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的女人已经草过,用不着叔教,我先走了。”
路南把阿秀抱起来,阿秀的身子软得慌,让他很害怕。他一声声叫着姐,眼泪不断落在阿秀的脸上。阿秀身子虚弱,受了惊吓,又被村书记爆打一顿,一时还不过魂来。路南以为阿秀死了,扑在她身上大哭。阿秀被路南一压,嗯了一声。路南大喜把阿秀抱起来。
前门锁着,路南又抱着阿秀来到后门,后门打开着。他把阿秀放到床上。阿秀依然迷迷糊糊的,身上满是草灰。路南打了一盆水为阿秀擦洗。草灰被一点一点擦去,阿秀白…嫩的肌肤一点一点露出来,这个过程漫长而充满诱…惑。对一个青春被刚刚打开的少年来说,就像在火药桶里玩烟火一般,随时都有爆发的危险。
当路南的擦布擦到阿秀腿的最里面,停留在那个让他朝思暮想的地方时,他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蒙了,头脑里一片空白,一些嗡嗡的声音乱叫,身上有一只野兽就要冲出来了。路南深深吸了一口气,他还是分开了阿秀的腿。
“我给你擦干净,姐,我给你擦干净。”
路南说,他在给自己鼓气,又像是安慰自己。他感到羞耻,更感到好奇。其实阿秀那里面一点都不脏,只有几溜村书记那丑物拱过的痕迹。路南的手停住了,他窒息到几乎晕过去,这就是他想要的女人,现在毫无遮拦地躺在他面前……白而纤长的腿,圆胖胖的胸儿,一切都那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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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没有经验急煞人
“我给你擦干净,姐,我给你擦干净。”
路南说,他在给自己鼓气,又像是安慰自己。他感到羞耻,更感到好奇。其实阿秀那里面一点都不脏,只有几溜村书记那丑物拱过的痕迹。路南的手停住了,他窒息到几乎晕过去,这就是他想要的女人,现在毫无遮拦地躺在他面前……白而纤长的腿,圆胖胖的胸儿,一切都那么美。
赵路南揉揉眼睛,他觉得自己在做梦一般。阿秀分开的两条腿一动不动,中间那个地方很快挑动了他的神经,他感到自己的身体膨大起来,逼迫着他往阿秀身上爬去。他不知道该怎么做,他害怕又好奇。
“姐……姐……”
路南低低叫了两声,他希望阿秀能帮他。前些天他听村里的老人讲过,女人嫁了男人后就会弄那个事儿。
阿秀还没有醒,对赵路南的渴求毫无知觉。赵路南拿着自己的家伙比了比,觉得阿秀没有地方可以让他进去,不由暗暗叹了口气。突然他想起那天在鸭棚里跟张二婶做的事儿,顿时豁然开朗了。他终于找对了地方,可惜还是进不了。阿秀那地方可比张二婶紧得多,也没有张二婶那么滑溜。他急得满头是汗,正要蛮干,却听得楼梯咯咯响,冲上一群人来。
“赵路南,你光天化日之下,强草独眼的婆娘,还把她草得昏过去,剥皮抽筋都不为过。”
村书记指着赵路南大骂。
“我……我没有。我真想跟她好。”
赵路南说。
“快把他抓起来,送到乡里去。这样的小流氓不坐坐班房不会得到教训的。”
村书记一声令下,大牛和几个民兵一拥而上,把赵路南摁在阿秀身上,用绳索绑了起来。
大牛一边绑,一边偷偷瞄着阿秀,嘴里不断咽着口水。另一个民兵手脚都抖了,绳索的结老是打不上。村书记上前打了那个民兵一巴掌,把赵路南捆得结结实实。赵路南吓坏了,拼命挣扎着,大骂村书记。村书记嗯了一声,民兵押上两个人来,一个是赵路南的父亲,一个是他大姐赵若水。
“你看看……你养得是人还是畜生,大白天的跑到赵独眼家来,趴在他媳妇身上使强,人家不从还打晕了她。”
村书记指着床上的赵路南说。
“爸,我没跟阿秀那个,是……是村书记把她打晕的,还在羊圈里脱她裤子……”
赵路南说。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挨了父亲两巴掌。这两巴掌打得着力,赵路南的嘴里满是血。他父亲扑通一声跪到村书记面前,说:“我就一个儿子,都是我管教不严,你……你放过他一会吧。”
“放过他,还有王法没有?”
村书记狠狠瞪着路南父亲。
“书记,你就是桃花坪的王法,看在孩子不懂事的份上,饶他一回吧。”
路南父亲苦苦哀求。
“他……他懂事着呢。小小年纪就知道上别人媳妇的肚子了。带走!”
村书记转身下了楼。大牛和几个民兵提起赵路南推搡着跟下去。
“我……我怎么养了个畜生呀!”
