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村野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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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村野性- 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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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样对我,我就应该守身如玉吗?”

胡菜花有过赤脚宝那次经验,内心的恐惧少了不少。

灶膛里的火渐渐小了,只剩下发红的碳照着柴仓。胡菜花的水桶就放在柴仓边上,还没有完全熄灭的炭火让她感到有些难为情。其实她家独门独户,院子那么大,根本不会有外人进来偷看。

胡菜花赤着脚跳进水桶里。水桶里放了一些新摘刚炒软的绿茶,散发着浓郁的茶香。她不喜欢花,倒是喜欢茶。胡菜花舀起水从脖子处淋下,她的肌肤很好,水流得很顺畅,没有溅起水花。昨天被村书记打红的地方也好了,没有留下疤痕。胡菜花有时候也会想自己这个好肌肤就是为村书记生的,无论怎么遭待她,过不了几天,她的肌肤都会恢复光洁。

“你就是个贱命!”

胡菜花对自己骂了一声。不用抹香皂,她的肌肤已经很光滑了,胡菜花有些得意。不过今天晚上,她还特意留心过一个地方,在手上擦了香皂,弯下腰去轻轻揉着,直到她以为洗得像早晨的花朵一样干净了,才坐到水里把香皂沫儿洗掉。

其实胡菜花想出格的念头由来已久,只是桃花坪的男人们把她看得比天还高,她想找个人亲近都难。谁让她是村书记的女人呢?

也只有赤脚宝这样不要命的流氓敢跟她睡觉。胡菜花刚刚在他身上找到点自己生活的乐趣,赤脚宝就不明不白地死了。

胡菜花慢慢洗着,侧耳倾听着院子外的动静。她知道院子里的大狗跟赵财很熟,他要是进来大狗也不会叫。

赵柳青好些天没见着宋甘宁了,心里怪想他的。吃了晚饭,她见招财赤着膀子在院子里淋澡,淋好澡又换了件新做的白衬衫。

“打扮得像新郎官一样,晚上想去会哪个女人呀?”

赵柳青打趣道。

“娘叫我去,说有个天大的秘密告诉我。”

招财说。他是个没心眼的男人。

“你得留心点,千万不要让赵金赵银知道。”

赵柳青叮嘱道。

赵财点点头。赵柳青看着赵财出去了,赶紧把自己收拾一番,往祠堂那边去了。赵财有可能当村书记,她的肚子要是再没有动静会被桃花坪的人笑话死。弄不好,赵财也走他爹的路,在村里乱搞。

赵柳青走在傍晚的凉风里,她没有负罪感,反而抑制不住强烈的渴望。她觉得这是为赵财挣面子。要是跟宋甘宁生个聪明的儿子,将来赵财当村书记,儿子读书上大学,何等荣耀啊!赵柳青这样一想,脚步变得更轻快了,两个胸儿随着她的脚步一颤一颤,把花衬衫撑得满满。

赵柳青兴致高涨来到学校,却看到宋甘宁跟紫叶抱在一起。紫叶像个小妖精似的缠住宋甘宁,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光芒。赵柳青觉得热血上涌,就想闯入进去把宋甘宁和紫叶骂个狗头淋血,转而一愣,自己凭什么管宋甘宁呢?她那只想踢门而入的脚慢慢收了回来。

在桃花坪十五六岁的女人都已经成熟了,嫁人生孩子的也有,更何况紫叶比一般女孩早熟。赵柳青觉得紫叶要是真跟宋甘宁好,也在情理之中。

赵柳青不敢惹紫叶另有一层意思,紫叶是三姑的女儿,惹不起啊!赵柳青呆呆地站在门外,她感到不可避免的危机,要是宋甘宁真跟紫叶好了,自己想个儿子的愿望只怕会落空。

不一会儿,赵柳青看到宋甘宁把紫叶抱离桌子,拿了一壶暖水和一条毛巾给她。紫叶低着头走进宋甘宁的睡房里去。赵柳青的心一沉,难道两个人已经到了那地步?她差点碰在门板上。

宋甘宁把凳子拿到灯盏下看了看,又笑了笑。赵柳青这才看到上面的血迹,她明白怎么回事了。

“这个小妖精,长得好快!”

