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菜花说着,在宋甘宁的床上坐下来。她的薄衬衣湿透了,两个滚…圆的胸儿清晰可见。
宋甘宁都不好意思看她。胡菜花尴尬地笑了笑,说是给女乡长送冷水的时候溅上了。在昏黄的油灯下,她的脸渐渐漾起一些红晕,像是日见情…人的姑娘一样。两个人一时无话,胡菜花莫名地憋得慌,好想大口大口喘气。
“你怎么啦?”
宋甘宁见她有些异样。
胡菜花摇摇头,又强装笑了一下,问:“宋老师在自己村里订了姑娘没有?”
宋甘宁说没有。胡菜花就扯到了她的几个侄女,一个叫小梅,一个柳花,都是桃花坪出了名的小美人。宋甘宁没有应她,又坐到桌子前写教案,可耳朵响着的都是女乡长洗澡的花花声。
“宋老师,我明天带你去见见吧。”
胡菜花凑过头来,湿透的胸贴在宋甘宁的胳膊上。
宋甘宁写字的手停了下来,他不想犯错,尤其是女乡长在的这一夜,无论如何都不能着了胡菜花的道道。胡菜花见宋甘宁没反应,又坐过来一些,几乎把他贴住了,她热烘烘的气息不住地拱着宋甘宁的肌肤。
农村女人时常下地,血气儿旺,像团火,尤其是像胡菜花这样长期得不到满足的女人,一旦释放出来,更又汹涌之势。
第201章 一夜不歇妖娘精
农村女人时常下地,血气儿旺,像团火,尤其是像胡菜花这样长期得不到满足的女人,一旦释放出来,更成汹涌之势。
宋甘宁有些害怕,他挪了一下椅子,避开胡菜花火热的身子。胡菜花却借机压过来,让宋甘宁教她识字。宋甘宁写了个口字,念了一遍,胡菜花很快就会了,还拿了钢笔有板有眼地写了一个。宋甘宁倒是觉得她有些天赋的,又写了个日字。胡菜花捂着嘴笑。宋甘宁问她笑什么,她摇摇头,不要意思说,脸都憋红了。
“有什么好笑的,这是日,也就是太阳。”
宋甘宁说。
“这哪里是太阳分明是女人的嘴里含着男人的活儿。”
胡菜花说着,瞥了一眼宋甘宁的下面。
宋甘宁想起北方人骂对方都说日,看来还真有一点那个意思,笑着说:“这不是上面的嘴了。”
胡菜花只觉底下一痒,像漏了似的,赶紧闭住腿,笑着说:“宋老师解得比我更形象呢,这个日字的口更小,更窄,有意思有意思,你们有文化的人就是不一样。”
宋甘宁看胡菜花成熟而有姑娘一般的情趣,忘记了警惕,又写了个吕字叫胡菜花认。胡菜花捂住嘴,扭着身子推宋甘宁,湿透出来的胸儿晃得厉害。
“你不认,我不教了。”
宋甘宁说,他也等着胡菜花会想出什么新花样来。
“宋老师不认真呢,专拿我开心哩。上面一个口下面一个口,当然是亲字了。还一男一女亲呢,女的口小,男的口大。”
胡菜花说。
宋甘宁笑得喘不过气来,这个胡菜花还真有意思。
“宋老师,你教了日字教吕字是不是想哪个姑娘了?没事儿,只要你跟婶说,婶保证晚上就把她叫来,你想日也行,想吕也行。”
胡菜花说。
“我想你哩。”
宋甘宁故意开她的玩笑。
“婶子有什么好想,做老娘客好些年了。”
胡菜花说,她的眼睛里闪动着火热的光芒。宋甘宁半真半假的玩笑,竟然触动了她欲念。
“婶子比姑娘家更成熟,更有风韵呢,都说没生孩子的娘客胜过姑娘三个半,不知道这话是真还是假。”
宋甘宁说。
“是真是假,不是我说了算。”
胡菜花说。
“谁说了算?”
