一个合格的警员;做一个能决定一些事情的小组长!
想到这,柴郡瑜慢慢把办公室看了一遍,慢慢的起身,走到门口时又回头打量了一遍,内心自问:我还有机会走进这里吗?找不穆SIR,找不到给我吃定心丸的人,这个交易我也要动手。
一想到这两天就要行动,柴郡瑜立马挺直了背,毅然的关上办公室的门,迈出大步往外走去,特案大队是她的家,她现在要面对的是走向她必须去的岗位,走向战场……
☆、掉光毛的翅膀8
些郡瑜的车并没有直接开回雪菊楼,她在车上打了个电话给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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