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像被什么蛰了一样的疼,麻麻的,尖锐的疼。
看了眼手机,现在这个时间还能赶上最后一班回城的班车,这地方白天里的士都很少来,到了晚上就更没有了。
“许天一,你终于舍得下来了?”
刚走到墓地外面,立刻就有几个人围了上来,三男两女,头发染得乱七八糟,典型的太妹混混样。
“郁诺南可将你保护的真好,想寻个你独自一人的机会都这么不容易,不过,这半个月的跟踪倒是没有白费。”
旁边停着的一辆路虎车里下来走下来一个女人,所有的疑惑顿时全都解开了。
“是你。”
第九十节:郁诺南是个腹黑男(谢谢小公主的一万打赏加更)
“记性倒是不错。”韩欣雅走到许天一面前,一副天下唯我独尊的傲气样,她的脸色有些苍白,步子也有些踉跄。
她缓慢的走向许天一,那双眸子里有着深沉的恨意。
“我想,你也该记得我。”她在离许天一还有一步之遥的距离站定,曾经盛世临人的眸子里有着幽暗的冷光,“你以为有郁诺南的保护,就可以为所欲为?”
许天一漫不经心的看着眼前这些人,“我不懂你在说什么,难不成,你的思想还停留在学生时代?认为靠这种小手段就能吓得我跟郁诺南离婚?”
她以为,韩欣雅眼里的恨意是因为她和郁诺南结婚。
“哈——”韩欣雅突然间诡异的笑了起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拽住许天一的头发,“那你呢?许天一你也不过是披着人皮的恶魔,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女人,就因为我上次去你公司闹,你居然下那么狠的手。”
她的话很是蹊跷,被她拽住的头发扯得头皮生生的疼,许天一的眉头微蹙,只是抬手按住她手腕的某个位置,稍稍用力,韩欣雅便痛得尖叫着抽回了手。
“你他妈敢还手?”这下,许天一是完全惹恼了韩欣雅,她往后退了一步,刚刚还在一旁看戏的人顿时都凶神恶煞的围了过来。
韩欣雅像变魔术一般从身后拿出一台DV,“许天一,你对我做的事,我今晚一定加以十倍还给你。”
“我对你做了什么?”
许天一的眉头微蹙,韩欣雅的表情不像是在说谎,那是一股几乎要将她凌迟处死也消除不了恨意。
如果不是装的,那就是有人嫁祸!
“把她给我弄上车,人我已经安排好了,今晚绝对让你慢慢享受。”韩欣雅的眼神里有着诡异的光芒。
从她话里的意思,许天一大概猜到了。
视线在面前三男两女面前晃过,这些人一看就是常年混迹社会的人,身上有种经久不衰的痞子气,特别是那三个男人眼里毫不掩饰的欲望,让她作呕。
“许天一,你说我要拍下来发给郁诺南他会怎么样?会不会把你赶出郁家,任由你自生自灭?”韩欣雅看着狼狈躲闪的许天一,眼里有着报复的快意。
许天一险险的再次避开一个人,听到韩欣雅的这句话,她突然想到乔其,自己结婚前夕他也上演了这么一出,只不过,唯一的区别是,乔其有足够的资本承受郁诺南的怒火,但是眼前这几个——
“我不知道郁诺南会不会把我赶出去,但是我知道今天参与的人一个都跑不了,郁诺南的手段你们前些天应该在报纸上见识过了。”许天一的视线落在其中一个女人头上的发钗上,今年流行这种古典风,年轻女子总觉得别上这种发钗就有古典风的韵味。趁着所有人被她这句话威慑住的短暂瞬间朝着那个女人飞扑而去,迅速的扯下她头上的发钗,一只手勒住她的脖子,一只手用发钗的尖利部分抵着她脖子上跳动的血管。
她的速度快得让人反应不过来,而且,他们也没见过如此临危不乱的女人,更没猜到她会以这样的方式来自保。
“别动,要不然,我就杀了她。”她有些气喘,神色凛冽的看着周围被她的动作骇住的人。
“许天一,你敢伤了小惠,你也要坐牢。”韩欣雅喘着粗气,她平时也就小打小闹,何曾见过这种只在电视剧来才出现的情节,只是,若就这样放她的走,她的恨、她的仇,她所经历的,要怎么讨回。
平日里,郁诺南就将许天一保护的极好,几乎是形影不离,若这次放过她,再想找机会便不可能了。而且,如果郁诺南知道她对许天一动手,她可能连命都保不住。
许天一的手一用力,钗子刺进被她架着的女人的肉里,血顺着伤口往下流,在这夜色笼罩的墓地里,说不出的阴森恐怖。
小惠在她怀里挣扎,她已经要控制不住了,才借着韩欣雅这句话用力的扎了下去。力度掌握的很好,既能让她怕,又不至于让她死!