赵柳青骂了一句。

宋甘宁开门出来,把凳子拿到院子里冲洗。赵柳青赶紧躲到大柏树后面。宋甘宁洗了凳子,紫叶也擦了身,两个人头碰着头在灯盏下做试卷。

第164章 狼基草上狠折磨

“这个小妖精,长得好快!”

赵柳青骂了一句。

宋甘宁开门出来,把凳子拿到院子里冲洗。赵柳青赶紧躲到大柏树后面。宋甘宁洗了凳子,紫叶也擦了身,两个人头碰着头在灯盏下做试卷。

赵柳青一直在窗外看着,她希望紫叶做好作业早点离开。可能是试卷有些难,宋甘宁和紫叶每一道题都要讨论一番,有时还争执不下。赵柳青等了老半天,紫叶的作业还没有做好。赵柳青怕再等下去,赵财回家找不着自己,赶紧离开学校。

赵柳青顺着小路往家走,走到半路,想起赵财说的天大秘密,又转身朝胡菜花那边去。人都有好奇心,赵柳青也不例外。

赵财赶到胡菜花家里,胡菜花已经洗好澡坐在灶膛前纳鞋底。赵财轻轻叫了一声娘,胡菜花停住针,慌乱地笑了一下,她往里让了让,叫赵财坐下来。

“娘,你怎么连个灯盏也不点?”

赵财觉得屋里太暗了。

“还有炭火,我看得见。”

胡菜花说着往灶膛里添了一块柴头。柴头烧不旺,也不会让灶膛里的火熄灭掉。她就喜欢这种昏暗的感觉。

锅里散发着咸肉的香味。赵财问胡菜花锅里煮什么。胡菜花说煮的是咸猪脚,她还在灶膛里煨了一壶酒,酒已经暖了,丝丝热气往外冒。

“娘,晚上还来客人呀?”

赵财问。

“嗯。很重要的客人。”

胡菜花说。

“是爹请的客人吧?”

赵财有些失望,觉得自己来的不是时候。

“是我请的客人。”

胡菜花笑了,她没有穿小汗衫,两个乳在衬衫下面滚动。

“你请的客人?”

赵财被弄糊涂了。胡菜花叫自己过来,却又请了别人,葫芦里到底卖什么药。

“我请的客人就是你呀!你还跟小时候一样傻。”

胡菜花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娘,你耍我。”

赵财扑过去打胡菜花。胡菜花无处可躲,只好往赵财怀里追。赵财扑住胡菜花,反倒不知该怎么办。两个人都不出声,只有灶膛里酒温滚的滋滋声。

赵财在胡菜花的秀发间闻到绿茶的香味,觉得好奇怪。胡菜花说她用茶叶泡的澡。赵财突然心动了,胡菜花这样说分明有期待自己的意思。他的手顺着胡菜花的脊背下去,很快摸到她的腰上,胡菜花的腰很滑很软,美妙的曲线一直延伸到股蛋下。胡菜花没有反感,向赵财靠得更紧了。赵财的胆子大了起来,他低头去亲胡菜花。胡菜花不让,把头紧紧贴住他的胸膛。

赵财抱住胡菜花朝里压去,把她压倒在一捆捆码放着的狼基草上。狼基草是用来起火的,比较柔软,也没有夹杂荆棘,桃花坪的人都喜欢靠在狼基草上打盹,有时也在狼基草堆里偷爱。

胡菜花的狼基草又干又纯,压上去很舒服,底下发出啦啦的响,一股股柴草的清香冒上来。赵财觉得很带劲儿,他的嘴不住在胡菜花的胸上拱着,就像小时候一样,他想钻进去抚住那两团让他着迷的肉…肉。胡菜花闭着眼睛轻轻说着不要,身子倒是软了,任由赵财解开她的衬衣把头埋在粉团中间。

灶膛里的火光突然亮了起来,可能是柴头里烧着松明了,火焰吱吱响着。火焰一猛,酒香更浓郁了,锡壶的盖子被掀得波波跳着。

“酒溢了,酒溢了!”