宋甘宁问。
“你要是真想知道,明儿晚上到我家后门来,婶告诉你。”
胡菜花笑了,抛了个媚眼给宋甘宁。
宋甘宁被胡菜花弄得心猿意马,要是换做别的女人,他早伸过手去了。胡菜花看见宋甘宁眼睛都红了,神情有些迷醉,知道时机差不多了,假装俯身系鞋带,却一下子跌在宋甘宁的腿上。宋甘宁去扶胡菜花,胡菜花抓住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胸上,低声说:“宋老师,你现在就可以知道我是不是比姑娘好。”
这分明是大胆的撩拨,宋甘宁刚把手绕出来按住胡菜花的腰,想把她拉起来。胡菜花却分开股蛋,把宋甘宁的手往里摁。宋甘宁的手滑了一下,脑袋嗡的一声响,他再也熬不住了,酒精像个鬼魅似的烧起来。
两个人一触即燃。
女乡长的房门响了一下,胡菜花像鳗鱼似的脱溜出去,到了门口又低声说:“你过些天来我家后院。”
宋甘宁正正身子接着抄教案。
女乡长带着一股香风进来,她美美地笑了笑,说:“你的工作挺辛苦的,晚上也没得休息。”
“习惯了,不幸苦。”
宋甘宁说。
女乡长在宋甘宁的床边坐下,她穿了条过膝的长裙,露在外面的一截小腿白得厉害。宋甘宁忍不住多看了她几眼,女乡长却回避了他的目光,不住地捏着自己的手,好像有什么东西憋不住似的。
“你怎么啦?”
宋甘宁低声问。
“我……我全身痒得厉害,特别想你的那种。”
女乡长低声说,“这有些不正常呀!我不是那样的女人。”
“有什么不正常的!你心里有我嘛,早想好了住我这里。”
宋甘宁说着,想把灯盏吹灭。
“不能这样,我住这里只想跟你在一起,没有那个意思。”
女乡长挡住他。
“没事儿,这个地方只要把门一关,就是我们的世界。”
宋甘宁说。
女乡长叫他去把祠堂的门关了,她竭力在控制自己,可是身子不争气,腿里面腻得慌,总需要有个东西来安慰。
宋甘宁正想关门,李翠兰进来了。
“你来干什么?”
宋甘宁问。
“这几个灵芝,你拿去送女乡长,她在你这里住一宿不容易。”
李翠兰说着把两个大灵芝塞在宋甘宁手里。
宋甘宁收了灵芝。李翠兰说她想偷偷看看女乡长,宋甘宁只好把她带进去,随手关了门。
胡菜花回到家,村书记问她把事办得怎么样。胡菜花说女乡长洗澡洗了老长时间,手不断在下面揉。
“妖娘精,便宜了宋甘宁这小子。”
村书记说。
第202章 出丑事被抓当场
胡菜花回到家,村书记问她把事办得怎么样。胡菜花说女乡长洗澡洗了老长时间,手不断在下面揉。
“妖娘精,便宜了宋甘宁这小子。”
村书记说。
胡菜花想起自己差点跟宋甘宁假戏真做,心口又堵得慌。她不停地问自己要是女乡长不在隔壁,她跟宋甘宁会怎么样。
“赵财赵金醒了没有?”
村书记问赵柳青。
赵柳青说还没有。
“没用的东西,我早交代过今晚有事,他们却喝得像猪一样。”
村书记恼怒地骂着。
赵柳青不敢回嘴,跑出院子去想把赵财弄醒。
村书记问宋甘宁怎么样。胡菜花说他裤子里的东西翘得老高了,酒还没有消醒。
“这就好!这就好!娘隔壁,我一定叫这对狗男女光溜溜地在桃花坪出丑。”
村书记得意出去叫人。
赵柳青给赵财擦了脸,又喂了一杯凉水,他还没有醒,嘟嘟哝哝地推着她。在这个骨节眼上不争气,赵柳青很生气,捏住赵财的鼻子想把他弄醒。赵财迷迷糊糊地一拳甩来,把赵柳青打翻在地。
“你还长志气了!”