路南父亲欲哭无泪,狠狠抽着自己的脸。
“爸,别打自己了,我们得想办法救他。”
赵若水把父亲拉起来,两个人跌跌撞撞追去。
阿秀婆婆回来,看到阿秀仰面躺在床上,下面毫无遮拦,腿上还有一斑腻腻的腥物,以为村书记已经得手,又是难过又是欣喜。她叹了一口气,倒了一盆热水把阿秀的身子擦干净,轻轻为她盖上被子。她想让阿秀好好休息休息。
阿秀婆婆轻手轻脚地走回到楼下正准备做饭,突然又觉得不对,她噔噔噔跑到楼上,拼命摇着阿秀。
“阿秀,阿秀,快把那东西挤出来,别让书记这个畜生的丑物在你身上着床。”
婆婆显得很着急,阿秀失洁…事小,要是生下的孩子是村书记的,可就麻烦了。
阿秀嗯了一声,依然迷迷糊糊的。婆婆以为她害羞着,一把扳了她的腿,伸手就往里抠。阿秀痛得醒了过来。
“村书记跟你的事,成了?”
婆婆问。
阿秀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别哭了,快把那东西弄出来!”
婆婆把阿秀拉到床下,叫她站直了用力挤。阿秀一下子倒在婆婆身上。“你……你还真要那个畜生的种呀!”
婆婆气得把阿秀扔在床上,跑到楼下拿了一瓶醋来,要往阿秀下面灌。
“婆婆,书记没沾着我的身子。”
阿秀说。
“真没有?”
婆婆还是不相信。
“真没有。我不会求他的。”
阿秀说。
“你……你是想赵独眼早点死在班房里,你好早嫁人对不对?”
婆婆一听事情没搞成,更生气了。
“婆婆,我不是畜生,我不会跟村书记搞那个事。”
阿秀说。
“你……你这不是搞过了吗?”
婆婆指着阿秀腿上还没擦干净的那点污物说。
第115章 弄巧成拙舍夫人
“你……你是想赵独眼早点死在班房里,你好早嫁人对不对?”
婆婆一听事情没搞成,更生气了。
“婆婆,我不是畜生,我不会跟村书记搞那个事。”
阿秀说。
“你……你这不是搞过了吗?”
婆婆指着阿秀腿上还没擦干净的那点污物说。
阿秀用手指摸了那个污物拿到鼻尖下闻了闻,有一股腥味儿,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遭毒手了,一时愣住。婆婆见阿秀发愣扳开她的腿往里瞧,阿秀死死闭住不让。婆婆骂了她一句,问她把村书记搞得舒服了没有。阿秀一阵恶心,说自己当时昏过去了,什么都不知道。
婆婆把被子盖上,下得楼去,只见自家院子外围了一群人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婆婆是个有心计的人没有急于去打探消息,而是从后门出去绕到竹林里偷听。这些人说话没遮没拦声音也响,婆婆很快听明白了,原来是赵路南草了阿秀,还把她打晕了,村书记带着民兵抓走了赵路南。
“怎么会这样呢?怎么会这样呢?”
婆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好好安排的一个局,原本想把儿子救出来,却弄巧成拙。
围观的人都说阿秀不是。有几个人还高声骂着,骂她是破鞋,是狐狸精,连十多岁的孩子都不放过。
婆婆听得头皮都麻了,跑到楼上一把揭了阿秀的被子,厉声问道:“你跟赵路南到底怎么啦?”
“我跟赵路南?什么事也没有。”
阿秀说。
“赵路南已经被村书记抓到晒谷场去了。他被抓的时候,正扑在你身上。你……你都不知道?”
婆婆气得说不出话来。
“这是报应。报应。谁让你把村书记这个畜生放进来!他打晕了我,后面发生的事,我什么都不知道。”
阿秀说,她开始为赵路南担心。
“你这个扫帚星,自从进了我家的门,家里就没有一天好过!”
婆婆狠狠骂了阿秀一顿,悄悄下了楼。这个受尽磨难的女人,明显老了,走楼梯时晃了一阵差点跌落下去。
阿秀挣扎着穿上衣裳,又从针线筐里找了一把锥子放在怀里。这个锥子成了她的保护神,没有锥子她没有安全感。
赵若水和父亲追到晒谷场时,赵路南已经被吊起来了。这一次比吊金三嫂一家更恶毒。赵路南那一竹杠差点废了村书记的命根子,他恨不得把赵路南弄死,一个还未长大的小子竟然敢挑战他,他不下些狠手段,桃花坪只怕不服他了。
赵路南踮着脚尖吊着,吊他的绳索只拴住他的十个手指头,他整个人被拉得笔直,像一条等待被晒干的带鱼。赵若水只看了一眼,泪水就流满了脸。父亲跌跌撞撞跑过去,把赵路南抱起来,好让他少受些罪。
村书记叫大牛把赵路南父亲拉开。赵路南随着绳索一下子荡开,十个手指头被拉得咯咯作响。他痛得哇哇直叫。
“村书记,他还是个孩子,你饶了他吧。”
赵路南的父亲苦苦哀求。
“都会干那事了,还是孩子吗?十几岁就这样,长大了还不把桃花坪搞个天翻地覆,一定得治治。”
