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种军官,表抢我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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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种军官,表抢我儿子-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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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到楼下了,那个……我们进电梯了哈!”

大头说完胆小的挂了电话。

据说,重阳小妹妹在屋里!

据说,白二少刚刚搞定了重阳小妹妹!

据说,二少十六岁的时候就穿着大裤衩指天发誓,谁敢破坏他跟小重阳的感情后果自负!

大头看了眼身旁表情平静的周昌和施扉画,暗暗感叹,他的心理素质果真不够强大啊!你看看施扉画,啧啧!这都碰了多少次钉子了,却是越战越勇啊。

白亮这边差点摔了手机,时间紧迫,他必须从实招来,要不一会还指不定出什么乱子!

他清了清嗓子,小心的看着坐下来冲水的重阳。

“小阳,刚大头说……”

“施扉画要来是不是?你电话串音,我都听到了。”重阳平静的看着他,只那眼神深沉幽然,让白亮隐隐不安。

“小阳,我不知道,他们几个混小子这是……”

“行了,别解释了。我还能分辨出你哪句真哪句假。我也懂得看真情和假意的区别!要不然你当我现在还能站在这里跟你废话!”

重阳不耐的挥挥手,白亮见此,心里的石头算是落了地,旋即下床讨好的在重阳身旁坐下,笑着看她,

“那我说我现在想狠狠地咬你一口,这句话是真是假?”

白二少真的是禁欲太久了,确切的说,27岁的他就从没开过荤。跟施扉画在英国喝醉那次他坚决不会承认,那晚他都喝醉了,鬼才记得发生了什么。

重阳小脸不争气的一红,胳膊肘推了推他,

“这句话只能证明你是真欠揍还是假欠揍!”

嗤!

大头一进门就听到这么一句话,当即笑出声来。

白亮趁机揽上重阳肩膀,重阳瞳仁闪烁一下,在他耳边小声说了句,“罚你今天不准跟她说话。”

重阳说的她自然是施扉画。

说到底重阳还是22岁的女孩子,不知不觉也会撒撒娇,折磨一下白亮的小心肝。

偏偏碰上白二少愿意在她面前吃亏,白亮听重阳这么说,心里头反倒是美滋滋的,在朋友面前一副大爷样,翘起二郎腿,微昂着下巴,若有所思的看着重阳,

“小阳,你刚才的建议本少爷准了。”

“去你的!”重阳捶了白亮一下,起身给大头他们倒水。

施扉画跟在周昌后面走进来,将重阳和白亮打情骂俏的举动看的一清二楚,眼底沉着浓浓的恨意,面上却还要表现的大方得体。一旁周昌明白她心底的苦水,叹口气坐在白亮对面。

大头则是找了个距离白亮最远的地方坐下,省的一会白二少发飙伤及无辜。

施扉画趁着重阳起身倒水,施施然坐在白亮身旁,静静地看着他。

“小亮,怎么受伤也不告诉大家?以前在英国的时候你跟大头他们可是无话不谈,这怎么回国了反倒是生疏了呢?”施扉画第一句话就夹枪带棒的冲重阳来了。

这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因为重阳,白亮才疏远这些朋友的。而施扉画的另一层含义就是,当初在英国的时候,她可是跟白亮的朋友们打成一片的。

施扉画无疑想要孤立重阳。

重阳端上三杯水,看着白亮,勾唇露出一抹恶作剧的笑容。

她才不会生气呢!这回看白亮怎么收场!

大头等三人都不知道重阳不许白亮跟施扉画说话的事情,见重阳丝毫不在意施扉画的出现,还笑意盈盈的,大头嘴巴张了张,一副不可思议的模样!

昨天韩兵和付少不是说小重阳比白二少还要难对付吗?怎么都不见她出招呢?

而周昌则是眯起眼睛,一脸排斥的看着重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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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2 反将一军

重阳怎会感觉不到周昌眼里的排斥,但周昌在白亮看他的时候却迅速收回视线,眼底平静如水。

周昌如此会演戏,重阳也不能点破,若是翻脸了,岂不正如了施扉画的意了?

白亮谨记重阳的话,不能跟施扉画说话,于是长臂一伸,将放下杯子的重阳带入自己怀中,手背放肆的在她后背游弋,不觉轻蹙眉头。

这丫头怎么这么瘦?全身上下一把骨头!

