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没多久,村书记拿着酒瓶倒在了晒谷场上。
两个民兵和胡菜花抬着村书记回家去了。大牛解了金家母女和张彪,等候边上的亲属一拥而上,把她们扶回家去了。
晒谷场上只留下两盏白灯笼亮着,好阴森好阴森。
宋甘宁和赵大杏走出桃林。赵大杏忽然变得忸怩起来,拉住宋甘宁的手说:“我们的事什么时候办?”
“什么事呀?”
宋甘宁问。
“你还好意思问,人家都你这样了,全村的人都晓得。你总有个态度。”
赵大杏说。
“谢谢你救了我。我……我一辈子感激不尽。”
宋甘宁说。
“我不想听这些。”
赵大杏有些不高兴。
“你想听什么?”
宋甘宁问。
“你要娶我。”
赵大杏说完跑着往家里去了。
宋甘宁望着赵大杏的身影,心里很乱,自从蕙珍抛弃了他,他再没有爱的目标。桃花坪女人多是多,可没有一个让他真正心动。“娶就娶吧,有什么了不起。”
宋甘宁自嘲着扭头朝祠堂走去。
走到小溪边,看到东山灯火通明,他跑道祠堂里拿了几颗消炎药往金三嫂家赶去。还没到金三嫂家,小路上插出个人影挡在宋甘宁面前。
“我就知道你要往金家去,送什么给那个小狐狸精?”
赵大杏盯着宋甘宁插在口袋里那只手问道。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宋甘宁有种被监视的感觉。
赵大杏抓住宋甘宁的手,要看他裤袋里的东西。宋甘宁手一松,几颗药丸掉到口袋底部,他把手掌给赵大杏看。赵大杏隔着裤子摸了一把,确信里面没东西,脸色才缓和一些。
第79章 欲拒还迎收大杏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宋甘宁有种被监视的感觉。
赵大杏抓住宋甘宁的手,要看他裤袋里的东西。宋甘宁手一松,几颗药丸掉到口袋底部,他把手掌给赵大杏看。赵大杏隔着裤子摸了一把,确信里面没东西,脸色才缓和一些。
“你少跟金家的女人往来,那么多男人盯着,别惹祸上身。”
赵大杏说。
“金家人替我受了罪,我去看望一下怎么啦?”
宋甘宁很生气。
“我陪你去。”
赵大杏挽住宋甘宁的胳膊。
“不去了。”
宋甘宁一想着赵大杏在金家女儿面前使性子,看金凤的心情全没了。
两个人挽着手慢慢往回走。过小溪,跳石矴,赵大杏脚下一滑,噗通一声掉到水潭里了。赵大杏不会水,扑腾几下就咕噜咕噜喝水。宋甘宁跳下去,扶着她游到岸边。
赵大杏的衣裳全贴在身上,曲线毕现,尤其是那对胸儿像是熟透的大苹果,要从衣裳里面拱出来。
“我送你回家吧。”
宋甘宁说。
“我冷,冻死了。我们先回祠堂吧。”
赵大杏说。
宋甘宁抱起赵大杏,两个人滴着水,一路往祠堂走。幸好小溪离祠堂不远,不一会儿就到了。
“衣服都湿了。”
赵大杏说。
“是啊,衣服都湿了。”
宋甘宁接着说。
幸好大铁锅里有李翠兰烧好的水,赵大杏伸手一探,温温的。赵大杏舀了一大桶水,提到房间里,对宋甘宁说:“你不许看我。”
“你不是要我娶你吗?还不许我看!”
宋甘宁说。
“我们还没那个……当然不能看。”
赵大杏说。
“我们现在就那个。”
宋甘宁贴过去抱住赵大杏,两个湿漉漉的人,衣服很冰,身体很烫。
“别这样,我洗了,你转过身去。我洗过的水留给你。”
赵大杏显得很霸道。
宋甘宁听话地转过身去。赵大杏开始脱衣服,宋甘宁也悄悄把纽扣和裤带都解了,他心里窝着一股气。既然赵大杏送上门来,不把他草了就对不起她。当赵大杏脱光想跳进大水桶里时,宋甘宁正好脱个光光转过来。
“你……你怎么这样呀!”
