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翠兰所谓的楼上除了一张不大的床,什么都没有。床倒是收拾得干净,被子洗得很清爽,带有太阳的味道。蚊帐也刚换上,米黄色,旧得很,有几个破洞。床头放着李翠兰平时换洗的衣裳,叠得很整齐,看来她就睡在这里。宋甘宁觉得李翠兰倒是挺讲情趣的,要是有个好的生活环境,肯定会把生活打点得舒舒服服。
第227章 每次总有新鲜感
李翠兰所谓的楼上除了一张不大的床,什么都没有。床倒是收拾得干净,被子洗得很清爽,带有太阳的味道。蚊帐也刚换上,米黄色,旧得很,有几个破洞。床头放着李翠兰平时换洗的衣裳,叠得很整齐,看来她就睡在这里。宋甘宁觉得李翠兰倒是挺讲情趣的,要是有个好的生活环境,肯定会把生活打点得舒舒服服。
“你要是累了,躺一会儿,上课到了,我叫你。”
李翠兰说。
宋甘宁靠到床上觉得很舒服,从乱石缝里吹来的风柔柔的,还带有竹子的清香。李翠兰那几件洗过的衣裳似乎有她身体的味道,淡淡的,却让人沉醉。他闭上眼睛深深呼了一口气,真的想睡一觉。
李翠兰坐在床沿,轻轻捏着宋甘宁的手脚,让他感到很放松。在桃花坪的每一天除了没完没了的上课下课,就是跟村书记一家纠缠,搞女人弄权力,宋甘宁真觉着烦了。可不搞下去也不行,要么被他弄得灰头土脸离开桃花坪,要么怎么死了都不知道。
“你要是喜欢这里,以后中午都可以过来休息。”
李翠兰说。
“你不怕别人说闲话呀?”
宋甘宁问。
“我倒是不怕,怕的人是你吧。”
李翠兰笑了。
“我真有点喜欢上你这个小寡妇了。”
宋甘宁把李翠兰拉下来跟自己并头躺着。
“桃花坪这么多姑娘新媳妇你不喜欢,为什么偏偏喜欢我这个小寡妇?”
李翠兰问。
宋甘宁也说不上来,只是觉着跟李翠兰在一起没有什么负担,她也不会给自己惹事,而且李翠兰很聪明懂得怎么保护他。当然她也有山里女人的小算盘,会耍一些小精明。
李翠兰见宋甘宁不说,扑到他身上挠他的痒痒。宋甘宁捧住李翠兰的小股蛋用力一紧,她呀的一声叫,张嘴来咬宋甘宁,两个人吻在一起。
“我让你来休息的,不要这样好吗?”
亲了一会儿,李翠兰推开了宋甘宁。
“你真让我来休息的吗?”
宋甘宁笑着问。
李翠兰又红了脸,可这大白天的,真要在家里做那事儿,她倒觉着是造孽。
宋甘宁见李翠兰红着脸不说话,搂过她解开衬衫的纽扣去吃两只鹅蛋似的胸儿。
“你下午还得上课呢。”
李翠兰说。
“你把家里人都打发走了,不就是想要我吗?”
宋甘宁终于点破了她的小九九。
李翠兰不再推脱了,任由宋甘宁在自己身上抚来弄去,一个守寡的女人身上的火气总比那些姑娘媳妇们大。更何况碰着宋甘宁这样的优秀男人,她的把持也不过做做样子罢了。
宋甘宁剥出李翠兰的股蛋,闻到一股肥皂的气味,笑着说:“你刚刚洗过呀。”
“嗯,我知道你爱干净。家里没有香皂,只好用肥皂洗了。”
李翠兰不好意思地说。
宋甘宁说下次回家给她买块香皂,让她把全身都洗得香喷喷的。
“你还真把我当小白猪呢,洗得香香给你吃呀!”