重阳被白亮抱着甚是别扭,小脸红红的,低头的瞬间,那纯涩清冽的神情让周昌也不得不感叹,赵重阳身上有一股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朝露气质。也许她自己并不觉得,她在低头或者凝视你的那一刻,你的心会有种被怦然击中的感觉,仿佛,她就如同清晨悠凉的露珠,透明清冽。

施扉画一脸尴尬的坐在那里,接下来的时间里,白亮一个字都没跟她说,只是有一搭没一搭的跟周昌和大头聊着家里的事情。见重阳要起身倒水,白亮体贴的摁住她,亲自站起来给她倒水喝。这般体贴,看的施扉画心中酸涩痛苦。

以前都是施扉画伺候白亮伺候的像个皇帝,他们还是头一次看到白二少为女人服务。周昌看到施扉画难过的样子,不觉替施扉画委屈。

“白亮,过几天云南那边的案子收尾结束,咱们几个朋友聚聚吧。说好了,都不准带家属,全是爷们聚会!”周昌故意这么说,就是想让重阳难堪。他在提醒重阳,如她这般背景复杂的女人,注定无法融入他们这个圈子。

白亮也听出周昌话中排斥,脸色一瞬冷如寒霜。

施扉画在一旁看了不觉得意,坐的最远的大头看到白亮磨牙霍霍,生怕白亮在病房里就跟周昌干仗,不觉起身走过去打着哈哈,

“那咱就说好了,纯爷们聚会!一个母的都不要。”大头这是暗示重阳,就是他们几个兄弟聚会,施扉画不会出现的。

但白亮脸色依旧不好看,熟悉白二少的人都知道,他发怒之前不会给你任何征兆,常常是让人在一种极度压抑的气氛中逐渐瓦解心理防线,白亮擅于营造这种压迫的气场,让周遭的人都大气不敢出一声。

重阳见气氛紧张,轻轻从白亮怀中挣脱出来,白亮一怔,还以为她生气了,正想对周昌发火,却见重阳转身对他盈盈一笑,

“白亮,你的家属是谁?我没听说你结婚啊?”重阳一句话,白二少嘴角忍不住抽了抽,不等他开口,大头已经一脸贼笑的嚷嚷开,

“小重阳!你这不是委屈咱们白二少吗?他丫的十六岁的时候就指天发誓非你不娶了!那时候你不就是他的家属了!”

白亮抬脚踹了大头一脚,尽管大头飞快跳开,还是被白亮踢到了膝盖,疼得蹲在地上嗷嗷叫着。

“小亮,你身体还没恢复呢!就别跟大头闹腾了。”施扉画柔柔开口,虽然白亮一句话也不跟她说,但施扉画显然并不放弃。

白亮看也不看施扉画一眼,只顾搂着重阳解释什么,周昌实在看不下去了,蹭的一下站了起来,凝眉看着重阳,

“赵小姐,我知道我这么说有些不礼貌!但还是麻烦你能不能回避一下,我们几个朋友有话单独跟白亮说!你看你在这里,白亮都不能跟扉画说话!就算他们分手了,也还是朋友,你做人不能……”

“白亮!”重阳的一声低呼打断了周昌的自说自话。她急忙拽住白亮的胳膊,如果不是顾及到重阳的小身板根本不抗折腾,白亮早就摔开她一脚踹飞周昌了。

施扉画这时候一脸委屈,尴尬的朝重阳摆摆手,“赵小姐!你别误会!我没有这个意思。我不会破坏你跟小亮之间的关系的,我跟小亮早就说明白了,我们之间现在连朋友都不是!我只是听说他受伤了,跟周昌他们一起过来看看,你别误会!”

面对施扉画的假惺惺,还有脸色铁青的白亮,重阳无所谓的摇摇头,

“施小姐!请你也不要误会!我跟白亮之间好端端的,没有任何问题!你也不会破坏我们之间什么!你们是什么关系,白亮早就告诉我了!既然你是来看病人的,就不应该说出刚才那些话!你说我是不让你见白亮了?还是在你进门后说过什么难听的话?我有吗?扪心自问,一直都是你们夹枪带棒话里有话!在这之前,我说过别的吗?”

重阳就事论事,一番话堵得施扉画和周昌哑口无言。

她之所以一开始什么话都不说,也不让白亮跟施扉画说话,等的就是现在。既然施扉画是有备而来,肯定是要在言语上激怒她或者白亮。不管白亮跟施扉画说什么,他们都会联想到是她赵重阳教的,索性她就扮演沉默的羔羊,总会有人沉不住气跳出来的。

周昌不就如此吗?想要替施扉画打抱不平,最后还不是被重阳反将一军!

大头看看脸色僵滞的周昌,还有进退两难的施扉画,不得不感叹,小重阳这性子还真是如韩兵所说,绝对能镇住白二少!

……

周昌和施扉画先走了,走的时候脸色都不好看。白亮窝在沙发上一动不动,他现在不揍周昌一顿就算好的了,还会送他?

大头也屁颠屁颠的走了,生怕晚了,白二少把火气撒在他身上。

这三个人前脚刚走,敲门声再次响起。重阳以为是大头又回来了,也没多想,起身打开了房门。

门外,一身便装的霍沉风深深凝视她,万语千言都在这一眼之中,诉不尽,化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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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3 自我折磨

重阳手握在门把手上,既不说让他进来,也不说让他走。两个人互相看着,都是沉默的看着对方。

白亮这边还在气头上,见重阳站在门口久久不动,不觉蹙眉,甫一起身就看到霍沉风正要拉起重阳离开。

白亮胸膛的火气蹭的一下点燃,一步跨过沙发,几乎是跳到了重阳身后。

“小阳,你要跟他去哪里?”白亮不理霍沉风,反倒是问着重阳。

“现在可是午休时间,你不陪我睡觉想去哪儿?”白亮后面一句话说的暧昧温柔,根本不像平时的他,重阳忍住浑身的鸡皮疙瘩,正想开口,却见白亮忽然俯身,在她耳边很小声的说了句,

“不准跟他说话。”

这叫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重阳眼睛眨了眨,站在门外的霍沉风心事重重,看向重阳的眼神深邃如夜。如他,现在竟是能控制自己的情绪,不因为白亮故意说出那些暧昧的话而发怒,他对重阳……早已是埋在了心底最深的地方!