赵大杏一声轻叫,想往大水桶里爬。
宋甘宁抓起大水瓢迎头给赵大杏淋去。赵大杏抖着长发,雪白的身子笼在水沫里显得很迷人,水流激得她睁不开眼睛,她双手乱摸,想抓住宋甘宁的水瓢。宋甘宁悄悄把自己的宝贝送过去,正好被赵大杏抓着。
“要死了,你……你怎么给我这个东西!”
赵大杏又羞又急,转身去拿毛巾。
宋甘宁又一大瓢水浇下来,把她彻底浇迷糊了。赵大杏双手抱胸,呛得轻轻地咳。宋甘宁顺手抱住她,把一大瓢水浇到两个人头上。跟着水流,他温热的唇吻凑了过去,紧紧咬住赵大杏的唇。赵大杏勾住宋甘宁的脖子,把身子紧紧贴住他,她觉得自己要变成一根藤了……恨不得把宋甘宁缠得紧一些,再紧一些。
宋甘宁的唇吻到赵大杏耳根,吻到她的脖子,一阵阵酥痒在赵大杏血管里扩散,她微闭着眼睛,抚摸着宋甘宁宽厚的脊背,心底里有个声音在喊着:来吧。宋甘宁抱起赵大杏两个人站到大木桶里,他的唇滑到赵大杏的胸上。赵大杏的两只乃子又圆又挺,宋甘宁一口吞了一只,在嘴里轻轻卷来卷去。赵大杏痒得受不了,舀起水不断淋在两人身上。
赵大杏像朵出水芙蓉开在幽暗的夜里。宋甘宁和着不断的水流亲着她的乃子,又滑到腹上。赵大杏的腹光光洁洁的,裹着一层薄薄的水意,很美。宋甘宁一边亲,一边看着薄薄的水流过自己的唇。他跟着这层水意下去,把嘴一探。赵大杏啊的一声叫了起来,水瓢了扔掉了,双手抓住大木桶的沿,人抖个不停。宋甘宁的嘴又一探,赵大杏彻底酥了,无力地仰在大木桶上,腿一分一闭,像是抗拒,又像是应承……
宋甘宁把赵大杏压在大水桶的边沿,赵大杏说木桶沿太粗糙了,擦着疼。宋甘宁也不管她,依仗从赵柳青和李翠兰那里学来的经验猛闯,竟然不成。赵大杏皱着眉头被宋甘宁的粗鲁吓坏了。
“你轻点……痛……”
赵大杏伸手捏住宋甘宁的宝贝,不让他乱撞,可她也没经验,不知道该往哪里引导,只由它在外边滑来滑去……
原来宋甘宁给赵大杏淋了水,水冲走了身液,给两人的第一次制造了不必要的障碍。
宋甘宁以为赵大杏捉弄自己不让进,发起飙来,扛上她的一条腿,把她死死分开,就要蛮干。赵大杏吓坏了,求宋甘宁抱她到床上去,宋甘宁不同意。
“你这个流氓!”
赵大杏扇了他一巴掌。
“你不是要我草吗?我草你了,你又不高兴。”
宋甘宁说。
第80章 畜生行径水桶边
宋甘宁以为赵大杏捉弄自己不让进,发起飙来,扛上她的一条腿,把她死死分开,就要蛮干。赵大杏吓坏了,求宋甘宁抱她到床上去,宋甘宁不同意。
“你这个流氓!”