李翠兰伸出纤纤玉指在宋甘宁额头上点了一下。
“我真吃了,吃了。”
宋甘宁扑到李翠兰腹下张嘴吃得啧啧有声。
李翠兰哟哟叫两声,双眼翻白,横成一条细细的线,整个人抖个不停,她没有想到宋甘宁来真的。宋甘宁并不觉得李翠兰脏,这个生过三个孩子的小寡妇,身上的每寸肌肤都保持了姑娘时的细…嫩和清爽,不能不说是个奇迹。李翠兰解开宋甘宁的裤带,慢慢把她想要的东西找出来。
宋甘宁望着李翠兰那张嫣红的小嘴儿,热血沸腾起来。李翠兰媚媚地看了宋甘宁一眼,慢慢俯身下去。宋甘宁的心都悬了起来,这个小寡妇总能让他感觉到新鲜。他跟李翠兰之间说不清到底是爱还是欲,反正在一起总是充满活力和期待。
“娘,小妹掉到番薯窖里去了。”
李翠兰和宋甘宁一惊。李翠兰拉过床单盖在宋甘宁身上,自己套了外裤穿上,顺着竹梯子溜下去。
宋甘宁看到李翠兰的小裤还留在床上,可能是为了节约布料,她的小裤做得小小巧巧,倒是很新奇。宋甘宁拿着看来看去,也觉得别致,只可惜刚才没看清楚穿在李翠兰身上的样子。
李翠兰跑到门口,回头对宋甘宁说:“你先眯会儿,我去把孩子抱上来。”
宋甘宁把小裤拿起来给李翠兰看。李翠兰的脸一红,说:“等不及了,番薯窖里可能有毒气的。”
宋甘宁一听也慌了,赶紧套上外裤跟着下去。
到了桃树林里,听到番薯窖里传来小女孩的哭声,李翠兰和宋甘宁悬着的心才放下来。这片桃林里有许多番薯窖,村里留种的番薯都贮藏在里面。有些番薯窖很大,可以容下十多个人,要是番薯窖里进了水,小孩掉下去很危险。幸好现在是大旱天。
第228章 丑陋事儿办到底
到了桃树林里,听到番薯窖里传来小女孩的哭声,李翠兰和宋甘宁悬着的心才放下来。这片桃林里有许多番薯窖,村里留种的番薯都贮藏在里面。有些番薯窖很大,可以容下十多个人,要是番薯窖里进了水,小孩掉下去很危险。幸好现在是大旱天。
李翠兰爬进番薯窖里,把小女儿递给宋甘宁。小女儿吓坏了,扯着嗓子哭。宋甘宁摸出一块糖放在她嘴里,小女儿就不哭了。
回到家,李翠兰把大女儿呵斥一顿,叫她带着两个妹妹去竹林里玩。大女儿好奇地看着宋甘宁,说:“妈妈,今天你为什么老是把我们往外面赶?”
李翠兰脸色一变,动手就要打她。宋甘宁赶紧拦住。大女儿刮刮脸对宋甘宁说羞羞羞。李翠兰捏了把笤帚,大女儿笑着跑了出去,急得两个小妹妹像小鸡跟母鸡似的蹒跚跑去。
“我们上去吧。”
李翠兰说。
到了楼上,两个人的兴致都没了。宋甘宁说想困,李翠兰给他盖了床单,坐在床沿上陪他。
“我真不该来你家。”
宋甘宁说。
“没关系,小孩子不懂事,惹你生气了。”
李翠兰说。
“她们无邪的眼睛照出了我的丑陋。”
宋甘宁说。
李翠兰笑了。宋甘宁睁开眼睛看着她,她笑得更厉害。宋甘宁问她笑什么。李翠兰说什么丑陋不丑陋,喜欢就好上一阵子,不喜欢了各自散去,谁也不欠谁,谈不上丑陋。
“你跟我好,觉得自己丑陋了。我跟你好,也觉得自己丑陋了,那生活还有什么意思!只要我们没有妨碍谁,怎么着都行。”
李翠兰倒是很看得开。
“只怕咱们的事会影响孩子们。”
宋甘宁说。
“这几个小丫头,还没到那份上。要是真到那个份上,也不会来管我们了,早被野小子缠去。”
李翠兰说完,又觉着过分,笑得有些不自在。
宋甘宁把李翠兰的小裤拿给她看。李翠兰羞红了脸,低声说:“天气暖了,布料能省一些就省一些。”
宋甘宁说很好看,很有味,要她穿上看看。
李翠兰忸怩着不肯,说在番薯窖里弄了一身泥巴,脏得很。宋甘宁缠着要她穿,李翠兰被逼得没法,只好推托明天中午穿给他看。宋甘宁说如果再做一件包胸的,就像电影女主角的泳衣。李翠兰笑,她也想象过电影里的女主角,可那个世界离她太远了。
宋甘宁看看时间不早了,起了床要回学校。
李翠兰把他按住,说:“修水渠的事,你真不要管。”
“为什么我不能管?”