村书记不依不饶。
“村书记,你要治就治我吧,都怪我教子不严。”
赵路南父亲说。
村书记哼了一声,背着手走回村办公室路去了。赵路南父亲跑去叫了三姑,三姑也觉着赵路南可怜,把村书记叫出来。村书记答应放赵路南,却提出一个苛刻的条件,要在赵路南的裆下涂上蜂蜜,放在荞麦地里躺半天。三姑和赵路南的父亲都愣了,村书记用这个最恶毒的方法惩治,想让他绝后啊。
“爸,我找宋老师去。”
赵若水说。
父亲点点头,坐在大石头上抽闷烟。三姑自讨没趣,一气之下拿了把柴刀砍断绳索,把赵路南放下来。村书记阴险地笑着,捏了一小罐蜂蜜走过来。赵路南父亲扑过去紧紧抱住村书记求他开恩。
“好,我开恩。叫你那小畜生爬到我面前磕十八个响头,我就饶他。”
村书记作了让步。他并不想把赵路南弄死,他只想找回自己的权威。
父亲叫赵路南爬过来磕头。赵路南不肯,大声说:“阿秀不是我草的,是村书记草的,我打了他,他才惩治我。”
父亲扇了赵路南三巴掌,叫他不要乱说。赵路南昂着头,嘴里流着血,就是不给村书记磕头。村书记一挥手,几个民兵冲过来,扒掉赵路南的裤子,往他裆里抹蜂蜜。
“你们这是要我死呀!我……我不活了。”
赵路南父亲哭得声音都哑了。
山里的春天还没到尽头,天气已经暖了,正是蜜蜂和土蜂活动的旺季,要是赵路南抹上蜂蜜放到荞麦地里,用不了半个时辰,他的下面肯定会被蛰得又红又肿。蜜蜂和土蜂倒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九里蜂,这个蜂毒得很,据说能够飞九里追着人蛰,要是被这种蜂蛰了,赵路南那活儿就废了。
第116章 两厢情愿不为耻
山里的春天还没到尽头,天气已经暖了,正是蜜蜂和土蜂活动的旺季,要是赵路南抹上蜂蜜放到荞麦地里,用不了半个时辰,他的下面肯定会被蛰得又红又肿。蜜蜂和土蜂倒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九里蜂,这个蜂毒得很,据说能够飞九里追着人蛰,要是被这种蜂蛰了,赵路南那活儿就废了。
大牛把赵路南绑在两条竹杠上,两只脚成大字形分开。父亲扑倒赵路南身上,哭着劝他向村书记认错。赵路南一声不吭,一副慷慨就死的模样。村里人都说他被阿秀迷得丢了魂。
两个民兵抬起赵路南往荞麦地里走。父亲气得昏死过去,母亲则是恶毒地骂着阿秀。村书记得意地吸着烟,在桃花坪凡是跟他对着干的人都没有好下场。
赵若水和宋甘宁匆匆赶过来。宋甘宁拉住两个民兵,叫他们快把赵路南放下来。大牛瞪着宋甘宁,粗声粗气地吼道:“宋老师,你让开点,小心我们碰伤你。”
两个民兵知道大牛的意思,把竹杠一荡,宋甘宁被打翻在地。大牛幸灾乐祸地笑着。
“你们这样惩治人是犯法的,我告诉大舅去。”
赵大杏出来为宋甘宁撑腰。
大牛看看赵大杏,嗯了一声,两个民兵把赵路南放在晒谷场上。大牛屁颠屁颠地跑到办公室叫村书记。
村书记见是宋甘宁,眉头一皱,说:“宋老师,你在争取入党,凡事要积极一些,惩治赵路南这个犯人,你也要带个头。”
宋甘宁说:“家有家规国有国法,赵路南既然犯了法,应该交由政府处置,不能动用私刑。”
村书记笑了,说:“我就是政府呀,正按照村里的老规矩处置他呢。他能不能躲过一劫,看天意了。”
正在这时,阿秀跑来了。她跑到晒谷场气都喘不过来,差点晕过去。赵若水和赵大杏都嫌弃她,没有扶她。宋甘宁只好把她扶住。阿秀说赵路南没有强草自己。
“他没有强草?你信吗?你信吗?”
村书记指着一通去抓赵路南的几个民兵问,民兵们都笑了。一个民兵说赵路南当场被抓,还扑在阿秀肚皮上,那活儿都没抽出来呢。大家又是一阵哄笑。
“我愿意让他草,我愿意跟他好,你们管得着吗?”
阿秀一气之下口不择言,又是引来一阵耻笑。
耻笑过后,村书记却为难了,既然阿秀当面承认跟赵路南好。赵路南的罪名就不成立了,最多是男女作风问题,可两个人都是平头百姓,也没有好治的方法。
大牛看出村书记的为难,凑到他耳边说了几句。村书记说当时赵路南把阿秀打晕了,阿秀根本不是自愿的,依然有强草的嫌疑。
“他……他没有强草我。”
阿秀说。
“你怎么能证明他没有强草你?男女做事就像喝茶吃饭,吃到肚子里了,谁也看不出来。”
村书记显得很无赖,非要给赵路南好看。
“我……我还是处…子之身。”
阿秀的话像晴天霹雳,把桃花坪人都震蒙了。一个破鞋一个狐狸精一个四十多岁男人的婆娘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