赵柳青怒不可遏,股蛋被摔得老痛,脸也肿了,她一咕噜爬起来冲着赵财抽耳光。
“你别打他,他醉了,什么都不知道。”
胡菜花有些心疼。
“娘,他把我脸打肿了。”
赵柳青委屈地地说。
“你回去,快回去。我来照顾他。”
胡菜花说,她的心一紧,竟然涌出一股做贼的窃喜感。
赵金已经被自己的媳妇弄醒了。他伸伸懒腰,跑到水井边洗了脸,赶紧往外走。
“娘,今晚的风头又得被赵金占去了。”
赵柳青担忧地说。
“没事儿,你先回去养好脸。我会弄醒赵财的。”
胡菜花说。
赵柳青和胡菜花把赵财扶到屋里。胡菜花拿了些醒酒汤喂他,无奈赵财醉得厉害,打着呼噜大睡。赵柳青脸上辣乎乎地痛,一狠心就往自己家里去了。
胡菜花收拾好桌子,盖了桌罩,就没事可做了。村书记和赵金他们没过半夜肯定不回来,他们去听女乡长的墙根了,要是女乡长跟宋甘宁做那个时儿,保准被逮个现场。
安静得慌。
院子里的大狗也不叫了。胡菜花看看天,天色不太好,没有一点月光,暗沉沉的。
“这天气好啊!”
胡菜花说。
也许这个时候,村书记安排的人已经接近女乡长的房间了,他们像捕猎野猪一样布下圈套,只等宋甘宁和女乡长跳进来。
“可惜了,可惜了。”
胡菜花幽幽地叹口气。
院子的门被什么东西碰着了,胡菜花出去一看,原来是大狗回来。她开了门,大狗欢溜着跳进来,跟着大狗进来的还有一条漂亮的母狗。
“这个小畜生,也学会勾引了!”
胡菜花笑着骂了一句。
两条狗在院子里互相追逐着。大狗不时嗅着母狗的后面。母狗似乎有些害羞,大狗一来它就躲着。大狗把母狗逼到墙角,一条长舌甩来甩去,追着母狗的后面不放。母狗慢慢变乖了,温顺地靠着墙。
胡菜花知道接下去大狗要干什么,心一跳,扭头就走。走到门口,又忍不住回头看去,大狗已经扑到母狗上面,那个红溜溜的活计直愣愣往里戳。胡菜花憋了半天的痒痒,终于发了出来,她靠着门框喘了几口气,赶紧往里走。
赵财还在睡,胡菜花推了推也没反应。
“该死的!”
胡菜花欲念难忍,好不懊恼。
她在屋子里呆了一会儿,又回到院子里。院子里已经安静了,大狗和母狗静静地靠在墙边,美美地喘着气儿,它们的后面紧紧贴在一起。大狗一走,母狗也被拉着走,真是撩人。
胡菜花捡起一块石头朝那只母狗砸去。母狗受惊乱跳把大狗拉得翻来翻去。两只狗愣是没有分开。
“畜生!”