赵大杏扇了他一巴掌。
“你不是要我草吗?我草你了,你又不高兴。”
宋甘宁说。
“现在我不想了。我本以为跟你很美好,没想到你像个畜生,一点都不温存。”
赵大杏哭了起来,抓起毛巾擦干净爬到床上去。
宋甘宁本来就对赵大杏没多少感情,被她一闹兴致了没了。
赵大杏找了宋甘宁的衣裳穿好,跳下床来,说:“我回去了。你快睡一觉。不许再去金家。”
宋甘宁也懒得送,钻进被窝里。他听着赵大杏走远了,想起口袋里的药丸,一摸全湿了,还好没有化完,他小心地包好,摸了衣服穿上,往东山走去。
从晒谷场回来,金家们母女四人以为只受了些皮伤并没在意,她们没去找医生,实际上桃花坪也没有医生,只用一种叫天柳光的草煎汤洗了身。她们原以为过一夜就好了。山里人上山下地,被刺扎被刀割的事经常会碰着,熬熬就会好。
没想到睡下不久,全身痒痒如万针扎痛,点灯一看,身上红肿一片,烫得厉害。母女四人起了床后,再也躺不下去,床也不是床了,仿佛是钉板,一碰着就痛。
“娘,怎么办?我们躺也躺不得,坐也做不得。”
金鹊说。
“先站着熬过一夜,明天去求四婆,叫她弄些草药洗洗。”
金三嫂说。
“娘,我的衣裳像生刺了,擦着就痛。”
金凤说。
“娘,我的也一样,痛得揪心。”
二女儿金燕说。
金三嫂吹了灯,叫三个女儿把衣裳脱了,好熬过一夜。母女四人狼狈不堪,互相都碰触不得,只拉着手默默等待天亮。
“村书记这个畜生,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金燕狠狠骂着。
“谁让我养三个闺女,连撑门面的人都没有。”
金三嫂叹口气说。
宋甘宁走到金三嫂家见灯灭了,以为她们睡着,正犹豫着该不该叫醒她们,隐隐听到母女的谈话声。他叫了两声金凤。金凤应了一下并没有点灯。
“我给你们送药来了。”
宋甘宁说。
宋甘宁的到来让金家母女乱作一团,她们这个样子怎么见人?可衣裳真的穿不上,被刺扎破的肌肤还有血渗出,衣裳一穿上去要是和血粘在一起,明天准定脱不下来。
“娘,怎么办?羞死了。”
金凤说。
“别点灯,你去接宋老师进来。别让他摔着。”
金三嫂说。
“娘,我这个样子怎么出去?”
金凤说。
“宋老师是读书人,不讲究这个,你快去吧。”
金三嫂说。其实她也尴尬得很,幸好夜色不太亮,房间里只能看个模糊模糊。
金凤开了门,宋甘宁看她光着身子,两个刚刚发育起来的粉团白得发亮,顿时愣住了。金凤低着头,不敢看宋甘宁,她用手遮住自己的要紧部位。
“金凤,你的衣裳呢?”
宋甘宁问。
“衣裳不能穿了,狗生的村书记,把我们弄得血林林的,都要化脓了。”
金凤说。
宋甘宁用手一摸,果然都是血水,还烫得厉害。金凤轻轻哟了一声,拉住宋甘宁的手,把他带到房间里。
金家母女像四条雪白的带鱼,身上一点衣服都没有,她们不敢看宋甘宁,都低着头。除了金三嫂的胸有些下垂外,三个女儿的胸都很美,很挺。哪怕在幽暗的夜色里,宋甘宁也能感觉到她们妙曼的身段。
“我给你们送药来了。”
宋甘宁说。
“金凤倒碗茶来。”
金三嫂说。
“这药还是涂在身上好一些。”
宋甘宁说,“这得点个灯。”
“宋老师,我们这样怎么见人?你把药给我们,我们自己吃了吧。”
金三嫂说。
“你们红肿得这样厉害,还是涂在身上见效快。点个灯吧,治病要紧,今晚的事我会烂在肚里。”
宋甘宁说。
金三嫂让金凤点了灯。在昏黄的灯光下,金家母女光着身,全身没有一处完好的肌肤,连股蛋和乃子上都有斑斑的红点。那杉树针尖得很,不要说光着身,就是穿了两件毛线衣照样能扎得刺痛。金家母女穿得都是软布料,受罪可大了。
“村书记这个老畜生,真狠心。”
宋甘宁说。
“是啊,他早对金凤有想法了,这次没给他得逞,怨气都发在我们身上。”
金大嫂说。
“娘,是宋老师救了我。”
金凤说。
“宋老师,你跟金凤谈对象吧。要不村书记还会来纠缠。”
金三嫂说,“我知道金凤配不上你,可我还有什么好办法呢?”