胡菜花说。

赵财起了身,胡菜花也没收回衣裳,拿了火撬儿去取酒壶,两只奶儿直抖动。赵财见上面满是自己的口水,不禁有些难为情。胡菜花笑着说:“你还像小时候那样贪吃。”

胡菜花站了起来,把衬衫往裤腰上一紧,正好遮住胸儿。她扯了一条毛巾过来捏住酒壶给赵财倒了一碗,热腾腾的酒在碗里冒着雾气,酒色金黄澄清,一看就是好酒。

赵财深深吸了一口气,浓郁的酒香让他毛孔顿开,神清气爽。

“这是你爹藏了多年的绍兴老酒!”

胡菜花说。

赵财满满吸了一口,说好酒。胡菜花揭开锅,舀了一块猪蹄出来。猪蹄已经烹得又嫩又腻,金黄的皮上满满一层油亮。赵财的口水都流出来了。

“你吃吧,锅里还有。”

胡菜花说。

“你也吃吧,好香啊!”

赵财递给胡菜花一双筷子。

两个人就着绍兴老酒,把一块猪蹄吃个精光。胡菜花的(“文)脸红了,让她看起(“人)来更媚人。赵财血(“书)气翻滚,绍兴老(“屋)酒的劲道真好,他觉得自己全身充满了力量。

胡菜花低头在灶台上收拾碗筷,丰满的股蛋一撅一撅。赵财从背后搂住胡菜花,叫道:“娘,我想死你了。”

“你这孩子,没大没小的。”

胡菜花并不恼,任由赵财搂着自己的腰,她把碗筷放到锅里,从汤罐里舀了热水正准备洗,赵财的一双手像火一样摸住了她的胸。胡菜花啊的一声,两口碗咚的一声掉进锅里。

第165章 目睹一对狗男女

“你这孩子,没大没小的。”

胡菜花并不恼,任由赵财搂着自己的腰,她把碗筷放到锅里,从汤罐里舀了热水正准备洗,赵财的一双手像火一样摸住了她的胸。胡菜花啊的一声,两口碗咚的一声掉进锅里。

赵财把胡菜花的衬衫一拉,衬衫像蚊帐一样松开了,刚才胡菜花就没有扣上。招财想把胡菜花扳过来亲个够。胡菜花到底有些难为情,趴在灶台上不敢动,心跳得好厉害。

“娘,我想死你了。”

赵财又说了一遍,他跟胡菜花只相差三四岁,从他懂事开始对胡菜花就充满莫名的期待,后来娶了赵柳青这份心思才压下来。昨天晚上看到胡菜花挨打,为她光洁的后背抹药,赵财的心又重新活跃起来。

“叫我娘,我会难受的,你叫我菜花吧。”

胡菜花说。

“菜花,我想死你了。”

赵财说着搂了她的腰,想把她整个儿抱起来,无奈胡菜花死死抓着灶台不放,她还无法面对这个在自己怀里长大的叫自己娘的男人。

赵财扑过去亲胡菜花。胡菜花别着脸,赵财根本亲不到,只在她的脖子上耳根处乱蹭,弄得胡菜花颤颤的痒。胡菜花缩着脖子,股蛋轻轻抖着,她感觉到赵财紧贴自己的地方是那么强硬,有一团火隔着裤子烧过来。这团火很奇妙,没有把胡菜花烧得干燥,反而把她烧得湿溜湿溜。

胡菜花的股蛋摇了摇,低低地说:“赵财,我好难受,难受死了。”

赵财自然知道胡菜花的意思,想把她扳转身来面对个面儿,无奈胡菜花依旧不肯。胡菜花不敢看赵财,不敢闻到他身上熟悉的气息,她又怕又渴望……如果说上次跟赤脚宝,她是出于报复和怨恨,这次跟赵财在她心里已经酝酿好久好久了,甚至赵财刚刚长大的那些日子,她就有过想法。有几个寂寞的夜晚,她曾揭开被子看过赵财睡梦中高高竖起的物器,她好想,又不敢,她怕村书记回来,更怕赵财给她留下孩子。当然这一切赵财从来不知道。