“啊——痛,韩姐,这个女人真的要杀了我。”小惠痛得哇哇大叫,本来还在挣扎的她立马吓得不敢动。
“叫什么叫。”韩欣雅恼羞成怒的大喊,“她手里的是钗子,又不是刀枪,你用力挣扎,死不了。”
“你试试?”许天一笑了,言语间透着沉稳笃定之音,本来有些动摇的小惠便连挣扎都不敢了。
“我不知道你出了什么事,但我没做过,不过,既然牵连到了我,我一定会将事情查清楚,给你个交代。”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韩欣雅像是头暴怒的狮子,经不起一点刺激,此时听到许天一这么言辞灼灼的否定那晚的事,她便认为是她的逃脱之际。
如果真放她回去,她就一辈子没有亲手教训她的机会了。
“给我把她抓住,我就不信她真的敢杀了小惠。”
正当这剑拔弩张的时刻,两道刺眼的灯光从远处射过来,两辆加长型豪车停在了许天一身旁。
韩欣雅的脸上有短暂的惊恐,放在身侧的手微微的颤抖!
车门打开,两辆车里同时下来八个黑色西服的男人,虽然人数不多,但着阵势却是让人胆颤。司机小跑着从后备箱拿了一个轮椅放在打开的后车座旁边,乔其撑着身子从里面出来,一点点挪到轮椅上。
看到从车子里出来的人,许天一紧握着钗子的手陡然间垂下,虚软的退后了两步,刚刚压抑的呼吸也急促起来。
乔其坐到轮椅上,动作吃力,额上因为用力沁出了细密的汗,
他冰冷的视线落在那群人身上,亲自推着轮椅滑到许天一面前,牵起她因为紧握钗子而有些痉、挛的手,“受伤没有?”
他落在许天一身上的视线时温柔的,和刚下车时完全是两个极端。
许天一摇了摇头,任由他将发钗接过,厌弃的丢在地上。
“解决干净。”
乔其冷漠的说出一句话,完全不顾那些人刹那间惨白的脸和此起彼伏的求饶声。
“等等。”许天一走到一脸惨白的韩欣雅身旁,淡漠的扫过她捂住小腹的右手,那里,有血迹正侵染出来,染红了她的指缝,“你出了什么事。”
韩欣雅抬起头,愤恨的瞪着许天一,但是迫于乔其在一旁冷冷的盯着她,似乎只要她一有动作便毫不留情的将她解决掉,不敢轻举妄动。
“我出了什么事不是你一手安排的吗?”她的眼里有着疯狂偏执的恨意,她不怕死,反正现在也是生不如死,只是怕连累了其他人。
“我说过,我没做过,就是没做过。这是你最后一次查清真想的机会,说还是不说?”
她本不是一个喜欢多管闲事的人,只是,她直觉的,这件事是冲着她来的,韩欣雅不过是一个无关紧要的棋子。
韩欣雅还在迟疑,许天一却已经没有耐心等下去,转身往乔其的方向走去。
“我说。”韩欣雅看了眼四周全是扑克脸的黑衣男人,示意许天一走近些。
许天一早就大概猜到会是什么事,所以,便走到她面前站定。
“那天晚上,我被11个乞丐伦歼,然后被一个人送到医院,医生却割除了我的子宫,迷迷糊糊中,我听到将我送去医院的那个人在打电话,他说‘许小姐,事情办好的,这个女人绝对没机会上郁先生的床,你承诺的另一半钱什么时候到账!”说起那件事的时候,韩欣雅的眼里还有着浓烈的恨意,她的手紧紧的握在一起,控制自己想要将许天一掐死的冲动!
“所以,你就认为那个人是我?”许天一挑眉,眸色深不见底,原本以为韩欣雅不过是颗无关紧要却恰好被选中的棋子,现在看来,那个人该有多恨她,才用了这么狠的手段。
被11个乞丐伦歼,被送到医院后切除子宫。
“不是你还有谁?”韩欣雅激动的大喊,“就为了让我勾、引不了郁诺南,你居然使用这么恶毒的手段,郁先生、许小姐,不是你还有哪个郁先生的妻子姓许的?”
许天一的唇角微勾,眼里有着凛冽的寒光,“还有一个人。”
坐上乔其的车,便有些倦怠的靠着靠背,“你怎么突然来了?”
“有人给我打电话,说你可能有危险,而且,还附上了地址。”乔其的手在身侧浅浅握成拳,直到现在他都还觉得那种刚接到电话时的恐惧紧紧扼住她,如今见许天一平安,全身的力气便如抽空了一般!
“谁?”许天一睁开眼睛,这件事还真是复杂。
“不知道,声音经过了特殊处理,我已经将录音送到有关部门了,只能做尽量还原。”
将她送到楼下,最终,他还是拗不过许天一,放过了那些人。
只是,那个背后操纵的人,他一定不会放过。
回到家,房间里的灯亮着,那橘黄色的灯光从窗户透出,心里一直以来的空落便被一点点的填满!