宋甘宁问。
“会出人命的。”
李翠兰说。
“啊?”
宋甘宁一脸惊愕。
“桃花坪只有一条溪流,如果东山修的水渠拦了大水潭里的水源,西山那边就没法浇灌了。西山的人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他们会把水渠扒掉,东山的人当然不会同意,你想结果会是什么!”
李翠兰说。
“你太自私了。”
宋甘宁笑着说,“要是你的田地在东山,你也会支持修水渠的。”
“你不懂桃花坪,以前为争水出过几次人命。”
李翠兰无奈地说。
从李翠兰家回来,宋甘宁还是不相信修水渠能弄出人命来。不过现在修水渠的意义,跟前些天完全不一样了,他提不起劲儿来。想到修水渠,他就会想到阿秀,想到阿秀就会浮现出那尴尬的一幕。宋甘宁心里清楚一个被生活压垮的女人,如果得到男人出手相助,两人之间很容易产生情愫。
赵柳青回到家,看到赵财躺在椅子上摇来摇去,一脸沮丧。她就知道赵财没有把事情办好。
“谁都想吃饭,可谁都不想出头,活该他们饿死。”
赵财骂了一句,只做了烟来抽。
“李大宝不是在修了吗?”
赵柳青问。
“那个烂胖杉,看着人高马大,胆子比苋菜籽还小,今个早上我爹过去看了他几眼,他不敢修了。”
赵财说。
赵柳青想了一会儿,也没想出合适的人来。赵财说这个水渠不修了,让东山的人叫皇天去。
“你不能这样撩手不管,修水渠的事要是做不好,你这个村书记等于拱手让掉。”
赵柳青说。她明白这是公公在考验赵财,看他有没有能力从困境中杀出一条血路来。
“修也修不成,放又放不得,你让我怎么办?”
赵财无奈地说。
“你去找路南看看,他连你爹都敢打,也许能带个头。”
赵柳青说。
叫赵财去求路南。赵财真拉不下脸面。赵柳青好说歹说,他才勉强同意。毕竟村书记这个位置太诱人了。
路南正在村头的小店里打牌。几个整天在村里荡来荡去的毛小子刚卖了一只山兔,打了三斤老酒,舀了些瓜子。他们一边甩着纸牌,一边吃酒磕瓜子,弄得闹哄哄的。
第229章 连哄带唬逼到手
路南正在村头的小店里打牌。几个整天在村里荡来荡去的毛小子刚卖了一只山兔,打了几斤老酒,舀了些瓜子。他们一边甩着纸牌,一边吃酒磕瓜子,弄得闹哄哄的。
天大旱,地里没法种东西。小店里倒是聚集了一些人,只是拉着哭脸,很难看。只有路南和几个毛小子兴奋得很,纸牌甩得啪啪响。
赵财在外边转了一阵,不知该如何向路南开口。
老板娘眼尖,从闹哄哄的人堆里看到了赵财,堆着笑脸从店里出来,拉住他的手叫他去店里坐坐。赵财进了小店,几个毛小子住了声,彼此看了看,收起纸牌想走。路南按住纸牌,说:“还没打完呢。”
几个毛小子扯扯他的衣裳,意思是说村书记来了。
“打牌打牌,该谁出牌了?”