扎下根,一直梗在那里,却等不到发芽。

重阳回头看了白亮一眼,低声道,“你累了就先休息,我有话跟他说。一会就回来。”

白亮彻底石化了!这……这是什么情况?

她竟然不听他的话?不是说男女平等吗?

霍沉风眸子里闪烁点点星光,高大身躯后退一步,对重阳微微颌首,“我们去楼下坐坐。”

重阳刚刚往前走了一步,身后便响起砰的摔门声。白亮没做任何挽留,直接摔门回了房间。

他的尊严只在重阳一个人面前任她搓圆揉扁,当重阳当着霍沉风的面甩了他,白亮骨子里的纨绔自然容不得他说一句挽留的话,哪怕是一个挽留的眼神也不会给她。

这一次,白亮决心要重阳清楚的认识到,凡事不跟他商量的后果!如果要比狠下心肠,白亮宁愿狠一次,也要逼重阳彻底断了对霍沉风的心。

……

重阳和霍沉风来到楼下长廊,坐下前,霍沉风将外套脱下垫在石凳上,重阳摆摆手,拿起外套递给他。

霍沉风眼神一暗,静静地坐在重阳身边。

“我听说白亮打了结婚报告……重阳,你考虑清楚了吗?”霍沉风哑声开口,看向她的眼神再也不是一年前的宠溺呵护,以及全身心的投入和期待了,而是一种深入骨髓的懊悔和凄冷。

重阳安然点头。

“是的,我考虑清楚了。结婚这么大的事情哪能轻率。而且还是军婚。”

“是啊,军婚。”他的声音更加沙哑暗沉。他也是军人,如此温暖心扉的重阳如果嫁给他,他们一辈子都不会分开了。

“重阳,你一定要三思。不能因为我昔日犯下的错误让你逃避……”

“我没有逃避,真的想清楚了。霍先生,你祝福我吧。祝福我跟白亮携手一生。”她的声音轻飘飘的,却如此狠心的说出令霍沉风痛不欲生的话语。

祝福她跟白亮?

霍沉风抬头轻叹口气,线条分明的下巴冷毅阳刚。他比一年前瘦了很多,五官更添沧桑历练。

看着他的侧影,重阳只觉得鼻子酸酸的,她惶惶然转过头去。一年前的霍沉风,哪怕受伤昏迷不醒,他的气质也带着一股子傲然强悍的感觉,周身透着正义阳刚的风采,所以重阳那时对他的爱虽然很多都埋在心底,却是不顾一切的疯狂认真。

终究是救对了人,却爱的太早。

“重阳,你根本不爱白亮……是不是?”霍沉风沉沉开口,此时的他异常安静,但这安静不代表他已经接受重阳即将结婚的事实。

重阳想了想,轻声道,“其实现在说爱或者不爱,又能保证将来会得到同样的结果吗?所以,现在的我也不想提爱不爱的,我只想说,我相信白亮对我的心,既然我决定放弃你,我就会学着关心他,在意他!这是我的选择,从我答应他开始,就只有这一个选择。”

重阳说完,缓缓起身。

这一刻,霍沉风觉得她离自己很远很远。

他没有阻拦她,也没有再说其他的话,只是静静看着她转身离去。所有的痛苦全都憋在心底。

正午本该是骄阳如火,可他的心却从未有过的晦暗绝望。

霍沉风回到军政局,白兴一正在开会,他换上军装在军政局的操场上一圈又一圈的跑着,秘书长张元真跑去劝了霍沉风好几次,可他都置若罔闻,只顾埋头一个人跑着。

到了下午,下起大雨。雷声滚滚,张元真本以为霍沉风会回来,没想到他还在操场上不知疲倦的跑着,雨水将他全身上下打湿,他身上新伤旧伤叠加一起,根本就不能做如此剧烈的运动。

张元真不知道霍沉风在发泄什么,劝了他几次都没用,气的在操场边跺脚。可霍沉风的倔脾气谁也劝不动。偏偏白兴一是跟中央来的首长开会,张元真也不敢进去打扰。

一旁的警卫员小海看的也心急火燎,在张元真耳边喊着,“参谋长!不行我去把他打晕了吧!霍队长昨天才出院,再这样跑下去会出人命的!”

张元真低声咒骂了一句,“娘的!这臭小子在云南呆了六年这脾气还见长了!你去打他一下试试!看看是你的手快还是他的脚快!这德行!怎么跟白兴一一样!怪不得老白看好他做卧底呢!”

张元真越说越来气,一旁的小海也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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