胡菜花更恼了,也不知道这两只狗碍了她什么,抓起一根竹竿朝两只狗当中戳去。
两只狗汪的一声,被胡菜花的竹竿插住。胡菜花的竹竿一头插着泥地,一头猛地往上抬起,她想把两只狗分开,这样的夜晚,这两条狗真让她难受。可是两只狗挂在竹竿上,愣是不想分开。
胡菜花看那竹竿上,一根红溜溜的活计比小孩的手臂还大。她的手一软,抛了竹竿猛往屋里跑。
赵财嘴角流着口水,浓郁的酒气布满整个房间。
“赵财,赵财,你快醒醒。”
胡菜花把赵财的脸翻来翻去,他嗯嗯地应着,眼睛却是一动不动。胡菜花一恼,狠狠在他手臂上掐了一把。赵财一痛,仰面翻了过来。胡菜花定睛一看,暗自窃喜,可能是酒劲足透,赵财裤里支楞着的东西和大狗足有一比。
第203章 后妈偷偷解郁闷
“赵财,赵财,你快醒醒。”
胡菜花把赵财的脸翻来翻去,他嗯嗯地应着,眼睛却是一动不动。胡菜花一恼,狠狠在他手臂上掐了一把。赵财一痛,仰面翻了过来。胡菜花定睛一看,暗自窃喜,可能是酒劲足透,赵财裤里支楞着的东西和大狗足有一比。
胡菜花解开赵财的裤子,两个胸儿胀得难受,多想赵财来吃吃。赵财的嘴撇了撇,似乎还在回味酒香肉味。
“你还是像小时候那样,贪吃鬼。”
胡菜花笑着骂了一句。
她吹了灯,幽暗的窗户只有一点点亮光,雪白的长腿和浑圆的胸儿只隐约可见。胡菜花反倒觉着从未有过的新鲜,她赤着脚跳到床上,轻轻扶住赵财的丑物,一哧溜坐下去。
赵财嗯了两声,身子绷得紧紧的,嘴里迷迷糊糊叫着什么。
胡菜花顾不了那么多,只顾上下起伏着。院子里两只狗都叫起来,胡菜花一惊,以为来人了,赶紧跳下来,走到窗边细听。院子外没有动静,两只狗都走到窗户底下了,还在叫,还在亲昵地追逐着。
“死远一点!”
胡菜花对着两条狗呵斥道。
两条狗一惊,头朝向胡菜花又汪汪叫个不停。
胡菜花摸回到床上,幸好赵财的活儿没有歇掉,她股蛋一分又坐下去。这一次比刚才更有酥痒了。胡菜花觉得赵财的东西老长老长了,几乎挠着了她的心窝。她的股蛋像磨盘似的旋来转去,直到一片浓浓的豆花淌出来,才抱着赵财歇了。
“财儿,你真乖,把娘弄得好舒服。”
胡菜花摸着赵财的脸打趣道。
赵财根本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他还睡着,只不过身子不时抖一下,好像还沉浸在美梦中。
狗也不叫了,村书记的大院又陷入无边的寂静里。
胡菜花穿好衣裳出来,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整个桃花像平时的夜晚一样安静。谁都不会知道这个安静下面有个巨大的陷阱。想着宋甘宁就要被扫地出门,胡菜花竟有些不舍。跟宋甘宁比,赵财总让她有负罪感。她披了件衣裳想去学校看看,刚打开院子的门,又觉着不妥,要是帮了宋甘宁,无疑是养虎为患。
“娘,赵金他们回来了吗?”
转角边打过一道手电来。
胡菜花一看是赵金媳妇。
“娘,我们一起去看看吧,我的心总是乱得慌,千万可别出事。”
赵金媳妇说。
“不会出事的,你公公做了几十年村书记,哪件事不妥妥当当。”
胡菜花说。
“人家毕竟是乡长啊,还有宋甘宁,他是老师。”
赵金媳妇还是挺担忧。
赵金媳妇本来已经睡了,睡着睡着,仿佛看到宋甘宁被绑起来泡了冷水缸,他还大麦地里的丑事说出来,气得赵金都快疯了。
“娘,能不能不冒这个险?”
赵金媳妇说。
“他们男人的事,我们管不着。”
胡菜花说,“也真是的,宋老师看起来文文气气的,没必要惹他呀!”
“是啊,宋老师哪看得上村书记这个位置,他顶多过一年就回去了。哎,这样冒险真不应该。”
赵金媳妇憋着话,可又不能说。
婆媳两人一边说,一边朝学校走去。
学校里一片幽暗。宋甘宁和女乡长的房间里都没有灯了。
村书记派两个伸手敏捷的年轻人进去探听,不一会儿就回话说,宋甘宁和女乡长搞上了。
“娘隔壁,我让你搞。我不搞死你才怪!”
村书记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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