路南大声叫着,把店面板拍得嘭嘭响。
赵财知道他故意向自己示威,也没理睬,从柜台的玻璃瓶里抓了一把核桃酥啦啦吃着。几个毛小子看看赵财,畏畏缩缩地把一副牌打完,任凭路南怎么说他们都不敢再接下去打了。
赵财让老板娘倒了两碗白酒,一碗给自己,一碗给路南。
路南疑惑地望着赵财,不知道他葫芦里卖什么药。围观的人往外散了一些,暗中都在传路南刀不离身,杀人眼都不眨一下。
“来,把酒喝了。”
赵财笑着说。
路南阴鸷地盯着赵财,慢慢把碗拿起来。两个人一饮而尽,赵财若无其事,路南却呛得大咳,不过没有吐出来。
“好,男人就应该这样,喝大碗的酒,娶漂亮的女人,来,叔跟你说个事去。”
赵财伸出大拇指对路南赞了一番,拉着他走出小店。
围观的人没想到这个结果,都觉得好奇,又不敢尾随而去。
赵财把路南带过小溪,指着东山那片干裂的田地对他说:“你爹找过我了,让我想想办法,要是错过夏种,他说下半年要挨饿。”
“你会帮我家?”
路南不相信。
“我是村书记,当然要为大家着想,再说抗大旱也不是你一家的事。”
赵财说。
“你想怎么帮?”
路南问。
“我想给东山修个水渠。”
赵财说。
“修就修吧。”
路南依旧一副桀骜不驯的模样。
“修水渠也得有带头人,我不好出面,怕村里人说我向着东山的人。我看你不错,带个头吧,我给你记双份的工钱。”
赵财说。
路南知道爹娘为夏种的事愁坏了,娘已经一天多没吃饭,几个姐姐吃饭也少了,要省下粮食挨过下半年的饥荒。他虽然整天荡来荡去,东山的田地还是像块大石头一样压在他的心窝上。
赵财见路南有些心动,又说他可以不干活,在工地上看看就成,还许诺将来让他进村委。路南没想到自己一下子平步青云,哪有不答应的道理。赵财很高兴,给他敬了一支烟,叫他快去组织东山村户,明天一早就动工。
路南找到几个平日一起游荡的兄弟,他们家的田地也在东山,自然一拍即合。路南很高兴,叫他们在去动员在东山有田地的村户,明日去修水渠。几个小兄弟抬村赵财的名头,连哄带唬竟也组织到许多人来,阿秀这一天都在凹地里,李大宝不敢来修水渠了,她只好跟婆婆一起拼命挑水浇番薯苗。那些番薯苗叶子干枯了不少,可中间的嫩尖儿还绿着,没有蔫下去。婆婆说番薯苗已经扎根了,只要来一场雨,这片溪滩地马上会变得绿油油的。
可这场雨在哪里呢?
阿秀抬头看看天,天上连一片云的影子都没有。白晃晃的太阳让她感到一阵眩晕。婆婆明显比刚嫁过来时老了,被水桶压弯的腰好像再也挺不值了。这片番薯地关系着一家人大半年的口粮,她自然不敢掉以轻心。
“娘,你先回去,我留着照看。”
阿秀接过婆婆的担子,压到自己红肿的肩头。
“这贼地,就想米筛子一样,吃不住水呀!”
婆婆看看番薯地,直摇头。
“娘,你放心,我不会让一棵番薯苗死掉。”
阿秀说。
“你可以跟人犟,不可跟天犟啊!”
婆婆叹了口气。
阿秀挑着水桶走过凹地,往大水潭走去。李大宝弄得那堆石头还在,可被宋甘宁推得不成样子了。
“我跟李大宝真没那事儿,你为什么不相信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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