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村野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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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村野性-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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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紫叶家,宋甘宁怕三姑对这个问题有想法,没敢问。紫叶心直口快,问妈妈桃花坪有几个党员。三姑疑惑地望着紫叶,紫叶说宋老师问的。

宋甘宁有些尴尬,说自己只是想了解情况,以后跟桃花坪打交道方便一些。

三姑倒是没在意,还夸宋甘宁有心眼,懂得很地方打关系。她告诉宋甘宁,桃花坪有七个党员,村书记,她自己,赵柳青老公,赵柳青小叔,赵柳青哥哥,还有张梨花公公和四婆。

七个党员中村书记的家人占了五个,怪不得他在桃花坪的地位稳如泰山。宋甘宁想要把村书记拉下来并不容易,得先跟这些党员搞好关系。

宋甘宁跟三姑唠了好久才出来,桃花坪的情况了解清楚了。紫叶把他送到门口,告诉他李寡妇不是好女人,会偷东西的。宋甘宁笑了笑。紫叶以为他不相信,说村里的很多女人都说李寡妇偷她们家男人。宋甘宁笑得直不起腰了。紫叶急得脸都红了,问宋甘宁为什么笑。宋甘宁说等她长大了就知道。

“为什么所有的事都要等到长大了才知道?你们大人真奇怪。”

紫叶说。

宋甘宁看看撅着嘴巴的紫叶,慢慢把脸靠过去,他好想轻轻吻一下,当然绝对没有那个意思,他只是觉得紫叶好可爱。紫叶看着宋甘宁的脸慢慢移过来,也没躲避,反而仰起头来,眼睛微微闭上。

“宋老师,这是我从书上看的,男主角要吻女主角的时候,女主角要闭着眼睛。”

紫叶轻声说。

宋甘宁用手拍拍紫叶的脸,转身离开。紫叶睁开眼睛,宋甘宁已经消失在夜色里。

夜未深,春夜很暖和,宋甘宁决定去张梨花家走走,顺便和她公公拉拉关系,自己要想入党,必须寻求桃花坪党员的支持。

张梨花家在西山自然村,几十户人家聚居,中间是一块大平地,农忙时用来晒谷子和小麦,平时是孩子们的乐园。

宋甘宁刚走进去,里面闹得很,好像谁家出事了。他拦住一个孩子打听,原来是张梨花的公公病了。宋甘宁叫孩子带自己去张梨花家。

张梨花家里满是人,在桃花坪的亲戚朋友都来了,邻居也多,把整个房间挤得满满的。宋甘宁问小孩哪个是张梨花,小孩指指人堆里那个梳长辫子,穿着一件红夹衣的女人。宋甘宁见这个女人呼来唤去,在家里很有地位,心想只要跟张梨花搞好关系,她公公就可以拿下。

梨花的公公可能晕过去了,一家人哭得喊天抢地。宋甘宁挤进去一看,梨花的公公满脸涨红,呼吸很急促,盖了两条被子还冷得发抖。张梨花正在动员家里的壮劳力把公公送下桃花坪,靠椅都准备好了。

“嫂子,你别拿我爸的命开玩笑,天都黑了,怎么下天梯?”

梨花的大姑不同意。

“不送医院,爸怕是熬不过夜啊!桃花坪连个赤脚医生都没有。”

梨花说。

“梨花,爸是个大活人,不能放在吊索上下去,要是掉脱出来,下面是万丈深渊。”

梨花老公也反对。

宋甘宁挤进去一摸梨花公公的额头,烫得吓人。他知道是高烧导致短暂的昏厥。宋甘宁叫梨花端来一盆冷水,把毛巾浸湿敷在她公公额头,又掀掉一条被子,把另一条被子拉到他的胸下,拿了一把扇子给他降温。

“宋老师,要不得要不得,梨花公公得了风寒,不能见风啊。”

一个婆娘说。

“他烧得厉害,你们这样捂着他,没病也捂出病来的。”

宋甘宁说。

梨花看了宋甘宁一眼,还是半信半疑。宋甘宁拿了一条湿毛巾给梨花公公擦脸。梨花公公咳了一声,缓缓睁开眼睛。

“醒了醒了!”