赵财被胡菜花的股蛋一摇,觉得自己憋得更紧了,他一手操到胡菜花的股蛋下,连裤子带鞋把她撸个光光。

“赵财,不要……不要这样……”

胡菜花扭着腰轻轻抗拒着,身子却往上靠了一些,整个股蛋挂在灶沿上,露出那个该死的地方……

赵财只看了一眼,脑袋里像涌进一群蜂来,他一下子扑了上去,把多年来的梦想朝前冲去。胡菜花啊的一声一只手落进锅里,碰得还没洗好的碗筷叮叮当当响。

“你慢点儿,让我摆好身子……”

胡菜花怕碗筷的美妙交响乐被外面人听到。

赵财却不顾她,憋足了劲儿往里冲。也许是罪恶感和新鲜感的交织,让他找到了从未有过的快乐,也许是胡菜花日久的旷怨酝酿出火热的野性,赵财觉得自己落在了一个无比舒服的通道里,他不想停下来,不想给胡菜花喘息的机会。

胡菜花怕铁锅的边沿擦伤自己,双手死死抵住灶台的内壁,两个胸儿垂下,随着股蛋的运动,一下一下打在黑铁锅里,一时上演灶头奏鸣曲。胡菜花很快陶醉在这首奇妙的奏鸣曲里,整个人都酥软了。

灶台上的人欲…仙欲死,忘记了整个世界,忘记了整个人伦,一个人的寂寞交融上另一个人的寂寞,寂寞已经演变成无比的快乐!

灶台外的人却肝肠寸断,恨不得一把火烧了这个罪恶的夜晚。

赵柳青从宋甘宁处回来,想到胡菜花的院子里听听天大的秘密,却看到这丑恶的一幕。虽然光线昏暗,只有灶膛里有隐隐的火光。赵柳青还是能分辨出这两个狗男女一个是自己的丈夫,一个是丈夫的后妈。

她听着胡菜花像母狗一样欢叫的哟哟声,听着丈夫像猛兽一样的低吼,她的心已经碎了。丈夫跟自己总显得力不从心,跟比自己大上十岁的婆婆竟然这样卖力,她想不通。是自己比不得胡菜花漂亮吗?是自己不够风情吗?好像都不是。

赵柳青在灶台外的窗户边摸到一把菜刀,她准备往前门摸去。走了两步,她又停住了。赵柳青回到窗户上,她要先听听那个天大的秘密是什么。可是灶台上的人没完没了,赵柳青堵住耳朵,那撩人的声音还是不断钻进来。

后来,碗啪啦响了两声,从锅里挤出来,摔到地上打碎了。胡菜花像杀猪似的轻声又满足地叫了一阵,灶台上才安歇下来。

胡菜花还是不敢看赵财,背着他把裤子穿上,又坐回到灶膛那边。赵柳青听到赵财也过去了。两个人又生了火,火光从窗子里透出来,照着赵柳青那张愤怒的脸。

“累吗?”

胡菜花问。

“不累。”

赵财说。

“你到床上歇会儿,我烧好汤给你擦擦。”

胡菜花说。

第166章 自己来报复丈夫

胡菜花还是不敢看赵财,背着他把裤子穿上,又坐回到灶膛那边。赵柳青听到赵财也过去了。两个人又生了火,火光从窗子里透出来,照着赵柳青那张愤怒的脸。

“累吗?”

胡菜花问。

“不累。”

赵财说。

“你到床上歇会儿,我烧好汤给你擦擦。”

胡菜花说。

“用了。我回去让赵柳青洗。”

赵财说。

“不可不可,女人对这事敏感,会知道你做了什么。”

胡菜花说,“反正老畜生今晚不回来,你迟些回去也没事。”

“娘,你昨天说有事告诉我的。”

赵财问。

“娘不想把这个秘密烂在肚子里。”

胡菜花顿了一下说,“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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