“我……我还没打算谈对象。”
宋甘宁说。
金三嫂叹了口气,用手理了理金凤的头发。金凤的头发散乱了,披在肩头,让她显得更娇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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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痒酥难忍金家女
“宋老师,你跟金凤谈对象吧。要不村书记还会来纠缠。”
金三嫂说,“我知道金凤配不上你,可我还有什么好办法呢?”
“我……我还没打算谈对象。”
宋甘宁说。
金三嫂叹了口气,用手理了理金凤的头发。金凤的头发散乱了,披在肩头,让她显得更娇小。
宋甘宁拿过金凤倒来的凉开水,把四粒消炎药研成粉末泡下去用筷子打均匀。他向金凤要了一块干净的布条,沾了药水轻轻往她身上涂。布条一碰着金凤的肌肤,金凤就皱眉头,她没有喊疼,宋甘宁也知道粗粝的布条碰着红肿的肌肤会很痛。
“你忍忍。”
金三嫂对金凤说。
“娘,我忍得住。”
金凤说。
宋甘宁叫金燕拿来一根鹅翎,洗干净了沾着药水给金凤涂。金凤笑了笑,说一点都不疼了。宋甘宁从金凤的后背涂到前胸,羽毛轻轻柔柔地在金凤的乃子上滑来滑去,弄得金凤好痒痒,胸儿情不自禁地挺了起来。金凤脸一红,轻轻闭了眼睛。宋甘宁顺着腹往下抹药,到了底下,羽毛一碰,金凤哟了一声……宋甘宁看到她的腹底不断抖动。
“里面有受伤没?”
宋甘宁问。
“没……没有。”
金凤的声音很细。
宋甘宁蹲下去给金凤腿上涂药。金凤被村书记扒过裤子,腿上伤得更厉害,还流着血水。这样美丽的两条腿竟然变得那样狰狞,宋甘宁都不忍心盯着看。当宋甘宁的羽毛拂过金凤腿…根里,金凤有种想哭得感觉,她想抱住宋甘宁,那个痒痒让她忘记了疼痛。
涂好药,金凤说舒服多了,那种钻心的痛消失了,有点凉凉的感觉。
“宋老师,你的药真灵。”
金三嫂说。
“嗯,这是好药。”
宋甘宁说。
金三嫂听宋甘宁说话的声音有些异样,低头一看,他的裤子鼓个大包,里面的东西蠢蠢欲动。
“宋老师,这药水我们自己能涂,很迟了,你先回去吧。”
金三嫂说。
“不行的。这药虽好,也有副作用,万一过敏,可危险。”
宋甘宁说。他当然清楚这个活儿完全可以交给金凤去做,可他不想走,换作任何一个男人,在这种情况下都不想走的。
“辛苦你了,金鹊,过来。”
金三嫂拉过金鹊。
金鹊双手挡在腹下,显得很忸怩。
“宋老师不是外人,放松点。”
金三嫂劝金鹊。
“娘,我想让宋老师到我房间里给我涂。”
金鹊说。
“就你事多。去吧。”
金三嫂同意了。
金鹊带着宋甘宁到了她的房间。宋甘宁以为金鹊对自己有什么表示,可药水涂到脚趾尖了,金鹊始终没有说一句话,只是闭着眼睛。有时宋甘宁涂到她痒痒的地方,她会重重出一口气。
就在宋甘宁收起羽毛和药水准备回去给金燕和金三嫂抹药的时候,金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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