梨花惊喜地叫起来。

“你公公怕是感冒了,得吃药。”

宋甘宁说。

“到哪里去找药啊?这个鬼地方连个赤脚医生都没有。”

梨花无奈地说。

宋甘宁说自己带了一些常用药,不知道能用不能用。

“人都快没了,你陪我去拿药吧,吃坏了也不怨你。”

梨花回头看了丈夫一眼,说:“救人如救火,李大庆你说对不对?”

“那是。那是。真不怨你,宋老师,你能把药给我们,就是救了我们全家。”

李大庆附和道,他是个没主意的男人。

梨花和宋甘宁朝祠堂跑去。宋甘宁竟然跟不上她。梨花好几次停下来等他,开玩笑说要背他。宋甘宁真要她背,梨花咯咯笑着,又跑去了。

跑到祠堂门口,两个人都累坏了,靠着祠堂的门大口大口喘气。梨花一对高高的胸儿随着喘气起起伏伏,很是撩人。宋甘宁假装支撑不住,在大门上一滑,倒向梨花那边……

第65章 施点小计搞到手

跑到祠堂门口,两个人都累坏了,靠着祠堂的门大口大口喘气。梨花一对高高的胸儿随着喘气起起伏伏,很是撩人。宋甘宁假装支撑不住,在大门上一滑,倒向梨花那边……

“宋老师,你怎么啦?”

梨花抱住宋甘宁宋甘宁把头埋在梨花的胸儿中间,像孩子似的蹭着,隔着几层衣裳,也能感觉到柔…嫩的弹性。梨花被宋甘宁弄得又慌乱又痒痒,用力想把他扶起来,宋甘宁的腿几乎没有力气,这么个大男人她抱不动。

“宋老师,你别摔着,别摔着。”

梨花大声说。

宋甘宁抓住梨花的夹袄顺势摸住她的胸儿。梨花叫声要死,又不敢推宋甘宁,怕他摔着。

李翠兰听到外面有动静,出来一看,问梨花宋老师怎么啦。梨花说宋甘宁昏过去了,可能跑得太快,喘不上气来。

“你快给他吸吸,快啊,气接不上会死人的。”

李翠兰说。

“李大婶,你来吧,我……我不太会。”

梨花有些难为情。

“我一个寡妇家,不吉利,你快点嘛,我不会说出去的。”

李翠兰说。

梨花闭着眼睛把唇贴到宋甘宁的唇上。这是第一次和丈夫意外的男人如此亲密,梨花的心跳得好快好乱,也不知道怎么吸气,反而把舌伸进宋甘宁嘴里乱搅一通,宋甘宁乘机吸住她的舌,两条小嫩叶缠在一起。梨花一阵眩晕,双脚禁不住抖了两抖。

宋甘宁呼出一口气,睁开眼睛。李翠兰在场,他不能把这个戏做得太出格。梨花用手背擦了一下嘴,不好意思地低着头。

李翠兰叫宋甘宁进去洗澡。宋甘宁叫李翠兰先回家,他还有事,等事办好再洗。李翠兰不肯。

“你忍心放下家里孩子吗?快回去!洗澡的事你别管。”

宋甘宁生气了。

“我答应村里,你的事都由我管。”

李翠兰说。

“我说过了不用你管,快回去。”

宋甘宁把李翠兰往外推。

李翠兰在门口等了一会儿,见宋甘宁真生气了,才回头往家里去。她怎么不记挂自己的孩子呀?一个还吃乃,一个刚会走,最大的才七岁。

宋甘宁和梨花回到屋里,他记不起药放哪里了,叫梨花一起找。地上摆着几个小箱子,还有一些杂乱的书。梨花只要弯下腰去翻看,她的股蛋高高撅着。宋甘宁靠在她后边轻轻抚摸着,只可惜梨花的裤子太厚,宋甘宁不敢摸得太重,也没多少感觉。