郁诺南半靠着床看书,手边放着一杯咖啡,眉眼间的倦怠很是明显。
许天一敛了脸上不该有的情绪,推开门,首先闻到的便是咖啡苦涩的香味,很纯正的咖啡味,没有奶香。
“我都忘记了你也会喝咖啡了。”许天一笑着调侃,郁诺南喝咖啡的次数寥寥可数,如今看到倒真的是觉得稀奇。
“困了,喝咖啡提神。”郁诺南将视线从书上移开,便看到一身狼狈的许天一正开门进来,衣服皱巴巴的贴在身上,白色七分裤上还有脏污的泥土,“怎么弄成这样。”
“我去跟他告别。”许天一抬起手腕,上面空空如也,脸上有如释重负的笑。
郁诺南的眸色微动,看着她连衣服都没脱便进了浴室!
性欣双脸着。从浴室出来,便看见郁诺南正端着咖啡往唇边凑,她端过他手里的咖啡放到床头柜上,苛责:“困了怎么怎么不早些休息,大晚上的还喝咖啡?”
对于她强硬的动作,郁诺南只是笑笑,侧身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白色丝绸包着的盒子,上面用金线繁复的勾出花式,贴着璀璨的碎钻。
“送给我的?”
“恩。”郁诺南伸手圈住她,身上熟悉的茶香被咖啡的香味覆盖,他的手指在她的手腕上轻轻的摩挲。
许天一打开盖子,她以为是项链或者是其他东西,但没想到是条花色繁复的手链。钻石镶边,精致华美,虽然造型繁复,却不显得花哨,这样复杂的设计更加考究设计师的设计功底和欣赏水平。
“这是顾氏集团总裁顾墨寰亲手设计的,为了纪念他的前妻。”
“顾墨寰?”这个名字倒是让许天一有些惊讶,“他的设计不是一直都是各国皇室竞相收藏的珍品吗?”
郁诺南将手链扣在许天一的手腕上,刚巧是她一直佩戴手表的那只手,“在英国的时候和他有些交情,前段日子巴黎珠宝展上这款手链荣登设计第一名,我就向他讨来了。”
“前些日子?”许天一咀嚼着这几个字,斜着眼睛看他,“那如果是我这辈子都没将手表摘掉,你是不是就打算这辈子都不送我了?”
“我知道你不会让我等太久。”郁诺南自动的绕过她的问题,避重就轻的回答,知道他问不想回到,许天一也就随着他的话题往下说。
“谁说的?”语气里,还是有些赌气的味道。
“你的眼神告诉我的。”郁诺南拥紧许天一,吻住她的唇,顺势将她压在身下,如平地惊雷一般突然问道:“刚刚在恐惧什么?”
“什么?”许天一睁大眼睛,明知故问的反问了一句,想要借着装傻蒙混过关。17GrJ。
郁诺南却丝毫不给她机会,手指在她身上摩挲,惩罚性的捏住她的腰,“发生什么事了?”
“一个正常的女人半夜从坟场回来,都会恐惧。”许天一的眼睛微眯,掩饰住了那眼里一闪而过的光,在事情没解决之前,她不想徒增他的烦恼。
虽然,郁诺南知晓了会更容易处理一些,但是她还是选择了隐瞒。
她隐隐觉得这些事和一个人有关。
阿然——
从在阿然墓碑上看到自己照片贴在上面时,她就知道,有些事迟了三年,终于还是来了。
郁诺南拉住她睡衣的腰带,轻轻一扯便散开了,她的皮肤白希,被这真丝的睡裙衬得更加晶莹剔透。
她的身子很敏感,轻轻一碰便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绯红,有种触目惊心的美!
“诺南——”
许天一有些娇嗔的喊他的名字,蜷缩着身体不让他看。
郁诺南浅笑出声,他的唇落在她手臂上的一道伤痕上,突然的刺痛让许天一陡然僵了身体。
那是她扑向小惠时另一名女的伸手过来拉她时抓的,当时没感觉,刚刚沐浴的时候才发现抓破了皮!
他的吻不偏不倚,而且毫无欲望的落在那里,便是在告诉她,他不信她刚刚的话。
“诺南。。。。。。”
只停留了一下,他便含住了她的耳垂,轻轻的允吸,然后是她后仰的脖子。只是这次不再像平时那般温柔,而是带着狂野的力道,唇过的地方留下一串暧昧的青紫痕迹。
许天一是感动,他的动作告诉她,‘如果她不愿意说,他愿意什么也不问’,但是也在用他的方式惩罚她的不坦白。
“恩——”她蜷缩着身子,眼睛半眯,微张的唇瓣溢出一串暧昧的喘息声。黑色的长发铺洒在白色的枕头上,这时的她多了层平日里没有的妩媚!
他的唇瓣吻上她胸前的挺立时,许天一抿紧唇瓣,将所有的声音都咽了回去。
见她这副隐忍的模样,郁诺南也起了逗弄之心,就在她的胸前辗转着、轻咬的,每一个力道都让许天一需要紧紧的咬着唇瓣才能不溢出那些细碎的声音。
郁诺南也不急,耐心十足的逗弄着,犹如在逗弄一只走投无路的宠物!
直到许天一受不了的溢出一串串暧昧的声音后,他才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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