一阵风吹了,桌子上的煤油灯灭了。梨花摸着个毛茸茸的东西,啊的叫了一声,一只老鼠从书堆里跳出来吓得她往后躲,正好被宋甘宁抱个满怀。

梨花正要躲缩,宋甘宁的嘴霸道地堵住她的嘴,灵活的舌很快挑开她欲闭还迎的牙齿,两个人深深吻在一起。宋甘宁的手也不闲着,一只手抚住梨花的粉团,一只手操进腹底。梨花感觉自己彻底被宋甘宁征服了,整个人都酥…软酥…软的,脸烫得很。

更让她难受的是宋甘宁的宝贝一抖一抖正挑着她的水泽地。她伸手只一摸,浑身都难熬,正想把手缩回来。宋甘宁抓住不放,还要她进入裤子去摸。梨花说手脏,还没洗呢。

宋甘宁放了梨花的手把她的裤子撸到膝盖处,双手捧住股蛋往两边分开。梨花感到有个火热的东西朝自己拱来,水滑滑的腿里边根本没能力阻拦。她立刻蹲到地上,双手抱在胸前,轻声说:“宋老师,今晚不行,你要是真喜欢我,找个时间,我们去荞麦地里……”

宋甘宁点亮油灯,从桌子上的小匣子里面找出几片阿司匹林和两片退烧药,用白纸包好。梨花低着头,偷偷拿眼瞅宋甘宁。

“我刚才……”

宋甘宁有些歉意。

“我知道。我们快去救阿爹。”

梨花拉起宋甘宁的手往家里跑。

梨花的公公吃了退烧药和阿司匹林,神智恢复清醒,他挣扎着起来,要跪谢宋甘宁的救命之恩。宋甘宁不让。他在床上给宋甘宁磕了三个头,弄得宋甘宁很不好意思。

“爹,宋老师不兴这个。”

梨花也劝公公。

“宋老师以后就是我们家的贵人,你们一定要好好待他。他救了我的命。”

梨花公公指着宋甘宁对儿女们说。

宋甘宁把剩下的药丸交给梨花,叮嘱她明天按时给公公服下。梨花小心地收好,放在抽屉里。

临别,梨花把宋甘宁远远送了一程,直到看不见人家才停下来。

“宋老师,谢了。”

梨花忸怩着说。

“我会想你的。”

宋甘宁说,要攻克梨花的公公必须先攻克梨花。

梨花突然紧紧抱住宋甘宁忘情地吻着,两个人的手疯狂地在对方身上游走,就在宋甘宁以为梨花会跟自己在旷野地里来个天当被盖地当床的时候,梨花放开了他,轻声唱着:“荞麦地,荞麦花,荞麦花开美艳艳,阿妹想哥水滑滑……”

唱词艳丽至极。

第66章 荞麦花下美艳艳

梨花突然紧紧抱住宋甘宁忘情地吻着,两个人的手疯狂地在对方身上游走,就在宋甘宁以为梨花会跟自己在旷野地里来个天当被盖地当床的时候,梨花放开了他,轻声唱着:“荞麦地,荞麦花,荞麦花开美艳艳,阿妹想哥水滑滑……”

唱词艳丽至极。

宋甘宁听着歌声如烟缭绕,渐远渐散,久久回不过神来。

祠堂里,灶膛的火还红着,李翠兰知道宋甘宁回来迟,把大的炭火都埋在灶灰里。宋甘宁用烧火棍拨了拨,火很旺,一探锅里的水,热腾腾的。

忙了一天,跑了一个晚上,宋甘宁满身是汗,腻得难受。他把热水舀到大木桶里,准备提到院子里洗澡,反正夜深人静,正好洗个痛快。

一只纤细有力的手伸过来提起大木桶,轻声说:“我来吧。”

这只手有些苍白,很瘦,在大深夜里,看着令人害怕。

宋甘宁以为碰着女鬼了,抬头一看是李翠兰。

“你怎么又回来了?”

宋甘宁觉得有些烦。

“孩子们都睡了,我怕你回来水凉了,回来看看,反正家里近。”

李翠兰说。

“你回去吧。我洗了澡就睡,明天早点过来做饭。”

宋甘宁不想跟李翠兰多纠缠,一个寡妇家容易惹闲话。

李翠兰把大水桶往宋甘宁的卧房里提,宋甘宁说放院子里洗。

“会冷的。”

李翠兰说。

“我不怕冷。”

宋甘宁说。

大水桶很重,李翠兰走得趔趔趄趄。宋甘宁有些不忍心,走过去帮了一把。哪知脚下一滑,整个人扑在大水桶上,水桶倒在李翠兰身上,把她浇个透…湿。宋甘宁的衣裳也湿了。

“都是我不好,没提住。”

李翠兰说。

还好大水桶里的水只倒了一半,宋甘宁脱了衣裳抹了点香皂,一边洗一边淋。李翠兰拿了个大葫芦瓢不断从锅里来来回回给他添水。她的衣服还滴着水,风一吹冷得瑟瑟发抖。

“你回家换个衣服吧。别冻着。”

宋甘宁说。

“我……我没事,反正家里也没有换洗的衣服。”

李翠兰说。

宋甘宁心里一阵悲凉。一个正值妙龄的妇人,竟然连换洗的衣服都没有,还要拉扯三个孩子。他对李翠兰为了获得一个月的工分而为难自己的行为有了更深层的认识,人如果连最基本的保障都没有,尊严更无从谈起。

宋甘宁洗好澡,锅里热水还很多。他叫李翠兰也洗洗。

“我一个寡妇家,不洁净的,怎么能用你的木桶洗澡呢?”

李翠兰双手抱胸没答应。

“我让你洗就洗。”

宋甘宁火了。李翠兰要是冻出病来,三个孩子怎么办?

“我可以回家洗的。”

李翠兰说。

“不行,马上洗。”

宋甘宁把李翠兰提起来,放进大木桶里。

李翠兰身材娇小修长,整个人泡在里面还显得宽大。宋甘宁从锅里舀来些热水添上,大水桶水汽氤氲。可是李翠兰抱着身子一动不动。

“你快洗,孩子们等着你呢。”

宋甘宁说。

“我怕脏了你的洗澡桶。我……我是个寡妇。”

李翠兰说。

“洗,快洗。”

宋甘宁拉扯着李翠兰的衣裳。

李翠兰的衣裳都洗得薄薄透透的,她怕被宋甘宁撕破,主动解开纽扣。宋甘宁不一会儿就把李翠兰的衣裳扯光了。李翠兰长发散披,滴着水珠,身子雪白雪白的,像一个月亮漂在大木桶里。

宋甘宁发现李翠兰其实很美,很漂亮,只是有些瘦,但她的身材有凸有凹,极有线条感。尤其是她站起来泼上水擦背的时候,从侧面看去极美极美。宋甘宁把自己用过的香皂和毛巾递给李翠兰。李翠兰摇摇头。

“拿着。”

宋甘宁的语气不容推辞。

“宋老师,我不能用你的东西,我洗洗就好。”

李翠兰说。

宋甘宁气不过来,拽过李翠兰摁在大水桶边缘,拿了香皂往她身上擦。李翠兰的脸上脖子上胸上腹上腿上都冒起雪白的泡沫。宋甘宁就差往她腹底里擦了。李翠兰肯定从来没有用过香皂,不断用鼻子嗅着,竟然哭了出来。

“你以为我欺负你呀,我草!”

宋甘宁骂了一句。

“不是的,不是的。宋老师,只有你把我当人看,我感动啊!”

李翠兰抬起头望着宋甘宁,又一滴眼泪落下来。

宋甘宁放下香皂双手在李翠兰身上搓来搓去,她身上的泡沫更丰富了。小巧精致的双乃从泡沫里挺出来,像新出的荷。裹在泡沫里的股蛋又圆又翘,宋甘宁用手一摸,正好一握。李翠兰被宋甘宁洗得又痒又酥,可又吃不准他想不想要自己,只得忍着,憋得浑身发热……

当宋甘宁的手洗到李翠兰腹底时被她轻轻捏住不放。李翠兰把脸贴在他的手臂上很陶醉地蹭来曾去,弄得宋甘宁有了想法。他把手往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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